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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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傅度秋搖了搖頭,在包里。 那你家里有人嗎?話音落了,段唯就想起來那天看到的大宅子,里面黑漆漆地,一看就沒人。 果然,傅度秋搖搖頭,說:我在外面賓館睡一天就好了。 好吧。 段唯點點頭,把外套遞給傅度秋,道別后站在原地看著對方朝著另一條街道走去。 冬風(fēng)蕭瑟,街道上十分安靜,枯枝在傅度秋經(jīng)過的時候發(fā)出咯吱的響聲,呼出的熱氣氤氳而生。 走出幾米遠,傅度秋把外套穿在身上,鼻尖縈繞著熟悉的白松香味,以及和自己信息素纏繞在一起的蜜橙香。 他拿出手機剛準備下單賓館,就聽見耳邊匆忙的腳步聲。 段唯不知道什么時候小跑到身后,喘著氣看向他說道:你要不要去我家湊合一晚上,順便教教我控制信息素? 第17章 你要不要去我家湊合一晚上,順便教教我控制信息素? 段唯站在街道上,跑了幾步之后又覺得冷,渾身縮了縮。 他在打群架之前從彭炎那里知道了辦公室失竊事件的原委,也知道傅度秋這段時間一直配合著老童在調(diào)查,于是段唯也打消了些許對傅度秋的不滿。 再加上今天晚上事發(fā)突然,傅度秋一直跟著自己跑東跑西,讓人家睡賓館確實不太妥。 而傅度秋卻沒有立馬回答他,而是站在原地,手里的屏幕也隨著時間流逝慢慢熄滅。 見對方久久沒有回答,段唯以為傅度秋不想睡他家。剛準備說話,就看見傅度秋把之前穿上的外套脫了下來,隨后他眼前一黑,白松香的味道瞬息間充斥了他的整個鼻腔。 走吧。 傅度秋把外套劈頭蓋臉地扔到段唯頭上,走到段唯旁邊,在對方看不見的間隙里笑了笑。 他覺得段唯說得很對,他確實很有必要提醒對方一些關(guān)于AO之間的注意事項。 就比如說,當一個Omega邀請Alpha留宿,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 段唯把衣服從頭上摘下來,就看見傅度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雖然那個方向直通段唯家,但他還是追了上去,問道:你等等我啊,我不給你帶路,你怎么知道我家住哪兒? 話音落了,傅度秋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兩個人順著街道一直往前走,段唯推開鐵門走上三樓,用鑰匙打開門。 而門剛被打開,他就聞到一股濃重的硝煙味兒。 家里很安靜,只有客廳開了燈。掛在墻壁中央的電視兀自開著,沒有播放聲音,沙發(fā)靠背露出兩個后腦勺,聽到門口的聲音,兩道視線一齊轉(zhuǎn)了過來。 去哪里了?下晚自習(xí)一個多小時了,電話電話不接,短信短信不回,我一天沒管你,你就要點根沖天炮竄出花來了是吧? 喬瑩起身叉腰走上前,也不管段唯身后站著人,指著他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 段父也跟著走上前,雖然沒有說話,但眼神里的埋怨已經(jīng)穿透了鏡片,掃視著弱小的段唯。 而傅度秋就像是看熱鬧一般,安靜地站在身后。 mama媽息怒息怒,段唯把準備好的報告單遞給喬瑩,你看看這個。 什么東西喬瑩接過單子,段父也跟著看過來。 兩個人像是瞬間凝固了一般,喬瑩越看眼睛瞪得越大,隨后喃喃自語道:我的媽 段唯見她熄了火,在旁邊輕聲說:咱姥姥估計睡了,您老還是明天再叫她吧? 喬瑩并沒有理他,她看了看報告單,又看了看段唯,兩個動作幾番循環(huán)下來,終于不敢相信地說道:你變成Omega了?! 是的。 喬瑩拿著報告單的手開始逐漸顫抖,眼眶也霎時間紅了,眼淚蓄在眼眶里,抬起手捂著嘴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見狀段唯本來只是想逃過一劫的心思立馬慌了,安慰道:媽,沒事兒的,B和O我都能接受,您不要難過 話還沒說完,喬瑩就拉著段父的手喜極而泣:老頭子,我們終于有一個Omega兒子了 段唯:??? 