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日久生情(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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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霽寒深吸一口煙,任憑nongnong的煙霧滲入肺里,他緩緩吐出眼圈,心想,自己是不是做錯了? 不知過了多久,時音書感覺到體力回歸身體,她下床撿起自己的衣服穿好,然后對著蕭霽寒扯出一個標準的笑容,語氣平淡無波:“謝謝你的服務(wù),我很滿意。” 時音書也不管他聽了是否會生氣,說完,她轉(zhuǎn)過身沒有絲毫留戀地離開蕭霽寒的房間。 蕭霽寒并沒有動怒,深邃的雙眸盯著時音書的背影。 為什么她的背影看起來,那么高傲倔強,又那么孤獨落寞。 恍然間,感覺心臟被人狠狠揪了一把,蕭霽寒伸手覆在心口的位置,那顆波瀾不驚的心臟此刻竟那般熱烈地跳動著。 直到指間的香煙燃盡,蕭霽寒被燙得回過神來,他還是沒有從那種莫名的情緒中掙扎出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兩人保持著白天互不相干、晚上rou體的糾纏的關(guān)系。每次zuoai時音書都很配合,不哭不鬧,只要他一提她便二話不說,甚至還問:“去你房間還是我房間?” 蕭霽寒不由得捏緊拳頭,這樣的時音書讓他感覺很不習慣。可他又不受控制地想要接近她,明明……明明他很討厭她的……他這是怎么了? 這天,兩人結(jié)束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事,時音書動了動酸痛的肩膀,心里暗罵蕭霽寒禽獸。 剛剛蕭霽寒讓她跪在床沿,他則站在地上從背后進入她,將她的兩只胳膊反剪在背后,不讓她撐在床上,時音書只有兩個膝蓋支撐著,被他用這個姿勢cao了十多分鐘,直到時音書感覺手臂快抽筋了哭著求饒,蕭霽寒才放過她。 時音書準備去洗澡,見蕭霽寒一副饜足懶散的模樣,靠坐在床頭掏出口袋里的香煙和打火機準備點上,時音書皺起眉毛,開口阻止他的動作:“能不能出去抽,我不喜歡煙草的味道。” 聞言,蕭霽寒抬眸看了她一眼,停下手中的動作。 時音書見他還沒有離開的打算,忍不住提醒道:“你回去吧。” “還有,以后無論在哪個房間,做完就回各自的房間行嗎?”時音書背對著他,一邊從衣柜里拿換洗衣物一邊淡淡地說著。 蕭霽寒正準備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間,聽到她后面的話,一股無名怒火在胸口熊熊燃起,他快步走近時音書,將小小的她困在衣柜和他之間。 他身材高大健碩,整個人像一片巨大的烏云籠罩過來,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時音書的眼神閃了閃,下意識地抓緊手中的睡衣。 蕭霽寒將她的小動作看得一清二楚,怒氣值又添了幾分,他捏住時音書的下巴,逼她直視自己的眼睛,冷冷問道:“時音書,你把我當成什么了?隨時可啪的炮友還是用完既扔的按摩棒?” 時音書掙脫不開,蕭霽寒的力道很重,她被他捏得生疼,也有些生氣了。 蕭霽寒有什么資格來質(zhì)問她,他又以什么立場來質(zhì)問她,簡直是可笑至極。 時音書冷哼一聲,輕飄飄地回他:“你把我當什么,我就把你當什么咯。” 她直直地看著他的眼睛,勾著唇角語氣輕佻地問:“蕭霽寒,我也想問你,你把我當成什么了?飛機杯還是充氣娃娃?情人還是妓……” “閉嘴!”蕭霽寒厲聲打斷她,他不想再聽見更加不堪入耳的詞語從她嘴里說出來。 他沒想到時音書這么牙尖嘴利,說出來的話能把他氣個半死。 “哦,你這么生氣做什么?誰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呢,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對吧?難不成你把我當老婆?把我當愛人?可別說你跟我上幾次床,睡出感情來了?”時音書很滿意蕭霽寒的反應,他越生氣她才會越開心。 蕭霽寒在女人這方面向來都是得心應手、游刃有余的,能讓他吃癟、受挫,她有一種莫大的成就感。 