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
書迷正在閱讀:十分偏愛(GL)、許愿餐廳并不想爆火、酥糖[娛樂圈](GL)、長公主的小駙馬想和離[重生](GL)、假霸總只想咸魚[穿書]、為你攬星辰[娛樂圈]、欲媚、[綜漫同人]中二人設成真了、心上鎖(偽骨科,nph)、[綜漫同人]身為coser的我每天都在修改劇本
臨時被喊過來的醫生。與謝野晶子微笑著沖著他招了招手,過來,我帶你去治療臺。 他不進反退,心里涌現出強烈的危機感,干笑著說:我不需要治療的。 你要是正經醫生你拿電鋸干什么?! 晶子:瞎說什么,你看看你臉上的疤這么新鮮,一定是最近一周的傷。 虎杖悠仁摸著自己的臉,繼續后退:我覺得男孩子留點疤挺帥的。 他后退沒退兩步就撞到人的身上了,一回頭看見依舊一副酷哥樣的伏黑惠,剛想打招呼,又被人拍了另外一邊的肩膀,扭頭一看,好家伙,釘崎野薔薇。 惠!還有釘崎! 健康的!活蹦亂跳的!白白凈凈的!锃亮锃亮的! 大喜過望的他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惠和野薔薇一人抓住他一邊肩,把他往里面推。 惠:快去治療,別讓晶子小姐干等著。 釘崎:對對,晶子小姐的醫術特別精湛,特別讓人終身難忘。 虎杖悠仁明知道有詐,但看在同伴的期待上,他還是一咬牙跟著與謝野晶子進去了。 脹相不太放心,也跟著進去了,沒一會兒又臉色發白地出來了。 十分鐘后,光潔如新失去靈魂的虎杖悠仁被丟到病房的床上,大腦一片空白,一時間啥也沒法思考。 一位陌生的帥氣繃帶男子坐在病房的中間,手里拿著個藍色的文件夾,用嚴謹又認真的目光打量了他們這邊的人,說:那么從左至右開始自我介紹。 胖達。 太宰治:可以,這很熊貓。 禪院真希。 太宰:沒想到封建余孽的家里還有這種水靈的好筍。 狗卷棘:鮭魚。 太宰:什么?這名字聽起來很不人類啊。 伏黑惠:狗卷學長是在贊同您的話,他叫狗卷棘,是咒言師。 太宰:可以,這很狗卷。 虎杖悠仁,是一年級生,喜歡詹妮弗勞倫斯。 唯一一位在興高采烈地自我介紹的捧場少年。 太宰也很熱情地點頭:可以,你看起來很小老虎。我有個后輩也很小老虎,你們應該會相處得愉快。 釘崎野薔薇。話說您真的是五條老師喊過來的?你們是什么關系?你有辦法把他救出來嗎? 太宰治(敷衍):可以,這很野薔薇。 伏黑惠。 太宰:可以,很乖。 好了,人除了國外的那個都齊了,甚至還多了一個(脹相)。那么接下來就是討論對未來的規劃問題了。 太宰治合上文件夾,站起來,表情很是嚴肅,當大家以為他要說出什么重大決定的時候,他拍了拍伏黑惠的肩膀說:我決定把東京校改成動物園,委任伏黑惠同學為動物園園長。 這又是熊貓又是人形猛獸又是菜譜又是老虎又是薔薇的,還有一個自帶動物式神的小伙子,高專的綠化也做得很好,改成動物園正合適。 當老師是不可能當老師的,也只能敗敗五條悟家產這樣子。 第5章 伏黑惠六歲被五條悟逮到,從此開始過上被三歲假大人sao擾的日子。 當他以為自己告別了悟三歲,從此能夠和正常人一起生活的時候,宰四歲突然闖進了他的生命,盛邀他成為咒術界第一所動物園的園長。 這一刻,他心潮澎湃,情緒高昂,非常想大喊一聲毀滅吧,這該死的世界。 但他是一個酷哥,雖然這個酷哥形象經常因為挨打戰損而顯得狼狽,因為被戲弄而顯得諧星,但他還是要堅強地維持住自己的人設。 所以他只是拍開了對方的手,冷漠地說:別開玩笑了,您不如想想該怎么面對咒術界的上層。 別的不說,這里的好幾個可都在通緝和處死名單上。 嘖。太宰治單手叉腰,拍著胸口說,雖然但是,你們完全可以像信賴和敬重五條悟那樣信賴和敬重我哦。 禪院真希:那種人根本不值得尊重。 胖達:沒有尊重過。 釘崎:短暫地尊重過吧。 太宰治搖了搖頭:他這老師當得,嘖嘖嘖。 伏黑惠:所以您和五條老師果然是舊相識吧? 太宰治在這段時間里早就想好了說辭:是這樣的,我是被他救助過的人。