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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靠茶言蓮語拯救師尊(穿越 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78)

分卷(78)

    等等巫蠱師?

    不可能吧

    其實我真的很好奇,冷月峰上那位,究竟有什么手段,讓你們一個個為他神魂顛倒。

    三界從來不缺美人

    冬知雪已經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如雪白發在身后無風而動,他蹙眉看著花弄影,一點和風倏然纏繞上她汩汩流血的手腕。

    你到底在胡言亂語什么?!

    巫蠱師受了傷是治不好的,只能等傷口自行愈合,春璟沒有告訴過你嗎?花弄影靠在墻角低低地笑,她笑起來很有一股絕代風華的感覺,明眸皓齒,顧盼生姿,即便是在牢獄里也不曾消退半分美貌,你說我胡言亂語,可曾問過你自己是否真的對那人沒有半分心思?

    兩人之間的氣氛詭異地對峙起來,按理說冬知雪對顧劍寒有沒有意思是和花弄影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退一萬步說,哪怕他真的對他有意,也輪不到她來置喙。

    更何況

    我說姑奶奶,你腦子里怎么就男男女女的那些事?自古修士多慕強你懂不懂?

    慕強?她緩緩抬起手腕,腥穢的魔血上纏繞著一條和緩的風帶,暖白色,在昏暗的牢房顯得格格不入,與她一身紅衣如血更是不相符合。

    再強大的修者,再昳麗的容顏,只需要一對子母蠱,便會成為一具干枯的傀儡,世人汲汲追求的到底是什么?我只是想讓主上看看眾人思慕如狂的皮囊和靈魂,不過是一把可笑的飛灰。

    莫無涯什么時候成你主上了?冬知雪狐疑道,你和他不是合作關系嗎?

    你還有心情說這些呢。花弄影嗤笑一聲,如今我相信了,你對那位確實是沒什么心思。

    你

    冬知雪沉下眉,正要說話,眼前卻突然浮現一道琥珀色的靈信,信箋封口處一點便能打開信件,之后靈字便會在半空中或腦海中浮現。冬知雪一眼便認出來這是聞衍傳來的信,正要伸手拆開,湊近卻發現其上淺淺的一層太白饕餮紋。

    然而花弄影不用靠近,隔著堅不可摧的玄鐵監欄,便首先感知到了信封上面的暗紋。她稍微瞇了瞇眸,眼神里流露出一絲懷念,那點外露的情感稍縱即逝,冬知雪只是注意到她輕輕抿了抿唇,目光透過他,似乎看得很遠。

    「冬掌門親啟:鏡牢有變,請速速前往察看,若遇花弄影受傷請極力救治,具體原因之后再向掌門解釋,感激不盡」

    這也得我救得了啊。

    那封靈信在他手心消失殆盡,在花弄影看來就像一點一點燃燒的琥珀色星光,像這樣的小術法,她還跟在主上身邊的時候,不知道看過多少遍。

    主上行遍山岳大川,摯友遍布三界四海,書信往來是很頻繁也很尋常的事,他喜歡帶窮奇和梼杌幼崽出去游歷,而不常帶人鬼魔,回來時總是帶著各地的特產,那些在眾魔君眼里覺得很俗氣的東西、很沒有價值的東西,他把它們當寶貝看待,那些眾人趨之若鶩的魔器魔靈,他卻看都不看一眼,根本就不關心。

    有時候她覺得他不該是一位魔尊,也不該是所謂的三界共主,而是一個生來屬于遠方的散修俠客,然而他的政績是那樣好,自他踐祚以來,修真界沒有出過一次大的動亂,三界互通有無,貿易往來頻繁,邊境線上亦游人如織,各族百姓融洽和睦。

    他是當年唯一一個,也是這千萬年來唯一一個毫發無損地渡過渡劫期巔峰飛升雷劫而甘愿留在下界的修士,斷層性的實力差距讓他的所有措施都平穩圓滿地施行了,效仿人族皇室建立起政權說容易很容易,說難也很難。雖然他有著壓倒性的強權優勢,但治理三界并不是只需要強權就夠了。

