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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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翹起一條腿,坦然地說:第三,圣杯戰爭的一切解釋權歸本人所有。我說的話,你們愛信不信。 第四,圣杯戰爭原則上要秘密進行,對公共產生影響以及對普通人造成傷害的行為會被按照一定規則計算成點數,積累到一定程度的話,我會視心情給予獎勵或者懲罰。 懲罰和獎勵? 終于不是在跟空氣講話的太宰治笑著回復韋伯:無論是堅守美德,還是肆意娛樂,都代表了你們自身的道義不是么? 隨即太宰治關閉了水鏡,被神父帶去教堂名下的休息場所。 路上還遇見疑似鬼魂的東西,開心地跑過去跟對方握了手,然后一臉難過地看著掉在地上的骨頭面具說:如果下次見到她,我會好好道歉的。 神父: 他現在只想叫綺禮快跑。 教堂已經不安全了。 跟太宰治這種廢好大勁兒才找到地方住的家伙不同,五條悟這次也依舊是一家之主,財產無數。甚至還因為魔術師的設定,加了一些好用的技能。 但他依舊對系統表示了不滿:都這樣了,你為什么不給安排對象? 【請仔細閱讀身份設定。】 為了提高某人的積極性而增加了一些設定細節的系統深深覺得,自己的好意不如拿去喂狗。 五條悟對著設定一頓翻,終于看到了自己想要的。 在他的家屬里,有太宰治的名字。 雖然只是在副本里,但太宰遲早是他的家屬。 笑容剛揚起來,就對后面目前已離開表示了不滿:怎么回事?為什么一開局他既不跟我在一起? 【請自行反省。】 五條悟:沒有必要這么現實,真的。 【請確認主線任務奪取圣杯向其許愿/毀掉圣杯。】系統回以冰冷的催促。 什么愿望都能許嗎? 【僅限這個世界能完成的,并且會由圣杯完成。】 五條悟:那我選前面那個。 通常情況他是會選后面的,但誰叫太宰治也在這里呢。 嘗試使用沒有想過的手段得到對象.jpg 【主線確認。請盡快召喚從者。】 翻了一下流程覺得非常麻煩的五條悟:我不能自己參加嗎? 最強不需要隊友。 他也還蠻期待跟那些歷史上有名的英靈對戰的。 【從者是圣杯戰爭的重要組成,請盡快召喚。】 五條悟拿粉筆在地上畫了一個特別標準的召喚陣,然后在一大堆圣遺物中翻來翻去,沒有合心意的,于是把自己順手拿來綁眼睛的黑色布條丟進去。 在一陣沒有感情的捧讀之后 心情不大好的召喚陣閃爍了兩下,無事發生。 五條悟瞇起眼睛,將手按在召喚陣上,大量輸入被換算成魔力的咒力,然后重新捧讀。 召喚陣頓時發出沖天光柱,險些閃瞎了五條悟久不見天日的雙眼。 白光散去,召喚陣中間出現一位白衣白發,眼睛上蒙著布條的英靈。 他盤腿坐在半空之中,唇角上勾,有種澄澈空靈的氣質,像是伏在云間向下觀望人間的神明。 長得也是相當的帥氣。 五條悟差點兒就要以為這是長發版的自己了。 這是誰?他問著系統。 【五條家先祖。】 你祖宗。這句話是被召喚的人說的。 五條悟:可以退貨嗎? 【不會有其他的英靈愿意回應你的召喚的。】 為了讓自己保持參賽資格,五條悟勉強接受家里多了個真祖宗的事情。 因為死于極為瘋狂的咒殺,這位五條家的祖宗連名字都被影子吃掉了,暫時只能被稱為五條。 這位祖宗的性格和五條悟大同小異,唯我獨尊外加惡趣味,并且對自己的后輩情況完全不在意。 是那種聽說五條家血脈斷絕都會不在意地說不錯的甩手掌柜。 五條悟迅速鎖定某個在御前比武的時候,因為上頭就跟禪院家先祖拼殺至死的,同樣擁有六眼和無下限術式的先祖。 并且在短短兩天的時間內對其產生了極大的意見。 因為這個人會搶他的甜食。 仗著自己可以在靈體和實體之間切換,總是突然出現吃掉他的零食。 明明這個世界的五條家對某個家伙的出現感動到不行,一天按三頓加下午茶夜宵地供奉,還非要偷他的。 