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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無盡夢[骨科]在線閱讀 - 活體解剖

活體解剖

    *注意!本章有活體解剖等血腥情節描寫,可能會引起不適!

    平沙地鐵站坍塌被列為特大事故,繼星燈高中事故后,明城又一次受到了來自全國,甚至是全世界的關注。

    在地下筑巢的黑色怪物的存在,第一次被公諸于眾。

    這種未知生物多數居住在地下,它們以深層土壤為食,各種活動總是給人類造成直接或間接的危害。這種生物的蹤跡遍布整個地球,明城并不是唯一的棲息地,之所以從未被人發現,只是因為它們的活動區域和人類并不重迭。

    平沙地鐵站事故,就是雙方活動區域重迭造成的恐怖后果。

    “不要緊張。”杜潤之身上的軍裝換成了簡單的襯衫和西褲,這位位高權重、年過六十的上將,如今正在努力收斂自己的氣勢,以圖使自己看起來像個好相處的鄰居家爺爺,“你好像很喜歡吃糖,我從家里帶了一些過來。”

    病房的窗戶敞開著,清爽的秋風吹起窗簾,藍天白云如同一幅用色清新的油畫,映入少女清澈的眼瞳。

    一切都是如此的平和、安定。

    入院的第叁天,方周仍在病床上昏睡不醒,而藍悅真身上的傷已經完全愈合。

    “衛士”與“女王”之核,于捕獵者而言,是非常珍貴的頂級“補品”,攝入這樣的食物,會促進自身進一步成長,——或者使用“進化”二字更為貼切。總之,它們會因此而越來越接近自己的祖先,某些沉睡的隱性基因會被激活,使它們一點一點重拾過去在群星間流浪的那種無與倫比的頑強與堅韌——

    此時,她的身上披著麻袋般圓筒狀的淺綠色病號服,長及小腿的衣擺下露出一雙和人類大相徑庭的后肢。

    無論杜潤之,還是鄭萍和馮端,都是第一次親眼目睹這樣奇異的畫面。

    從形狀上來看,那是一雙類似野獸趾行足結構的后肢,腳趾呈利于抓握和捕獵的鉤爪狀,尖端鋒利至極。這樣怪異的模樣,卻因為表面覆蓋著一層仿佛多面切割寶石般排列整齊的暗紅色鱗片,而在視覺上給人以傳世珠寶的尊貴之感。

    她的尾巴自然下垂,末端懸浮于地面之上,仿佛戒備中的貓咪,正在緩慢且小幅度地左右搖擺。

    “我剛剛從一個白色的房間回來。”藍悅真看了一眼那個裝滿花花綠綠糖果的圓形盒子,“那里有很多燈,很多穿著白衣服的人,還有一張奇怪的床。”

    “……然后呢?”杜潤之面上的笑容維持不變,額角卻悄悄滲出了薄汗。

    一個小時前,在軍部開會的杜潤之接到來自駐守明城空軍醫院的衛兵的緊急聯絡,說這里出事了,他和其他人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然而,事情已經發生了。

    “那些人給我穿上了這件衣服,想把我綁起來。”藍悅真歪著腦袋,仿佛在回憶當時的細節,“有種奇怪的東西,會讓人想睡覺。他們還想對哥哥做過分的事……”她抬起手扇了扇面前的空氣,表示有一種看不見的氣體。

    杜潤之的眼睛掃過她衣擺上的血跡,面上的笑容漸漸淡了。

    通過內置在耳道中的小型接收器,杜潤之從負責收拾殘局的人那里聽取到了詳細的過程。

    “他們試圖控制‘藍悅真’,使用乙醚作為麻醉劑……”

    ……這些擅作主張的蠢材!明明上次開會已經明確過不能和“捕獵者”為敵!