當年你媽身子不好,一直想要個Omega,但卻生了個Ba,后來一直不能懷孕,難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呢。段父輕輕撫摸著喬瑩的肩,以示安慰。 聞言喬瑩在他懷里點點頭,看著單子上的字樣說:Omega嬌嬌軟軟的多可愛啊! 看著兩個人在面前你儂我儂,段唯很罕見地一時無語。 段父看向站在旁邊的傅度秋,對段唯說:這是 哦,這是我同桌。段唯想起來傅度秋還站在屋里,對著他倆介紹說:剛剛是他陪著我去醫(yī)院的。 這個我知道,覃老師和我說過,喬瑩把臉上的淚擦干,姓傅是吧? 聞言傅度秋在旁邊點了點頭,笑著說:是的阿姨,傅度秋。 他長得高大俊秀,渾身上下散發(fā)出學(xué)霸的氣質(zhì),如果刻意收斂,看上去全然就是一副好好學(xué)生的樣子。 這一笑直接擊中了老阿姨的心,她皺起眉說:孩子怎么只穿了這么點啊? 說完喬瑩停頓了一會兒,看向段唯身上不屬于自己的衣服,立馬明白了,嚴厲道:你自己的外套呢,多冷的天,把衣服給人家還回去! 段唯看著自家母親截然不同的態(tài)度,霎時間有些錯亂,不知道的還以為傅度秋是她兒子。 他看向站在旁邊的段父,小聲說:爸,家里還能收拾房間嗎?我同學(xué)要在我們家借宿一晚上。 有有有,段父點點頭,我現(xiàn)在就收拾一下。 傅度秋從善如流,麻煩叔叔阿姨了。 不麻煩不麻煩!喬瑩笑著把暖氣開得高了些,攬過傅度秋往沙發(fā)上坐,隨后對段唯說:去幫你爸鋪床。 哦。 一番折騰下來,已經(jīng)快到深夜,段唯收拾好房間后精疲力盡地進浴室洗漱。 而傅度秋被喬瑩帶著走進段唯的房間,他在里面轉(zhuǎn)了一會兒,床上的被子保持著早上被掀開的模樣,衣服四處亂扔,雖然有些雜亂,但看上去還算干凈。 床頭擺放了一個相框,上面是八歲的段唯以及和段父喬瑩的合影。傅度秋越過地上一大摞書本,拿著相框若有所思。 不知道過了多久,段唯洗漱完了,走進房間從衣柜里拿出一套睡衣,丟到床上說:你快去洗澡,困死了。 把衣服抖開,傅度秋看了一眼,太小了。 那你要么硬塞要么光著,段唯在心里翻了個白眼,我可不會像我媽一樣慣著你。 聞言傅度秋笑了笑,把衣服拿起來說:你爸媽挺可愛的。 那是因為你沒有和他們生活十幾年! 段唯不耐煩地催促他去浴室,獨自一個人收拾臥室。 他把傅度秋的外套工工整整地疊在床邊,隨后把一塑料袋的抑制劑全部收進了柜子里。 坐在椅子上,段唯神游了一會兒后起身打開門,確定傅度秋還在洗澡,于是轉(zhuǎn)身把臥室門關(guān)緊。 他坐在床上嘗試控制自己的信息素,段唯屏住呼吸,微微喘著氣,似乎是無師自通一般,他感受到自己的信息素慢慢從身體里溢了出來,沒過多久,臥室里就充斥著淺淡的蜜橙味。 見狀他心里徒然一喜,試圖像釋放信息素一般再把它給收回去,誰知他呆坐在床上半天,那股味道不但沒有收斂,反而越來越放肆。 他皺起眉頭,信息素的流逝讓他止不住地喘氣,之前那一種失控的感覺突然又接踵而至。 正當他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房門突然開了。 傅度秋站在門口,身上穿著段唯的睡衣,那套睡衣是襯衫的款式,在段唯身上有些大,可是穿在傅度秋身上卻小了很多,褲子沒有全然籠罩那雙修長的腿,而是露出了一小節(jié)腳脖。 他一進門就聞到了濃重的信息素味道,于是皺眉道:你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段唯半道截胡,段唯雙手撐住床鋪,對傅度秋說:你快,快過來告訴我怎么收 屋內(nèi)的暖氣開得很足,段唯只穿了一件單薄的外套,鎖骨半明半昧地出現(xiàn)在衣服領(lǐng)口處,因為信息素的流失,讓他蒼白的臉上出現(xiàn)一抹淡紅。 見狀傅度秋頓了一會兒,走上前去先是釋放了些許自己的信息素,讓段唯穩(wěn)定下來。他長腿跨上床,坐在段唯旁邊,單手觸上段唯的腺體。 少年剛剛分化出的腺體還在微微發(fā)熱,因為他的觸碰,段唯渾身一抖,下意識說道:做什么? Omega的信息素來源在于腺體,你要是想控制信息素,就要先控制腺體。 傅度秋在他身后平淡地說,閉上眼睛,好好感受。 段唯剛想說這也太抽象了,可是傅度秋的話混合著白松香的信息素,讓他渾身不由自主地安靜下來。 