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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痣她重生了 第20節

    我捂嘴笑了笑,伸出手勾住了他落在肩頭的一縷青絲,慢慢卷到了指尖,這個動作很是熟悉,我腦袋有些昏沉,倒是想不起來以前在哪做過這樣的事情了。

    杜夜闌看著我的手指,慢慢起身坐在了我身邊,取過干凈柔軟的巾子一點點擦拭著我腳上的水珠。

    我見他不言語,便起壞心思用了點力拽了拽指尖的頭發,果見杜夜闌皺了皺眉。

    “夜闌,你怎么不回答我呢?你近來越發脾氣大了,月牙都說你不像我的侍衛了。”

    燭火下俊美無儔的那張臉緩緩轉向我,神情里透著幾分隱忍和凄傷。

    他對著我笑了笑,說道:“我是侍衛么,打打殺殺,不小心就傷到手了。”

    我腦袋隱隱作痛,我伸手一把拉過他的手,低頭湊上去看那疤痕,說道:“你胡說,這有好幾道呢,我看得很仔細,怎么每次壞人都砍你的手掌心呢?”

    頭頂傳來一聲輕笑,我聽杜夜闌說:“因為他們嫉妒本侍衛的手好看,嫉妒我可以牽好好的手。”

    我立刻丟開了他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臉好燙。

    我轉眼瞪他,罵道:“登徒子!大騙子,你才不是侍衛……他們說,你是杜昭。”

    我說完,便一頭栽倒了下去,然后落進了滿是清冷花香的懷抱。

    耳邊隱約有人在笑,那人道:“忘記告訴丞相,這藥方能促進氣血翻涌,但若是人飲了酒,這酒力便會加重,容易讓人醉酒。”

    長夜漫漫,風吹雨打,我這一覺也不知道是醉了還是累了,竟然睡得格外踏實。

    次日醒來,都已經過了往常用早膳的時間。

    桃言取了溫水給我,我喝了兩口潤完嗓子,便問道:“李太醫呢”

    桃言一邊布置早膳一邊說道:“李太醫昨晚上和大人守了您一夜,早上大人上朝,順路帶李大人回府了。”

    “前半夜兩個人在廊下下棋,后半夜兩個人就站在您屋外聽雨來著,大概是聽雨吧,就這么傻站著。”

    桃言糾結半天,最后還是強調了一遍,這兩人在屋子外頭傻站了半宿。

    雅言端著藥走進來,臉色看上去也挺憔悴的。

    我忍不住問到:“你們也站了一晚上?”

    桃言急忙搖頭,說道:“那倒是沒有,我們也只守了前半夜。昨個下半夜天上打雷,把大人院子里的一棵老樹給劈了,連帶著半個院子走了水,全府的人都醒了,折騰到天亮。”

    說完桃言便打了個哈欠,然后一頓,瞅著我說道:“也不對,全府上下,還有夫人你一個人睡得很安穩。”

    我……

    真是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生氣。

    杜夜闌和司徒景澈這兩個人大半夜不睡覺,站在屋外挨凍聽雨?我果然和他們生活在不同的世界,實在難以理解他們這種詩情畫意。

    不過,想到他兩個昨晚上吃了點苦頭,我便心情愉悅地吃了一碗粥。

    剛吃完,管家便走了進來,與我說道:“夫人,大人的院子昨晚上走了水,這兩日有人修繕房屋,府中可能會比較吵鬧。我已經讓人守在了附近,不會讓人打擾到夫人,只是這敲敲打打的動靜怕是——”

    我拿起一塊甜糕咬了良久,非常善解人意的說道:“無妨,修屋子么,總有動靜的。只別再夜里鬧動靜便好。這挨雷劈也不是常有的事情,也不知道咱家大人做了些什么事兒,才惹惱了天上神仙半夜打雷。”

    管家抬袖擦了擦汗,不敢說話,一溜煙退出了院子。

    我心情暢快地吃掉了半碟子甜糕,然后扶著頭喊道:“我好像又頭疼胸悶,桃言,你快讓管家準備馬車,我們直接去李太醫府上,讓太醫再給我看看。”

