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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原想要說對方不專業,可他本就在配合對方干一件特別不專業的事,這讓他絲毫沒有立場多說什么。 正在看那些醫療器具的安心隨口回道。 “我還沒看過其他醫生是怎么幫人取魚刺,對我來說,還是接下來要干的活更簡單些,好了,你們都出去吧?!?/br> 白原目瞪口呆的問道。 “你這就打算要開始了?術前還有很多準備工作要做的,你看到的那些,都是在醫護與患者都做好準備后,才正式開始的手術,你不能以為做手術,就是人躺在那,術者拿著手術刀就可以直接開始?!?/br> 身上穿著一身無菌服的安心揚了揚手。 “我不是已經按照你們的建議,穿戴好了嗎,好了,你們先出去吧,一會兒就好的事兒,哪來那么多的廢話。” 眼看安心都要不耐煩了,酈永嘉也態度堅定,語氣卻相對比較委婉的開口道。 “我相信安心,將器械護士和助理醫生留下就行,如果再有其它需要,我們一定會及時聯系你們?!?/br> 安心雖然覺得不用任何幫手,就能由她獨立完成這場手術,她的精神力完全可以替代助手的一切工作,但是酈永嘉既然決定留下兩個人當幫手,她也沒有反對。 白原只得滿臉無奈的帶著他給預備的麻醉師與其他的醫護人員走出手術室。 由于白原這個大老板從沒跟他們透露過,這將是臺怎樣的手術,所以原本要擔任麻醉師的主任級麻醉專家江從楷,有些好奇的問道。 “白先生,他們打算做什么手術?看樣子好像不是什么重要手術,您為什么看起來這么憂心?” “是個需要開胸的大手術,我實在想不通,這兩人就算是……也不用這么神秘吧?!?/br> 何況對方既然留下兩名助手,就證明酈永嘉的身體也沒什么特殊之處,沒什么可隱瞞,這讓白原實在感到很費解。 可是聽說是開胸手術,江從楷更覺震驚與不解,下意識停下準備離開的腳步,臉色凝重的問道。 “白先生,您確定是要進行開胸手術?這么重要的大手術,怎么可以任由那個看上去沒有什么經驗的女生上臺主刀?就算是患者堅持,我們又怎么可以容許患者在沒有實施任何麻/醉的情況下,開展如此危險的大手術?” 說到后來,江從楷的語氣已經近乎質問,也已忘了眼前的人是他的大老板,他此刻心中想的只有自己的專業與職業本能,甚至還迫不及待的想要趕回去阻止這場玩鬧般的手術。 現在僅存的唯一理智,讓他想要再向大老板確定一下,或許那場手術并不像大老板說得那么嚴重。 聽到他的話,白原也有些遲疑,他之所以會猜測對方是想做開胸手術,是因為酈永嘉之前讓他準備的都是開胸手術視頻,此刻聽到江從楷的話,他忍不住開始質疑起自己的猜測。 “或許沒到需要開胸的程度?” 知道自家老板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想要做什么手術,江從楷才冷靜下來,心里也輕松了許多,他認為對方要做的可能只是一個小手術,只是自家老板不知道因為什原因被誤導,以為是開胸級別的大手術,才會這么興師動眾。 “應該是,意志再怎么堅強的患者,都不可能做到在清醒的狀態下行開胸術,更何況那個女生看著年齡還小,應該只是在校醫學新生的水平,目前掌握的醫學知識非常有限,稍微有點難度的手術,她應該都不敢上手,更別說是開胸手術?!?/br> 白原聞言,只是尬笑笑,沒有解釋安心的確是大一新生,學的專業卻與醫學不沾邊的事。 與此同時,將白原他們趕離手術室后,安心就直接開始給酈永嘉做手術,那枚子/彈雖然在其胸腔中,但是安心并沒有打算按照視頻中的流程,打開前胸皮rou后,鋸開肋骨,徹底打開胸腔后,再去取出那枚子/彈。 安心是在酈永嘉的胸外劃開一個小口子后,將自己的精神力直接探入對方體內,包裹住已被處于清醒狀態的酈永嘉撤回靈力的子/彈,將其送到她劃開的刀口處,手上拿著已準備好的攝子伸入刀口中,直接將之夾出,仿佛那枚子/彈正好位于安心打開的那處刀口下方。 這一cao作讓留下的器械護士與助理醫生看著發愣,那可是一顆被打入人體內的子彈,沒有術前拍片定位,甚至連麻醉都沒做,簡單的直接在胸前開個口子,再用攝子一夾,子/彈那種能要命的危險品,竟然就那么被成功取出? 不管這兩位沒能幫上什么忙的‘助手’怎么想,身為患者的酈永嘉從頭到尾,都表現得十分平靜,連個眉頭都沒皺一下,安心則在將子/彈扔進本是副主任醫師,早已忘記給人打下手經歷的這位臨時助理醫生,手忙腳亂的遞過來的一個盒子中后,就開始縫合傷口,雖然是第一次做種縫合,她卻能縫得又快又整齊,每一針的力度都恰到好處。 縫完將持針器交還給器械護士后,安心露出滿意的笑容。 “好了,果然只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嘛,是他們自己做得太麻煩,還都擔心我做不好?!?/br> 現在的安心可不像早前那樣不懂世情,不管是羅康文他們的再三勸阻,以及話里話外透露出的意思,還是白原準備的這些醫護人員,都是出于好意,他們就算不打算接受,也不能惡言相對。 尤其是當她去那個當前世界最混亂的區域中走過一趟后,安心對這些人類的善意更為珍重,所以她即使對那些話感到很不耐煩,也沒有明顯表達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