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幕后主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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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永生義莊,阿威已經(jīng)在這等著了,此時的他鼻青臉腫,一見九叔回來,立馬上前鞠了一躬,殷勤道,“多謝九叔為民除害。” 九叔搖搖頭,“現(xiàn)在言謝為之過早,僵尸還活著。” “還活著!”阿威悚然一驚,“表姨父不是……不是……” 顯然他還不知道昨晚任家出現(xiàn)僵尸的事。 九叔沉吟了下,“任老爺雖然死了,可咬他的那具僵尸現(xiàn)在還活著。” 阿威脫口問道,“那怎么辦?” “隊長人手多,不妨現(xiàn)在去找找。” “我去找?”阿威一下跳了起來,但馬上又訕笑道,“九叔你也知道,子彈打在僵尸身上根本沒用,我們哪對付得了。” 九叔說道,“它已經(jīng)被我打傷,如果你現(xiàn)在去的話,它傷害不了你們。” 阿威目光閃動,如果能夠親手除掉僵尸,他在任家鎮(zhèn)的威望必定急劇飆升,那可是大大的好事,于是果斷說道,“那好,我們現(xiàn)在就去。” “盡量去陰暗潮濕的地方找。”九叔交代道。 “知道了。” 九叔望著阿威的背影,微微搖頭。 “表哥他會不會有危險?”任婷婷忍不住問了一句。 九叔搖頭,“不會,他找不到僵尸。” 說完轉(zhuǎn)身進了門。 安置好任婷婷后,九叔將三個徒弟叫到正堂。 “師父,你不會要我們?nèi)フ医┦桑俊蔽呢旈_口問道。 九叔雙手負在身后,眉頭微皺,臉色沉著,似乎沒聽到他的問話。 段千行也在沉思,整件事情很明顯有人在背后搞風(fēng)搞水,先是義莊救走僵尸,轉(zhuǎn)眼任發(fā)就死了,然后昨晚那僵尸已被打成重傷,燈光突然熄滅,跟著僵尸就不見了,繼而任家發(fā)生火災(zāi),要說背后沒有人在cao縱,誰也不信的。 想到昨晚的事,他心里還有些疑惑,九叔的功力那么深,靈覺六識都很強大,居然有人能在他眼皮底下救走了僵尸,簡直不可思議,不由問道,“師父,昨晚大廳燈光熄滅的時候,難道你沒察覺到什么?” 九叔搖頭,“問題就在這了,當(dāng)時我確實沒感覺到有人進入大廳,也不知道僵尸是怎么消失的。” 段千行臉上忽然閃過一絲奇怪的表情,“它還能上天入地不成?” 九叔想了下,“養(yǎng)尸地出來的僵尸與普通僵尸不同,或許它擁有某種特殊能力,或許救它的人使用的辦法極為巧妙,這都是有可能的。” 秋生問道,“你們說那個救走僵尸的人會是誰?” 文財搖頭表示不知,段千行冷笑一聲,“除了阿忠還能有誰,他無端誣蔑我跟師父就是為了拖住我們,好讓僵尸有機會殺人。” 九叔遲疑了下,“阿忠確實有嫌疑,但我觀察過他,不像玄門中人。” 段千行翻了個白眼,“師父,玄門中人又不是個個像你這樣,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他可能是當(dāng)年那個風(fēng)水先生的后人,并沒有修煉過道法,養(yǎng)尸地也不是他布置的,他只是因勢利導(dǎo)而已。” 九叔仍舊有些懷疑,秋生笑道,“他是不是那個風(fēng)水師的后人,咱們查一查他的底細不就知道了,這種事還得問任小姐。” 很快段千行就去把任婷婷叫了出來,九叔問道,“任小姐,你知道那位阿忠的來歷么?” 任婷婷皺眉想了一會兒,搖搖頭,“自我懂事以來他就在我家了,平時都叫他‘忠叔’,我爸爸叫他‘阿忠’或‘任忠’,別的我就不知道了,你們打聽忠叔做什么?” 眾人一陣失望,九叔沒有說話,段千行解釋道,“我們懷疑他就是當(dāng)年那個風(fēng)水先生的后人……” “風(fēng)水師?”任婷婷一臉茫然。 段千行只好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跟她說上一遍,任婷婷聽后小臉都白了幾分,“你們的意思是這是當(dāng)年給我爺爺看風(fēng)水那個風(fēng)水師設(shè)下的局,為了二十年后殺我爸爸?” “不止。”段千行搖搖頭,“還有你,他要任家絕后。” 任婷婷秀眉蹙在一塊,臉上尤有三分不信,對于她來說,這未免太匪夷所思了點。 段千行沒有多說,話鋒一轉(zhuǎn),朝九叔問道,“師父,昨晚那僵尸似乎沒有想象中那么強?” 