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攻略了四個科舉文男主 第16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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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地,身旁少女有些淡的聲音傳過來。 “你說想走,最后還是因為我留了下來。那你不想管了的時候,不還是會因為那些需要你的人留下來嗎?” “其實你自己已經想得很清楚了吧。”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1-10-07 23:20:47~2021-10-08 23:28:1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綿綿小團子、四夕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87章 “其實你自己已經想得很清楚了吧。” 說這話的時候,阮覓一臉的無所謂。 并沒有因為魏驛藺敞開心扉便刻意溫柔,她只是用一種“僅僅是這樣而已”的平淡表情看著他。 似乎在阮覓眼中,這世上沒有什么是值得苦惱的事情。 葛琳草原的風干燥而喧囂,讓這片天地沒有一刻是安靜的。 魏驛藺低斂下眸子,許久沒有開口說話。而后在愈發呼嘯的風中,忽地笑了。 暢快且開懷。 那些枯黃的草葉,像是也被他的情緒感染,左搖右擺跳起舞來。 笑聲在曠野回蕩,與風纏繞。 笑夠了。 他才溫聲抗議道:“阮姑娘不能委婉一些嗎?” 對于這個問題,阮覓很認真地想了想,才給出答案。“不能。” 問話的人噎了一下,笑意更濃了,彌漫在眼角眉梢。 “不過正是這般,才是阮姑娘。” “是嗎?”阮覓不置可否。 “是的。”魏驛藺臉上笑意輕松,“大概便是因為有阮姑娘這般溫柔的人,我才會猶豫不決,搖擺不定。次次離開了,過一會兒又回來。” 阮覓一頓,并沒有反應。 像是沒有聽到一般,只是十指輕顫著,微微蜷縮起來。 這些異樣被阮覓隱藏得很好,魏驛藺并未發現不對,他仍舊溫和看著阮覓。 像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總會有陰晴之分。 即使在陰雨連綿之際煩躁得想要放棄,可以一想到陰雨之后的晴空,便也覺得能夠再堅持一些時候。 相較于這世間的黑暗與丑陋,美好的東西總是更讓人新生期望,并以此做為自己繼續下去的支點。 魏驛藺眼中的阮覓,臉上向來都是淡然堅定的神情。她有著堅定的目標,極少迷茫。 就算困難出現在她面前,也是初心不改,一個個跨過去。 這樣一個人…… 心間有些漲,像是又有什么東西擠了進去。 魏驛藺站起身,笑著問:“阮姑娘現在愿意走了嗎?” 離開太久,也是時候回去了。 阮覓借著魏驛藺伸過來的手站起身來。 于是兩人一齊往前走。 從不遠處葛琳草原吹過來的風,帶著仲冬的寒氣和北地獨有的氣息。 一吹過來,便仿佛被大型馬匹舔了一口,一身狼狽,發絲皆亂,身上還帶著數不清楚的牲畜氣味。 阮覓走在魏驛藺身邊,臉色平靜同他說著什么,手卻還在顫抖著,再一點點收緊。 …… 殷如意早上的時候便騎著馬離開了沽源。 此處是三個國家的交界處,處理事情必須慎重。于是眾人商量后,一致認為此事必須上報給順元帝,至于順元帝到底清不清楚這件事,阮覓不愿意多做猜想。 不過阮覓在想救下這些女子的同時,還沒有完全放棄順元帝說的“完成沽源村人的愿望”這個任務。 她同眾人揣摩許久,終于咂摸出一點味道。 