為老不尊。 五條吸著果凍,抽空跟他撕:說得像你沒有拿他們給我的甜食一樣。 不肖子孫。 五條悟:我是五條家家主,這個家里的東西都是我的。 我以前也是啊,有一說一,這個家主身份不光要遭那些老頭子嘮叨,還要在外頭收斂自己,壞處遠遠大于好處。 兩個人達成共識。 聯手折騰起家里的老頭子。 雖然這里的不是現實世界,但還是會帶來快樂呀。 因為要所有人都召喚出從者后再開始圣杯爭奪主線,太宰治是在五條悟載入副本世界后第三天進來的。 當天晚上,五條悟對著自家祖宗指著水鏡里的太宰治說:我對象,好看吧? 他記得這位祖宗是單身到死的,那他不得炫耀一下。 五條蒙著黑布的眼睛往鏡子前懟了懟,不知道有沒有看清上頭的人,最終只是說:不錯,就是感覺像是在針對你。 五條悟面不改色:這是對我實力的認可和信任。 只是對你有意見吧? 這是對我的在意和愛。 老祖宗對現代人的詞匯量和自我安慰能力感到驚異。 同時也對某個顯然是搞事的監督人產生了興趣,同意和自己的第不知道多少代孫子一起去找對方。 然而圣教堂敢于摻和頂尖魔術師之間的爭斗,就一定有這個本事。 別的不說,藏人很有一套。 密密麻麻的各種魔法結界裝置,再加上各種庇佑效果,兩雙六眼都白瞎。 好歹是太宰治剛宣布所有的地盤,兩人收斂住沒有把教會砸垮,而是老實離開了。 出現了未知的人物和過于強大的御主,這一屆的圣杯戰爭顯得相當低調和慢熱。 太宰治調出任務進度,對上面的3%感到不滿。 他感覺再這樣下去,五條悟會先贏得圣杯戰爭的勝利。 對方贏了他就得履行大圣杯的職責,完成對方的愿望。 不用思考就知道某人許的愿望會讓他難受。 他決定出去遛一遛。 神父~有什么地方的菜又辣又好吃嗎? 神父沉默了一會兒,說:冬木市有一家中華餐廳,叫紅洲宴歲館泰山。 他兒子喜歡吃那里的麻婆豆腐。 綺禮也希望他讓太宰治盡快跟他見一面,來確認對方的意圖。 言峰璃正和太宰治相處的這兩天里,兩人從救治孤兒聊到維護治安,從圣經聊到通俗文學。 除了對這個男人不斷上升好感之外,他依然沒有看透這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是懷著什么樣的意圖來干涉圣杯戰爭的,也不清楚對方跟大圣杯的聯系。 太宰治,像是被神明鐘愛的人,又像是被世界所遺棄的人。 或許一直冷靜客觀的綺禮能夠看透他吧。 告別了神父的太宰治堂而皇之地進了中華餐廳,又十分任性地點了一份超辣咖喱飯。 主廚差點兒沒沖出來跟他打一架,但還是保持了自己的職業素養,給他整了一份川辣咖喱飯。 言峰綺禮眼睜睜地看著他一邊辣到眼睛紅透一邊斯哈一邊吃,終于還是放下手里的麻婆豆腐說:你并不能從吃這種東西上獲得愉悅感,為什么還要吃? 辣椒素帶來的不是味道,而是痛覺,喜歡吃辣在心理學上叫做良性自虐,但面前這個顯然是在消極自虐。 太宰治眨眨眼睛:因為好奇愛吃辣的人的想法,所以有在一直嘗試。 結果呢? 結果還是無法理解。 接過對方遞過來的水杯,太宰治咕嚕咕嚕喝完,把杯子砸在桌子上,笑著說:言峰綺禮,你看起來是和自己名字完全不同的人。 言峰綺禮的表情沒有什么變化:我的父親常贊揚我,說我和我的名字一樣,清澈而美麗。 可是你的表情并非是嚴謹深沉,而是迷茫混沌。太宰治被路過的服務生小jiejie續了一杯梅子湯,道了聲謝謝之后依舊沒有和他對視,我建議你不要靠近我,會變得不幸。 大圣杯原意識最中意的御主就是言峰綺禮。 也就是說,這是被此世之惡所鐘愛的人。 盡管現在還是個虔誠恪慎的神父,但也只差一點點就能變成愉悅犯了。誰來成為這個契機都可以,除了以對方父親為飯票的自己。 不要輕易凝視深淵。 他勸過對方了。 言峰綺禮:這話聽起來像是對女人說的。 太宰治晃晃手里的杯子,贊同地點頭:我平常也這么對美麗的小姐說。 輕浮的人對付嚴肅恪禮的人總是格外順利。 盡管言峰綺禮不像看起來那么老實,但在表達能力上,還是遠遠地被太宰治甩開,他沒能從對方身上獲得任何信息。 