許愿餐廳并不想爆火 第15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酥糖[娛樂圈](GL)、長公主的小駙馬想和離[重生](GL)、假霸總只想咸魚[穿書]、為你攬星辰[娛樂圈]、欲媚、[綜漫同人]中二人設成真了、心上鎖(偽骨科,nph)、[綜漫同人]身為coser的我每天都在修改劇本、從小玩到大「骨科」、反派他總想把我撲倒(SC1V1,高H)
好像更柔和了。 回到客廳的瞬間,好像重新過了一次春天。 溫暖干燥的空氣將剛才的曖昧稍微沖散了點,只殘留一點痕跡,淡得近乎錯覺。 余渝張了張嘴,覺得有點口干舌燥。 “那個……” 我該走了。 “你先坐,我去煮姜棗茶。” 廖初道。 很簡單的話,可就是帶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威嚴,叫人本能地照做。 反正余渝回過神來時,就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乖乖坐在沙發(fā)上了。 斜前方就是冰箱。 里面放著他帶來的小蛋糕。 對哦。 還沒吹蠟燭呢。 水是提前煮開的,重新沸騰只花了幾秒鐘。 廖初站在灶臺邊,微微垂著眼簾,看水波中不斷翻滾的紅棗和姜片,不知在想什么。 稍后他端著茶壺回客廳時,就見余渝正在彎腰點蠟燭。 屋里很暖和,余渝脫了外面的大衣,身上只剩一件毛衣。 此時彎腰,毛衣清晰地勾勒出脊背的弧度。 脊背頂端,延伸出一段纖細白皙的脖頸。 從側(cè)面看過去,光影清晰地勾勒出他起伏的眉骨、鼻梁…… 廖初極其緩慢地抖了下眼瞼。 再睜開時,就見對方正笑吟吟看著自己,“廖先生,吹蠟燭吧,許個愿!” 許愿? 自從開店以來,類似的話廖初聽過不知多少次。 但從來沒自己做過。 許什么愿? 他沉吟片刻,“呼”一下吹滅了蠟燭。 余渝賣力拍手,“許了什么愿?” 廖初看過去,一本正經(jīng)道:“說出來就不靈了。” 余渝:“……” 這話聽起來好耳熟。 次日早上醒來時,廖初難得沒有馬上起床。 他盯著房頂看了會兒,緩緩眨了眨眼,腦海中不斷回放昨晚的片段。 溫柔,旖旎,像個不切實際的美夢。 幾分鐘后,他眼底的睡意散盡,慢慢爬了起來。 他改變了以往的路線,徑直來到客廳。 那里有臺小冰箱,冷藏著昨夜殘存的“碎片”。 廖初走過去,打開冰箱,跟里面剩下的半個蛋糕對視。 早上好。 確實不是夢。 紅絲絨蛋糕胚,夾著兩層酸奶慕斯,很柔和細膩的口感。 酸酸甜甜的清爽,多吃幾口也不會膩。 說起來……雖然是自己過生日,但好像余渝吃的更多點。 被冰箱燈映出光亮的眼中泛起一抹笑意。 他好像確實對甜食情有獨鐘。 稍后甥舅倆下樓,在熟悉的路口習慣性停頓,向后看去時,就發(fā)現(xiàn)了一顆余渝球。 厚底鞋,羽絨服,手套圍巾帽子口罩…… 果果甚至沒能在第一時間認出他來。 廖初:“……” 某人是真的很賣力在過冬。 余渝看著只穿一件羊絨大衣,頭臉脖子都光禿禿的廖初,露在外面的一雙眼睛都睜得溜圓: “你不冷嗎?!” 從小一路凍過來的廖初沉默片刻,最終還是決定提醒他,“距離冬天結(jié)束,還有兩個月。” 初冬就這樣,以后可怎么過? 余渝噶吱嘎吱踩著雪過來,把圍巾往下拉了拉,噴著白汽道:“我只是不適應而已,過幾天就好了。” 南方屋里屋外基本上一個溫度,出門反而沒什么感覺。 但北方的集體供暖太香了,簡直香過頭,每次開門就要經(jīng)歷冰火兩重天,巨大的溫差著實令人崩潰。 廖初搖了搖頭,“早上想吃什么?” 余渝眼睛一亮,“可以隨時點單嗎?” 廖初誠實道:“今天不能。” 一般第二天要做什么,都會提前一天準備,臨時點單很不現(xiàn)實。 余渝眼里的小燈泡瞬間熄滅。 逗人玩兒嗎? “你可以提前告訴我。” 廖初說。 余渝就美滋滋的,“好啊!” 他實在很好哄。 果果舉起被手套裹得圓滾滾的小手,“果果想吃小餅干!” 廖初給予她比冬雪更冷列的一擊,“早餐不可以點零食。” 也不知是一夜未停還是臨時起意,天上正密密撒著鹽粒。 細小的顆粒落在衣服上,發(fā)出輕微的碰撞聲。 一連幾天,食客們都發(fā)現(xiàn)老板的心情似乎特別好。 好像遇到了什么喜事一樣。 有人大著膽子借機點菜單上沒有的菜品,竟然成了。 池佳佳等人大呼不科學。 宋大爺私下就嘿嘿笑:“這是鐵樹開花啊!” 二十五六的人了,也該搞對象了。 對面的李老爺子有點嫌棄地撇了撇嘴。 你也不看看自己滿臉褶子,做這個表情怎么看怎么猥瑣。 說起搞對象…… 好像也沒見老板跟哪個姑娘特別親近。 大家就在之前拉的兩個群里問來問去。 然后就問到余渝頭上。 “余老師,你每天跟老板同出同進的,有沒有內(nèi)幕消息?” 哪里同進同出……我們分明不一棟樓。 余渝莫名心虛,不過還是裝著沒事兒人似的回復道:“有嗎?我都沒注意到。” 池佳佳就道:“嗨,白問了,你這是燈下黑!” 眾人很快岔開話題,卻不知道分明那盞燈就混在大家中間。 不過,無論如何,老板心情好了,絕對是有百益而無害的好事。 最近幾天店里又多了不少新客人,其中最惹人眼球的就是戴小云。 她最近的戲份不多,隔三差五便會過來。 與其說是吃飯,倒不如說是消遣,或者換個地方用功,因為總帶著劇本。 有時是一個人,有時也帶著幾個臉熟的年輕演員。 可到了后面,差不多就成了戴小云和另一個年輕姑娘的固定組合。 好像也是個演員,20歲出頭的樣子,偶爾也會有稀稀拉拉幾個人找她要簽名。 兩人一直很低調(diào),來了就找個角落坐下,安安靜靜點餐吃飯,默默觀察著來來去去的食客,也不打擾誰。 看似沒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但廖初卻能清晰地感知戴小云的變化: 從她身上獲取的感情果依舊是青紅交加的紫色,但隨著時間的流逝,其中憂郁的藍色越來越少,充滿熱情的紅色越來越多,孕育出的感情果,也逐漸從濃郁純粹的紫色轉(zhuǎn)變?yōu)樽霞t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