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離結(jié)婚還有七天(10)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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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路上 2021年11月11日 向子淵面色沉重,回道了自己的洞府。 看著自己洞府內(nèi)熟悉的布局,向子淵有了一種恍若隔世之感,明明之前還有著溫暖的家人陪伴,但現(xiàn)在,自己家已經(jīng)沒了,而明天,屋子也要沒了。 一個世界中,自己熟悉的人全部消失了,只有剛認(rèn)識的一個認(rèn)為自己活不久的老前輩。 「世事無常啊?!?/br> 向子淵嘆道,昨天自己還在感嘆可能活不過當(dāng)天的婚禮呢。 稍微收拾了一下東西,其實(shí)也沒有什么可收拾的,大部分都在儲物戒里。 明天就要出發(fā)了,今天倒是無事,向子淵決定去和朋友們告?zhèn)€別。 很快,火靈宗半山腰的一片空地上,湊齊了的四個人圍坐在其中,中間放著一口大鍋,旁邊還有一個鼓囊囊的袋子。 「師兄,你不打算走,是嗎?」 陳輝看著眼前的鍋,問道。 「不走?!?/br> 向子淵答道,將手中的兔子切碎丟進(jìn)鍋里。 「師兄不多考慮一下嗎?」 趙文旺欲言又止,但最后還是沒忍住。 「不再考慮了?!?/br> 向子淵睨了趙文旺一眼,看得后者身形一縮,「已經(jīng)考慮周全了?!?/br> 「又不是不能見面了?!?/br> 楚擎說道,「等師兄將那個什么和尚全部干掉,我們不還是能回來的嗎?」 「關(guān)鍵是師兄太年輕了?!?/br> 趙文旺愁眉苦臉的,「修為突破又不是一蹴而就的,現(xiàn)在師兄打不過啊。留在這里性命完全沒有保障?!?/br> 「不是還有太上長老在嗎?」 陳輝說,「太上長老肯定經(jīng)驗(yàn)豐富,不用擔(dān)心。」 「我覺得其實(shí)也懸……」 趙文旺有一些出神。 「你在這里說可以,別出去說,會被人亂棍打死的。」 陳輝說道,話里話外也沒有反駁。 「何止亂棍打死。」 楚擎接話道,「怕不是被吊在樹上,路過一個人抽上一鞭子。」 「但太上長老有傷這件事,大家好像都知道了?!?/br> 「知道了是一回事,說出來是另一回事,大家都不談,就你在煞風(fēng)景,不打你打誰?」 「那也不至于打死吧……」 向子淵看著眼前自顧自開始拌嘴的幾個人,心中有些感慨。 少根筋的人依舊少根筋,并沒有因?yàn)樘焖税脒吘驼A恕?/br> 「好了,少說點(diǎn)?!?/br> 向子淵往鍋里丟進(jìn)了一些配料,同時出聲打斷了三人之間激烈的辯駁。 「記得在封宗的時候努力修煉?!?/br> 向子淵說道,「我可不想下次見到你們的時候只能去見墓碑了。」 「師兄放心吧。」 楚擎接過話題,「聽說護(hù)宗大陣最多也只能在虛空中堅(jiān)持幾十年,我們就算不修煉,到那時應(yīng)該還活著。」 「如果大家都是年輕樣貌?!?/br> 向子淵沒好氣地說,「就你一個白發(fā)蒼蒼的,就別想跟我們一起吃飯了,省的別人看到了以為你是我們四個人中的大爺?!?/br> 「如果真的有人白發(fā)蒼蒼,那其他人也可以施法把自己變老,讓別人以為是四個大爺出來吃飯懷念青春就行了。」 楚擎開始出餿主意。 「你可真是個天才?!?/br> 向子淵吐槽道,「我可不想頂著老年人的外觀出來,四個大爺一起吃飯,還吃得虎虎生風(fēng)的。」 「師兄接下來就只有你一個人了,有壓力嗎?」 趙文旺問道,仔細(xì)觀察了一下師兄的頭發(fā),「感覺頭發(fā)都掉了好多,快要開始變白了?!?/br> 「有!比結(jié)婚前一天還大?!?/br> 向子淵嘆道,「至于頭發(fā)是你的心理作用,根本沒掉,快開始變白是什么意思?不就是還沒變嗎?」 