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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痣她重生了 第41節

    我拼命掙扎起來,可是完全動不了,皂香,幽冷干燥的花香,混著微微苦澀的藥香纏繞在一起,我的氣息和他的氣息也逐漸彌漫混合在了一起,我慢慢放棄了掙扎。

    我有些恍惚,直到他放開我,我才紅著眼抬手打了他一巴掌。

    可是他卻沒有松開我,而是看著我,滿面自嘲和羞慚。

    “好好,我還是不想放開你。明知道你在我身邊會越來越危險,可是我不想放開你,甚至想得到更多。尤其是在我看到,你滿身是血的躺在密道里,我便更加不想不放開你了,怎么辦,對于很多人來說,我是個好人,可是對于你,從始至終,我都只能做一個自私的惡人。”

    我抬手,拭掉了他眼角的眼淚,原來高高在上的丞相大人也會落淚嗎?

    杜夜闌埋首在我的肩頭,像是個脆弱的孩子。

    可即使是當初我在北周撿到身為乞丐的他,他也從未展露過如此的一面。

    唇齒間,有幾分烈酒的味道。

    “杜夜闌,你喝酒了?你想做什么?”

    肩頭的人抬頭,混著烈酒的味道,眼神卻清冽異常,那眼底濃黑的是欲望和乞求。

    “好好,我想要你,想要你無論如何都在我身邊。”

    我踮起腳尖,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襟系帶,啞著嗓子說道:“我是不是真的上輩子挖了你的墳吶,這輩子這么心軟。”

    “杜昭,你想要的,我給你。”

    但,我們到底還是不能永遠在一起的吧。但是,那些事情可以今晚過后再去煩惱。

    手指微動,我輕輕扯開了他的衣帶。

    我想起很久以前,發乎情止乎禮,我也曾想過,什么時候,我能和眼前這個人做名正言順的夫妻呢?

    那時候一定是新婚燕爾,歡喜之時。

    可如今一切,面目全非,盡管,我們如今名正言順,是夫妻。

    杜夜闌,我好像又一只腳,踩進了你給我造的深淵,也不知道這一次,結局會有多慘。

    第52章 使者

    春鶯婉轉,晨曦落在眼角上,我慢慢睜開眼,便看到杜夜闌安靜地躺在我身邊。

    光落在他的眉眼上,像是給他度了一層柔軟的面具,他轉過頭來看我,原來早便醒了。

    “好好”他低啞著嗓子輕輕喚了我一聲,神情猶豫了半響,竟然好像不知道要怎么開口。

    “杜夜闌,要不要我給你一壺酒,你喝完了再對我開口?你昨晚根本就沒有醉。”

    杜夜闌看著我,唇角微微勾起,“好好,那你怪我嗎?”

    我伸出手指在他的肩頭點了兩圈,仰頭笑道:“杜夜闌,如果我會怪你的話,那昨晚我就會把你趕走了。我還有些困,你別吵我,我再睡一會兒。”

    伸手抱住杜夜闌,枕著他身上清清冷冷的氣息,我安然地閉上眼打算睡個回籠覺。

    其實,如果忘記那些痛苦的事情,至少此刻和他在一起,我還是開心的。

    再次醒來時,杜夜闌已經不在屋子里了。

    桃言和雅言從外頭進來伺候,雅言拘束著站在邊上,桃言確實非常積極地上前來幫我穿衣服梳頭,只是那張嘴就一直沒能停下來過,好像這么一晚上,我和杜夜闌就已經是連理枝了。

    “夫人,你和大人這是和好了嗎?那要不晚些時候我幫夫人把東西搬去大人的屋子?還是把大人的東西搬來夫人的屋子?大人房里本來也沒幾件東西。”

    “好了桃言,什么都別搬。月牙怎么樣了,你昨晚去照顧她了吧?”

