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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惡毒成為六界黑月光 第12節(jié)

    修戾也被這陣動靜驚醒,他看著那群飛蛾尸體,驚疑道:“這些飛蛾不是剛剛被殺死了嗎!”

    殷杳杳下意識要cao控著殷孽的緋極去把這些飛蛾再殺一遍,念力方才凝起來,卻陡然發(fā)現(xiàn)此處根本沒有緋極的氣息!

    她四處一看,就發(fā)現(xiàn)殷孽已經(jīng)不知所蹤。

    山洞里守著的手下們此時也被驚醒過來,有人嘟囔道:“怎么有一股焦味?”

    殷杳杳目光落在火中,就見那些飛蛾投火后漸漸凝聚在了一起,有一道人形黑影正從火中緩緩升起。

    左使突然道:“快走,是蛾靈!”

    “蛾靈?”有個手下驚恐道:“就是那個只有鬼君可以cao控的蛾靈?”

    另外一個人下意識施法要用瞬移術(shù)逃跑,“那還不快跑?被蛾靈抓住了就連命都……唔!”

    他話音未落,那人形黑影已經(jīng)掙脫了火焰的束縛走了出來,輕飄飄往他身體里一鉆!

    他似乎極為痛苦,臉色漲得通紅,嘴里冒出一個大大的蠶蛹,連尖叫都叫不出來。

    緊接著,那蠶蛹直接撐破了他的身子,而那人形黑影狀的蛾靈也從一片血rou橫飛之中飄了出來,似乎在尋找下一個目標(biāo)。

    不過一眨眼的時間,那人形黑影突然邁開步子,飄到了殷杳杳身前!

    殷杳杳站在山洞洞口邊緣,見那蛾靈要往自己身體里鉆,于是想都沒想就拔腿往外沖!

    外面天已經(jīng)亮了,但雨還沒停,她一跑出去就被淋了個透濕。

    修戾在她袖袋里被顛得難受,用樹枝上的兩片小綠葉抓住她的袖口,探出個腦袋透氣,卻發(fā)現(xiàn)身后根本連個鬼影也沒有。

    他搖了搖她的袖子:“哎哎哎,停一下,你看那個蛾靈在洞口沒出來!”

    殷杳杳聞言,也覺出些不對勁。

    她步子遲緩下來,回過頭看山洞洞口,就見左使和幾個手下也都跑了出來,尋了幾條岔路準(zhǔn)備分開跑,而那蛾靈卻在洞口遲疑。

    有手下見她停步回看,一邊跑,一邊沖她喊:“快跑啊小殿下!”

    殷杳杳點(diǎn)點(diǎn)頭,突然問修戾:“這蛾靈很厲害嗎,為什么左使大人修為高深莫測,卻還怕它?”

    修戾道:“我聽說這蛾靈是飛蛾借火而生,但這種飛蛾只有鬼界才有,它們在人身體里吸食人的魂魄靈力,直到把人吸干才破體而出,蛾靈是這些飛蛾投火后的結(jié)合,修為怨氣極高。”

    他頓了頓,又繼續(xù)說:“而且它會復(fù)刻別人的招式,若蛾靈想殺一個人,那人用了瞬移,蛾靈就能直接瞬移到那人身邊,然后鉆進(jìn)那人身體里,就算修為高也沒用,除非修為高到殷孽和鬼君那個地步?!?/br>
    殷杳杳看了山洞中的蛾靈一眼,“怪不得左使他們都不敢用瞬移,也不敢用法術(shù)攻擊它,若是有人攻擊蛾靈,那施術(shù)者等于自己攻擊自己?”

    修戾道:“對,而且若修為高的人被它殺了,蠶蛹從肚子里吸食完修為破體而出,蛾靈的修為也會越高?!?/br>
    殷杳杳斂眸想了一會,又問:“它沒有弱點(diǎn)嗎?”

    修戾說:“有,但是只有鬼君知道?!?/br>
    話音方落,不遠(yuǎn)處突然傳來一聲極其凄厲的慘叫!