「不過被你們幾個胡攪蠻纏了幾下,倒是沒有那么大的壓力了。」 「有計(jì)劃嗎師兄?」 陳輝問道,「在我們被送走后,火靈宗宗門就消失了,師兄不走,那么覺得自己去哪里比較好?」 「當(dāng)然有,土靈宗?!?/br> 向子淵說,「去投奔我差一點(diǎn)就拜完堂的未婚妻,谷……呃,太上長老也推薦我去那里,因?yàn)槟抢镉写_定的、還活著的、太上長老的老朋友。」 三個形容詞被向子淵咬著音節(jié)清晰吐出。 自己之前聽谷長老說這話的時候就發(fā)覺到自己又解開了自己的一個謎題:為什么要和土靈宗聯(lián)手而不是木靈宗。 之前母親沒有告訴自己,只是說到了法相自己就能知道了。 確實(shí),通神期老祖是否健在至少法相才能被告知吧,這么看來木靈宗的通神期老祖應(yīng)該已經(jīng)沒了。 「太上長老的老朋友?哦,我懂了。」 「師兄,助你好運(yùn)?!?/br> 「承蒙吉言……可以了,開吃吧,最后的晚餐了?!埂惶旌?,一頓遁光身影詭秘,極速從天空之中劃過,整個人好似被一團(tuán)淡淡的霧氣所籠罩一樣,在地上看如同融入了天空一般,根本看不清。 (蘋果手機(jī)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jī)使用chre谷歌瀏覽器) 「子淵,我不能和你一起去土靈宗,通神體量太大,穿越虛空的時候必定會被察覺到,可能會被攔截,而且我現(xiàn)在還需要借助靈脈鎮(zhèn)壓傷勢,等到能將其強(qiáng)壓下來后才能離開。你一個人去土靈宗的路上記得小心一點(diǎn),水靈界和土靈界之間一共有三十七處空間薄弱處,應(yīng)該還沒有被佛修占據(jù),大多數(shù)不是太遠(yuǎn)就是位置不好,其中有七處適合你走,你可以自行選擇。」 谷長老的話向子淵記在心中,久經(jīng)考量后,排除最遠(yuǎn)的,因?yàn)樘M(fèi)時間,排除離水靈界通道近的,因?yàn)榭赡芤呀?jīng)被佛門占據(jù),向子淵決定走東邊一條距離適中的通道。 向子淵一大早就出發(fā)了,也不想看宗門是怎么被丟走的,不光是趕路,途中也觀察了一下路上的入侵者,到底在火靈界干什么。 然而一路走下來,向子淵面色更沉重了。 佛界的人既沒有燒殺搶掠,也沒有建立什么嚴(yán)酷統(tǒng)治,唯一的要求只有一個,信佛。 在很多城池,甚至是村莊地段都建起了佛像,凡人和一些剛邁入修行門檻的人每天都要禮佛和背誦佛經(jīng),至于更強(qiáng)且不從者,先勸降,不服者度化,度不了者抹殺。 這樣下去,不出三十年,年輕人都會憧憬佛門,因?yàn)樾律褪窃谶@種全員禮佛的氛圍下長大的,而百年之內(nèi),等到一兩代人亡故以后,此界也就成了真正意義上的佛門領(lǐng)地。 「諸佛正法賢圣三寶尊,從今直至菩提永皈依,我以所修施等諸資糧,為利有情故愿大覺成?!?/br> 「愿諸眾生永具安樂及安樂因!愿諸眾生永離眾苦及眾苦因!愿諸眾生永具無苦之樂、我心愉悅!愿諸眾生永離貪嗔之心、住平等舍!」 向子淵正路過一個村子,下方的居民正聚集在村子中央的空地上,聽一名佛門修士吟誦佛經(jīng)。 在這種大勢之下,凡人能做的就是明哲保身,只是禮佛就能安穩(wěn)生活的話,沒有人會反抗的。 就這樣丟掉性命太過不值了。 而且,活在佛教的統(tǒng)治下好像還更好?目前所見的佛修連一絲一毫的要求都沒有,無論干什么都是親力親為,包括采集低等級的靈草。 說實(shí)在的,非常奇怪。 「有問題啊?!?/br> 向子淵心中念叨著,看向下方的佛門修士。 一路上見過了許多佛修,普遍修為都不高,看不穿自己的遁光,但比較詭異的是,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祥和的微笑,待人接物一律彬彬有禮,無論是對凡人還是自己人都是如此。 「這幫和尚的行為處事同質(zhì)化也太嚴(yán)重了吧,遮上臉都分不清誰是誰了?!?