    桃言這才平靜下來,告訴我月牙已經可以下地走路了,傷口也恢復的還可以,就是受不了整天躺在床上養傷,這一下地就到處走動,結果傷口又裂開了幾處。

    “還有咱們月牙姑娘的脾氣也是真的大,昨天杜行去瞧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兩人就吵起來了,月牙這傷還沒好利索,居然就拿著劍要去砍杜行,害得我趕忙讓杜行出去了。”

    桃言給我梳頭,吐槽的可歡樂了。一旁的雅言寫了張紙給我,原來是杜行說月牙功夫不行,要是平時肯多用功練武,也不至于被兩個黑衣小嘍啰打得這么慘。

    月牙聽了這話,自然氣得要動手。

    背后桃言說:“這兩人天生不對付,杜行也是,平日里別人的嘴他,他都愛答不理的,頂多背后給人敲一悶棍子,我認識他這么久,起初還以為他是個啞巴呢。”

    雅言笑笑,在紙上寫道:“他只愛和月牙姑娘拌嘴。”

    我看到這里,再想想往日里這兩人相處的情形,這才反應過來,杜行這是喜歡月牙嗎?

    不過看上去,月牙這丫頭,還沒開竅呢。

    回頭得提點提點杜行,待女孩子,還是要溫柔一些,光拌嘴怎么行呢。

    我收拾好去看了月牙一回,這會兒她傷沒好,但是氣色好了不少,竟然坐在床邊磕著瓜子看畫本,見到我她立刻就把畫本藏了起來。

    我從被子下面把畫本抽出來,瞧見是講女俠在江湖見義勇為的,倒是沒幾個字。

    “看得懂嗎?”

    月牙忙點頭,“jiejie,我字認得不多,但是畫我會看呢。”

    我拍了拍這丫頭的腦袋,說道:“又不是什么不正經的畫本子,藏什么。你喜歡這種,回頭我找人多買些給你解解悶,你傷沒好也別到處跑了。”

    月牙一把抱住我,笑道:“不用呢,杜行那家伙得罪了我,松了我好些畫本解悶,他這個人煩得很,說話不中聽,挑的畫本子倒是挺合我胃口的,字少!”

    知道是杜行送的,我倒是不能做好人送畫本了。

    “既然有人送你畫本了,那你想吃什么好吃的,我讓人去給你買。”

    月牙撒嬌:“想吃jiejie做的。”

    我一掌拍在這丫頭腦門上,“我做的東西能吃嗎?我害怕吃壞了你,行了,我看你想吃什么也一并告訴杜行吧,他一定愿意給你跑腿。”

    月牙疑惑地看著我,問道:“為什么?”

    我搖搖頭,扯過月牙,笑道:“傻瓜,看不出來嗎?人雅言都看出來了,杜行可只對你有怎么多話說,你這些畫本可都是不同的書店里買的,杜行怕是跑了整個京都才搜羅來這么多給你,還不明白人杜行什么心思?”

    月牙疑惑了半天,然后小臉慢慢紅了起來,埋頭躲進了被子,大聲喊道:“jiejie你胡說,他那人,可煩了。剛才嘲諷我武功不行呢!”

    我忍不住笑了笑,抬頭看到杜夜闌也站在了門邊,他身旁還跟著杜行,杜行的臉也紅的和什么一樣。

    我咳嗽了一聲,帶著兩個丫頭出了屋子。

    杜夜闌推了杜行一把,道:“今日不用跟著我,你自休息一日。”

    和杜夜闌心照不宣地散步到了被燒毀的書房外,這里如今看上去已經有幾分荒涼了。

    “那天事急從權燒了書房,不過我以為下大雨書房不會燒的那么厲害,有沒有什么重要的東西被燒毀了?”

    杜夜闌讓兩個丫頭離開,帶著我開鎖進了書房,里面只剩下幾個空空的書架。

    “東西已經全部搬去新書房了,燒毀的也沒有什么很重要的,我向來不喜歡收藏什么古玩字畫,只是可惜了那副畫。”

    杜夜闌神色還算淡然,只是到底還是有幾分可惜。

    我想了想,問道:“是程聽雪的那副畫?”

    杜夜闌點頭,含笑看向我,說道:“好好,只要你沒事,把整個丞相府都燒光了也沒關系。”

    我瞪了他一眼,這話說得可真像十幾歲不知愁的少年人。

    “我那天睡不著,去你書房里練字,臨摹的是你準備的奏疏吧?關于安撫災民的,然后點火時就順手把那個燒了。”

    杜夜闌牽著我的手走到被燒毀了書架前,彎腰將書架最底層的一塊木板往外拉開,然后地上就出現了一個開口。

    密道新的入口,看上去的確比原來的那個要更隱蔽一些。

    “那些是寫了準備和其他大臣商議然后上奏給陛下的,其實前幾日就已經送過奏折了,只是陛下一直沒有回應這事兒,那天進宮,我因為這事兒在朝上和王御史爭辯了許久,陛下這邊剛松口,劉太尉便把清州的事提了出來。”

