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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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是低估的對方。 以為在Lancer打出傷害,又跟自己的從者進行了比較大型的消耗戰之后,五條悟不說魔力消耗多少,體力和精力一定會下降。 結果他剛開始的時候很順利,對方跟預計一樣完全沒有把他放在眼里,然而對方開始反擊之后,他連召喚Saber的空隙都沒有。 一套單純的毆打之后,他差一點兒就原地去世了。 現在能保持清醒都靠的是驚人的毅力。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五條悟似乎在遵守規則。 沒有真的要殺死他的意思。 哦。青年冷漠地應了一聲,抬了抬下巴說,你家里有會治療的嗎? 有。衛宮切嗣迅速反應過來他的意思,報出地址。 五條悟拽著他瞬移過去,哐哐兩下把城堡里的結界什么的砸了,然后把他丟到有活人的飯廳,不耐煩地說:快點,給他治療。 大廳中寂靜一片。 察覺到不對的五條悟扭頭一看。 看見太宰治坐在三個妹子中間喝紅酒,臉上的笑意都還沒有散去。 五條悟: 沒有說話,他直接走過去,單手提起太宰治的領子,把他從妹子中間拎出來。 太宰治: 太宰治雖然有猜到衛宮切嗣去搞事了,但沒有想到他這么勇地去狙五條悟。 現在后悔沒有多公布一點五條悟的情報已經來不及了,他只能趕緊想辦法把自己救出去。 至少不要當著別人的面這么狼狽。 他也很害怕對方說出什么驚人之語,讓事態發展成他不愿意看到的樣子。 真是見鬼。 他又不是出軌了,為什么要這么生氣? 五條悟很快解決了他的困擾他被對方拽著光速遠離了所有人的視線。 因為帶著他沒法瞬移,五條悟就近把他帶進了小樹林。 然后把人抵在樹上,超級不高興地說:居然在我因為你遭遇暗殺的時候帶著花來見女人,你而且都沒有給我送過花。 太宰治:你那不能叫暗殺吧? 那不是對敵人的單方面毆打嗎? 還有送花什么的,一個大男人因為這種事情生氣,好意思嗎? 五條悟:萬一我被打傷打殘打死了,你不會后悔嗎? 太宰治抬起眉頭:你還不如設想一下我死了。 不說五條悟那恐怖的實力,就系統這個八百年找不著宿主的樣子,肯定會確保他倆的安全的。 就不要考慮這么沒可能發生的事情好嘛。 五條悟直接伸手捂他的嘴:不許這么說。 沒有比擔心他不會在我追到他之前就死了吧這件事更糟心的事情了。 太宰治: 在心里嘆口氣,他扒開對方的手:你知道樹林里也有監控的事情嗎? 雖然他給屏蔽了,但魔力不允許他堅持。 而且兩個人在小樹林逗留,怎么看怎么奇怪。 五條悟:我又不是見不得人。 我見不得人行吧。太宰治試圖跟他講道理,我是監督人,這樣是會被指控不公正的。 少說點騙人的鬼話,特別是對我。 他嘆氣,果斷認錯:我錯了,我不該針對你的,有什么話出去再說行嗎? 這種聽不進去鬼話,性格又蠻橫的人,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難辦了。 在太宰先生的配合下(在倆人接觸的地方用自己的魔力覆蓋一層),五條悟實現了帶對象飛的夢想。 然后直接給人帶回了家。 五條家老祖宗放下手中的薯片,湊過來上下左右地觀察了一番太宰治,給出評價:你這對象看著不太像人啊。 雖然外殼是人類,但六眼還是能夠發現不對的地方。 他體內流轉的魔力不儲存在身體組織里,而是直接接著地脈,上一個這樣的還是天元上人。 天元上人也早就不能算人類了。 太宰治面不改色:系統給匹配的身份總是奇奇怪怪的,要罵罵它。 系統:【向一位宿主隱瞞另外一位宿主的信息是我的職業cao守,但系統是沒有節cao這種東西的,望周知。】 