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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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家都抓出來不少內(nèi)鬼,背后的事情錯綜復(fù)雜,有些人雖然最終還是站在了這里,但也并非是全然清白。 太宰治這話一出,他們就不再提這件事,悻悻離開了。 禪院真希也對家族徹底死心,在詢問了太宰治的意見之后,讓meimei連夜帶著她母親來東京。 不得不說羂索是一個很擅長逃跑和藏匿的家伙,太宰治直到休息周的最后一天,都還沒有抓住對方。 他為了排解自己郁郁的情緒,跟國木田獨步大吵一架,把對方氣得一天之內(nèi)掰斷了一盒鋼筆之后,甩手不干地離開了。 系統(tǒng)這次沒有預(yù)告下個副本是什么,搞得他有點憂慮。 雖然他覺得以系統(tǒng)的腦子,應(yīng)該干不出來什么大事,但兔子急了還會咬人,也不能排除系統(tǒng)突然找外援的情況。 他思考著要不要收斂一點,不要把系統(tǒng)逼急了,一邊打開房門,隨后又很快關(guān)上。 見鬼,他怎么看見床上有個人? 那個人為什么這么像五條悟? 在太宰治察覺到不妙迅速離開之前,被關(guān)上的房門從里面打開,一只長手伸出來抓住他,把他拽了進去。 五條悟把人壓住,生氣地說:你怎么回事?看見我不僅沒有驚喜,還想跑? 太宰治手抓著床單,答非所問:你怎么從獄門疆出來了? 鑰匙不是一個人只收集到一半嗎?! 系統(tǒng)你是不是老年智障了? 【宿主五條悟使用了兩次副本額外獎勵機會,兌換了現(xiàn)實世界兩小時時間。】 系統(tǒng)冷淡地給出答案。 你不高興嗎? 五條悟抓著他的手咬了一口,這是他上個副本當(dāng)貓的時候養(yǎng)出來的習(xí)慣,生氣起來下意識就做出了同樣的行為。 比起沒多大力氣的小貓和體質(zhì)逆天的人魚,最強咒術(shù)師在柔弱的人類青年手上留下了一圈久未恢復(fù)的紅色牙印。 高興的高興的。為了避免自己身上出現(xiàn)更多的牙印,太宰治伸手勾住五條悟的脖子,支起上半身和他貼著額頭,放緩語氣,我等著你正式出來的那天。 然后把這些事情全還回去,連夜跑回橫濱。 實在不行,還可以去跟陀思妥耶夫斯基一起蹲局子。 五條悟早就不是一個貼貼就能滿足的人了,他先是黏糊糊地貼了貼對方唇瓣,深入糾纏了一會兒,又開始咬對方脖子上的繃帶。 太宰治半閉著眼睛,任由他動作,卻突然感覺到眼前的光變得刺眼了一些。 他睜開眼望過去,看見拉門外小路上打著手電筒的一年級三人組,也看見他們呆若木雞的表情。 這種有正門有拉門,拉門還是透明的宿舍是誰設(shè)計的?! 不懷好意,喪盡天良,泯滅人性! 還有五條悟為什么回都回來了,卻不把窗簾拉上? 接收他質(zhì)問的五條悟:我剛出來,沒來得及。 這不是希望兩個人能多相處一會兒,所以太宰治回來的時候,他才出來的嘛。 太宰治: 那你還上嘴這么快。 頭痛地把這個不知羞恥教壞小孩的家伙推開,整理了一下衣服,太宰治拉開門讓三個人進來。 三人看了看太宰治,又看了看衣服凌亂,大大咧咧地坐在床頭的五條悟。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最后同時開口。 虎杖悠仁(試圖緩和氣氛):晚上好,我們過來拿點東西。 他們雖然搬回裝修好的學(xué)生宿舍了,但學(xué)校太大,兩邊距離又有點遠,所以一些不重要的東西他們就先留在這邊,有空就過來搬。 他們晚上一起過來,覺得時間有點晚了,就從林子里抄了小道。 哪里想到能碰到這么勁爆的場面。 伏黑惠(直接將場面變得非常尷尬):你們管這叫不熟的朋友關(guān)系? 釘崎野薔薇(將氣氛殺死并且制造矛盾):太宰先生,雖然能夠理解您對五條老師的思念,也很能體諒您的辛苦,但也不要在五條老師的房間里吃代餐吧?我承認他簡直跟五條老師一模一樣,但這種妖術(shù)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您自己啊。 一周過去,他們已經(jīng)接受太宰治是只青花魚妖精的事實(?),并且堅信對方擅長各種迷惑人的妖術(shù)。 五條悟扭頭看太宰治:什么叫吃代餐?你背著我干什么了? 太宰治:沒有的事。 他心累地解釋了一番五條悟只是暫時出來一陣,過會兒又要被關(guān)回獄門疆的事情,然后干脆把所有人都叫過來圍觀五條悟。 