    這些事沒有誰生來就懂,但他愿意去學,花費幾百年的時間籠絡一幫策士,又花了幾百年時間,耗費無數財力物力人力去打破三界之間原有的隔閡,讓三界人心向一統,之后的事情也不是順理成章,一眾鬼君和人族宗師逼進魔宮討伐他的暴行,捏造各種子虛烏有的東西試圖阻攔統一大業。其實他也能理解,一方霸主朝夕之間成為魔臣,不是每一個修士都能越過這一關的,只是他們注定要成為大業的犧牲品。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耗費這么多時間精力去做這樣一件事,也許只是因為歲月漫長,時光無聊,如果不飛升成仙,似乎也沒有什么繼續勤學苦練的必要。那時候他已經成為了五道宗師,連各種冷門的道法都修煉到了巔峰,尤其是那一手天階飛鸞鳳鳴弓簡直令人心馳神往,甚至可以說是每一位弓道修士的至高追求。

    但也許只是因為看見了人魔邊境線上吊著的那具尸體而已,那人看起來也不過十七八歲,就閉著眼被風干在冰冷的大漠寒夜之中,前心插著一支魔箭,后心插著一支所謂的正道箭,兩支箭的箭鏃在他單薄的胸腔里針鋒相對,誰也不讓誰。

    那近千年時光里,他從來沒有真正出游過一次,常年待在寂寞的魔宮里對著那一堆案牘勞神,可他明明生來是自由的野犬,卻不知為何甘愿做一顆寂寞的長星。分布各地的死士探子為他帶來最新也最真實的各族消息,他總是能第一時間處理,當他坐在明堂高位上呼風喚雨的時候,有人明白他其實并不開心。

    所以最后也不意外,他選擇了逃離。

    第98章 暮春曛日

    顧劍寒睡著了。

    其實也不算是單純的睡著,大抵還包括一些由激烈情愛和洶涌情緒導致的昏眠。這還是他們雙修以來顧劍寒第一次暈在榻上,把聞衍嚇了一跳,直到耳畔傳來安穩而綿長的呼吸時,聞衍才倏地松了口氣。

    他把顧劍寒抱去沐浴,這也是他第一次為他師尊清洗。因為師尊很強大,在這些事上也不怎么依賴他,每次雙修完之后都用濯洗術將兩人和床榻弄得干干凈凈,實在是沒有再去洗一次澡的必要。

    他沒有帶他去芙蓉溫池,只是簡簡單單地準備了一桶熱水,將精疲力竭的師尊放進浴桶里,讓他靠在浴桶邊緣,待熱水沒過單薄微紅的胸膛之后,便單膝跪在浴桶邊,把他的腦袋撥進自己懷里。他頭發很長,烏黑如瀑,披散時顯得臉頰更為精致蒼白,不過此時倒還好了些,渾身蔓延的潮紅經久不褪,臉頰上亦復如是。胸口之下那一大截便靜靜地漂浮在清澈的水面,隨著聞衍清洗的動作時聚時散。

    他帶繭的指腹輕撫過顧劍寒咬痕遍布的脖頸,似乎有些心疼,又似乎有些滿意,這樣復雜而糾結的心情,他只會在面對顧劍寒的時候有。

    他們的元神還緊緊擁抱在一起,準確來說是犬耳少年還緊緊抱著昏睡的半貓小人,靈臺充盈的靈力足夠他們恢復精力,這并不是多么嚴重的傷,只需要等待片刻便好。

    聞衍想,可能正是因為那個脆弱元神的緣故,顧劍寒這次才會昏睡過去。連碰一下都會惹得他面紅耳赤的東西,如今行敦倫之事,又因為犬科動物的特性,不知道會帶來多少倍的刺激。其實他也受到了影響,新生的元神還未來得及穩固,問世第一件事便是如此,其間很多次甚至差點穩不住半人形,好在意志力頑強,硬生生挺過去了。