    “17號實驗室的主要研究人員,包括總負責人,都……都……”

    杜潤之聽出對方聲音中的顫抖,還有旁邊不知誰發出的嘔吐聲,即便沒有親眼目睹現場,但他已經想象得出那是一副怎樣血腥的畫面。

    “……其中叁人被處以活體■剖,17號實驗室總負責人溫海盛,目前已經被摘除全部■■,無生命體征。”

    “陶沛、金永明、班宏宇被切除■■,叁人失血過多,正在搶救中。”

    杜潤之額角的汗水終于滑落下來。他臉上的肌rou已經不聽使喚,隨著另一頭傳來的匯報越來越詳細,他面上的表情逐漸崩壞,再也無法維持正常。

    “你是怎么做到的?”杜潤之緊貼著大腿外側的手顫抖得厲害,他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握緊手槍。

    藍悅真看了他一眼,臉上的表情依舊稀松平常,仿佛自己只是出去散了個步,“只是讓他們把想對我做的事實施到他們自己身上而已。”

    匯報仍在繼續,只是說話的人換成了另一個。

    “查完監控了,溫海盛是第一個被■■的人,是A組的其他叁個人動的刀子,他們■■完溫海盛之后,又對下一個人動手,剩下最后一個人自己剖開了自己的肚子。”

    看著眼前和自己最小的孫子差不多年紀的女孩,杜潤之心頭涌上了難以形容的割裂感。

    幾天前,情報人員傳回消息,稱發現“藍悅真”使用不明手段,致使兩名成年男性精神錯亂。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們就應該警惕起來才對……

    “鄭姨姨,吃糖糖。”藍悅真張開覆蓋著暗紅色寶石狀鱗片的鉤爪,把掌中的糖果展示給鄭萍。

    鄭萍后背挨著墻壁,在折迭椅上坐得挺直如一根木頭。她是以醫生以及方周兄妹的熟人的身份被帶到這里來的,沒有人向她說明情況,但是守在門外以及樓下草坪上的軍隊已經說明了事情的嚴重性,——一定發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旁邊的馮端則目帶好奇,反復地打量著藍悅真的手腳以及尾巴。顯然因為她一如既往的孩子氣表現,他仍然把她視為好友的meimei,因而暫時忘記了害怕。

    “馮哥哥,吃糖糖。”藍悅真用另一只爪子拿給他一顆糖。

    母子倆吃著甜甜的糖果,因為目睹熟悉的晚輩展露出非人真容而產生的恐慌情緒,莫名地得到了緩解。

    “沒有商量的余地嗎?你為什么要——”

    藍悅真笑瞇瞇地看著鄭萍和馮端,再轉過來面對杜潤之時,她的面孔又恢復了那種非人的冷漠神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以前,我的爸爸mama不在乎,但我討厭周圍有小蟲子飛來飛去。”

    這位經受了巨大精神沖擊的老者,如今已經難以維持鎮定的態度了,“不管怎么樣,你也不能……”

    未說出的話語,在女孩天真的凝視下消失于無形。

    人類的法理并不適用于這些隨心所欲的怪物。

    “我討厭你們。”藍悅真轉身回到病床前,她俯下身摸了摸哥哥蒼白的面孔,“誰也不準碰哥哥,他是我的。”

    病房外吵吵鬧鬧,衛兵們嚴厲的呵斥聲中,夾雜著女孩子隱約的哭聲。

    “悅真!藍悅真!你為什么要那樣對我外公……”撕心裂肺的悲痛哭聲清晰地傳到眾人耳中,“我們不是姐妹嗎?”

    溫檀崩潰的面孔上布滿淚水,她跪倒在病房門口,雙臂被衛兵們拉拽著,沒能等到藍悅真只字片語的回答,就先被拖走了。

    哭嚎聲一路遠去,直至再也無法聽見。

    而藍悅真由始至終都沒有看過她哪怕一眼。

    “沒有什么姐妹,我只有哥哥。”

    ■■:解剖/切除/內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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