    “然后陛下便一不做二不休,罰了你。”我嘆了口氣,陛下一直不回應這事兒,多半是應該陛下覺得花這么多錢財人力去安撫災民屬實沒有必要。

    “蜀中水災的事情,牽扯的人太多,時間太久,陛下應該已經不想再聽到關于這些的事情了。但是我那日臨摹的便是你寫的文章,你在文章中提到的一些點,其實很重要,你擔心蜀中水災這件事不徹底解決好,可能會發生暴動?”

    杜夜闌點頭,他拉著我的手帶著從新的入口進了密道,說道:“北周的使者進宮了,那天我宮里待了很久,陛下讓我在殿外頭跪著,那期間他召見了使者,那使者你應當也認識,那人曾經取過三皇子府。是慕容平。”

    我怔了片刻,停在原地,覺得很是意外。

    “慕容平的確學富五車,當年北周皇子奪嫡之時,他卻沒有選擇入仕,而是一直在書院里讀書,看上去——很是清高。”

    杜夜闌不屑地挑了挑眉頭,點燃了燭火,微光一下子照亮了長長的密道,我發現密道墻壁比之前多了一些裝飾,變新了。

    杜夜闌:“慕容平那不過是明哲保身而已,實際上他一直都是司徒景湛的謀士,當初皇子奪嫡時,有個牽扯到好幾位皇子賣官鬻爵的案子,一下子就讓好幾位得勢的皇子失去了龍心,慕容平就是那個案子背后的推手。”

    “他一直藏在暗處,直到司徒景湛登基,清江之戰后我才有機會見到了這個人,是個非常能言善辯,心思縝密的人,他如今已經入仕了,只是在北周朝堂擔任的卻是閑散官職。”

    我腦海里有什么東西閃過,下意識便問道:“他和慕容宜是什么關系?”

    杜夜闌定了定神色,道:“同父異母,慕容宜嫡出,慕容平是庶出的長兄,而且一直藏拙,所以在慕容家一眾子弟里并不突出,若非我親自和他交過手,我也不會注意到這個人。”

    我一把抓住了杜夜闌,聲音有些顫抖,問道:“那個慕容平,你見過他長什么樣子?他是不是右耳耳廓上有一顆黑痣?”

    杜夜闌想了想,點頭,說道:“他耳上有黑痣,那只耳朵卻不記得了。我在皇子府見過他一回。”

    “我從來沒在皇子府見過他,慕容宜的家人進府,一般只有女眷。”

    杜夜闌想了想,笑道:“我想起來了,我看到他那次,是我深夜查探司徒景湛書房,在書房外見到過這個人一面,只是那時候沒有太注意這個人。”

    “不過,好好,你為什么臉色這么蒼白?這個人,你害怕?”

    我深吸了一口氣,咬牙道:“你還記得云櫻是怎么死的吧?我小產之后,她陪我去城外寺廟上香,我們回皇子府的途中,遭遇了劫匪,云櫻為了保護我死了,我后來想了很久,那些人根本不是為了謀財,他們單純是想殺我。”

    杜夜闌握著我的手慢慢用力,方才淡淡的眼神此刻慢慢凝重起來。

    我的眼前閃過那群劫匪,有一個站在遠處的頭領對著我放箭,我瞥見他的耳朵上有一顆黑痣,而他身邊的劫匪喊了他一聲。

    “平郎君”

    “那群劫匪,可能是慕容平假扮的,我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但是我到現在還記得那個人的眼神,如果我見到他,我一定能認出來。”

    第53章 寶藏

    當年的劫匪是不是慕容平,這件事已經無從考究。但若是他,那么當年的事情多半和慕容宜有關系,只是不知道那件事在發生的時候,司徒景湛知道幾分。

    雖然那些事情距離如今已經很久遠了,可此刻再想來,卻是后怕連連。

    我忍不住長長地嘆了口氣,“當年我在北周能活那么久,還真是幸運。”

    又或者是說,暗中想要取我命的人很多,但是暗中想要保住我命的人也很多。

    我抬頭看向杜夜闌,如果不是他安排了云櫻在我身邊,也就沒有之后的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