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安慰他(10)
書迷正在閱讀:包養(年上,H)、初戀啟蒙、粉紙玫瑰(星際-攻略)、光與影(真骨科)、龍婿、都市:超神鑒寶師、cao我的美女老師、川味麻辣火鍋【隨機腦dong掉落合集】、【修真np】我自凡間來(高潔)、被金主們包養的日日夜夜
葉雯雯找到時音書的時候,她正提著裙子攤開在烘干機下烘干。 “音書,我就說上個廁所怎么要這么久,你裙子怎么了?”葉雯雯關心道。 時音書肯定不能說她“見義勇為”幫一個被下藥的陌生男人擼管,結果被他射得滿裙子都是jingye吧,于是編了個謊話,“剛才上完廁所出來,不小心撞到一個人,他的酒灑到我裙子上了。” “撞到哪兒了,你人沒受傷吧?”葉雯雯聽她說被人撞到,妝容精致的小臉上立馬浮現出擔憂的神色。 “我沒事兒啦,雯雯。”時音書回她一個安撫的笑容,“走吧,已經烘干了。” “嗯。” 兩人回到包房,大家在搖骰子喝酒,葉雯雯拉著時音書加入游戲。游戲玩兒了兩輪,包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李主管端著酒杯進來,后面還跟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大家的注意力都被李主管身后的男人給吸引了過去,整個包房像被人按了暫停鍵一般,所有人連呼吸都靜止了,目光膠在男人身上,將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黑色的皮鞋反射著銀光,雙腿筆直修長,就算是頂級模特在他面前都要遜色幾分。男人身著剪裁得體的灰色西裝外套,搭配著藍色斜紋領帶,端著酒杯的手指骨節分明、細長白皙。再往上,大家就看見了那張驚為天人的面龐,刀削般的絕美輪廓,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框眼鏡,鏡片下的一雙眼睛透著溫和的光芒,額頭光潔飽滿,連每一根頭發絲都在彰顯著這個男人的一絲不茍。 李主管和男人走了進來,眾人紛紛起身,“各位,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咱們公司的總經理……”李主管向眾人介紹著身旁的男人,“來,咱們一起敬總經理一杯。” “你們好,我叫景慕陽,請多多關照。”男人向大家作自我介紹,嗓音溫潤清和。 聽到他的聲音,時音書拿著酒杯的手抖了一下,她很快便不著痕跡地掩飾過去,心里卻暗自犯怵,那個包房沒開燈一片昏暗,他肯定沒有看清我的臉,只要我不開口說話,他一定不會認出我來。 幾個前輩和景慕陽說著客套恭維的話,眾人碰杯,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景慕陽仰頭喝酒,視線卻睥睨在故作鎮靜的時音書臉上,小女人皺著秀氣的眉毛,苦大仇深似的將杯中的酒喝光,他勾了勾唇角,滾動的喉結帶著酒水入了肚。 入口的紅酒味甘醇正,不知道那個女人品嘗起來是否也一樣。 他很期待。 “大家繼續玩兒,我陪景總去下一個房間了。”李主管似乎是喝了不少酒,酒精上臉滿臉通紅,不過他的意識倒是十分清醒。上級的任務沒有完成他哪兒敢醉,論敬業,他李蘭軍稱第二,還有人敢稱第一嗎? 兩人走后,時音書一直懸著的心終于落了地,她松了一大口氣,還好沒被認出來,暫時安全了。 她想,要不要換份工作? 時音書拿手機看了下時間,十點多了,看到蕭霽寒的未接來電,她微微翹起唇角,以前這個時候是她在家等著蕭霽寒,不知道現在會不會角色互換呢? 快凌晨一點的時候,大家商量著散了,都是家里有老婆孩子的男人,怕老婆擔心。葉雯雯的男朋友在來接她的路上,她陪時音書在路邊等出租車。時音書很快等到出租車,跟葉雯雯說了再見后便上車回家了。 到家門口下車,時音書看屋子里漆黑一片毫無人氣的樣子,心道,自己什么時候能改一改自作多情這個毛病呢? 時音書換了鞋,進到一樓客廳,屋內的燈光自動亮起,她一眼便注意到沙發上睡著的蕭霽寒。 他是在等她嗎? 時音書就這么愣愣地看著沙發上的男人,心頭五味雜陳,說不清是什么感覺。 