太宰治設想了一下五條悟知道他是大圣杯之后的事情,立刻改口說:據說身份是根據本人的設定合成的,可能是我平時人品太差了吧。 五條笑了一聲:你挺有意思的。 然后不感興趣地繼續四處晃蕩去了。 被帶回五條家的太宰治受到了所有人的一致歡迎。 問就是希望他能跟五條悟互相折磨,從而放過他們。 連續聽到好幾句夫人好的太宰治懷疑這是某人故意的,但還是很心梗,窩在房間里沒有出去。 言峰璃正打電話問他什么時候回去的時候,他也只是說:有點事情,先不回去了。 五條悟現在心情不好,如果他再躲著對方的話,教堂八成是要沒。 而且還會被滿世界找。 這屆的御主和從者行不行啊,什么時候能搞定五條悟?? 等等,五條悟去哪兒了? 五條悟有點在意那個同樣是紅眼睛的女人,所以又回去了。 回去的時候,院子里坐著三只英靈。 好像是在聊天。 你們難道要靠辯論來決一勝負嗎? 五條悟對此表示了震驚。 他們難道終于發現了能贏過他的地方了嗎?但即使是說得再好聽,他也是絕對不會聽任何不愛聽的道理的。 征服王抱著自己的酒杯望過來:我們在舉辦王之盛宴,歷史上不同時期的王共聚于此,不正是闡述自身王道的好時候嗎?若是有人心悅誠服,愿意退出,那自然更好了。 五條悟:那么我也要來參加! 說不定可以解答一下一直以來的困惑。 征服王哈哈兩聲:這是王的宴會,你難道也是王嗎? 算是吧。這個能作為證明嗎? 五條悟的頭頂的天空中出現一把金色的巨劍,璀璨奪目,華麗壯觀。 沒錯,他從上個副本里帶出來的紀念品就是屬于自己的那把黃金之王的達摩克利斯之劍。 第31章 阿爾托莉雅站起來:這是?! 被稱為金閃閃的吉爾伽美什我目光也凝固在那把巨大的劍上:這把劍凝聚著相當的力量和信念, 很不錯。 他的寶庫里有嗎? 如果有的話,他沒道理一點印象都沒有。 這不應該。 是一塊石板給的,據說被它選中的人是王。五條悟十分自然地坐在他們的中間, 懶散地解釋。 所有人的目光又落在阿爾托莉雅身上。 石板,劍, 被選中的王。 這不就是嗎? 身為騎士王本人的她也非常好奇, 問道:你的那個是什么石板? 好像是叫德累斯頓石板?這不重要, 它已經被我砸壞了。 五條悟在幾人附近尋找了半天,愣是只看見一壺酒,他對另外三個指指點點:你們怎么回事,開宴會只喝酒? 征服王:有美酒就夠了。等等, 看你的樣子,你不會不喝酒吧? 不喝。五條悟坦然承認,并且使用令咒召喚了自家祖宗,從對方的霧氣里摸出一瓶可樂, 拿了吉爾伽美什剛掏出來,準備給他倒酒的杯子倒了一杯可樂。 吉爾伽美什: 居然用他珍藏的酒杯裝可樂這等低廉沒有靈魂的東西, 沒有品位的雜修。 其他人: 你在干什么,令咒是用來干這種事的嗎?! 五條:我的呢? 把他喊過來就是為了看他喝可樂?? 干點兒人干的事情吧, 五條悟。 五條悟:沒有多余的杯子了。 Berserker甩袖子飄到了愛麗絲菲爾面前,帶著絲委屈地問:你家里有多的杯子給我嗎? 愛麗絲菲爾二話不說一個人帶著他進了房子里, 并且不光打算給他杯子, 還打算給他拿很多這兩天逛街買的小零食。 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進去的韋伯突然反應過來,指著他們的背影驚叫出聲:那個才是Berserker?! 五條悟插著吸管往可樂里吹了口氣,大量的氣泡浮起又炸開, 他的語氣叫人以為自己是在大驚小怪。 對啊, 我明顯比他年輕很多不是么? 五條突然轉身, 強調道:我死的時候,才二十出頭。 你已經奔三了,我的第不知道多少代世孫。 五條悟:知道了,永遠年輕的老頭子。 韋伯久久地沉浸在這個徒手打Lancer,自帶巨大寶具,還自稱是王的家伙居然和自己一樣是御主這個驚人的消息里。 明明是事實,但怎么就像是夢一樣呢? 四位王分坐四方,開始聊天。 首先是金閃閃先生屈尊降貴一般地,詢問了五條悟的那把金閃閃的巨劍:它的名字是什么? 五條悟:達摩克利斯之劍。 