沽源村人的愿望…… 可誰才是沽源村人?這個村子里所有的人都能被稱為沽源人? 為了解惑,他們決定夜探祠堂。 …… 時間回到前一日。 蒼國人引開守山人上了山丘后,自然看到了里面密密麻麻的墳墓。 因著是白天,他們受到的震撼更大。看到的一瞬間幾乎都說不出話來。 出于各種原因,記下一些線索后蒼國人慌忙下了山。只見原先去引開守山人的那個同伴竟然拎著人正在山腳下等著他們,一臉陰沉。 那位蒼國女子說出了自己得知的事情,并提議救下村中的女子。 隊伍中好幾個人神色沉重地點頭,只是那個原本身份是使者的額爾強烈反對。 他認為應該以比試為重,期間不能出任何岔子。還將他們訓斥了一番,尤其是一開始提出這個建議的女子,被訓斥得眉頭緊皺。 做為隊伍中身分最高的人,格桑顯然猶豫不定。可最后還是被使者額爾說服,覺得不應該節外生枝。 自此,蒼國的這支隊伍漸漸產生嫌隙。對于這個被打暈的守山人如何處置,也一直沒個結果。 就在他們內部你推我扯的時候,沽源村的人很快就發現了守山人失蹤。 詢問了最近的接觸山丘的人,花了半天功夫,沽源村人終于查出了帶走守山人的是誰。 這個時候已經是守山人失蹤的第二日,格桑尚未警惕起來,還在勸說著隊友以大局為重,并不知危機悄悄逼近。 夜晚,阮覓正打算去祠堂翻族譜。 打聽到的消息里說,沽源村內有兩個祠堂,一新一舊。 阮覓便和陳章京江連年兩人去了舊祠堂。 祠堂沒有把守,趁著夜色推門進去后,阮覓被里面的灰塵嗆得差點咳出聲來,連忙捂住嘴壓住了喉嚨間的癢意。 見狀,陳章京連忙將門闔上。 “還好?”他聲音壓低,漆黑中顯得很是沉穩。 阮覓搖搖頭,之后才發現他看不到,便輕聲道:“沒事。” 存的火折子已經不多了,阮覓手中的是最后一根。她平復呼吸后點燃火折子,細細看著祠堂內的樣子。 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 最后他們在柱子后找到了一個箱子。箱子破破爛爛的,被隨意扔在這兒。也像是被人踢了一腳擱置在這兒的,位置都歪歪扭扭。 只是查看的時候,發現箱子上了鎖。 阮覓神色不動,輕描淡寫地將鎖同鎖扣一齊拔了下來,箱子一下子就打開了。 看到這一幕的陳章京沉默了,江連年則是雙眼微瞪,里面盡是崇拜。 族譜果然就在箱子里,或許是運氣好,這樣隨意扔在這兒都沒有被蟲蛀食,干干凈凈,字跡清晰。 外面寫著幾個大字。 沽源族譜。 不是什么李氏族譜,王氏族譜,而是用一個村落命名的沽源族譜。 可見最初關系之密切。 阮覓直接翻到族譜的最后一頁,看到了最后面的那個名字。 高延宗。 “高延宗?”江連年嘀咕一聲,“這不是……” 是給他們線索的那個老者,也就是這整個沽源村唯一知道他們是來比試的人。 三人臉上都閃過驚訝。 沽源族譜在高延宗后面就沒有記載了,如果不是記載這本族譜的人出了事無法記載,那就只有一個可能。 這整個沽源村內,出了年邁的高延宗,其余的,都不是沽源人。 鳩占鵲巢,或是衰敗的舊者逐漸被新者取代。 就像這處無人打理的舊祠堂,與那邊嶄新光亮的新祠堂一對比,更顯得凄涼。 看到這里,他們今日晚上出來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完成沽源村人的愿望,便是完成高延宗的愿望。只希望他沒有參與進這些事情里。 走的時候,阮覓想了想,沒有把族譜放回去,而是打算帶著族譜離開。 只是他們剛轉身,外面便傳來匆忙的腳步聲。 似有人聲傳來。 “去這邊看看,千萬別讓他們逃走!” 依靠腳步聲判斷,接近祠堂的人估計不會少于四十之數。 從聽到這個聲音到他們一腳踢開祠堂門,不過是過了僅僅幾息,完全沒有給阮覓三人躲藏起來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