反倒輕易地被猜到和遠坂時臣之間的聯盟。 所有的動機,所有的手段,所有的想法,都被洞悉了。 言峰綺禮一直平靜無波的內心終于蕩起漣漪,他有些期待地說:我還以為只有圣杯才能真正了解我,現在看來并非如此。 太宰治:? 我的心中一直持續著困惑,希望您能夠告知我,我真正想要的東西是什么。 太宰治看了一眼突然跳動百分之三的任務進度。 也突然明白對方是想干啥。 盡管不知道大圣杯已經被Angra Mainyu所污染,這個人也由衷地期待著此世之惡的降臨。 這是一個只能從悲劇、罪惡和崩壞中獲得快樂的男人。 我對男人的內心不感興趣。太宰治喝光手里的梅子酒,開始趕人,你既然來了,就把我的消息帶回去。 能夠打敗五條悟的人,將獲得三道令咒。 既然決定出來活動,就得給某人找點事情做,順便釣釣魚。 從言峰綺禮那里聽到關于遠坂時臣的八卦的太宰治對后續計劃有了新的規劃,準備去見第二個有必要見的人。 Caster的御主,雨生龍之介。 在他窩在教會期間,不停給他推進任務進度的人。 站在河道與排水道上頭的路面上,太宰治開始考慮打道回府的必要性。 從下水道里流出來的魔力帶著恐懼絕望和愉悅的味道,他清楚地感知到寄居在身體里的Angra Mainyu的愉悅,本人卻只覺得惡心,有種黑泥往外涌的沖動。 這些御主該不會都是愉悅犯吧? 真該把陀思妥耶夫斯基抓過來,和他們一起愉悅,看誰先弄死誰。 Caster的魔術工房中的生命跡象一個接一個消失,很快只剩下一個人,任務進度緩緩推動了百分之零點五。 你是故意以此試探我的嗎?太宰治問起系統。 【您是什么意思?】 系統首次給出了疑問句。 我以為這是對我善惡的一種考量。 系統熱衷于人性和人類復雜的情感,會對他由沾染血腥的黑手黨變為拯救別人的偵探這件事感興趣也不算意外。 【善惡對于你們來說是很重要的事情嗎?在我的數據里,它們的表達常常相同。】 年紀比較大,但仍然不理解人類的系統從太宰治的語氣中分析出一丟丟的憤怒,嘗試給出解決方案。 【如果你對雨生龍之介的行為感到憤怒的話,可以直接回收他的從者然后殺掉他。】 太宰治:沒事了。 系統的觀念里沒有善惡,好壞,道德倫理。這些雖然是對人性的束縛,卻也還是人性的一部分。 而系統卻將它們完全等同了。 這可能就是程序生物吧。 他從一旁的樓梯走進了下水道。 Caster的職階是魔術師的意思,雨生龍之介召喚出來的Caster吉爾德雷卻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魔術師,而是黑巫,借助寶具實施魔法。 那是一本用人皮裝訂的魔導書。 里面的流出來的魔力污穢粘稠,甚至比這里充斥著的血腥味還要叫太宰治惡心。 當他走到工房的深處時,他的耐心已經完全告罄。 雨生龍之介正在欣賞Caster的新作品采用五個小孩交疊扭成的小塔。 他:或許我們應該把它挪到能看見陽光的地方進行欣賞,這里看不太清他們漂亮的神情。 我看得很清楚哦,是恐懼和絕望,每個人都因為性格不同而在表情上有細微的差異。 雨生龍之介興奮地握了握拳:正是這樣才充滿藝術感嘛哎,好像不是老爺爺的聲音。 他把用于照明的魔晶朝著聲音的方向挪了挪,看見來人的面目,驚喜地說:監督者先生! 太宰治臉上帶著淺薄的笑意:你似乎對我的到來感到開心。 因為覺得監督者先生的發言很棒,所以一直有在期待您的獎勵或者懲罰。為此我做了很多事情哦。 雨生龍之介興高采烈地比劃了一陣,把這段時間干的事情敘述了個遍,對方也很耐心地聽著,最后說:你玩得很開心。 因為這樣真的很cool!體驗了好多之前設想但無法實現的手法。他先是展開雙臂,又將手掌按在自己的心口上,毫無陰霾的眼睛注視著太宰治,那么您是來獎勵我,還是來懲罰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