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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有馬賽克系統后奇怪的人設增加了 第8節

    沈映雪為什么會和林書墨的母親在一起?

    “那個……”沈映雪頓了一下,找了個合適的措辭,“那個經常穿黑衣服的人,他去救小林了。”

    “經常穿黑衣服的人?是誰?”江知意沒想到還能從沈映雪這里獲得線索。不過也是,沈映雪就是從林書墨他們村里跑出來的,與那邊一定會有聯系。

    只可惜他是個瘋子,說出來的話并不完全可信。就算是這樣,也是很好的線索。

    “我也不知道。”沈映雪搖頭,“他一直在照顧我,經常穿黑衣服,我看不清他的臉,不過年紀好像比我大一點。”

    江知意問:“你還記得什么?”

    “還有蓮花。”沈映雪一想到顧蓮生頂著他媽頭像的模樣就想笑,“蓮花很香,是一朵白蓮花,很鮮嫩,不知道會不會有蓮子。”

    “蓮花?”難道是冷翠山莊,或者其他勢力的信物?

    江知意又問了沈映雪幾句,沈映雪全都答不上來,說到蓮花的時候他就一直在笑,江知意問的時候他也在笑,笑得江知意毛毛的。

    就在這個時候,江寒楓回來了,他看到韓敬和江知意都在,并不覺得意外。

    韓敬與江知意對他行禮。

    沈映雪看著他們三個若有所思。

    韓敬是江寒楓的師弟,江知意的師叔。他又是韓敬的義父,按這個關系,江寒楓應該喊他一聲叔父?江知意的話,應該要叫他叔公了吧?

    有這么一個干兒子真的賺到了。

    -

    第二天傍晚,沈映雪的藥熬好送了過來。

    這個藥方跟他以前喝的不一樣,據說是江西岸擬的。沈映雪本以為,江西岸連見都沒見過他,擬的方子可能也不那么對癥,沒想到效果比他之前喝的藥好多了,只兩副下去,身上的傷就沒有那么疼了,晚上也可以安穩入睡。

    身體好了,沈映雪看劇都舒服了很多,也有精力應付玉鼎山莊的人了。

    江寒楓天天過來煩他,每次都要聊什么人體xue位,探討一下什么樣的姿勢更適合練功。

    這個人冰冷沉默,看起來沉默寡言的,沒想到熱愛這個。沈映雪穿越前沒學過瑜伽,也不會推拿,對江寒楓的話題一竅不通,只能努力擺出一副癡呆的表情,再提出一些離譜的問題應付過去。

    他以為江寒楓會知難而退,沒想到他格外有毅力,每天都會過來找他聊,沈映雪看不到希望,只能妥協,認真聽他講,還真的學了不少東西。

    他整個人沉浸在知識的海洋里,覺得等脫離險境,去掉這些復雜的馬賽克之后,可以去醫館應聘一下,做個治療跌打損傷的小大夫。

    -

    “二師兄,你又去找沈映雪論道了?”

    韓敬這幾天沒事就往這邊跑,他很想跟沈映雪搭上線,看看義父有什么指示。上次江知意在,不方便單獨說話,還沒等沈映雪給出暗示,江寒楓就回來了,他和江知意只能離開。

    這段日子江寒楓依然防備著他,韓敬至今都沒有成功過。

    江寒楓頷首。

    韓敬的武功都是江寒楓教出來的,他們名義上是師兄弟,實際上情同師徒。韓敬在玉鼎山莊接觸最多的人就是江寒楓,他也很清楚,江寒楓有多么惜字如金。

    正因為如此,他才明白江寒楓天天找沈映雪論道有多么不可思議。

    “他真的能聽懂嗎?”韓敬用不屑的語氣說,“沈映雪瘋成那樣,能把話說明白就不錯了,二師兄有這個功夫,不如多教教我?”

    江寒楓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他很好。”

    韓敬突然有種事情脫離掌控的感覺。依照江寒楓的性情,不應該是這樣的反應,江寒楓很不對勁。“他有什么好的?”