    桃言頓時嚇得六神無主,忙不迭去找管家備馬車。

    這邊雅言卻是狐疑地看著我,表示想給我把脈。

    我自然是沒有身體不適,但我現在想找司徒景澈單獨談點事情。昨晚杜夜闌一直在身旁,我也找不到機會和司徒景澈私聊。

    “雅言,我有些想吐,你快去取個盆來。”

    雅言一愣,倒是沒猶豫,立刻出門去取盆子了。

    待雅言出門,我便立刻跟著出了門,打算直接上馬車,不給雅言把脈戳穿我的機會。

    不過身體到底虛弱,我一路小跑到前院,人已經累得不行了,剛停下喘了兩口氣,肩膀便被人從身后拍了下。

    我以為是雅言追上來了,嚇了一跳。

    可誰料回頭,看到的卻是司徒景澈。

    “你怎么會在這里,桃言說你一早便和杜夜闌出府了。”

    我回頭看了眼,我們身后沒有其他人在。

    司徒景澈眼底青黑一片,他瞪了我一眼,雙手環胸道:“我半路和杜丞相說我給你留的藥方有味藥劑量可能寫少了,需要再給你把一次脈然后再調整劑量,然后就回來了。”

    我看他這生氣的樣子,翻了個白眼,說道:“你昨晚那個很么驅寒的方子,隨便胡謅的吧?”

    司徒景澈沒否認,只笑道:“倒也不是胡謅,那方子對你身體確有益處。而且剛好檢驗下,杜夜闌對你到底是否情根深種。”

    “呸,什么情根深種,你要胡說!你之前說沒半個月會給我解毒藥,但你沒有兌現諾言,我昨晚差點死在宮里。”

    司徒景澈正了正神色,道:“你這不是沒有出事。我發現你出事便給你喂了解藥了,原本我讓人偷偷給你送解藥的,可是你那院子被人看得比杜夜闌的書房還緊,我的人送不進去藥。”

    “不過好在我打聽到你會進宮,所以昨晚上我一早便在那附近等你了。只是沒成想,你也不落單,和那徐夫人走在一處,所以我才沒來得及給你解藥。”

    我冷笑了一聲,說道:“既然如此,那日后你給我送藥也難,不如把今后幾個月的解藥先給我,我死了就沒人替你辦事了。”

    司徒景澈低頭看著我攤開的掌心,笑道:“青梧jiejie,你覺得我傻嗎?談交易不是這么談的,我給你解藥的條件是你給杜夜闌下藥,可——你這半月,為什么給他下毒?”

    我有點緊張,抬手推開了司徒景澈,說道:“魏青梧死了,這里只有魏靜好。還有,你在杜夜闌身邊混了三年,作為太醫有無數次機會給他下藥,你都沒給他下毒成功,那我這才半個月,哪里有機會給他下藥?”

    司徒景澈眼眸幽深,緩緩道:“jiejie,杜夜闌戒備所有人,但絕對不會戒備你。”

    我嗤笑了一聲,說道:“也許他不會戒備我,可——他那樣的人,一眼便能識破我的心思,他會不察覺我下毒了?”

    司徒景澈盯著我的雙眼,眼底笑意冷冷,“那又如何,jiejie我們賭一把,就算他知道是你下毒,也不會殺了你。”

    可,我不想賭。

    從來賭徒,傷已最深。

    “景澈,杜夜闌知道你的身份對吧?雖然他說他不知道。我想起來了,那日我在宮中中毒昏迷前,聽到有人說——這是元昭十八年落下的病根。”

    “說那句話的人,是你吧?你是對誰說的呢?那天在場的,應該只有杜夜闌。”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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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如今能倚仗的,也只有

    有些人天生便會說謊,春風滿面地笑著,嘴里沒有一句真話,比如司徒景澈。

    但是這種人,未必都能夠在謊言被戳穿之后還從容如常,所以當我表達了對他與杜夜闌關系的質疑后,他臉上那點自得的笑容瞬間便無影無蹤。

    我想我也不必再多問什么,從他這僵硬無措的表情來看,杜夜闌一定是知道他身份的。

    那這邊更加耐人尋味了。

    杜夜闌既然知道所謂的李太醫便是北周十一皇子,司徒景湛的心腹弟弟,又為何要讓司徒景澈這么一個大殺器就在南越宮中?

