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步步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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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千行迫不及待的取出一張神行符貼在腿上,抱起慕蓮就往回趕,之所以這么著急,一是因為他渾身血氣沸騰,思考能力已然轉(zhuǎn)移到了下半身,二來也生怕慕蓮反悔,錯過了這次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有機會一親芳澤。 慕蓮見周圍景象極速倒退,心中駭然之余也被冷風吹醒了頭腦,頓時后悔不已,自己這是怎么了?明明是有夫之婦,明明只見過幾次,卻一再縱容他占自己便宜,難道是為了那天初見之時激起的小片漣漪?還是因為無法反抗這個男人身上極具侵略的霸道氣勢? 細細回想二人認識的點滴,似乎也沒什么驚心動魄的感覺,相反還有些小矛盾,遠遠沒有達到生死相隨、以身相許的程度,而且她身份特殊,一旦失.身給別人,她無法想象會引起什么樣的后果,在報社媒體蓬勃興起的今天,何以面對天下悠悠眾口,何以面對那個因為失勢而脾氣怪戾的丈夫? 就算拋開這一層身份不說,歸根結底她還是一個嫁了人的妻子,不應該做出對不起丈夫的事來…… 慕蓮正心亂如麻的想著,忽然耳邊響起一個壞壞的笑聲,“到了。” 拉回思緒,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站在旅館大廳,像個提線木偶一樣被男人牽著走向二樓。 慕蓮心頭一驚,急得眼珠亂轉(zhuǎn),可這旅館經(jīng)過僵尸一鬧哪還有半個人影。 “怎么辦,難道就這樣失.身給他……難道真的要對不起溥儀了么……誰來救救我啊……”正在她心思復雜難明之時,忽然眼前一亮,卻是一個女人和一個小孩大包小提的從樓上下來,她認得這二人正是住在隔壁的鄰居,好像叫什么黑玫瑰來著。 慕蓮恍如見到了救命稻草,猛地掙開段千行的手,噔噔噔跑到黑玫瑰身旁,抓著她的手便說道,“黑大姐,遇到你真是太好了。” 不知為什么,她沒有直接說出段千行欲行不軌的事,只是一副偶然遇見熟人的驚喜模樣。 段千行剛剛滿腦子都在想著怎么拿下這個身份高貴的女人,一不留神就給她溜走了,不過他也不著急,到嘴的rou還能讓她飛了不成? 看了看黑玫瑰和小蝦米身后的行李箱,他微笑著問道,“二位這是要遠行啊?” 且說黑玫瑰和小蝦米今晚見識了那樣的大陣仗,回來后二人一合計決定腳底抹油溜之大吉,這才收拾好行囊離開,本來黑玫瑰還猶豫著要不要去找段千行告?zhèn)€別,不想剛出門就遇到了。 不過慕蓮這一出卻是把她弄得一愣一愣的,原本她對這個身份神秘的女人就不怎么待見,沒好氣的抽回手,“什么黑大姐,我叫玫瑰!” 隨即又看向段千行,“是又怎么樣,甘田鎮(zhèn)這破地方又窮又小,文化素質(zhì)低下,還盡鬧魍魎鬼魅,簡直污穢不堪,老娘為免明珠蒙塵,決定跟蝦米到其他地方發(fā)展去了。” 段千行臉皮微微抽搐了下,眼神不由撇向了小蝦米,黑玫瑰走不走他一點都不在乎,不過這個靈童活佛還有些研究價值,卻不能就這么讓他溜了,略一沉吟便說道,“現(xiàn)在還沒天亮,鎮(zhèn)上有僵尸出沒,二位夤夜出行恐怕會遇到危險。” 此言一出,黑玫瑰神情一緊,“那些僵尸不是被你打跑了?” 段千行搖搖頭,“誰知道鎮(zhèn)上還有沒有其他僵尸?” 