    江寒楓表情一變,常年冷酷的臉上,竟然浮現出淡淡的溫情,“他確實忘了很多東西,哪怕神志失常,他也與尋常人不同。”

    沈映雪從最開始的什么都不懂,到現在能回答一些簡單的問題,進步稱得上神速。

    “他的悟性遠高于我。”江寒楓心悅誠服,贊嘆道:“倘若他不是魔教中人,定然會成為一代巨俠。”

    韓敬早就知道他義父是非常厲害的人,江寒楓的夸贊也是從另一個方便佐證了這個事實。真沒想到,江寒楓對義父如此推崇,不愧是劍癡,心中只有武道,毫無正邪成見。

    江寒楓眼中突然爆發出光芒,“你從前是魔教中人,可曾與沈映雪接觸過?他從前是什么樣的人?”

    銳利的眼神仿佛穿透韓敬的皮囊,讓他的小心思無所遁形。他沒想到,江寒楓會突然問起這個,“師、師兄……”

    “沈映雪能是什么樣的人?他殘暴不仁,就算是魔教的人,也有很多死在他的手上。”韓敬僵硬地笑了一下,思及他曾經編的故事,不敢說沈映雪的好話,“我這樣的小人物,根本沒有資格出現在他面前,不然哪里還能活著逃出來。”

    “是嗎?”江寒楓喜怒不形于色,淡淡道。

    “外面已經知道沈映雪在咱們這里了,師兄還打算把沈映雪藏多久?”韓敬試探道,“再這么下去,用不了多久,被其他幾大門派聯合攻打的,就是玉鼎山莊了。”

    江寒楓冷聲道:”你的意思是,把沈映雪交給你?”

    沈映雪和韓敬之間橫亙著血海深仇,沈映雪落到韓敬手里,唯有死路一條。韓敬殺了他給家人報仇,再交出沈映雪的尸體,給其他人一個交代。

    這確實是一個好辦法,但是江寒楓做不到,而且玉鼎山莊的所有人,都不希望韓敬手上沾血。

    韓敬看似懶散隨意,骨子里偏執地很,這份偏執絕不是好事,說不定什么時候,韓敬就會誤入歧途,再次成為魔教那種殺人不眨眼的狂徒。

    韓敬瞇著眼睛笑了起來:“如果師兄愿意,那就再好不過了。”

    “絕無可能!”江寒楓厲聲警告他,希望他別這么執著報仇,“除我以外,任何人都沒有權力處置沈映雪!”

    韓敬的笑容漸漸凝滯。

    他突然記起來,玉鼎山莊里有個傳聞。

    向來冷冰冰的江寒楓突然從外面帶回來了一個男人,就藏在他的住處,沒有離開山莊,也沒有出現在人前。這種金屋藏嬌的行為,已經足以說明——素來冰冷無情的二莊主很有可能有了喜歡的人!

    二莊主帶那個人回來時,他們兩個一起在山莊散步,江寒楓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溫柔。

    算下來,能對的上號的,只有沈映雪一個人。

    山莊里的普通弟子并不知道沈映雪的身份,但是他們都清楚江寒楓是怎樣的人,所以才會傳的這么離譜。

    還有幾年前圍剿魔教時,江寒楓作為山莊里武功最高的人,主動退出,沒有參加。

    再仔細想一想江寒楓對沈映雪的態度……二師兄該不會真的喜歡上他義父了吧?

    可是義父是瘋子啊……難道他想趁著義父神志不清,騙他私定終身?

    可是義父是裝出來的,如果義父察覺到了,江寒楓會被他玩死的。

    第10章 下山

    韓敬絕望地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夜晚在床上輾轉反側,愁得不得了。

    他在這里呆了三年,能感受到師門的真心。暗中幫助義父是一回事,對二師兄和大師侄見死不救是另外一回事。

    他們兩個平日里看起來成熟沉穩,沒想到一個比一個離譜。

    看來有必要做些什么,轉移義父的注意力。

    義父在裝瘋,又被二師兄嚴格看管,接觸不到外面的人,但是他不一樣,他可以隨意出入玉鼎山莊,只要再加一把火,不愁二師兄不把義父交出來。

    韓敬一宿沒睡,第二天起了個大早,像往常去花樓時那樣換了身整潔衣裳,帶著輕佻風流的微笑離開了山莊。

    “手足三陽,督脈之會,擊中后會人事不省的xue位是哪里?”

    沈映雪指了指眉心處。

    江寒楓聲音毫無波動:“被點中后,失語,頭暈,昏迷的xue位是哪里?”

    沈映雪琢磨了一下,摸了摸脖子后面。

    江寒楓宛如一個沒有感情的出題機器:“擊中后氣血凝滯,頭暈目眩的xue位是哪個?”

