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
書迷正在閱讀:十分偏愛(GL)、許愿餐廳并不想爆火、酥糖[娛樂圈](GL)、長公主的小駙馬想和離[重生](GL)、假霸總只想咸魚[穿書]、為你攬星辰[娛樂圈]、欲媚、[綜漫同人]中二人設成真了、心上鎖(偽骨科,nph)、[綜漫同人]身為coser的我每天都在修改劇本
中島敦:哦哦,那我明天還回來嗎? 太宰治捂住五條悟的嘴,點頭說:當然。 他可是來當家庭教師的,當然應該跟學生住在一起。 乖巧的敦收拾了換洗衣服,就告別無暇理他的兩位大人,過去同學家住了。 五條悟脫了西裝外套丟在沙發上,又將領帶扯得凌亂,連帶著扣子都扯掉了兩顆。 這才覺得舒服了點的他從桌上的購物袋里摸出一顆薄荷糖塞進嘴里,憤憤地說:黑手黨一定要穿西裝這種刻板印象到底是從哪里來的?話說你夏天穿這么多不熱嗎? 太宰治的目光虛虛地落在他敞開的領口:冷酷又帥氣的黑手黨一年四季都一套裝扮,只有花里胡哨的矮子才會一直換衣服。 其實是他衣柜里基本都是一樣的衣服,區別在于他夏天會脫掉馬甲,冬天會穿上。 他并沒有好好經營自己生活的興致。 但看五條悟每次穿不一樣的衣服,還蠻有意思的。 戴上眼罩和摘下來,戴墨鏡或是纏繃帶,教師裝和私服都是完全不一樣的畫風。 穿白襯衫像是清純男大學生(?) 啊學生。 他的腦子里出現了一些不合時宜,原本忘在腦后的內容。 克制住發散的思緒之后,太宰治卻又瞅見對方衣領底下漏出來的濃彩墨色,忍不住多看幾眼,甚至下意識前湊了一些。 說起來,日本□□要紋花臂又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刻板印象。 五條悟抓了抓自己的頭發,順著他的目光扯開自己的衣服,還很大方地一直扯到小臂上,身體繃出好看的線條,坦然讓人看著。 太宰治瞧見他鎖骨深陷,胸膛寬闊,附著的肌rou充滿力量感,細膩的皮膚在燈光下反射出好看的光澤。 肩膀和上臂上繪著的重彩的盤龍,更加重了視覺沖擊和威懾力。 五條悟確實除了性格哪兒哪兒都好。 可能主要還是為了讓自己看起來不好惹? 太宰治嗓子發干,說出的話都帶上些許的低啞。 五條悟歪著頭打量他:那像你這種無論怎么打扮都跟兇惡兩個字無關的黑手黨,豈不是非常失敗? 嗯?太宰治也歪起頭,我可是被評價為黑手黨中的黑手黨,Mafia里最不能招惹的人哦。 他都不夠兇惡的話,中原中也就可以說是吉娃娃了。 哇哦。五條悟配合地驚嘆了一聲,別有用心地問,那你在黑手黨里是什么職位? 他以前并沒有問過太宰治的過去,一方面是不在意,一方面是覺得自己好容易拉到陽光底下的人,不該再回憶那些事情。 太宰治加重語氣:我可是港口黑手黨最年輕的干部。 五條悟:那你覺得我要開出什么條件,才能得到你這位港口黑手黨最年輕的干部呢? 他還在心心念念自己的強取豪奪劇本。 反正只是副本世界,爽就完事兒了。 太宰治失去笑容,因為他想起某個眼里只有利益沒有節cao的老板。 我覺得我的boss年紀已經大了(指四十歲),是時候退位,讓少主即位了。 他說完又用看幺蛾子的眼神看著五條悟:你的腦子里到底是又裝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能不能用正常點兒的方式談戀愛? 累了。 感覺這人的身子都不香了。 你居然嫌棄我?! 五條悟大為受傷,覺得自己剛才真是白出賣自己的美色了,竟然連句好話都沒有換到。 他決定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勾住太宰治的腿借了力,從沙發這頭挪動兩下調整姿勢,然后整個人壓過去,照著唇就咬。 太宰治踹了他一腳,冷漠地叫他起開。 一陣大貓咬人之后,衣衫不整的兩個人非常正經地談起了任務。 太宰:如果你的任務也是將學生培養成最佳的黑手黨首領的話,我們這次的任務估計是不能同時完成了。 因為天下第一從來沒有并列的。 五條悟:那你輸定了。 太宰治:你好自信哦。 然后就為中島敦和虎杖悠仁哪個更適合當黑手黨首領吵起來了。 