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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配她只想報效國家[快穿]在線閱讀 - 第41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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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財務(wù)卻覺得自己沒做錯,她不就是多嘴說了一句話嗎?要扣工資自己也認(rèn)了, 但憑什么就開除自己?

    她在工廠這么多年, 沒功勞也有苦勞,就這么翻臉不認(rèn)人,也別怪自己不地道。

    “夏行長,我可以作證,那個投資美元的沈航, 其實不是外國人。他就是留學(xué)生,不知道哪來的錢,就是用這筆錢來撬銀行貸款的。”

    現(xiàn)在的銀行審核又沒聯(lián)網(wǎng),并不是那么的嚴(yán)格。

    更重要的是,沈航當(dāng)初拿出了自己的綠卡和文憑,又是一口的美國腔,把這個小城市里的銀行工作人員都嚇唬住了。

    承認(rèn)錯誤固然困難,可如果再死鴨子嘴硬下去,損失會更大。

    就算腫成了豬頭,這件事該解決的也得解決,不能再耽誤了。

    “馬廠長你怎么說?”

    馬廠長無話可說。

    沈航投資的事情當(dāng)時做的還算周全,但前提是堡壘里面沒出現(xiàn)叛徒。

    現(xiàn)在,他還能說什么呢?

    “沈航的確不是外國人,不過在回國之前,他的合作伙伴一再勸說他留在美國,做一個美國人。”秦蓁看都沒看那財務(wù)一眼,“夏行長,兩百萬美元的投資不是假的,而沈航技術(shù)入股安材也寫到了公司的章程里面,在工商局備了案。廠長,咱們公司的章程沒被洪水沖走吧?”

    “有有有,都在呢。”馬廠長想起來,他們也不理虧啊,反正從法理上安材完全按照規(guī)章辦事,沒有任何的問題。

    厚厚的文件被拿了出來,秦蓁看著在那里找文件的人,“夏行長,我不知道這位同志到底說了什么,只不過泄露公司機密在前,被開除后拿到我們公司的補償卻又出賣在后,這么一個見錢眼開的人說的話,誰知道能有幾分真呢?”

    財務(wù)聽到這話慌了起來,“我干嘛撒謊?就因為你開除了我?”

    “不然呢,如果我沒開除你,你會去找夏行長說這些嗎?”

    財務(wù)登時瞠目結(jié)舌。

    “想要搞垮安材,真不知道你到底是何居心。是被其他公司的人收買了嗎?”

    財務(wù)匆忙解釋,“你別誣陷我,我沒有。”

    這大嗓門讓夏行長臉上有些掛不住。

    他自然也知道,從流程上來說,安材的貸款沒有絲毫問題。

    只不過這筆貸款存在著壞賬的風(fēng)險,既然有安材的前員工來說了,他必須做點什么。

    只不過,遇到了一個硬骨頭。

    “工廠就在這里,抵押手續(xù)也沒什么問題,我們一直都有償還利息,等到時間到了,也會償還本金。”

    秦蓁神色冷淡,“夏行長不用擔(dān)心,要是到時候我們沒還上賬,再上門來找也不遲。”

    潑皮無賴夏行長都見過,只不過那些人還會心虛。

    眼前這個不一樣,仿佛欠了錢的才是大爺。

    “好好好,那我等著。”

    秦蓁譏誚一笑,“估摸著您也等不到催賬的機會。”

    看著氣鼓鼓離開的人,馬廠長憂心忡忡,這開工廠的最是不能跟政府還有銀行那邊過不去。

    政府關(guān)系到政策解讀,而銀行則是牽扯到金錢往來。

    秦蓁剛才態(tài)度有些太強硬了,這得罪了銀行,可不是好事。

    “我要是有五千萬,安城這些大大小小的銀行行長逢年過節(jié)都要來我家坐一坐,手上還不會空著。”

    這話,馬廠長是相信的。

    “但咱不是沒這五千萬嘛。”

    “放心,快有了,走吧,機床來了,咱們的錢來了。”

    秦蓁的歸來讓馬廠長的心情猶如過山車一般,起起伏伏不定。

    “一把年紀(jì)了還鍛煉我的心臟,小同志你這樣有點過分啊。”嘀咕了一句,馬廠長跟著出了去。

    日本的機床尤其是高端機床倒也還說得過去,看在錢的份上秦蓁也沒太過嫌棄。

    等有了錢再更好的機床來,現(xiàn)在倒是可以將就下。

    隨同機床一起過來的,還有程曉飛。

    青年的回國多少有些讓人意外,不過程曉飛也沒有在安城待太久,“凌皓哥怕你們用不上來,特意吩咐我回來一趟。”

    曾經(jīng)那個為了生計去日本打工結(jié)果被騙的高中生如今和車間里的工人們交流著,儼然有幾分工程師的模樣。

    秦蓁心中多少有那么幾分世事滄桑的感慨。

    “和銀行那邊談的怎么樣?”

    沈航前兩天出去開會,回來后知道了發(fā)生的事情多少有些擔(dān)心。

    “快撕破臉了,不過莫欺少年窮,等咱有錢了,就不跟他們合作,氣死他。”

    沈航看著這難得露出幾分孩子氣心思的人,忍不住笑出聲來,“本來就是我們算計人嘛。”

    “我們這叫算計人嗎?合理利用政策而已,他們要是對咱們IC產(chǎn)業(yè)扶持,我何必再借用你這留學(xué)博士的身份?還不是執(zhí)行政策時腦袋僵化?只知道引進(jìn)外資,對外資的審核卻又不那么嚴(yán)格,要我說我給他們上了這寶貴一課,他們該給我課時費才對。”

    秦蓁有些怨念。

    “都是為人民服務(wù),現(xiàn)在倒是變得高高在上起來,別忘了那是國有銀行,他也不是什么銀行家,在我面前擺什么譜兒?”

    就算是那些銀行家,在她面前也都是客客氣氣的說話,又有幾個敢這么興師問罪?

    秦蓁又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小孩,她見過的大世面多了去了,還真不怕這“威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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