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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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場一片寂靜,沒有人知道姜衡想干什么。 那家伙已經(jīng)昏迷過去了,難道他還想再羞辱對方一番嗎?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然后他們就看見,姜衡十分嫌棄的撕下金發(fā)男的外套布料,然后將還干凈的內(nèi)里翻了過來,把那只軍靴上的灰塵全擦了一遍,甚至連鞋底也沒放過。 頓時,聯(lián)盟軍內(nèi)爆發(fā)出了極大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金發(fā)男:媽的,叫早了,雙倍丟臉! 終于可以理直氣壯的說一句今天有三更了~快落~~ 嘿嘿嘿錯估了,還以為這一章就能寫到我想要的情節(jié),三更9點或者0點吧,看速度~ 第87章 歉意 搞什么?!這是違規(guī),是作弊!開什么玩笑?! 勝之不武!陰險的夏陸人,我呸! 真是令人瞧不起,搞什么啊,這也算?! 還擦鞋子是幾個意思啊,惡不惡心?要點臉! 然而紅蓮軍這邊卻是喜上眉梢,立刻反向嘲諷:既然之前沒有規(guī)定說不許這樣,那有什么好說的? 楚以云緊皺的眉頭大大舒展,一臉得意洋洋的瞧著對面咬牙切齒的娜依爾,心情無比舒暢。 而剛剛才拿制定規(guī)則這件事嘲諷過紅蓮軍的娜依爾自然也無話可說,只能沉默。畢竟她身為副官,還有處理接下來劃分基地和對接的事宜,又不能像雷蒙德恩一樣直接離開。 但娜依爾還是轉(zhuǎn)向了雷蒙德恩,咬著唇道:雷蒙少校 雷蒙德恩擺了擺手,你已經(jīng)做的很好了,我們還是低估了對手,按約定來吧。 娜依爾雖然滿心不甘,最后也只能應(yīng)了一聲是。 全場一片沸騰,姜衡身后全是大聲叫罵、不滿的聯(lián)盟軍,身前卻是為他歡呼的紅蓮軍。 然而姜衡的面色仍舊只是一片平淡,仿佛無論是歡呼聲還是咒罵聲都不能給他帶來任何影響,更仿佛這一場沉甸甸的勝利,全然不如他手中捧著的那一只鞋子重要。 他像一滴水,緩緩流淌而來,但他并沒有匯入歡呼的海洋,而是停在了另一滴水的面前,唯一一滴,他在意的水滴面前。 紅蓮軍的眾人將宋傲和姜衡圍了起來,他們歡呼,鼓掌,七嘴八舌的討論著剛剛姜衡漂亮利落的動作,討論著宋傲的神來一筆。 然而宋傲卻不知道為什么,感覺有點害羞。 他的一只腳空著,白色的襪子整潔干凈也沒有破洞,但他的軍靴在姜衡手上,他突然覺得臉紅。 我宋傲伸出手去,想說我在自己來,然而姜衡卻沒有給他這個機會,他直接蹲下身去,抓住了宋傲的腳腕。 起哄的人群頓時爆發(fā)出一陣更大的歡呼聲,宋傲的臉刷一下紅透了。然而姜衡的手又大又穩(wěn),抓住他的腳腕直接把那只軍靴套了回去。 這一幕被一直伺機而動的白瑜偷偷拍下,存進了光腦深處。 直到多年以后,這張照片被和宋傲第一次正式授勛的照片一起流傳開來,亦讓無數(shù)人回憶起往昔。 后話不談,現(xiàn)如今整個紅蓮軍便都陷入了歡樂的海洋之中,楚以云更是一臉喜氣的準備去和娜依爾商談劃分基地范圍的事情。 