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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年跨上單車,把住龍頭,踩下踏板,緩緩起步,車頭扭了兩把,一直在后面看著他的余知意才跨上車,這種單車對他們倆來說還是矮了點(diǎn),踩的時(shí)候腿需稍稍往外曲。 余知意與他并排,將就著他的速度,“在廣州沒騎過單車嗎?” “沒有,以前擠地鐵,后來有單位接送車,很少有機(jī)會騎單車。” “感覺怎么樣?” 陸景年看向他,車籃前載著浪漫,風(fēng)撩亂他的頭發(fā),笑容跟暮色霞光融合在一起。 “還不錯(cuò)。” “那加點(diǎn)速度?” “好。” 訂花的是一家服裝店的老板娘,見到余知意,笑著說,“謝謝余老板,我本想去拿的,走不開。” “沒事。” 老板娘看向停在門口的陸景年,“這位帥哥是你親戚啊?你倆長得有點(diǎn)像。” 余知意也回頭,“不是,是朋友。” 姑且算朋友吧。 “哦,” 老板娘回屋,“你等我下下。” 老板娘再出來時(shí)手里拿著一袋水果,“給,家里自己種的,我吃不完,拿回去吃。” “那謝謝了。” “慢走啊。” 余知意將那袋水果放陸景年車籃,陸景年打開看了眼,櫻桃大小,在他看來是黃綠色,有點(diǎn)透明,是他沒見過的水果,于是問:“余老板,這是什么?” “油柑,很甜,你嘗嘗。” 陸景年拿起一顆,剛準(zhǔn)備送進(jìn)嘴里,余知意又叫住他:“誒,回去再嘗,還少一樣?xùn)|西。” “少什么?” “回去再告訴你,走,帶你買菜去。” 陸景年腳支住單車,“還要買菜?” “嗯,不然我倆晚上吃什么?” 拐進(jìn)一條小路,兩旁的房子全是老房子,石灰粉的墻面記錄著年代感,上一次下雨的痕跡還在,青瓦片上長著一片多rou,巷子里飄著各家飯菜的香味,響著鍋瓦瓢盆交響樂,各家母親在巷道口喚著嬉戲的孩子。 陸景年恍惚回到了小時(shí)候,那時(shí)的夏天,他也是這樣,光著腳在村子里瘋跑,他母親也是這樣,遠(yuǎn)遠(yuǎn)喊著:“小華小年,回家吃飯了!” 余知意看他越騎越快,追上他,“陸先生在想什么?” “沒什么,菜市場還沒到嗎?” “這里不是去菜市場的路,跟著我走。” 第4章 香豌豆 作者有話說: 緣分來了 又穿過一條小巷,余知意在前面按著車鈴鐺,停下車,“到了。” 小巷最深處,兩旁坐滿搖著扇子的阿婆們,地上擺滿新鮮帶著土壤的青菜瓜果,余知意說:“這里都是當(dāng)?shù)匕⑵艂冏约悍N的菜,吃不完拿出來賣,很新鮮。” 陸景年記憶里也有過類似的場景,“余老板真會生活,這種地方我肯定是找不到的。” “讓我找我也找不到,是萍婆帶我來過,陸先生,你喜歡吃什么?” “我不挑,都吃。” “那我看著買了啊。” 買完菜走了另一條路回花店,陸景年覺得很神奇,感覺像是走了兩個(gè)完全不一樣的方向,回到的又是同一個(gè)出發(fā)點(diǎn)。 歸還好共享單車,余知意向他解惑:“不奇怪,小巷都是連通的,只要會認(rèn)路,走小巷能省很多時(shí)間。” “余老板。” 陸景年幫他拎著菜往回走,叫住他。 余知意回眸,兩旁路燈就在這時(shí)候亮起,照得他眼睛很亮,“怎么了?” “沒什么,想夸你厲害,剛看你買菜,阿婆們講的都是本地話,我一句沒聽懂,你還能跟她們溝通,算上大學(xué)四年,我在廣州待了十多年,一句粵語沒學(xué)會,能聽不會講。” “這算厲害嗎?我也沒聽懂,你沒看到阿婆們都在打手勢嗎?國際通用,一只手就是五塊,兩只十塊。” 又逗笑陸景年,“你朋友一定很多。” “還行吧,回去做飯了。” 郁梨剛吃完外賣,就坐在奶茶店和花店中間,見他倆回來,“你們?nèi)ツ牧耍チ诉@么久!” “買菜,你吃了嗎?要做你的份嗎?” “不用不用,吃了吃了,哪能天天蹭你飯啊,白吃白喝的,我怕把你吃窮了。” “哪會,譚瑋呢,他吃了沒?” 郁梨大聲說:“人家少爺命,剛剛有人給他送飯了,是吧,譚少爺!” 譚瑋忽略他,回余知意:“余哥,我剛吃過。” “那就勞煩你們幫我看著店,我上去做飯。” “去吧去吧。” 郁梨玩著連連看,隨手一揮。 余知意轉(zhuǎn)頭叫陸景年:“陸先生,是要在樓下坐坐還是跟我上去?” “不麻煩的話我還是跟余老板上去吧。” 上樓時(shí)余知意告訴陸景年,這一整棟三層半都是他租的,算是個(gè)二房東,一樓原本是一體的,被分為三個(gè)門面,中間的作花店,兩邊租給郁梨和譚瑋,郁梨先租,都快開張了,譚瑋租下另一間,也開茶飲店,二樓用來當(dāng)倉庫,住在三樓,頂層還有半層。 說話間到了三樓,開門的瞬間陸景年眼前一亮,淡雅的小清新風(fēng),淡藍(lán)色墻面,藍(lán)白格子桌布,白偏藍(lán)色窗簾,原木茶幾,地上鋪著一塊白色羊毛地毯,大夏天的,有點(diǎn)違和。 陸景年不知道墻面實(shí)際是什么顏色,淡藍(lán)色只是他眼里的顏色,偷偷拍了張照片,放在搜圖軟件查顏色,是薄荷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