    開什么玩笑不挺過去能行嗎?穩不住人形,他的元神便是一只大型犬啊。

    聞衍一邊想著,一邊拿出顧劍寒曾經贈予他的天階一品蓮子香打算放進浴桶里。正待放進去之時,卻突然看見水面上漂浮起一陣混濁。他愣了好一會兒,不知道哪根筋突然通了,扶額自閉了不知多久之后,才伸手撥開了顧劍寒漂浮在水面的烏發,替他清理掉會讓他腹疼難忍的東西。他完全沒有料到會是這種原因,沒有人教過他,手機沒有聯網的同時遇見這種事也裝死,他什么都查不到。

    對不起啊師尊。他攬住他瘦削的肩頭,這一聲嘆息嘆得倒很真心實意,我好傻。

    顧劍寒沒有回應他。

    他閉著眼,長睫緊緊地撲在下眼窩處,因為水汽彌漫的緣故而微微顯得有些潮濕,臉上依舊泛著薄紅,不過比之前已經好太多了,可能是因為元神消停了的緣故,他靠在聞衍懷里,就像是他的元神靠在聞衍元神的懷里一樣。

    不說話的師尊也好可愛,聞衍心想,這樣美好的景致,全世界大概只有他一個人能欣賞到。

    不過他到最后也沒有把那冷冽的蓮子香放進浴桶。

    他喜歡顧劍寒的一切沒錯,但這樣的蓮子香總是給人一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感,有時候他抱著顧劍寒,卻覺得這個人格外遙遠。也許不僅僅是一道香的緣故,但沒有這道香,事情會緩和很多也說不定。

    至于那種遙遠感從何而來他也說不清楚。也許是前世留下的冤債孽緣,也許是今生顯現的悲哀讖言,他不愿意深想下去,即使是深想下去也想不明白,為何兩個如此相愛的人,擁抱在一起卻只覺得快要失去。

    那就用我平時的沐浴香好了。聞衍做出一副和他好好商量的樣子,順道還戳了戳他微紅的臉頰,師尊同意嗎?同意我就用了。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好吧,既然師尊都同意了的話,那么我也沒有吝嗇一點沐浴香的道理。

    修者的隨身香大概分為三類,一是沐浴香,二是錦囊香,三是淬骨香,三者的香氣一致。一般來說是沒有修者會輕易改變自己隨身香的,遑論用別人的隨身香,那種事大概只有濃情蜜意期的傻道侶做得出來。特別是高階修者,那一點香氣便是身份象征,聞香如同見尊者親臨,所以聞衍會這么謹慎,哪怕知道顧劍寒一定不會為了這種事真的生他的氣,還是得為自己準備一條裝模作樣的退路。

    聞衍的沐浴香是一點很熱烈的香氣,但不濃重,并不讓人覺得刺鼻難聞。說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味道,但總讓人想起暮春曛日下溫暖的百花園。他將沐浴香滴入水中,琥珀色的香液在水中就像一圈圈淺淡的光暈,搖晃著沉沒于溫水之下,觸碰到顧劍寒的肌膚時便慢慢熄滅,似乎是融進了他的骨血。

    師尊,好香好香。

    也不知道是說給誰聽。

    他換了一次水,又滴了一次沐浴香,抱起來的時候能明顯感覺到師尊身上沾滿了他的味道。因為那道香是用他的靈力和他的血制成的,他和冬知雪交換的東西。之前顧劍寒也問起過,只是被他用冬掌門送的搪塞了過去,加之冬知雪也確實時常制一些香拿去送人,顧劍寒仔細聞過,確認聞衍可以用之后便隨他去了。

    他把顧劍寒放在柔軟的榻上,讓顧劍寒坐在榻沿,靠在他的肩上。聞衍給他穿上褻褲烘干長發之后便打算將他橫放在榻上蓋好被子,不再打擾他的安睡,卻沒料到顧劍寒突然像是被觸動了什么開關,抬起綿軟的手抱住他的后頸,說什么也不和他分開,蹙著眉抿緊唇往他身上黏。

    這樣的姿勢,讓聞衍想起紀錄片里黏人的孩子,熟睡了之后也舍不得離開溫暖的懷抱,強行拉開只會惹得他哇哇大哭,委屈得要命。

    當然,顧劍寒怎么可能哇哇大哭。

    他的眼淚都是隱忍的,伴隨著一聲一聲艱澀的哽咽。淚水斷珠似的掉,卻不怎么出聲,只是淚眼朦朧地望著人,似乎是一場無言的死亡。

    這也是他那么怕、那么怕顧劍寒掉眼淚的緣故。

    乖啊乖啊,師尊,就睡一會兒,我陪著你,陪著你行不行?