    沈映雪:“……”

    沈映雪煩了,朝他眨了眨眼,像是沒聽到似的從座位上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在心里說:[今天放武俠片吧。]

    江寒楓絕對不是個合格的出題人!那些xue位強擊之后的癥狀那么像,還有一部分重合,誰知道他說的是哪個?沈映雪覺得江寒楓應該反思一下自己。

    沈映雪就跟一只貓似的,服從性很差,一開始還行,學久了就會厭煩。

    沈映雪背對著他,后腦勺晃來晃去的,完全沒有他們比斗時的凌厲瀟灑,但是也很可愛。

    江寒楓無奈地說:“今日就到這里吧,不必耍小性子,我又不會為難你。”

    沈映雪開始看片,頭也不回地說:“你才耍小性子。”

    江寒楓不想跟一個瘋子置氣,他從來沒跟人這么親密的相處過,面對沈映雪時,總是忍不住跟他搭話,就算簡簡單單聊幾句也會覺得心中安定。

    大概是他念了沈映雪太久,只可惜沈映雪此刻的狀態不太正常,否則他們一定會把酒言歡,暢所欲言,聊個盡興。

    “我帶你出去走走吧。”江寒楓說。

    沈映雪在這里住了一個多月,每天除了發呆,就是語無倫次地說一些他聽不懂的話。江知意說過,沈映雪能看到一些幻覺,他的世界與常人不同。

    江寒楓略懂醫術,很清楚這么放任下去對他沒有好處,只是他身份特殊,不方便在山莊內走動。直到現在,江寒楓突然心中一動,覺得可以帶他去外面轉一轉。

    這幾天沈映雪都挺聽話的,沒有一點暴力傾向,就算是心情低落的時候,也是獨自傷心,很少徹底失控。

    沈映雪剛看了個開頭,沒留意到江寒楓說了什么。

    江寒楓直接上前,無視了沈映雪的意愿,拉著他起來,“先去換一身衣服……江湖中知道你樣貌的人不少,還得遮擋一下,免得惹出爭端。”

    至于江寒楓自己,他每天生活都很規律,除了悟道就是練劍,只有少數高層認得他,倒是不需要過多遮掩。

    江寒楓給沈映雪換了身衣服,看他依然呆呆地望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伸手整理了一下他的發冠,然后找出來一塊面具,戴在他的臉上。

    “這是幾年前韓敬在上元節廟會上買回來的,如今也算是有了用武之地。”面具遮擋住沈映雪的上半張臉,能看到他精致的下巴,還有空洞的雙眼。

    如今他的眼神與以往沒有半點相似之處,要不是外面有不少人知道沈映雪瘋了,就算不帶面具,僅憑他的氣質,也很難會聯想到魔教之主身上。

    沈映雪換上江寒楓的白衣,袖口上繡著青翠的竹葉,紅色的面具上是金色與黑色交織的繁復紋路,他生得白皙,個子也高挑,即便遮住了臉,也能看得出來是個俊美男子,只是行動之間稍有滯澀,仿佛受了什么傷。

    江寒楓帶著沈映雪離開的時候,不明真相的玉鼎弟子投來好奇的目光,還有幾個膽子大的,在前面作揖行禮,然后拘謹地問他:“二莊主,這是您的客人嗎?”

    江寒楓表情冰冷,直接無視了他。

    玉鼎山莊落座在西北富饒之地,距離中都不過兩個時辰的腳程。山莊確實建在山上,下山后能看到一條寬闊的大路,連接著幾條小路通往附近村落。

    江寒楓沒有騎馬,也沒有讓人準備馬車,就這么帶著沈映雪步行,慢慢向前走。

    路上有來往的行人,都是附近村子里的居民,也有少數山莊的雜役。有幾個認出來江寒楓,也與他遠遠地打招呼。

    沈映雪看不下去電視劇了,關閉播放,打量著四周。

    “我曾想過,邀請你前來比劍論道,只是你我身份有別,始終不合適。”江寒楓發現沈映雪回神,又想跟他聊天了,他語氣平淡,好似只是隨口一說,“我以為我們見面就會拼個你死我活,再也沒有心平氣和交流的時候。沒想到你對我留情,沒有取我性命。”

    “我怎么不記得?”沈映雪對以前的事情都很好奇,到目前為止,他獲得的原主的記憶,就只有那個坐在水榭前,手上拿著華麗劍鞘的少年。想到這里,沈映雪停頓一下,“我的劍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