蕭霽寒被刺眼的白光照醒,他想伸手擋住那刺眼的光芒,一睜眼便看見時音書站在不遠處,他的手就那么僵硬地伸在半空。 見他醒來,時音書移開視線,轉身向樓梯走過去。 蕭霽寒起身就要追上去,卻因為在沙發上睡太久半邊身體都麻了,一下子重心不穩跌在地上,膝蓋直直地砸在堅硬的地板上,疼得他倒抽一口涼氣。 聽到那聲巨響時音書回頭看向他,見他狼狽地摔倒在地上,時音書才趕忙小跑過去將他扶了起來。 時音書將蕭霽寒扶到沙發上坐下,這才發現他的手上全是干涸的血跡,時音書心里一驚,慌張地看向他,卻見蕭霽寒直直地望著他,深邃的雙眼盛滿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時音書拿來醫藥箱給蕭霽寒上藥,直到生理鹽水將他手上的血跡洗掉才露出傷口本來的面目,蕭霽寒的兩只手,拳峰和指關節處全都血rou模糊了。 蕭霽寒看著時音書低著頭認真給他擦拭傷口的樣子,眼神恍惚了一剎。自從那天她把他的問題拋還給他后,這幾天他都刻意躲著不敢面對她,他一直在思考那個問題的答案。 直到今天他想清楚后,他決定提前下班回家。 他要親口告訴她問題的答案。 他開著車回家,離家越近他的心跳越快,他竟然有一絲絲……緊張?像一個懵懵懂懂的毛頭小子第一次向喜歡的女孩兒遞送情書一樣,緊張中又帶著滿心的期待,這是他從未有過的情緒。 蕭霽寒看了看副駕駛上的玫瑰,想象著她收到花的表情,嚴峻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可是,當他回到家時,偌大的房子空蕩蕩的。 她不在。 蕭霽寒拿出手機,在通訊錄的最下方找到時音書的名字按了撥號鍵。 電話通了很久,卻遲遲沒人接聽,直到機械的女聲響起蕭霽寒才按了掛斷鍵。 心臟很疼,疼得他快要將手中的電話捏碎。 他想起剛結婚的那會,時音書也是這樣在這個空蕩冷清的房子里等著他。她大學畢業就和他結了婚,沒有工作。每天就乖乖地窩在沙發上等他回家,他有時候故意很晚回家,她擔心他,給他打電話,一通一通地打。 他特意將手機設置成靜音,從來沒有接過她的電話。 后來,她開始學習做菜,她天賦很高,回老宅幫著阿姨一起做菜,連老爺子都夸她做得很好。 蕭霽寒知道她學菜是為了他,可他卻從來都不愿嘗一口。 漸漸的,她不再主動給他打電話,卻還是默默地等著他回家,不論他多晚回來,她都等著他。周末的時候她喜歡一個人抱著膝蓋坐在沙發上發呆,好看的雙眼總是目不轉睛盯著窗外的某處,一呆就是一下午。 再后來,時音書找了工作,在一家公司做財務。 工作以后,她臉上的表情又豐富了起來,不再只是像一潭死水那般毫無波瀾,那個時候的時音書像是重新活了一次…… 蕭霽寒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么混蛋過,時音書那會才二十一歲,剛從象牙塔出來,他就給了她最沉重最狠毒的打擊。 人類的悲歡并不相通。可只要我們學會換位思考,很多事情便能夠感同身受了。 蕭霽寒只覺得心痛得厲害,痛得他喘不過氣來,他踉蹌著跑去樓上的健身房,赤手空拳,一下一下狠狠地打在沙包上,直到手上的痛感超過心痛,他才停下來。 “嘶……”手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感,蕭霽寒的思緒被拉回,他定定地注視著動作小心翼翼的時音書,她坐在他的身旁,正用酒精給他手上的傷口消毒。 聽到他嘶氣的聲音,時音書連忙輕柔地朝他的傷口吹氣。 時音書拿著蘸了酒精的棉簽,細致地擦拭傷口,“忍一下,一會兒就不疼了。” 她在安慰他。 蕭霽寒一瞬間有想流淚的沖動,他握緊另一只拳頭,平息下心中復雜強烈的情緒。 蕭霽寒將手抽離出來,抬起她的下巴,不顧她震驚得表情,重重地吻住她柔軟的雙唇。 被他吻住的瞬間,時音書猛地瞪大了雙眼,她驚得不知做何動作了,直到手中的酒精、棉簽一骨碌掉到地上,她才想起來反抗。 她抗拒地推搡著男人的胸膛,可男人卻不為所動,反而一手固定住她的后腦勺,一手箍住她的腰身,讓她不得不承受他的猛烈攻勢。 歡樂劇場: 蕭霽寒:老婆,對不起……(真誠臉) 葉雯雯:對不起有用的話,要警察干嘛? 蕭霽寒:老婆——(委屈臉) 時音書:原諒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