黑玫瑰登時語塞,其實她心里對這次甘田鎮(zhèn)之行沒有撈到半點好處也有些不甘,先前的跑路決定是有點沖動的,神色變幻一陣就順坡下驢,“既然這樣,我跟蝦米回去再合計合計。” 說完拉起蝦米就往回走。 這下慕蓮急了,急忙抓住黑玫瑰的衣袖,“黑……瑰大姐,我……我跟你們一起合計。” 黑玫瑰腳步一頓,面露警惕的看著她,“合計什么?我們跟你很熟嗎?” “不不……”慕蓮連忙搖頭,吞吞吐吐道,“我……我……我只是想跟你們一起。” 說完又難為情的瞥了段千行一眼。 黑玫瑰也算心思玲瓏之人,馬上就明白了什么,再見她一副楚楚可憐的無助模樣,頓時俠義之心爆棚,朝段千行冷笑道,“我當怎么回事,原來是有人想做禽獸了,姑娘你放心,有我黑玫瑰在此,絕不讓某些禽獸得逞。” 慕蓮聽她說得直白,不由害羞的低下頭去。 段千行面色微滯,隨即恢復正常,雙手抱胸淡淡道,“某些人可不要自作多情,人家兩情相悅,有道是有情人終成眷屬,哪輪得到旁人說三道四,還有這位小.兄弟,我看你那魂魄還沒穩(wěn)固下來,這深更半夜外面陰氣很重,還是不要亂跑的好,免得舊傷復發(fā)小命不保。” 小蝦米聞言一愣,顯然不明所以,而慕蓮聽得前半句也愣在了原地,什么兩情相悅,根本就沒有好嗎! 黑玫瑰卻是聽出段千行后半句的威脅之意,登時心頭一怒,一步上前探手抓住段千行的衣領,“你居然拿小孩子威脅我?” 段千行無動于衷,臉色沒有半分變化,語氣淡然道,“談不上什么威脅,只是你要管我的閑事,那下次你的閑事我就不一定會管了。” 言外之意卻是下次小蝦米再有事他肯定不會出手。 黑玫瑰眉頭微蹙,低聲道,“你不是說蝦米已經(jīng)好了嗎?” 段千行微微一笑,“天有不測風云,這誰能保證?生病還有復發(fā)的可能,更何況這么重的傷勢。” 黑玫瑰默然,看了看小蝦米,又看了看慕蓮,良久,終是松開他的衣領,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好心當成驢肝肺,是你自己要找死的,我不管了!” 原來她之所以幫慕蓮出頭,也存著不想段千行與這個女人扯上關系招來殺身之禍的心思。 段千行略一尋思就明白了她這話的意思,語氣一緩,“放心,我自有分寸。” 黑玫瑰冷哼一聲,拉起小蝦米轉(zhuǎn)身就走。 慕蓮登時急了,想要跟上去卻被黑玫瑰瞪了一眼,“對不起,我們不熟,你們兩口子的事我管不了。”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只余慕蓮一臉驚慌、幽怨、無助的站在原地。 段千行斜倚著墻壁,語氣輕挑又揶揄的笑道,“美女,現(xiàn)在只剩我們兩個了。” 慕蓮身處偏僻陌生的小鎮(zhèn),身邊唯一一個親近之人李玥沒了蹤影,現(xiàn)在黑玫瑰也不幫她,心里頓時沒了主意,瓊鼻一酸,哇的一聲哭了起來,不管她平時多么端莊秀雅,不管打扮得多么高貴成熟,實際上也只是一個十七八歲涉世未深的小女孩罷了。 經(jīng)過黑玫瑰一番攪和,段千行欲.火已然消退不少,又被她突如其來的一哭,一下子就沒了興致,翻了個白眼道,“好好的你哭什么?” 慕蓮卻是越哭越傷心,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掉。 這時,剛剛進屋去的黑玫瑰又探出頭來,鄙夷道,“欺負女人的男人簡直不是人!” 段千行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不過見慕蓮哭得肝腸寸斷,也是心中一軟,上前拉起她的小手,“咱們回屋去哭好不好?” 