其實只想跟男朋友二人世界的五條悟: 笑不出來,但還要笑。 他被封印的事情給所有人都帶來不小的打擊,不幸的事情一件連著一件,一群失去老師的孩子被迫地成長,沾染著同伴和敵人的血向前走,連痛苦都無人一起承擔(dān)。 這種情況直到太宰治來了之后才突然好轉(zhuǎn)的。 但也不代表他們沒有把五條悟放到腦后,只是不想讓太宰治也跟著一起難過才在天元上人無法解開獄門疆封印之后,沒有再提起這件事。 其實在獄門疆和副本里待的很快了的五條悟心虛地把太宰治抱緊懷里,轉(zhuǎn)移話題:給大家正式介紹一下,這是太宰治,我的戀人。 沒有一個人對此感到意外,這件事讓太宰治有點點郁卒。 真的有那么明顯嗎? 不能理解。 五條悟在兩個小時之后準(zhǔn)時消失,其余人也離開了。 心情復(fù)雜的太宰治向后仰躺在床上,舉起手擋住頭頂?shù)墓饩€,眼睛卻黏在了手背的紅印上。 真下得去嘴啊 他說著便笑了,關(guān)上燈,很快就有睡意席卷上來。 失眠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治好的。 大概是因為不再對明天感到痛苦了吧。 第57章 和如潮水褪去的睡意一起消失的, 似乎還有一些記憶。 太宰治站在鏡子前,將一件純黑綴有金色漩渦紐扣的衣服往身上比劃。 這是一件名為高專校服的東西,而他作為咒術(shù)高專東京校的新生, 要立刻穿上這件衣服去上第一堂課。 過往十五年的記憶被他仔細地梳理了一遍,沒有缺失, 也很真實。 但他總覺得有哪里不對。 思索了一陣之后, 他最終還是按照預(yù)計, 換上衣服前往教室。 空蕩的只有三副桌椅的教室里已經(jīng)有一個女孩子坐在那里, 女孩身材纖細,剪著利落的短發(fā), 原本是在看窗外的風(fēng)景, 察覺到他的視線之后轉(zhuǎn)夠頭來。 和她文藝又秀氣的背影比起來, 她實際的樣子要出人意料一些。 眼底窩著烏黑, 瞳仁里缺乏光亮, 年紀(jì)輕輕就一副看淡紅塵的模樣。 好巧哦,他也是。 太宰治坐到妹子的身邊,友好地打招呼:你好,太宰治。 妹子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不知道為什么手有些癢。 可能是因為他身上的繃帶太多了, 讓她很想研究和治療。 但想起自己離家過來時,家里人的囑咐,她還是克制住了自己,禮貌地說:家入硝子。 非常好聽的名字。太宰治繼續(xù)搭話,硝子你是為什么來高專念書呢? 因為治療類咒術(shù)師極其罕見,他們給我家開出了普通人做夢也不敢想的價格。家入硝子平靜地說。 她沒有對此感到憤怒, 并且也為自己的能力能夠用到最需要它的地方而感到開心, 只是對于自己接下來的命運感到迷茫。 事先了解過的殘酷世界, 以及很可能要留在這里,被過度保護一輩子。 太宰治的笑容有點黯淡,但依舊夸獎了她:硝子確實是非常稀有又美好的女孩子呢。 但是他的目標(biāo)是跟所有治療類選手搞壞關(guān)系,以確保對方在他瀕死的時候?qū)λ艞壷委煛?/br> 家入硝子:你呢?為什么來,家族安排? 她旁邊的少年雖然有些陰郁古怪,但一看就是那種被家族重點培養(yǎng)過的小少爺,她曾經(jīng)在那些所謂的大人物身上感受到那種對尋常事物的冷漠。 但比起那些人的高傲,這位同學(xué)的沒有那么討厭。 太宰治非常高興地回答她:因為聽說咒術(shù)師的死亡率很高,所以就迫不及待地來嘗試了。 硝子:? 教室里的氣氛變得古怪起來,在兩位新生起矛盾之前,老師進入了教室。 按照慣例,開學(xué)第一課是班主任來講的。 高專的班主任不負責(zé)文化課的教學(xué),而是教導(dǎo)咒術(shù)相關(guān)的內(nèi)容??紤]到高專寄宿制和基本沒有假期,在一年級期間,這位老師算是他們半個監(jiān)護人。 兩人都看了過去。 這位老師看起來相當(dāng)年輕和不好惹,高大魁梧,留著奇怪的劉海,細長的眼睛,深色的瞳仁,勾著唇像狐貍一樣。 太宰治感受到一股針對他的惡意。 但實在沒想起來,自己到底是在哪里得罪了這位。 夏油杰沒想到系統(tǒng)所說的幫他,居然是讓他給這倆人當(dāng)班主任。 他十分拒絕,并且卡著點兒進了教室,然后看見了只有十五歲,不認識他的太宰治。 系統(tǒng)把太宰治和五條悟的記憶都隱藏起來,覆蓋上了副本記憶。 在系統(tǒng)眼里,他難道只能欺負一下未成年的兩個混蛋嗎? 系統(tǒng)給予否認。 