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火源計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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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謝齋山開始在房間中徘徊,他想:既然系統沒有給出任何提示,那么這牢房里應該就沒有逃出去的線索,等下大概會有人過來把門打開,然后才能正式進入游戲中。 “我被關在牢房里,其他七個人的處境肯定也和我差不多。既然這樣,不如趁現在找找牢房里有什么東西。”謝齋山一邊在心中說著,一邊俯下身來開始在地上摸索。 牢房的地面上有幾處坑坑洼洼的地方,謝齋山用手一碰,便觸摸到許多不明液體,這些液體比水更加粘稠,光憑手感完全猜不出是什么東西。 于是謝齋山抬頭望去,頭頂是金屬制的天花板,看上去密不透風,也就是說這些液體并非是從上面滲下來的。 “看來在我之前還有人被關在這里啊,”謝齋山聞了聞手上的液體,“嗯……沒有味道,看來不是某些奇怪的液體。” 說罷,謝齋山將手上的液體甩掉,再用手指按住地面,慢慢往墻角靠近。 “這牢房的地面居然不是金屬,而是泥土……看來這就是一個搭建在地面上的金屬牢房,并沒有我想象中那么嚴謹啊。”謝齋山喃喃道。 隨后他來到墻角,沿著墻壁的邊緣開始摸索。墻壁的邊緣很是平坦,摸上去就像在撫摸桌面,但謝齋山仍堅持著把四面墻的邊緣都摸了一遍,很快,他在東面的墻角摸到了一個奇怪的東西。 “嗯?”謝齋山發出一聲疑問,接著伸長兩根手指,將那東西給夾了出來。 這東面的墻角被人給挖出了一塊空隙,剛好能容下成年人的半個拳頭,顯然這不是越獄用的通道,而是為了存放什么東西。 “這光是在太暗了。”謝齋山將東西取出,卻絲毫看不清,因為在這牢房的角落里可謂伸手不見五指,也難怪這樣東西會被藏在角落里。 然后謝齋山開始往燈下走去,走到燈泡下面,他把那東西舉起,借著燈光開始端詳。 然而,他僅僅看了一眼,心中就感到一股莫名的別扭,恨不得將這東西扔出十萬八千里…… 這是一根人類的食指。 “真讓人受不了。”謝齋山皺起眉頭看著那根食指,強忍著惡心將這根食指仔細端詳了一番。 準確來講……這就是一根普通人類的食指,食指上帶著一枚墨綠色的指環,指環后面有一個咬合的卡扣,因此牢牢地箍在了食指上。 謝齋山深吸了一口氣,接著將那根食指的切面朝向自己,強忍著惡心去看這切面里面還有什么。 果不其然,在這根食指的內部,還藏了一張小紙條。紙條被人卷起來,塞進了食指里面。 “夠狠的。”謝齋山緊鎖著眉頭說,接著他一手握住那根食指,一手探出兩根手指將食指里面的紙條給拉了出來。 紙條上還殘留著食指內部的血液,以及幾根萎縮的神經。血液此時已然干涸發黑,看上去這根手指已經被切除很久了。 謝齋山甩掉上面的神經,接著打開紙條,在燈光下去看紙條里面的字。 “不要戴指環。”謝齋山在心中默讀了一遍上面的字,接著一臉嫌棄地甩開紙條,捏住那跟食指,開始用手去摘食指上的指環。 “看來這指環和接下來的副本劇情有關,既然這紙條上寫了不要戴指環的提示,就證明這玩意兒絕對不是好東西。”謝齋山心說。 接著,他用指甲扣住那指環的卡扣,想將指環解開,卻發現根本拆不開。 “能扣不能解,奇怪。”謝齋山說著,默默展開了計劃二——大力出奇跡。 他用兩根手指夾住指環,另兩根手指夾住那斷掉的食指,而后驟然發力,想將指環硬扯下來。謝齋山一使勁,便感受到了自己這具軀體的力量,他目前所扮演的這個角色,與極道戰跡中二十級玩家的力量相差無幾,基本能應付所有需要力量的場景。 正在謝齋山心里剛剛感到慶幸的同時,這枚指環立刻給他潑了盆冷水。 這指環非但紋絲不動,而且還讓他感到一陣麻痹,正是觸電的感覺。 “居然還帶電擊效果。”謝齋山看著自己降到97%的生命值說。 不過這電流僅僅持續了半分鐘,讓謝齋山的生命值下降到了91%,接下來就沒了反應,大概是已經用光了能源。 沒了麻痹感后,謝齋山調整了一下手指的狀態,再次一鼓作氣將指環與食指夾住,而后使出渾身力氣將這枚指環給硬拽了下來。摘掉指環后,那食指上平添了無數道劃傷,好在這根食指里已經沒了血液,雖然劃破了皮卻也沒讓謝齋山的手上沾滿血。 摘掉指環后,謝齋山將其捏起放到眼前。只見指環內圈有數不清的細長尖刺,他用指甲抵住幾根尖刺,沒費多少力氣就把它們給懟了回去,這些尖刺的設計是彈出式的,應該只會在佩戴者想要將它摘掉時彈出。 “這指環到底有什么玄機,為了防止被摘掉要下這么大功夫。”謝齋山盯著指環說。 話音未落,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嘩啦嘩啦地碰撞聲,謝齋山一聽便知是鑰匙串的聲音,看來是有人要來開門了。于是他急忙將食指往牢房的角落扔去,那枚戒指則被他別在了褲腰上(他身上的衣服沒有兜)。 門很快便被外面的人打開,這門是向外拉的,拉開門的同時,一束無比刺眼的強光便射了進來,謝齋山急忙后退一步,用手緊緊捂住雙眼。 片刻過后,他透過指縫勉強睜開眼睛,只見面前站著的是一位頭戴黑色貝雷帽,身著黑色風衣,腳踩黑色長筒皮靴的一身黑的男人。男人手提著強光手電,面無表情地看著謝齋山,冷冷道:“七號,你可以出來了。” 說罷,那男人將強光手電偏了偏。謝齋山這才得以完全睜眼,沒有和男人說話,一聲不吭地將雙手放下,往牢房外走去。 在此期間,那男人的雙眼始終緊盯著他,就像野鹿提防狼群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