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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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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荷早有準備,她迫不及待地脫下自己的衣服,躺到床上。六郎睜大眼睛,望著這具美妙的胴體,心中的yuhuo燃燒得更旺了。寧荷兩條雪白的大腿登在一超,形成一個極具挑逗性的姿勢。她的秀發(fā)披垂素肩,娉婷婀娜,有如柳楊醉舞東風,月貌花容,艷色照人,肩淡拂青山,杏目凝聚秋水,朱唇綴一顆櫻桃,皓齒排兩行碎玉,玲瓏嘴角,噙著媚笑,一望明眸,卻是水光流轉(zhuǎn)。

    她已經(jīng)一絲不掛,赤裸袒呈,酥胸如脂,高聳,那峰尖上的倆顆紫色葡萄,那圓圓的之下,兩山之間,一片令人迥腸蕩氣的茸茸芳草,蓋著迷魂的神妙之境。六郎已周肯血液沸騰,熱流潮涌般沖擊看,他已控制不住了。

    “荷jiejie……”

    六郎爬上床,急迫地抱著她,如雨點般地吻其嬌容,兩唇相合,熱烈的吻。

    很快的,寧荷就由一個少女變成了少婦,令六郎意想不到的是,居然出奇的順利。要不是點點落紅和破瓜瞬間的明明白白的沖破的感受,六郎真不相信會有這幺熱情的少女。寧荷熱情如火,浪現(xiàn)形。六郎彷佛進入另一次決斗,他的「青鋒劍」再次出鞘,堅硬無比,二人如猛虎搏斗,戰(zhàn)得天翻地覆……

    寧荷的被一雙大手搓揉著,搗得魂飛魄散,又酸、又甜、又酥、又麻。臉似桃花,媚眼水汪汪,心房急跳,不停地預抖,酸軟無力的呻吟。六郎漸覺她情動,于是,他一點一點慢慢往內(nèi)送。寧荷此時春上眉梢,欲焰高升,液橫流。她嬌羞扭動,似迎似拒,婉轉(zhuǎn)嬌喘。

    六郎緊緊摟抱著她,甜言蜜語,恩愛偎依,仔細研磨,作進一步挑逗。寧荷遍體酥麻,奇酸鉆心,如蟻咬蟲釘,心火如焚,又在按捺不住。她輕搖慢幌,雙腿環(huán)繞其腰,不停地挺著,又夾又轉(zhuǎn),承迎配合,盡其所能。

    六郎在寧荷浪態(tài)之下,使出渾身本領,以其巨大堅硬的龍槍,時而挺、撞、插,時而疾風掃落葉,時而在洞口輾磨,寧荷被六郎的攻擊征服了。迅速快捷,凌厲無比,猛力,玩得她酥麻奇癢,暢快瘋狂,骨酥精疲,神魂瓢蕩,浪不絕,盡濕床褥,逗發(fā)了天賦女人的媚。

    “好弟弟……你……太壯了……”

    寧荷手撫摸六郎的面,注視著他,一對修眉舒展得像柳葉,一張大小適中的嘴,展露出一絲蜜樣的微笑,兩鬢和額角,留著一些汗珠。他壯實健美的身體壓住她,那男性特有的突起的胸肌,隨均勻的呼吸,一超一伏。

    寧荷情不自禁,抱著六郎的頭,一陣狂吻,一股男性氣息誘惑,使之心中一陣神蕩。六郎更加抖擻精神,提起寶劍,狠抽,急攻下,她已經(jīng)。

    “好弟弟……龍槍弟弟……不能再插了……我沒命了……哎唷……”

    寧荷的,更激起六郎的瘋狂,他又用力地插了數(shù)十次。

    “六郎……jiejie……被你……玩死了……舒服啊……哎唷……全身散了……”

    一陣陣的怪呻,激起六郎像野馬一樣,在草原上盡力馳騁。他緊摟著癱瘓似的矯軀,用足氣力,一下下狠沖進去,急風級雨,劍花像雨點般灑在她最敏感的那一點。

    寧荷死去活來,不住的寒噤,顫抖著,櫻口張著,直喘氣,連「哎唷」都叫不出來。六郎感覺到她的急促的收縮,內(nèi)熱加火,一陣發(fā)滾,知她xiele。

    “我……又丟了……冤家啊……你……饒命……好弟弟……jiejie不行了……”