有了這次擂臺賽的教訓(xùn),他們勢必要制定一下兩個基地相處的規(guī)則,以免在日后的生活和工作里摩擦頻發(fā)。 眾人都還記得清楚,畢竟現(xiàn)在帝國與聯(lián)盟前線大軍正在對峙,萬一后方擦槍走火引爆了前線,他們誰都承擔(dān)不起。 而對紅蓮軍來說,總之在新的任務(wù)下達之前,先收拾整理一番,然后去餐廳喝一杯只要不是酒精飲料,問題應(yīng)該不大。 然而幾個準備偷跑的家伙還是被楚以云抓住了,她有些頭痛的暫停了原本直接去聯(lián)盟軍的計劃,準備先把這批現(xiàn)在精神過于亢奮的家伙處理一下。 我看大家精神都很好,是嗎?楚以云問道。 自然!有個老板一揮拳頭回答道,今天贏的漂亮!看得我都想上去打一場了!熱血沸騰! 挺好的。楚以云微笑點頭,我現(xiàn)在就給你們機會揮灑熱血!楚以云大手一揮,露出惡魔微笑。 五分鐘后,每個士兵領(lǐng)到了一把工兵鏟。 看到那邊的基地建設(shè)進度了嗎?楚以云指了指聯(lián)盟軍那邊兩條營倉,現(xiàn)在我會去和聯(lián)盟軍商議劃分基地以及日后行為守則等相關(guān)事項,希望我回來的時候,你們的進度已經(jīng)趕上他們了。 眾士兵傻眼,趕上他們已經(jīng)建了可以住幾百人的營倉? 現(xiàn)在,干活兒吧。楚以云繼續(xù)露出笑容,完不成的人,我會給他擂臺賽的機會,單獨和我對練。 新兵們還摸不著頭腦,老兵們卻是各個打了個抖,立刻干勁十足就開始干起活兒來。 開玩笑,誰要和那個母老虎對練啊?打又打不過,哭給她看她還嘲諷你,不玩了!不玩了! 眼見這群躁動的大頭兵漸漸恢復(fù)平靜開始干活兒,楚以云微嘆了口氣,稍稍抬高聲音道:姜衡,宋傲,你們過來一下。 兩人對視一眼,皆是放下手中的工兵鏟,跟著楚以云往僻靜處走去。 今天的事情,我很抱歉,確實是我的失職,很慶幸最后沒出事,我在這里向姜衡道歉,對不起。 楚以云態(tài)度十分誠懇的在兩人面前低下了頭。 今天的確是她想當(dāng)然了,與敵軍的擂臺賽和自家軍隊里互相打,自然是不能容日而語的,沒有多備后手,讓自家的士兵處境艱難,的確是她這個領(lǐng)導(dǎo)者的失職。 楚以云的態(tài)度令人欣賞,大大方方直接認錯,宋傲瞧姜衡也并沒有要追究的意思,便對她擺擺手道,沒事的,楚中尉,以后你再不要犯這樣的錯誤就好了。 楚以云露出一個微笑,今天這件事情,若是姜衡或宋傲執(zhí)意追究,向上告她一狀的話,她也能全部都坦然接受,畢竟這的確是她犯了經(jīng)驗主義錯誤,沒有深入思考。 你們選擇原諒我,我很感激,但這不是我就能忽略這件事的理由,如果你們執(zhí)意上報追究,雖然對我的影響也不大,但我還是感謝你們的寬宏大量,我欠你們一個人情。 宋傲彎著嘴角,笑容溫暖和煦,不用了,真的不是什么大事。 今天這件事,可以說的確是楚以云的過失。如果不是姜衡戰(zhàn)斗的智商和技巧都極高,再加上自己這神來一腳真的起了效果,今天姜衡很有可能就敗在,甚至是死在這場比賽之中。 然而結(jié)果是好的,所以宋傲看到楚以云,就是氣不起來因為每次他看到楚以云,便忍不住想起他經(jīng)歷了那樣撕裂般的痛心疾首后,如重獲新生的那種快樂。 雖然并沒有真的影響到楚以云原本應(yīng)走的人生軌跡,但她對楚以云總還是存著幾分歉疚感在心中。 