又跟對象吵了一架的五條悟,晚上甚至連蓋一床被子純睡覺的待遇都沒有,誰見了都想說一聲活該。 而太宰治連夜寫了好幾份培養企劃,誓要將虎杖悠仁培養成全方面優秀的黑手黨首領。 因為聽見幾位家教的叫起床方式分享,第二天,三位學生都醒得非常早。 虎杖悠仁和中島敦喊著沢田綱吉一起去學校。 減少在家時間=減少被家庭教師迫害的時間。 幾位家教應該不至于在他們上學的時候做什么吧? 對此憂心忡忡的幾人在放學后甚至逗留在棒球部,跟山本武打了快一個小時的棒球。 驚變發生在一瞬間。 本欲發球的虎杖悠仁看見破空而來的子彈,丟出手中的棒球打亂它的行動軌跡。 就此展開了一場大逃亡。 太宰治和五條悟蹲在一個視野極佳的地方看戲,Reborn從自己的秘密基地里冒出來,手里的咖啡還冒著熱氣。 公布繼承人消息,以吸引敵對組織的暗殺。相當黑手黨的做派呢,港口黑手黨的干部先生果然是名不虛傳,只是你這樣不怕把唯一的繼承人不慎弄死了嗎? 太宰治聳聳肩,開玩笑道:實在不行,我自己上唄。 好,等會兒就去嚇唬老板。 雖然和現實曾經的老板不是同一個,但誰叫他們都是一樣的屑呢。 第40章 太宰治給森鷗外發了一條我覺得這孩子不行, 要不boss你還是別要繼承人了吧,然后準備開始自己的表演。 首先是警告某些不講武德的家伙。 等會兒無論發生什么,都不要跑出來救我知道嗎? 五條悟:為什么? 太宰治:為了增進我和我學生的關系。 所以要把英雄救帥哥的機會留給年輕人。 五條悟領悟了他的意思, 非常遺憾地點頭:好吧。 虎杖悠仁作為跑得最快的那一個,肩負著清理前路的艱難任務。 當他像以往一樣懷著愧疚的心情踹倒學校內的一面墻的時候,卻又遭遇了意外。 墻上被撞開的石頭飛射到不知何時出現的太宰先生的頭上,他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家庭教師立刻發出一聲凄慘的哀嚎,直挺挺地倒下去。 他猶豫著要不要過去把對方拉起來。 對方的表演實在是過于浮夸,表現得太過焦急很侮辱自己的智商,但是就這樣放著不管也不太好。 而就是這一猶豫, 敵人從前后包抄了過來。 馬上把人提起來抱在懷里, 虎杖悠仁抄著因為跑路而沒有發出的棒球砸向第一個沖上來的人。 一聲巨大的爆炸聲之后,現場十分慘烈,所有人都呆住了。 反應比較快的悠仁同學直接沖出包圍圈,一路跑去了安全的地方。 眾所周知, 沒有姓名的黑手黨大多數都是描邊大師,所以另外幾位小同學也順利地逃脫了敵人的魔爪。 而四處尋找他們的入侵者, 也被肩上站著鳥, 手里拿著拐的風紀委員長打斷了狗腿,送進ICU。 全場友方受傷最嚴重的人, 非常令人意外, 是被石子砸到頭的太宰治。 他昏迷地躺在醫務室的病床上,時不時發出痛苦的嘶聲。 醫術精湛的夏馬爾醫生遠遠地望了他一眼,被他帥氣的臉刺痛了雙目, 下了診斷:這家伙, 很可能比我要受女人歡迎。 其他人:? 虎杖悠仁:這不重要, 我想問的是太宰先生的情況怎么樣了, 傷的嚴重嗎? 醫生搖搖頭:沒救了,拖回去吧。 他也搖搖頭:不至于,真的不至于!醫生先生,我們要不還是搶救一下? 醫生冷酷道:我不給男人治病。 特別是討女人喜歡的男人。 在大家不贊同的目光中,夏馬爾醫生還是給出了治療方案。 他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一把還帶著血匕首塞給了病人的學生,用八十年老中醫的語氣說:你拿著這個,去一根一根地割他手腕上的繃帶,不出三分鐘,他就好了。 虎杖悠仁這個人沒有什么別的缺點,就是特別容易相信別人。 所以他拿著匕首就過去了。 剛剛抬起太宰治的胳膊,對方就突然驚醒過來。 太宰治抓住他拿匕首的那只手,血順著唇角往下流,聲音虛弱中又透著股死不瞑目的凄厲:悠仁我怕是要不行了,臨死之前我有個心愿希望你能夠替我完成。 虎杖悠仁確認再三,發現對方嘴邊的血是真的。 一時為太宰治的拼命所折服,他丟掉匕首,雙手握著對方的手,帶著哽咽地說:您說。 太宰治:你一定要成為最好的黑手黨首領,這樣我才能放心把boss拉下首領的位置。 所有人都忍不住后仰了一下。 