阿爾托莉雅:應該不是歷史上那把,更像是被賦予了這個名字的寶具。 英靈的寶具來自于傳說沒錯,但面前這個人又不是達摩克里斯,而是實在的普通人類。 真實的達摩克利斯之劍也和石板沒有關系。 五條悟點頭:如果力量暴走無法控制的話,就會掉下來。 墜劍效果視王的力量而定。 他的這把掉下來大約可以直接帶著全世界一起玩完。 系統讓設置墜劍條件的時候,他設置的是心情值,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往下降一點這樣。 回去就拿它嚇那些爛橘子。 吉爾伽美什收回目光。 他對這等會監視主人行動,還會擅自懲罰的東西不感興趣。 沒有人有權指責他,劍就更不行了。 伊斯坎達爾伸手搭住五條悟的肩,用手中的紅酒杯跟對方裝可樂的杯子撞了撞:你為什么要當王? 五條悟:因為我是最強的,所以被選中了。 雖然他跟石板玩了那么久,一直拖到最后一刻,但石板依舊堅強地沒有放棄他,而是試圖控制他。這當然說明了他的強大令石板著迷。 阿爾托莉雅:不需要治理才能?! 讓上一任留下來的氏族成員治理就好了啊。不過那個老頭子的口味非常奇怪,要讓自己的屬下都穿戴兔子面具和兔子尾巴。五條悟想起某件事還非常遺憾,我本來想拿一套給我對象穿的,但是他叫我滾。 這種拒絕通常是你哄的不到位。征服王非常有經驗地說,你把東西帶回去,在對方開心的時候多要求幾遍,就答應了。 多要求幾遍就行了原來如此。通常對別人只要求一遍就會獲得同意,但每次都在太宰治面前碰壁的五條悟突然悟了。 原來太宰不是不想答應他,只是不好意思,需要他的堅持。 打定主意等會兒就去買一套帶回去的五條悟暫且將這件事放到腦后,趁著這里都是治國御下的人才,問出了自己另外一個困惑:對于基本已經腐爛的上層建筑,有什么快速簡單有效的方案嗎? 他已經當了十年的老師了,依舊是一個人的輸出等于咒術界其他所有人的總輸出。 學生里正經出身世家的并不多,能夠往管理層發展的幾乎沒有,所以上層還是那個鬼樣子。 每天都在考慮直接把上層都殺了這件事。 但又清醒地知道這是沒有意義的。 好容易看見曙光,他人又被封印了。 英雄王:殺一儆百。 五條悟:不知道殺那個,都很討厭,而且基本上沒那么怕死。 雖然咒術師不存在毫無怨言的死亡,但基本上每個咒術師都有著死亡的覺悟。哪怕是上層,也都是在生死間熟練跳動的。 騎士王:律法? 五條悟:他們寫的,我不會,也研究不明白。 完美的五條悟也對這種東西感到苦手。 因為他自身就覺得只要夠強的話什么都好,不知道要怎么去約束別人。 征服王給出了建設性的意見:那就交給會的人。不用多信任,只要對方擅長,就讓對方去做。金錢地位權利,對方想要什么就給什么。 他就是征服了一塊地方后,就直接讓熟悉又能管理的當地貴族接手的。 五條悟聽完又悟了,他拍著對方的肩膀說:我明白了,厲害啊!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最好的兄弟.jpg 兩個人相談甚歡,伊斯坎達爾因為跟騎士王的談話而感到不虞的心情都好多了,當即把五條悟引以為知己,豪爽地答應了帶著對方坐一把自己的戰車。 本就莫名擁擠的戰車因為一米九壯漢和其英靈的加入,而顯得韋伯更加嬌小。而嬌小的少年暴躁地說了兩句我們為什么要跟對手關系這么融洽之后,縮在角落里沒有再表示異議。 五條悟瞅著他的樣子,總覺得這副做派很眼熟:你不會還是個學生吧?才這么高點兒國中? 臉長的嫩,對強勢的人總是顯得弱氣和忍耐,一看就是有個超兇的教導主任的那種學生。 這個子也和釘崎差不多,感覺年紀很小。 少年直接炸毛,站起來大聲說:我十九歲了!!早成年了! 然后被風灌了一嘴,又老實地坐回去。 五條悟不厚道地笑了兩聲:那你參加圣杯戰爭的愿望是長個子嗎? 伊斯坎達爾也不厚道地大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