時音書松開手任由手中的睡衣滑到地上,柔軟的雙手攀上蕭霽寒掐住她下巴的那只手,慢慢地來回游走,她直勾勾地看著他的眼睛,眼波流轉(zhuǎn),咬著下唇魅惑道:“還是……你剛才沒有滿足,想再來一次?你想再來可以直接跟我說啊,我隨時奉陪。我沒試過別人,沒法做對比,就目前的體驗來說,我覺得你的床技還不錯。” 蕭霽寒被她氣得渾身發(fā)抖,這個樣子的時音書讓他無法掌控,她的話也讓他無力反駁,一股巨大的無力感從身體深處擴散,他松開時音書,陰沉著臉拿上自己的衣服離開了。 看著他的背影時音書諷刺地笑了笑,去浴室泡了個熱水澡后便身心愉悅地躺在床上,看著騰騰上漲的積分,再想到被她氣得啞口無言的蕭霽寒,內(nèi)心的喜悅簡直無與倫比。 這一晚,睡夢中的時音書嘴角都掛著滿意的笑容。 蕭霽寒回到房間,一個人站在陽臺上吹著夜風,手中的煙一根接著一根,時音書的問題確實戳到他的心窩了。他們之間現(xiàn)在的局面,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他把時音書當什么? 他好像從未考慮過這個問題,所以一時也找不到答案。 一開始是因為跟她zuoai的感覺很新鮮、很獨特。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沒有當初的新鮮感了,可他還是忍不住想要擁抱她,那種感覺就像一個癮君子毒癮犯了一般,痛苦、難耐,無法戒除…… 蕭霽寒將手中的煙摁滅,煩悶地揉了揉太陽xue。 他竟不敢再去深究問題的答案了。 “音書,你聽說了嗎?前幾天空降咱公司的總經(jīng)理又高又帥,身材又好嚶嚶……”葉雯雯一邊跟時音書聊八卦一邊犯花癡。 “帥嗎?都沒見著人。”時音書不以為意,她正在處理一份報表,主管要她在下班前上交。時音書看看墻上的時鐘,還有半小時下班,只剩下最后一點她得抓緊時間把它弄完。 葉雯雯繼續(xù)摸魚,她掏出手機打開相冊,翻出昨天保存的照片遞到時音書眼前,“音書你看,這是張秘書偷拍發(fā)群里的照片,帥吧?” 時音書草草地瞟一眼,點頭應付道:“嗯嗯,是挺帥的。” “嚶嚶,我也覺得。”葉雯雯兩眼冒紅心,一副少女懷春的模樣。 時音書快速在鍵盤上輸入最后幾個數(shù)據(jù),點擊保存,任務(wù)完成!她扭扭僵硬的脖子,動動酸痛的肩膀,心里盤算著晚上回去要怎么刺激蕭霽寒。 “咳咳——”李主管公鴨似的嗓音傳來,“大家都停一下手中的工作,先聽我說件事。” 待所有人的目光都轉(zhuǎn)向他時,他清清嗓子故作高深地說道:“今天晚上公司組織團建,咱們部門的非特殊原因不得請假。”說到這兒,李主管的目光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時音書,“今晚,總經(jīng)理也會到,都給我表現(xiàn)好點。” 時音書訕訕地笑了笑,她很少參加公司的團建,以前都被她用各種理由請假逃掉了。那會兒她一心都在蕭霽寒身上,擔心他回家看不見自己、吃不著熱騰騰的晚飯。現(xiàn)在回想起來,只覺得自己未免過于自作多情了,如果不是蕭爺爺要求,蕭霽寒大概率是不愿意回家的,那個有她的家。 明明是他們兩個人的家,蕭霽寒卻像是個歇腳的旅客,早出晚歸,匆匆的步履從未對她有過片刻的停留。她以為只要本分的做好一個妻子的角色,總有一天他能夠感受到自己滿腔的愛意,時音書不知道那天什么時候會到來,但不管多久,她愿意等。 時音書沒想到的是,她等了叁年——一千多個日日夜夜,蕭霽寒不僅沒有愛上自己,反而更加風流成性,身邊的女人一個接著一個,無縫銜接。他們已經(jīng)結(jié)婚叁年,卻沒幾個人知道蕭太太的存在,時音書眼看著他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越來越遠,到最后變成了一條難以逾越的鴻溝。 時音書看著無名指上簡單低調(diào)的戒指,她仍然記得蕭霽寒將它套上自己手指的那一刻,一瞬間熱淚盈眶,天知道她等這天等了多久。內(nèi)心的莫大喜悅讓她自動忽略了蕭霽寒的冷漠,他只是暫時不喜歡她,沒關(guān)系的,她相信日久能夠生情。 她喜歡他,高中時的驚鴻一瞥,一眼就淪陷了這么多年。 他們之間,或許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