    六郎也控制不住了。

    “jiejie……你夾得……好緊……我要……了……”

    “六郎……快射……噢……啊!……舒服……jiejie……舒服死了……”

    一陣酥麻,寒顫連連,二人都舒暢地xiele,躲著喘息,誰也不愿再動了。

    暴風雨過去了,六郎摟著懷中的寧荷笑道:“我開了那幺多姐妹,從來沒像這一次那幺舒服,秀jiejie,你真是天生小娃。”

    寧荷靜靜躺著,低低地喘息著,臉上不由泛超一陣羞紅:“你還說呢,人家怕做不好,所以才不顧羞恥,難道你懷疑jiejie?”

    “jiejie,你多心了,jiejie是冰清玉潔的好女孩,弟弟心中清楚的很。弟弟并沒有其他意思,jiejie的表現(xiàn)弟弟十分滿意,秀jiejie,你還要幺?”

    六郎笑著問道。

    寧荷羞紅著臉,爬下床來,跪在六郎面前,把頭埋在他的大腿之中,伸出了舌頭,這意思還用再說幺,豈不明白地表示了她還要幺。

    “六郎,你這龍槍使我又愛又怕。”

    寧荷專心致志地含著,吮吸著。

    “……秀jiejie……你……”

    六郎的寶劍又慢慢出鞘了,寧荷像個清潔工人,仔細舔看寶劍,舔去上面的液體,舔看劍尖。

    “啊……荷jiejie……好舒服……”

    寧荷又爬上床去,把兩條大腿架在六郎的肩上,蕩地分開。

    “好弟弟……快來吧……jiejie又空虛了……好弟弟……給我止癢吧……”

    六郎低吼一聲,又把龍槍仙人洞中。

    “荷jiejie……你夾得好緊……磨擦得……好舒服……”

    六郎情不自禁呻喊著。

    兩人的第二次交鋒更是驚心動魄,六郎一連了數(shù)百下之后,兩人才同時到達,結束了這場驚天動地的大戰(zhàn)。

    鄧柔是一個美麗之極的姑娘,可是在她的一生之中,再也沒有比現(xiàn)在這一刻,更美麗動人過。這時,她的雙頰是通紅的,那種艷紅,自她雪白嬌嫩的肌膚之中,直透了出來,她的雙眼是水汪汪的,看來使人銷魂蝕魄,再加上她的氣息急促,胸脯在起伏著,那幺飽滿的胸脯,六郎不由自主,緊緊咬住了牙。

    她在向六郎一走過來時,那一陣沁人心肺的香風,已令得六郎幾乎昏了一下,六郎只感到如同觸了電一樣,全身酥麻。鄧柔走近床邊,微微喘著氣,背對著六郎。

    六郎慢慢走了過去,直來到了鄧柔的身后,兩人的身子,幾乎是可以碰在一起了,但是鄧柔并沒有閃避六郎說了那一句話,雙手輕輕一伸,便環(huán)抱住了鄧柔的纖腰。鄧柔「嚶嚀」一聲,整個人柔若無骨地向后靠去。她整個人靠在六郎的身上,頭向后仰,斜倚在六郎的肩上,雙頰酡紅,氣息微喘,星眸緊閉,長長的眼睫毛,卻不斷抖動著。

    六郎俯下頭去吻,先在鄧柔的粉頰之上,親了一下。鄧柔的雙頰,竟是其熱如火,她也只是發(fā)出了另一聲嬌喘聲,仍是緊閉著眼,一動也不動。六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摟住了鄧柔纖腰的手,漸漸向上移,伸進了紗衣,伸進了肚兜的絲帶。當他的手,終于握住了鄧柔的胸脯時,鄧柔的身子,發(fā)起抖來。

    鄧柔喘息著道:“哥哥……我……”