    可能是因為榻上沒有溫度,聞衍心想著,于是用靈力鋪滿了那張柔軟的床褥,讓床褥與他身上的溫度一致,再俯身將顧劍寒放在榻上,他果然就沒有那么抵觸。

    但還是不撒手。

    聞衍嘆了一聲,任他抱著,目光卻放在了他旁邊的枕頭上。他指尖一點,那個枕頭就變成了成年男人的形狀,然后就只需等待顧劍寒再度熟睡放松警惕了。

    阿衍

    聞衍想了想,繼續在那個枕頭上貼了一張符咒,下一瞬間,那枕頭居然變成了聞衍的模樣,雙眸緊閉,一副安睡的樣子,身上的味道和體溫與真實的聞衍如出一轍。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也不愿意把這種符咒用在枕頭身上拿來哄騙顧劍寒,但是現在師尊需要休息,而他需要暫時離開一段時間。

    方才冬知雪傳信過來說鏡牢已經控制住了,他便分神看了一下手機的提示,它說資料解密需要他和顧劍寒元神雙修所言非虛,也確實給他們發來了唯一的解救方案。

    「魔界空明秘境陣心之地下掘三寸,以絕品雅青云水藍原石為料,士人親手打磨婚戒,溫養圈套住枯瘦貧瘠之靈」

    第99章 無冤無仇

    如果放在往常,他一定會和顧劍寒商量。但是現在顧劍寒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醒來,他們等不起。

    花弄影在鏡牢受一點傷就會危及顧劍寒的生命,不止是顧劍寒會因此傷神,他也會非常心疼。他確實時常覺得顧劍寒脆弱,但同時也深知他是當今三界數一數二的高階修士,沒有那么容易受到傷害,可是花弄影的出現打破了他們原本還算平靜的生活。

    那時候他才知道,哪怕是修為高深如師尊,也會有不堪一擊的時候。他在他懷里發抖的時候,聞衍的腦海里一瞬間閃過許多念頭,或悲愴,或罪惡,還有太多無能為力的痛苦

    如果顧劍寒有什么好歹,他會讓所有涉事者為他陪葬包括他自己。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自信和底氣,然而那一瞬間那種欲望是那般強烈,幾乎要攫取他的理智,控制他的四肢,好在最后顧劍寒安然無恙,否則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從那股如同深淵回響的蠱惑聲中清醒過來。

    那是他深埋在內心深處的,無法宣之于口的殘酷念想。有時候他會覺得自己變了很多,似乎沒有以前愛笑了,也沒有以前那么善良,為了尋求自保和保護師尊,他仿佛快要親手摧毀自己曾經的模樣。

    似乎也沒什么值得可惜的,他想,曾經的模樣不過是一個傻瓜式的悶頭小子,跌跌撞撞,兩手空空。

    聞衍在顧劍寒懷里化作一縷琥珀色的明煙時,飛快扯過那只和他一模一樣的枕頭塞進他懷里。這招金蟬脫殼其實使得不算好,在顧劍寒面前根本不夠看,但此時他的戒備心低破下限,也沒料到聞衍會化煙術,因為那是大乘期修者才會的術法,由春璟一脈發揚光大。

    聞衍先是安撫性地拍了會兒顧劍寒的手背,待他慢慢舒展眉頭之后才將目光放在自己身上。他找了一面鏡子,沉默地注視了身上繁復的饕餮紋,由于是兇獸的緣故,看起來格外猙獰恐怖,似乎要從他身上跳出來大開殺戒一般,威壓感十足,類似于一幅太過逼真的刺青。

    這樣的上古兇獸紋,一般人應當是壓不住的才對,如果遇到較弱者,不被其反噬,就會被其控制。如果他的記憶沒有問題,那么他一個土生土長的現代人,原本一個小小的元嬰期修者,又憑什么與它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