姜衡倒是沒宋傲那么多想法,今日這場戰(zhàn)斗他有必勝的把握,而宋傲則巧妙的幫他創(chuàng)造了更好的契機,順利而迅速的拿下了這場戰(zhàn)斗。 而至于擂臺賽的條例這些,姜衡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過,畢竟上了擂臺自然就是敢賭上生死,這點覺悟都沒有,還當(dāng)什么軍人? 不過既然楚以云說了欠他人情,他倒是不介意立刻就把這人情用了,我想問一下,營倉建的是幾人宿舍?姜衡問道。 楚以云完全沒有想到姜衡會問起這件事,但稍一愣怔之后還是很快答道:是四人間。 星艦上之所以是兩人一間宿舍,是因為這樣最能節(jié)省空間,實際上一個房間也就六平米左右,只夠放下兩個睡眠艙,兩人隔成一間,是為了更大程度的降低可能出現(xiàn)的噪音,盡量保證士兵們的睡眠質(zhì)量。 而在地面上,如果是短期居住,則會以搭建帳篷為主,而若是長期居住,則會用特制板材搭建長條形營倉,做成四人間。 雖然看起來似乎比星艦上兩人間的條件更差,但四人間卻都是配備獨立衛(wèi)生間和,一間屋子也在二十平米左右,均攤下來,每個人的活動面積和空間反而變大了。 姜衡點了點頭,知道了,那現(xiàn)在就把這個人情用了吧。 楚以云一怔,全然沒有想到這竟然是姜衡說出來的話。 不知道為什么,從見姜衡的第一次起,她就覺得這個人似乎和整個世界格格不入。 他冷硬的就像是一塊石頭,而不像是一個人。 但他有時候也像一個人當(dāng)宋傲作為橋梁,與他搭上的時候,他就像是來到的人間,變成了一個完整的,活生生的人。 片刻愣怔之后,楚以云很快回神,你想要怎么用這個人情?事先說明,我現(xiàn)在能力范圍有限,事情不一定能幫你辦到,如果可以的話,你可以等我成為楚家家主再 不用,姜衡淡然打斷她,肯定在你能力范圍之內(nèi)。 楚以云并沒有被打斷的不悅,那你說。 姜衡看了一眼宋傲,我要和他一個宿舍,并且,我不想宿舍里出現(xiàn)其他人。 這話把楚以云說的又是一愣。 這倒的確不是什么大事,也的確在她的權(quán)利范圍之內(nèi),但這要求說實話令人感覺有些古怪。 那一瞬間她又覺得,這塊又冷又硬的石頭瞬間變成了一頭兇惡的巨龍,卻并不貪圖人間富貴,反而只想緊緊抓住他要的,那唯一的財富。 可以是可以楚以云緩慢道,不過,還要征得另一位當(dāng)事人的同意。說著她把目光轉(zhuǎn)向了宋傲,你同意嗎? 同意。宋傲回答的毫不遲疑,但心到底也嘭嘭漏跳了兩拍。 他想,這恐怕只是姜衡長久以來的生活習(xí)慣,他喜靜,不喜歡別人過多的進入他生活之中打擾。 但,如果曖昧一些去想,這也真的很像是某種隱秘而深沉的獨占欲。 好,沒問題。既然當(dāng)事人都同意,又真的只是她權(quán)力范圍內(nèi)的一件小事,楚以云立即爽快答應(yīng)。 今天的擂臺賽,感謝你們,也辛苦你們了,你們不必參與今天的營地建設(shè)活動,可以回星艦上休息一晚,不過明天新兵們的第一堂課就會開始,晚上會給你們?nèi)喊l(fā)文件,請記得務(wù)必及時查閱,明天按時集合! 作者有話要說: 三更~!我終于又重振雄風(fēng)了嘎嘎嘎(咦,哪里不對) 然后還欠大家三更,我記著呢,國慶期間肯定全補上~ 第88章 第一課 雖然被允許提前休息,但宋傲和姜衡最后還是投入了基地營倉的建設(shè)之中。 