非常感謝五條先生的幫助,我成功學會了怎么當一個好人,后來也當上了幫助人民的偵探。所以在他委托了我之后,我義不容辭地接受了,并且趕過來力挽狂瀾,救他的學生于水火之中。 說他和五條悟沒關系是肯定沒有人相信的,考慮到對方經常救各種人的情況,這樣說應該問題不大。 夏油杰聽完都瞪大了眼睛:等一下,你說什么?五條悟教會你當一個好人? 病床上躺著的一圈人都忍不住往后仰,靠著冰涼的墻壁來保持冷靜。 太宰治肯定地點頭:沒錯。 所有人:嘶 這件事聽起來竟恐怖如斯,但這么講的話,對方這個不著調但有在辦事的樣子也合理了起來。 太宰治其實也沒有說謊,他確實是在遇見五條悟之后,才學會怎么去做一個好人的。 四年前的某個漆黑的夜晚。 叛逃后被港口黑手黨追殺,躲在安全屋包扎傷口的太宰治對著鏡子里的自己,慣性地要將右眼給纏起來,纏了幾圈之后又煩躁地開始解繃帶。 和鏡子里的自己對視兩分鐘之后,他又開始將整個眼睛纏上繃帶。 他已經不愿意看見這個世界,也不愿意看見自己了。 唯一還將他捆在這世上的,居然是一句去做個好人。 全然的黑暗中,絕對不該出現的第三只手從他的面前伸過來,將他往前拽。 預料中的撞上鏡子所帶來的疼痛沒有出現,他撞到一個溫熱的胸膛上。 呀呀,你要是個漂亮的小jiejie我可能還會高興一會兒,但是個又臭又喪的大男人就還是算了你為什么可以毫無阻礙地碰到我? 這是五條悟對他說的第一句話。 太宰治無言地推開他,扯掉自己眼睛上的繃帶,看見了一個身形高大的,雙眼被白色繃帶纏住,還把白發薅豎起來的青年。 蒙上眼,但完全看得見。 他轉頭看了一眼身后,光滑的等身鏡倒影著沾血狼狽的他和白色襯衫被沾上血污的對方。 像是一場充滿童話幻想的旅行,他被鏡子里伸出的手拽進另外一個世界,開始一段奇妙的經歷。 完全不想旅行的太宰治反手砸向鏡子,遺憾地發現這是單程通道,并且被碎片劃傷了手,鮮血淋漓,但他的表情卻非常冷漠。 五條悟大約是腦子抽了,對那時候的太宰治生出了無限的好奇心和興趣。 像是從外面強行拐來了一只受傷的黑色野貓一樣,他摁著對方扒掉了對方胡亂纏上的繃帶,仔細欣賞了一番那些猙獰可怖的傷口,一邊感嘆對方驚人的生命力一邊重新處理和包扎。 太宰治非常虛弱,在目測十個自己也打不過對方之后,就自暴自棄地躺平,即使是被不溫柔地對待,即使是痛得要死,也沒有出聲。 五條悟的脾氣并不太好,也相當地任性和以自我為中心,性子糟糕,但也有相當的耐心和包容心。 所以他單方面地決定了太宰治被他飼養這件事,而當他遭受來自太宰治的冷暴力的時候,他通常會選擇在對方開始日常自殺之前就把人救下,然后逼迫對方和自己一起吃糖度爆表的甜食。 太宰治試圖趁對方不在的時候逃走,但外面方圓十里都是山林。 負氣出走不慎死在野獸腹中這種死法他完全不能接受,所以放棄了這個選項。 時間久了,人冷靜下來,也胖了許多的他選擇妥協,當場宣布五條悟就是救了他的恩人。 恩人你可以教我如何當一個好人嗎? 本是一句勸對方善良的嘲諷話,卻沒有想到五條悟居然當真,還答應了。 他們搬到了東京的市區。 五條悟給了他逃跑的機會,也告訴他自己正準備帶著他一起去救人。 太宰治選擇留下來。 因為他也依舊不知道救人是個什么cao作和感覺。 看起來比他還要黑幫的五條悟或許能給出答案。 結果這家伙救人的時候也完全是以自我為中心,不顧對方的意愿,按照自己的喜好來的。 那示范可謂是糟糕透了。 但也單純,沒有顧忌,沒有拉扯。 五條悟,是那種他完全做不到,又十分羨慕的,單純而強大的人。 他大部分的時間是在漆黑晦澀的夜里穿行,但他自帶亮光,肆意又自由,偶爾還大步奔跑。 跟他不是一路人,他也追不上。 太宰治的說法讓所有人都感到不敢相信,忌憚和害怕。 他的形象在有了五條悟作為類比來聯想之后,顯得異常可怖。 以至于當被派來對夜蛾正道執行死刑的樂巖寺嘉伸對他們校長說出那番話的時候,他們都覺得很小兒科,沒有在意的必要。 