這個問題在他心里都憋一天了,昨晚九叔的表現(xiàn)確實太過“神勇”,那僵尸被他三拳兩腳打得幾乎散架,根本就不像養(yǎng)尸地養(yǎng)了二十年的僵尸,跟普通僵尸也無甚區(qū)別,難道九叔的修為已經(jīng)到了一個超乎想象的境界? 說起九叔的修為,那也是個迷,段千行幾次旁敲側(cè)擊的問他,他都沒有透露絲毫。 這次當(dāng)然也不會透露,只聽他解釋道,“那是因為任老太爺剛剛從養(yǎng)尸地出來,力量尚未完全蘇醒,一旦等他喝足了人血,力量完全蘇醒就不是那么好對付的了。” 段千行恍然,原來是沒喝夠人血的原因,忽然他面色一變,“那救它的人,定會想方設(shè)法找來足夠的人血喂養(yǎng)它!” 九叔說道,“不錯,這才是我擔(dān)心的地方,想要得到大量人血勢必要殺人,僵尸一旦喝到人血,非但傷勢好的很快,力量也會極快增長。” “那怎么辦?”秋生問道。 九叔沉吟半晌,“這樣吧,你們?nèi)齻€分頭行動,秋生回任家探一探阿忠的底細,并監(jiān)視他,文財去打聽一下附近有沒有命案發(fā)生,有沒有家畜成片死亡,千行……” 說到這他頓了頓,似乎有些猶豫。 段千行心念一動,“師父要我去看看那個蜻蜓點水xue?” 九叔繼續(xù)道,“不錯,蜻蜓點水xue算是它的出生地點,如果它受了重傷,多半會返回那里療傷。” 這自然是件極其危險的事,如果僵尸真的在那里,段千行很可能直接撞上。 不過他一直都沒機會檢驗一下自己的實力,料想對上一只受了重傷的僵尸應(yīng)該沒有問題,遂答應(yīng)道,“我去。” “我也去。”卻是任婷婷開口了。 本來她最合適的是跟著秋生回任家調(diào)查阿忠,但她卻想跟著段千行。 段千行還沒說話,九叔搖頭,“不可,任小姐你要留在義莊。” “為什么?”任婷婷脫口問道。 九叔沉吟道,“無論如何那僵尸都會再來找你,你只有留在義莊才最安全。” 任婷婷還待爭辯,段千行給她使了個眼色,她只好乖乖答應(yīng)下來。 這時文財多了句嘴,“我們?nèi)齻€都有事,師父你做什么?” 九叔瞪了他一眼,“我當(dāng)然是守在義莊等僵尸上門,要不你來?” 文財嚇了一跳,急忙搖頭,任婷婷噗嗤一聲忍不住笑了出來。 很快三人分頭行動,秋生向任婷婷詢問了任家仆人的情況便去往任家,文財在鎮(zhèn)上四處亂逛,段千行則獨自上山。 一個小時后,段千行出現(xiàn)在任家的墳場,任老太爺?shù)膲炃埃撞谋惶ё吆螅@個墓xue就一直保持著原樣,他在xue坑里檢查了一遍,又四處轉(zhuǎn)了幾圈,均沒有發(fā)現(xiàn)僵尸的蹤跡,這也難怪,大白天的,僵尸怎么可能出來。 “難道我要在這等到晚上?”段千行挑了挑眉,如果僵尸回到這里療傷,白天肯定是藏在某個極其隱蔽的地方,晚上才會出來。 當(dāng)然,這只是假設(shè),那幕后主使既然知道九叔的名號,顯然不難想到他們會來這守株待兔,多半會把僵尸帶到別處療傷。 段千行來到董小玉的墓前,輕輕拍了拍她的墓碑,“董小姐,那天晚上謝謝你了,可惜我今天沒帶香燭,不然請你吃個飽。” 如果有第二個活人在此,一定會被他這話嚇得腿軟。 過得一會兒,墓中傳來一個幽幽嘆息聲,“當(dāng)不得公子言謝,公子還能有心來看看小女子,小女子感激不盡,怎敢奢求更多。” 語氣幽怨得不像話。 段千行沒上她的當(dāng),輕笑道,“董小姐愿意的話,我倒是可以助你去投胎。” 董小玉又嘆了口氣,不說話了。 段千行也覺得有些不地道,一時興起惹了人家,卻又不理不管,頗有種不負責(zé)任的感覺。 左右無事,他干脆盤膝坐在董小玉墓前,厚著臉皮說道,“董小姐,我在你家門口打個坐,你可幫我看著點,有什么孤魂野鬼過來,及時叫我一聲。” 董小玉沒有答話。 段千行笑了笑,五心朝天,雙目緩緩閉上,自從突破之后,他一直找不到機會研究一下腦海中的小塔,眼下正好抽空看看,這里雖是墳場,但大白天的孤魂野鬼也不敢出來。 心神一凝,周圍景象大變,段千行出現(xiàn)在一處虛幻的空間中,光線昏暗,更遠處一片漆黑,看不清盡頭有什么,腳下是一片汪洋,幽黑的海水翻來覆去。 這片空間正是他的意識海,出現(xiàn)在意識海中的,是他的一縷元神,這是一種元神內(nèi)視之術(shù)。 段千行身前不遠處,凌空懸著兩物,一本樣式古樸的黑色書冊,一座金光流轉(zhuǎn)的六角小塔,書只有半部,塔有七層。 書冊封面寫著五個大字,塔尖也刻著五個小字,都是一種不知名的字體,不過段千行卻認(rèn)得它們的意思,分別是“冥月天王經(jīng)”和“天地玲瓏塔”。 段千行仔細端詳著小塔,有些怪異的想道,“這不會是托塔李天王手中的那座寶塔吧?” (書友群:六一四三零八零三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