星際的建筑技術(shù)更新令宋傲大開眼界,尤其是到了黃昏時分,又一架星艦帶著部分從其他訓(xùn)練營而來的新兵加入建筑大隊后,進度更是飛快提升,終于在徹底入夜前完成了營倉的搭建,宋傲和姜衡也住進了他們的雙人宿舍里。 這一夜,所有士兵都是興奮與疲憊交織,最終在異國他鄉(xiāng)的土地上沉沉睡去。 然而有些人卻仍然在燈火通明的辦公室內(nèi)工作著。 楚以云和娜依爾正在仔細研讀彼此羅列而出的條例,兩人面色皆是凝重,眉頭緊皺,仿佛是鉚足了勁兒要把今天在擂臺賽上丟的面子掙回來。 雷蒙德恩有些好笑的看了一眼認真嚴肅的副官,轉(zhuǎn)頭對魏如否笑了笑:出去透透氣,抽根煙怎么樣? 魏如否微微點頭起身,與雷蒙德恩一起走到了屋外。 雷蒙德恩從自己懷中摸出一個精致的金屬煙盒,打開之后先是給自己拿了一根,然后轉(zhuǎn)頭把金屬盒子遞到了魏如否面前。 魏如否稍一低頭,便看見那盒子里只剩下了孤零零的兩支煙并且其中有一支明顯是個用紙片纏成的紙卷。 那紙卷做的很精致,一頭還特意仿了煙嘴的顏色,若是離得遠些看,恐怕完全看不出來是什么東西。 魏如否瞳色一深,嘴角微彎道,聯(lián)盟的煙我還沒有抽過,雷蒙少校不介意我多帶一只回去嘗嘗吧? 請便。雷蒙德恩的手又往前送了送,打趣道,煙可以給你,但是這煙盒可不行,這是我母親送我的禮物,很重要的。 那就不客氣了。魏如否淡然伸手,直接將煙盒里最后的兩支煙全部抽走,然后把其中一只別到了耳朵上。 他叼上另一支煙,手指在煙頭一搓便燃起一小簇火苗,直接把煙頭點燃了。 一時無話,雷蒙德恩也點了自己的煙,吐了幾個煙圈才又道:魏少校怎么看現(xiàn)在我們兩國前線的摩擦? 魏如否笑了一聲,我們現(xiàn)在不就是在前線,還能在一起愉快的抽煙,我倒是不覺得我們之間有什么摩擦。 雷蒙德恩輕嘖了一聲,我都這么有誠意的問了,魏少校還是如此避重就輕,有些沒意思了。 魏如否又笑,那雷蒙少校應(yīng)該也知道,我魏家在帝國可不像是你德恩家那么有影響力,人微言輕,自然是少說少錯,我沒有看法,帝國的看法就是我的看法。 唉。雷蒙德恩故作苦悶的嘆了一口氣,我還以為能找個人聊聊呢,聯(lián)盟那群老家伙都不愿意聽我說的。 哦?魏如否彈了一下煙灰,不過大家畢竟立場不同,一起抽煙尚可,一起聊天?恐怕時間不太對吧。 也是。雷蒙德恩掐滅了煙頭,不過希望有朝一日,如果是在談判桌上碰見你,可別這么少言寡語。 說完他便轉(zhuǎn)過身,拍了一下魏如否的肩膀,率先回了屋內(nèi)。 魏如否卻仍舊站在屋外,直到悠悠然抽完了一整根煙,這才重新拉開門,恰巧看到楚以云抱著一摞文件出來。 還弄了個紙質(zhì)文件?魏如否笑問道。這時代,紙質(zhì)文件幾乎已經(jīng)絕跡了,只有皇家和某些貴族在為了表示莊重與儀式感的時候才會使用。 這可是對敵軍協(xié)議!楚以云強調(diào)道,她抱著那一摞文件,和魏如否一起往回走,一抬頭便看見他耳朵上竟然別著一根煙。 頓時楚以云就皺起了眉頭,伸手就要從魏如否耳朵后把那支煙取下來:嘖,你跑到中間會議室和敵軍一起抽煙就算了,怎么還往回帶?丟不丟人。 魏如否靈活的一閃,避開楚以云的手,然后將那根煙插入了自己的軍裝內(nèi)襯里,學(xué)著楚以云的口氣道,嘖,你公然指責(zé)上司就算了,怎么還動手動腳,丟不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