    一時之間千頭萬緒,我忽然覺得,雖然說是死了一回,當年很多我不知道的真相已經浮現出來,可那只是撥開了一層淺淺的霧。

    這霧之后,是更加深沉的霧海。

    心念百轉,我抬眸看著司徒景澈,說道:“你是不是抓到了杜夜闌什么把柄——可若是你抓到了他的把柄,為何不早早置他于死地,非要我來做你殺他的刀?”

    我說道這里,忽然頓了頓,司徒景湛原本窘迫的神情也在此刻慢慢消失了。

    “jiejie,你比當我嫂嫂的時候聰慧許多。我雖然是北周皇子,但我對天下沒有什么興趣。我與杜夜闌,也沒有什么深仇大恨。一定要你親手殺杜夜闌的,自然是恨極了杜夜闌的——”

    司徒景湛!

    我不由冷笑了一聲,如此便說得通了。

    什么我容易接近杜夜闌,什么我給杜夜闌下毒沒人會懷疑,通通是借口。事實上,司徒景湛就是想讓我親手殺了杜夜闌。

    三年前不放過我,三年后還要利用我。

    好狠的人,好惡毒的心。

    深吸了一口冷氣,我看向司徒景澈道:“你轉告司徒景湛,如果我不知道他的險惡用心,那我也許會親手殺了杜夜闌,但在知道了他的用心之后,我就算自己死,也不會讓杜夜闌死在我的手里。”

    “畢竟,雖不是為了親者痛,卻也不能讓仇者快。”

    司徒景澈神色猶疑,問道:“jiejie,其實我一直不明白,為何你當初要選擇杜夜闌?在你要與杜夜闌私奔逃離北周前,我三哥從未待你不好。”

    “雖是和親,可你是三皇子妃,三哥從來對你輕聲細語,相敬如賓。雖然有側妃,但慕容宜本就與三哥青梅竹馬,而且三哥從未縱容側妃對你不敬。更甚者,三哥登基之后,封你為皇后,若非你——”

    我嗤笑著打斷司徒景澈的話,說道:“若非我不知廉恥,紅杏出墻,你三哥又怎會一怒之下將我吊于冰天雪地,數萬兩境士兵面前,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司徒景澈的面色沉了下去,像極了三年前的落雪的天色。

    “司徒景湛要我殺杜夜闌,是為了讓我明白我當年的選擇錯了嗎?他不是已經證明給我看過一回了?”

    司徒景湛三年前將我帶去清江,讓我一點點對杜夜闌死心,為了羞辱我,也為了告訴我,我選擇逃離是做了多么愚蠢的選擇。

    這些我當年未曾細想,可醒來的這些日子,日日無事,腦子里便一直盤桓著往事,慢慢地,也琢磨出了味道。

    司徒景澈神色淡漠地看著我,問道:“當年三哥將你帶去清江,幾乎讓你喪命,你若因此恨三哥,我能理解。可,是你背叛三哥在先。”

    我長嘆了一聲,忍不住低低笑了起來。

    許是我笑得太張狂,司徒景澈竟然后退了一步,神情略帶驚恐。

    眼角酸澀guntang,我抬手擦了擦,竟然是笑出了眼淚。

    背叛這種事情,從來都說是背叛者心思不正,狼心狗肺,忘恩負義,可若是被背叛的那個人足夠好,他會被背叛嗎?

    我從來沒有背叛任何人。

    我為了父母,為了北周出嫁和親,縱使心中不愿離開故土,但我咬著牙忍了。

    我嫁給司徒景湛,我知道他另有所愛,也知道他不愛我,但這沒什么,我忍了,我甚至也做好了當一輩子影子的覺悟。

    可我得到了什么?

    我冷冷地看向司徒景澈,說道:“我不欠所有人的,是你們欠我。你若真覺得你三哥是無辜的,那你去問問他,當年我為何會無緣無故小產,又為何無緣無故落水,又為何,要將我軟禁在暖閣數月?”

    司徒景澈沉默了,都是從中生活在宮中的人,怎么可能會在聽到這些控訴之后,還會不明白我為何恨司徒景湛。

    又或許,其實當年司徒景澈就知道這些真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