隨即又開始擔心聽見這種秘密的自己,能不能看見明天的太陽。 悠仁:好吧。 太宰治直接從床上坐起,眼睛發亮:那么我們先從如何擊退前來追殺來學起吧? 虎杖悠仁摸摸他的頭,縱容地說:那么我該怎么做呢? 他頓住,試探地說:都殺了? 像是抓起來榨干價值這種cao作,還是不太適合萌新的。 果真是好人當久了,他都學會體貼人了。 太宰治為自己點了好幾個贊。 虎杖悠仁收回自己手,轉身就要走。 太宰治用力抓住他,跟他打商量:用愛感化也行的! 將敵人化為自己的小弟,也不失為一種優秀的首領。 虎杖:太宰先生。 他的語氣過于嚴肅,太宰也正經地應了一聲。 今天的追殺果然您搞的鬼嗎? 這個他們都是敵對組織的人啊!難道我還有本事指使敵對組織的人嗎?太宰治迅速換上控訴的語氣,悠仁,你居然認為我故意讓人來殺你,難道我在你眼里就是這么惡毒的人嗎? 青年慘白的臉色,紫紅的額頭上有一個石子留下的小坑,嘴邊還有未干的血跡,受到污蔑(?)而憤怒到帶上水光的雙眼,這一切都讓虎杖悠仁升起了該死的愧疚感。 他真情實感地懺悔著:對不起,我誤會您了! 空氣中彌漫著茶香,圍觀的小伙伴們都差點兒被迷暈了。 被套路的虎杖悠仁成為未來黑手黨首領最積極的一個。 太宰治教給他槍械使用初級偵查與反偵察三句話,讓敵人沖到臉上等非常有用的小技巧。 然后開始弱小可憐又無助地出現在各種危險場合,反復扮演被救的那個人。 森鷗外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這么囂張,但還是很小心眼地把他的位置不小心泄露給某些被太宰治坑害過的組織。 然后就提供了源源不斷的經驗值。 雖然這里的黑手黨根本打不死人,但還是能起到提升主角等級的作用的。 五條悟和Reborn從他的成功中得到啟發。 于是沢田綱吉和中島敦都非常無語地看見,自己的家庭教師出現在各種事發現場。 是的,因為他們還沒有習慣弱小可憐又無助的人設,在學生趕到的時候,現場就只剩下尸體。 發現某人的方法并不適合自己的兩位老師及時打住,開始各顯神通。 五條悟開始每天給放學后的中島敦開小灶,考慮到對方出色的自愈力和意外堅韌的意志力,他選擇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訓。 Reborn使用了工具人召喚術,將并盛初中有三方龐大黑色勢力接班人的消息泄露到六道骸的耳朵里。 作為立志要消滅所有黑手黨的少年,六道骸立刻就拋棄了安逸的監獄,沖來了并盛,跟風紀委員會還有阿綱小同志扯起頭發。 五條悟帶著變強了,也變頹了的中島敦路過,聽說六道骸可以附到別人身上的時候立刻變了臉色。 他虛弱地按著額頭,強行倒進中島敦的懷里,拉扯著嗓音試圖柔弱地說:啊不行了,我見不得這種偷別人身子的家伙。 被一米九加大男人強行小鳥依人靠著的中島敦:您這是怎么了? 不敢動,完全不敢動。 我心里難受。五條悟做作地按著胸口,但沒能學會太宰治那虛弱到讓人感覺命不久矣的語氣,說到后面就變成了蠻不講理,你去把他打一頓給我出氣。 中島敦: 他覺得五條悟實屬是他這段時間接觸過的,最黑手黨作風的人了。 能用暴力解決的,絕對不進行思考。 特別是在太宰先生在場的時候,那是直接把腦子全部用在跟對方作對上,有什么需要的還理直氣壯地用太宰先生的腦子思考。 就,搞不懂這對情侶。 五條悟勒住他的脖子站直,兇殘地說:快去,沒看見他在欺負你同學嗎? 中島敦在家庭教師的壓迫下,嘗試著過去跟那個有著鳳梨發型,眼睛里有數字的男孩子打個招呼。 那個你是在欺負我同學沒錯吧? 一直讓他非常敬畏的風紀委員長不知道為什么昏迷在地上,阿綱也狼狽負傷,灰頭土臉的。 雖然差不多明白局面,但好孩子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地沖上來打人,先禮貌問問情況。 對方發出kufufu的笑聲,也非常禮貌地說:是的。 中島敦嘗試著給對方一拳。 非常順利地一拳到臉,也順利地把人打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