/br> 「四大苦空,五陰無我,生滅變異,虛偽無主;心是惡源,形為罪藪;信于佛子,漸離生死……」 下面的佛修還在繼續(xù)念叨著,向子淵感到不對勁了。 「信于佛子?我記得師傅給我的中記載的明明是如是觀察,漸離生死,怎么會是信于佛子?佛門也是遍布虛空的信仰,內(nèi)部教義怎么可能讓人信于外物?佛陀都說每個人都是佛,佛也是人人可成的,那么,佛子又是什么?」 「是欲天吧?」 向子淵立刻想到,「肯定沒錯,就是他!」 「不愧是假和尚,佛門經(jīng)典都改了,要治下全部的人都信仰自己,看這些佛修同質(zhì)化的處事,應(yīng)該是整個佛門都被他度化了。」 向子淵被欲天的手筆震到了,一人洗腦一界,「厲害啊,真正的佛門修士知道了怕不是也要干死他?!?/br> 「他倒是沒有說自己是佛,而是佛子,估計(jì)凡夫菩薩還沒有這個臉自稱佛陀,就算要打腫臉充胖子也至少得十地甚至等覺才行?!?/br> 「什么人?」 趁著向子淵心神不穩(wěn)時,下面正在吟誦佛經(jīng)的佛教徒好似察覺到了向子淵的氣息,猛地一抬頭,雙眼死死盯著向子淵的遁光,口中一聲大喝,直起身來就往向子淵的位置沖了過來,滿臉怒容。 「果然腦子不靈光?!?/br> 回過神的向子淵心中無語,看著沖上來的佛修,隨手一指,一朵黑色的火苗從指中飛出,迎風(fēng)而漲,直接將其整個人都吞了下去,「這是想要入竅打凝神?」 幾乎是瞬間,佛修就被向子淵的魔火燒成了灰,魔火裹挾著佛修的靈魂返回到了向子淵的手中。 對于敵人,向子淵自然是沒有絲毫手軟,看著手中的靈魂,毫不客氣地用上了天魔噬魂,手掌泛起黑光,直接將其撕碎,分解,吞噬。 「還真是……驚人的進(jìn)步。」 向子淵閉上眼睛感受著靈魂修為的進(jìn)步,暗自心驚。 自己的魂量直接增加了半成左右,這還是低了自己一個等級的修士給自己提供的,如果是凝神期修士,至少能提升三成以上。 不過,自己的法修修為完全沒有增長,提升的只有靈魂力量。 而且只要自己繼續(xù)修煉,隨著自己生命等級的躍 遷,總有一天將不得存進(jìn),至少法相是完全沒可能的,自家的法相需要將精神凝結(jié)成一粒種子融入火種成為法相,而到了那個時候,估計(jì)自己人都快變成天魔了,精神形態(tài)與火行法力估計(jì)都排斥起來了,融合更是別想。 畢竟在法相之前還是沿用著此界的境界,但在真人之后就不是什么法相和通神了,而是元神和返虛。 「不過,自己也沒得選了不是嗎。」 向子淵心中早已定計(jì),從之前被傳授功法開始,自己就是魔修了,只是披著個法修的皮。 向子淵低頭一看,下面村莊中居民在剛才那個大和尚沖天而起的時候已經(jīng)全跑了,外面玩的孩子也被家長們通通帶走,所有人都躲在家里,房屋緊閉,街道上空無一人。 所有人自有適合自己的生存之道。 「我也得趕緊走了?!?/br> 向子淵心想,轉(zhuǎn)身化作一道淡淡的遁光,隱匿著身形向東方飛去。 雖然殺了一個大和尚,但向子淵并不擔(dān)心被重點(diǎn)關(guān)照,畢竟在外面四處游蕩的散修還是很多的,不時失蹤幾個佛門修士再正常不過了。 很快,在干掉了幾個落單的佛修后,向子淵到了土靈界的入口之處,此地是一片平原,陽光正好,卻寸草不生,光禿禿的裸地難看得露在外面。 向子淵降下遁光,看著眼前的平原,凝神級的精神修為和與五行界截然不同的靈魂形式已經(jīng)能讓他勉強(qiáng)感受到眼前的不對勁,略有一些扭曲的空間和虛空中傳來的輻射無時無刻都在侵染著這一片土地,使其無法有生命誕生。 向子淵從戒指中拿出一道法符,是谷邩之間交付于他的穿界符,與薛奚仲之前拿出的跨界傳送符不能比,穿界符每次激發(fā)只能撕開比較脆弱的空間屏障進(jìn)行跳躍,無法像跨界傳送符一樣隨時隨地都能激發(fā),同時目的地也是釘死的,是對面界面中比較脆弱的一處空間。 向子淵等了一會,一直到太陽低到頭頂,午時正好,太陽之力最為旺盛,也是空間最容易波動的瞬間激發(fā)了法符,整個人瞬間消失在了火靈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