而太宰治嘩的一下推開門,指著樂巖寺嘉伸這位白發蒼蒼的老人,非常黑手黨地說了一句:給我把他捆了關起來,然后我再去慰問慰問咒術界的上層們。 那態度之瀟灑從容和理所當然,五條悟在獄門疆內見了都說牛逼。 夜蛾正道被樂巖寺那一番話帶起的痛苦情緒還沒有醞釀完畢,就見一群學生呼啦跑進來就對人動了手。 伏黑惠直接一個領域展開,動作快的虎杖悠仁禪院真希和胖達一人一拳直接給人打暈,好險沒有打出人命,跑得慢的狗卷棘和釘崎野薔薇只能趁黑踩對方兩腳。 夜蛾正道噎住,覺得這個被五條拜托過來幫忙照顧學生的,沒準是一個比五條還有想法的問題兒童。 第6章 問題兒童太宰治在把隔壁京都校的校長關進小黑屋之后,并沒有急著去慰問咒術界的高層。 而是向學生們傳達了不管是誰,只要是不熟的咒術師進了學校就統統捆起來塞進小黑屋的要求之后,開始給自己安排住所。 然后得知這破學校連個超市都沒有,也沒有給人臨時住的客房。 空房間倒是很多,就是都很空。 太宰治有兩個選擇,暫時住正在國外那個學生的房間,或者暫時住五條悟的房間。 夏油杰選擇了前者,打不過夏油杰的他只能選擇后者。 太宰治不大高興,但還是很熟練地從五條悟的柜子里翻出需要的東西,打算洗漱洗漱湊活著過一晚,明天出去買。 呆在獄門疆內的五條悟看見太宰治拿了一件自己的睡衣進了洗漱間,整個人都精神地坐起來,可樂也不喝了,蛋糕也不吃了,聚精會神,表情認真,仿佛打算看什么科研類節目。 三分鐘后。 他憤怒地錘了錘橫在腿上的青花魚抱枕:我是成年人,為什么要給我看帶馬賽克的?! 屏幕上的馬賽克消失,整個畫面也連帶著消失。 只剩下一行冰冷的字體:尊重隱私,拒絕變態。 五條悟大怒:看老婆的事,能叫變態嗎? 屏幕直接關上。 一封紙質的信和一支筆落到他的膝蓋上。 他拆開信看了一眼。 誠邀您參加副本KING,成功通關則可獲得打開獄門疆的鑰匙之一。同意請簽下您的名字。 五條悟:哦 然后毫不猶豫地把信撕掉了。 開玩笑,是可樂不好喝還是蛋糕不夠甜,就非要去所謂的副本里給系統打工啊? 而且他想等太宰治給他解除封印。 到時候他直接來個以身相許。 太宰治洗完澡,穿著松松垮垮的睡衣,倒在五條悟又大又軟的床上,蓋著對方印著草莓冰淇淋的被子,閉上眼睛嘗試睡覺。 雖然時間還早,但是呆在一個四處都是某人痕跡的空間內,他并不想思考。 更不想回憶。 然而就連這個房間的空氣都仿佛充斥著某個重度甜食控的甜膩味道,他逐漸感到呼吸困難,也不可自制地陷入回憶之中。 在他剛遇到五條悟的時候,他們倆的身高差要更大一些。 他那會兒的態度很不好,也不愿意搭理對方。 對方也不慣著他,甚至不給他買衣服,還把他當時的那一身衣服燒掉了,讓他不得不穿對方那些大到過分的衣服。 他穿對方的衣服總覺得空蕩蕩的。 但那時抓著空蕩的衣服以免其往下滑的時候,又覺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有實感的東西。 太宰治遇見五條悟的時候,失去了一切,宛如孤魂野鬼。 后來當上人了。 有點煩躁地睜開眼睛,太宰治從床上坐起來,撈過桌上的一堆文件開始看。 反正是睡不著,不如找點事做。 明天看樣子得去一趟五條家,提前看看有什么用得上的籌碼好了。 一封信夾在了文件的某一頁中。 他確信之前沒有這玩意兒,但他還是打開了。 誠邀您參加副本KING,成功通關則可獲得打開獄門疆的鑰匙之一。同意請簽下您的名字。 太宰治:哦 然后把信丟進了垃圾桶。 是五條悟的遺產不夠多還是高專的學生不好玩,他非要去參加這個不知道是啥的副本? 而且相信這種來歷不明的東西,還不如相信一下咒術界的其他道具。 獄門疆既然存在,那就一定有打開的方法和它的克星。 第二天早上,太宰治非常小老虎的后輩中島敦帶著一箱文件來到了咒術高專。 中島敦在一群陌生人的打量中有點緊張地說:亂步先生說您可能會用到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