【我只是想向你證明,我確實有讓你實現(xiàn)愿望的能力?!?/br> 【這個世界是真實的,你可以自行體會。】 夏油杰看著跟記憶中一模一樣,但用看班主任眼神看自己的家入硝子,沉了沉目光。 又看了看表情真誠,眼神一看就在想搞事的太宰治,開始手癢。 怎么說這倆人都算落到他手上的,那他不得拿捏一下? 夏油杰沖著太宰治笑笑,開始明知故問:還有一位同學(xué)沒來嗎? 兩人誠實地搖頭。 夏油老師抬頭看了看時間,語氣沉沉地說:已經(jīng)八點零五了,新同學(xué)第一天就遲到可不是一個好開頭。 兩位同學(xué)對沒有來的那位,都沒有產(chǎn)生憐憫。 并不需要憐憫的五條悟雙手插兜,毫無愧疚地從外頭晃蕩了進來。 他也沒有看老師,直接走到自己的座位前,俯身看旁邊的太宰治,像是產(chǎn)生了什么困惑一樣:我的兩個同學(xué)都是小姑娘嗎? 太宰治:? 他擠出一抹笑來,語氣危險:你說什么? 五條悟伸出一只手在自己胸前比劃,非常欠打地說:你站起來能有這么高嗎?長得也很漂亮,像小姑娘似的。 有的人十五歲的時候快一米八,而有的人十五歲只有一米五五。 太宰治懶得給傻逼眼神,他收了收手肘,抬頭看講臺上的老師,看見老師也在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五條悟,就放心了。 老師,您不處理一下遲到的學(xué)生嗎? 老師點點頭,慢條斯理地卷了卷袖子,露出強健的肱二頭肌,走過來。 太宰治這才發(fā)現(xiàn)對方比五條悟還要高,站這兒跟堵墻一樣,叫人壓力頓生。 在這倆人的襯托下,跟家入硝子差不過高的他確實顯得過分纖細瘦弱了。 他的臉色有些難看,甚至使用某個討厭的家伙的話來安慰自己。 他還在生長期,以后一定會很高的。 五條悟從對方身上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壓迫力,把手從兜里抽出來,防備著對方的舉動。 夏油杰單手拽著他就出去了。 還很年輕的未來最強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很快臭著臉,臉色花花地走進來。 眼鏡都打碎了,露出一雙圓圓的有著卷翹白睫毛的大眼睛,不服氣地撇著嘴。 太宰治覺得對方這樣才叫漂亮,他自己只是英俊。 大家都看到了,對待不聽話的學(xué)生,我是不介意使用一些懲罰手段的。終于打了一頓五條悟的夏油杰神清氣爽地說,希望大家能夠引以為戒。 太宰治帶頭鼓掌,沒有人附和。 夏油杰也沒有在意,他拍拍手說:接下來宣布三條班規(guī)。不要提出異議,只需要絕對遵守就行了。 第一條,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遇見一級以上的咒靈,不要馬上打死,而是要通知我。 第二條,一切行動安排以我的為準(zhǔn),其余任何人的話都不要管。 第三條,不許早戀。 五條悟朝太宰治看了一眼,太宰治在他轉(zhuǎn)頭的瞬間看向了家入硝子。 硝子遞過來一個疑問的眼神。 五條悟:我覺得同桌看著像是會早戀的。 太宰治:老師您放心,我對硝子只有敬愛之心。 找誰談戀愛都不可能找治療談。 硝子:呵。 夏油杰:是說你們都能夠遵守老師的規(guī)定是嗎? 太宰治和家入硝子都可有可無地點頭,五條悟考慮到對方比自己強的情況,也點點頭。 等他比對方強了,那對方的話就不重要了。 夏油杰覺得系統(tǒng)這個安排著實精妙。 就五條悟高專那個鬼樣子,能哄得住對象就見鬼。 這倆人互相折磨就夠他舒服地看好戲了。 第58章 十五歲的太宰治對周圍尚且充滿了觀察和探知欲。 咒術(shù)界對他來說很新鮮, 但不算全然陌生。 對人心過度敏感的他熟知那些會毀掉人的負面情緒。 即使不變成咒靈,死于負面情緒的人類也是個極為驚人的數(shù)字。 所以他對于祓除詛咒的咒術(shù)師這一職業(yè)感到困惑。 不同于陰陽師那種對抗妖怪的職業(yè),咒術(shù)師是在用詛咒打敗詛咒。也就是說, 隨著他們的深入展開工作,他們將和詛咒沒有不同。 類似于屠龍少年終成惡龍的故事少有發(fā)生,是因為他們在這之前就死掉了。 夏油老師似乎對這件事不能釋懷。 他想要改變或是拯救。 但還尚且無法割舍處于這外部崇高莊嚴(yán), 內(nèi)部陳腐爛化的一切。 準(zhǔn)確的說, 無法割舍咒術(shù)師這一同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