慕蓮呆了一呆,就被他拉著穿過走廊,徑直進了自己的房間。 將房門鎖死,二人來到客廳,段千行松開柔.軟的小手,大刺刺的往沙發(fā)上一坐,“好了,你盡情的哭個夠吧。” 慕蓮一聽不禁有點來氣,索性止住哭泣,咬輕著下唇一語不發(fā)。 她卻不知道自己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多么動人,段千行剛剛平息下去的邪火騰的躥了起來,不過這個時候再用強顯然不合時宜,心念一轉(zhuǎn),探手過去把她拉到自己身邊坐下。 慕蓮心里一慌,正要掙扎,段千行柔聲道,“別怕,你不愿意的話我不會用強,咱們說說話。” 慕蓮聞言微微松了口氣,嚅囁道,“你要說什么?” 段千行認真的打量她一眼,略微散亂的長發(fā)柔順的披在肩頭,一雙純凈又漂亮的大眼睛,瓊鼻挺秀,櫻桃小嘴,白.皙的臉蛋上梨花帶雨,加上一身清秀婉約的氣質(zhì),比后世網(wǎng)上流傳的那些照片美了不知多少倍。 他忍不住喃喃一句,“你長得真美,比照片美。” 慕蓮一聽這話立時怔住,“你見過我的照片?你知道我的身份?” 段千行自知失言,急忙補救道,“那天見到你之后驚為天人,就偷偷拍了張照片,可惜比起真人實在是差遠了。” 慕蓮恍然,想想也是,自己以前拍過的那些照片都因為太丑被封藏在宮里從來不讓人看,怎么可能被一個鄉(xiāng)下男孩看到,不過這人居然偷拍自己,頓時有點惱怒,“你這人真沒禮貌,怎能偷拍人家?” 段千行心里一松,無賴的笑笑,“還不是你長得太美了,美得讓我無法自拔。” 夸人的話誰都喜歡聽,慕蓮從小接觸的都是些彬彬有禮的紳士,又或是唯唯諾諾的下人仆役,還真沒幾個人這么夸過她,芳心不由一陣竊喜,不過馬上冷靜下來,“段公子,其實……其實我已經(jīng)嫁人了。” “沒關系,我不在乎。”說話間段千行一只手無聲無息的攀上纖腰,還故意湊過嘴去在她耳邊輕輕吹著熱氣,“我就是喜歡你。” 短短幾個字卻叫慕蓮芳心大震,一時間完全忘了反抗。 哪個少女不懷春,慕蓮現(xiàn)在也才剛滿十八歲,正是青春躁動、情竇初開的時候,而且她自幼學習西方文化,也曾憧憬過那種浪漫朦朧的愛情,可惜她的命運早已注定,被選為大清廢帝的皇后,進宮一年多除了冰冷的宮墻什么也沒體會過,更可笑的是她與溥儀成婚至今見面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別說愛情了,就連一點夫妻間的溫情也沒有。 所以段千行一句簡簡單單甚至透著點輕浮意味的表白話語卻直擊她心頭最柔軟的地方。 忽然胸口一涼,慕蓮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旗袍已被解開,一只大手伸了進去,覆蓋住那對連自己丈夫都沒見過的寶貝。 “做我的女人,一輩子,好嗎?”段千行手上動作不停,深邃的目光盯著她姣好的面容,語氣霸道得像是在宣誓主權,卻又不失溫柔。 慕蓮對上那雙充滿神秘光輝的眼睛,想要移開目光卻又無法做到,少女的矜持告訴她,必須制止這個人不能讓他得逞,身為人.妻的忠貞意識提醒她,千萬不能淪陷進去,否則萬劫不復,但無論心里想的多么堅決,話到了嘴邊只剩一陣低低的蚊吶,“別……不要……” 這種話聽在男人耳中已經(jīng)成了欲拒還迎,段千行微微一笑,不由分說的一個公主抱將她抱起進了房間。 一番美妙無比又無法言說的前戲過后,段千行提槍上馬,“我要進去了。” 慕蓮微不可查的嗯了一聲,雙目微閉,臉色緋紅,喃喃道,“我真正的名字叫做,郭布羅·婉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