他按照傅度秋說的慢慢閉上眼睛,清楚地感受到渾身的信息素猶如薄霧一般彌漫,而傅度秋微涼的手掠過他的腺體,段唯從一開始的不適應(yīng),變得有些許依賴。 他的腺體現(xiàn)在很熱,身體也很軟,想要用力撐住,卻怎么也支撐不了,朝著后面倒去。而傅度秋坐在后面,輕易接住段唯癱軟的身子,用手固定在膝蓋前抵著。 過了一會兒,段唯終于感受到自己的信息素停止了外溢,他睜開眼睛坐直了些,有些驚喜地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變化,朝著傅度秋看過去。 視線相抵的那一霎那,段唯剛想說什么,門咔噠一聲響。 喬瑩站在門口,手里端著兩杯牛奶,兩道信息素交織在一起,濃重得她連連嗆了幾口。 隨后她就看見了床上的兩個人。 段唯: 傅度秋: 她呆了一會兒,把牛奶放在桌上,一臉嚴肅地對段唯說:你給我出來。 第18章 風(fēng)從窗外吹進來,段唯看了旁邊的傅度秋一眼,認命地拿起一杯牛奶跟著喬瑩走出房間。 你戀愛了?喬瑩剛坐到沙發(fā)上,脫口而出這么一句。 聞言段唯剛喝進嘴里的牛奶差點就吐了出來,他連連嗆了幾口,震驚地看著喬瑩說:你想什么呢! 不然你剛剛在里面干什么?喬瑩瞪著他:那么大一股信息素的味道,你當我聾了還是瞎了? 你聾了瞎了都能聞到 段唯嘆了口氣,組織了一會兒語言,我剛剛想試著控制我的信息素,然后他碰巧幫我一下。 控制個信息素還要摟摟抱抱呢?喬瑩不相信他說的。 我倆沒摟摟抱抱 段唯說到這里還是從心里泛起一陣暖意,他明白即使是傅度秋的學(xué)霸光環(huán)暫時蒙蔽了自家老媽的雙眼,但當意識到后院白菜可能被拱的時候,還是把他放在首要的位置。 他笑了笑,就只是簡單地控制信息素。 那就好,喬瑩見他回答認真,轉(zhuǎn)過臉點點頭,也對,小秋那孩子怎么會看上你,我確實是想多了。 段唯笑容瞬間凝固,他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去看看出生證明,以確定自己到底是不是撿來的。 喬瑩沒有察覺到他的表情,憂心忡忡地嘆了口氣。她和段父只有這么一個孩子,她平時工作忙,段唯小時候絕大部分時間都是段父在帶。 而他們家的模式是典型的慈父嚴母,段唯在父親的帶領(lǐng)下逐漸跳脫,上房揭瓦、事事精通。 當初喬瑩覺得他是個Ba就一直沒理會,誰知現(xiàn)在成了Omega。 成為Omega之后要好好保護自己知道沒?現(xiàn)在這個世道可險惡了,有什么問題都跟媽講,啊? 知道了知道了。段唯點點頭。 又在外面聊了一會兒,段唯終于得了恩準,回到了自己房間。 剛剛這么一會兒功夫,房間里的信息素淡了很多。傅度秋還坐在老位置上,手里搭著幾張段唯原先放在書桌的卷子,另一只手拿著一支筆,對門口的段唯說:恭喜你,再錯幾道題就沖著倒數(shù)第一疾馳而去了。 見狀段唯從他手上奪過試卷,上面的答案都被傅度秋涂涂改改,潔白的紙張上全是用鉛筆寫上去的批注,皺起眉說:誰讓你改我卷子的? 閑著沒事,傅度秋把筆放在一邊,指了指書桌,說:剛剛你的手機一直在響。 從打完架之后段唯的手機就沒電關(guān)機了,于是回家后一直放在臥室里充電,幾番輾轉(zhuǎn)下來段唯早就忘記了這回事。 聞言他把卷子放在一邊,打開鎖屏,就看見通知欄上微信的標識一直在閃。 完了。 段唯心里咯噔一跳,這幾天他一直都是小號在線,而那個小號列表里只躺了一個人傅度秋。 果然,他打開手機就看見屏幕上新來的三條消息:[睡了嗎?] [之前那道題目還有一種更好的解題思路,我發(fā)給你。] [圖片] 段唯手里的勁兒突然一緊,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他迅速地朝著屏幕右上角看去 他開的震動。 光是這一眼,段唯就能想象到傅度秋發(fā)送一條消息,他的手機就跟著震一下,而且這接連震動三條,想說是巧合都難。 他背對著傅度秋,也許是之前釋放了信息素,現(xiàn)在段唯的腿還有些軟。他大腦在這瞬間飛速轉(zhuǎn)動,連撿來的手機這個說辭都想出來了。 可誰知他轉(zhuǎn)過頭,傅度秋卻像是什么都沒察覺一般,神色淡淡地看著他,良久后說道:怎么了?打架被老覃知道了? 段唯頓了頓,看了一眼手機又看向傅度秋,搖頭道:沒有,小炎子發(fā)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