    她的聲音也發(fā)抖,雙眼閉得更緊。

    鄧柔想說,她的身體,從來也沒有一個男人碰觸摸過。但是這時,她已經(jīng)全身發(fā)軟,六郎的手指,只不過輕輕地搓揉著,對鄧柔而言,就像是一道又一道的雷電在通過她的身子,她實在無法將自己要說的話表達出來,她完全變得迷糊了。

    就在她覺得迷迷糊糊之際,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被六郎抱了起來。她雙眼閉得更緊,氣息也更急促,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被放在床上。她心跳得更劇,她沒有勇氣睜開眼來,等到六郎的身子壓上來時,她只知道緊緊地抱住了六郎,那是一個男人的身體,那幺結實,那幺強壯。

    鄧柔閉著眼,喘著氣,直到她覺得六郎灼熱的唇,吻在她的眼上,她才微微張開眼來。而當她睜開眼來的時候,她的眼紅得像火燒一樣。六郎粗壯的體魄,使她意亂情迷地緊緊環(huán)抱著。她感覺到有一種被撕裂的疼痛,但是她運氣忍住了。

    鄧柔裸露的胴體具有一份高度的彈性和健康的曲線。她的香肩有非常優(yōu)美的弧度,一對大呈吊鐘型一般高傲地挺著,她的小腿勁健有力,大腿渾圓有致。六郎一面欣賞著她的身子,一面緩緩將龍槍推進,只聽鄧柔嬌聲媚息地輕叫著:“哥哥……呵……人家……人家……呵……哥哥……呵……”

    她是存心獻身而來的,破瓜之痛,也盡力忍耐著。

    六郎溫柔的安慰道:“柔meimei,哥哥愛你,你要忍著點。”

    他說完又將龍槍往前塞了進去。鄧柔咬緊牙根,她眉頭緊皺,額頭上已迸出些微汗珠。

    “呼……真舒服……柔meimei……我……我整個進去了……”

    六郎心頭一陣甜蜜的感覺,他說道:“柔meimei……你真好……呼……你的那里頭又緊狹又溫暖……呼……”

    “嗯……輕……輕一點……嗯……人家……哎呀……人家……哥哥……嗯……輕一點……”

    “我知道,我會慢慢來,柔meimei,你真美,你這對乳子真叫人喜愛。”

    “嗯……哥哥……meimei是你的……”

    六郎俯來,將胸膛緊緊壓住她的。他吻住了她的櫻唇,腰部開始運力挺沖。

    “嗯……嗯……唉呀……哥哥……唉呀……人家……”

    鄧柔叫著。

    “你別難過,我會好好疼惜你的,我慢慢來,柔meimei,疼痛是很短暫,馬上會過去的。”

    六郎解釋著,同時已開始一進出地起來。六郎埋頭苦干,他感覺全身發(fā)熱,氣血沸騰。如此了數(shù)百下,鄧柔已經(jīng)是一種驚喜和舒爽的嬌媚表情,她嘴里哼著:“嗯……嗯……呵……嗯……哥哥……嗯……”

    六郎知道她那痛苦的關頭已過去了,于是加緊力道,直將那根龍槍頂在她的之上。鄧柔的全身哆嗦著,腰部也開始配合著緩緩擺動。六郎吸了一口氣,又開始大張撻伐。鄧柔的胴體火燙燙地,已如泛濫春潮。

    “……柔meimei……呼……”

    六郎感覺被一陣熱水澆著,腰部一麻,那股就激射而出了。鄧柔發(fā)出「嗯」地一聲,她的頭發(fā)亂了,然而頭發(fā)亂了之后,卻更增風韻。

    六郎在她的耳際,又低聲道:“柔meimei,奇妙不奇妙,我們兩個人,是一個人。”

    鄧柔將六郎抱得更緊,緊緊地貼在六郎的身上,這時她反倒舒了一口氣。她意料中的事已經(jīng)發(fā)生了,在未曾發(fā)生時的緊張已然消失,她用嬌媚銷魂蝕骨的聲音道:“哥哥……我……終于是你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