    殷杳杳循聲看去,就見一個魔將大著膽子瞬移到了旁邊一個樹洞里避雨,緊接著那蛾靈直接跟著瞬移到了他身邊。

    那樹洞只能容納一個人,蛾靈瞬移過去時還有半個肩膀在外面,但露在山洞外的那一截很快就化作煙霧,發(fā)出一陣“滋滋”聲后就消散了,而蛾靈下一瞬幾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鉆進(jìn)了魔將的身體里!

    修戾輕哼一聲:“又是個大著膽子用瞬移術(shù)的,他不會以為蛾靈在山洞里不動,就不想殺他了吧?”

    殷杳杳聞言,突然自言自語道:“對啊,不是不想殺……”

    她朝著樹洞處看,就見那蛾靈身體一直朝著她的方向轉(zhuǎn)。

    蛾靈是一道人形黑影,沒有面目,但殷杳杳能感覺到自己正被它注視著,似乎自己就是它的下一個目標(biāo)。

    修戾也注意到了蛾靈的動作,急切道,“對什么對,還不快跑?”

    殷杳杳聞言,又邁開步子跑了起來。

    跑出一段距離后,修戾突然道:“快快快,她從樹洞出來了,往你這飄呢!”

    殷杳杳腳步更快,突然踩了一腳泥水,差點(diǎn)摔地上:“我不會瞬移,不用法術(shù),她是不是就只能跟著我,只要我不被她追到就可以?”

    修戾語氣急切:“對對對,哎跑快點(diǎn)呀你,都沒下雨了你怎么還跑這么慢?”

    殷杳杳聞言,卻突然停住了腳步:“對啊……”

    修戾怒火中燒:“你對個屁,快跑,再不跑咱倆一起死在這得了!”

    殷杳杳眼睛瞇了瞇,然后換了個方向拔腿就跑,直接跑到了一處山石之間的洼地中,在一處淺潭前放緩了腳步。

    修戾見狀,又道:“你瘋了嗎,前面可是死路,你不想活了別帶上我?。 ?/br>
    說著,他又扒拉著她的袖口往后看:“蛾靈要追上來了!”

    殷杳杳沒說話,繼續(xù)往前跑,可不知為何速度減緩了些。

    那蛾靈緊跟在后面,很快就要貼在她身上了!

    但此時,殷杳杳正好跑到淺潭邊上。

    她腳步一頓,直接讓那蛾靈貼在了她背上!

    后心處霎時間感受到一陣刺骨冰寒,好像那蛾靈正往她身體里鉆,與此同時,她直接身體往前一傾,整個人“噗通”一聲摔進(jìn)淺潭里!

    她用了全身力氣摔進(jìn)去,水面都把她的身體撞得生疼,但身后那陣刺骨冰寒卻陡然散了。

    緊接著,一陣“滋滋滋”的聲音從水中發(fā)了出來,像是什么東西被烤糊了一樣。

    殷杳杳腳底一蹬,這潭水正好到她下巴,她從淺潭中探出頭來,一睜眼就見蛾靈的半邊身子正冒著煙消散而去,只剩下了另半邊身子好端端的。

    修戾驚訝道:“它怕水?”

    殷杳杳“嗯”了一聲,解釋了一下:“你之前說蛾靈借火而生,但水克火,剛才我跑出山洞的時候正在下雨,蛾靈就不敢出來追人了?!?/br>
    修戾道:“所以蛾靈不是不想殺,而是不能殺?!?/br>
    殷杳杳道:“對,后來那魔將瞬移到樹洞里,樹洞可以避雨,所以蛾靈才跟著瞬移過去,但我看見它有一半肩膀被雨淋到了,那一半肩膀就直接變成了煙霧?!?/br>
    修戾恍然大悟:“所以蛾靈剛才從樹洞追出來是因?yàn)橛晖A??你來水潭根本就是想直接借水弄死蛾靈,所以跑到這里的時候才故意放慢腳步,等著蛾靈往你身上貼,要帶著它一起進(jìn)水里?!?/br>
    他又問:“那你怎么知道這里有水潭的,八百年前來過?”

    殷杳杳點(diǎn)了點(diǎn)頭,往岸邊靠近了一點(diǎn),腳下卻突然踩到一片滑溜溜的青苔,然后措不及防又“噗通”一聲整個人栽進(jìn)了水里。

    她撲騰了一下,但腳下這一片全是青苔,幾乎是往前走一步就滑一下,頭一直埋在水里沒出來的機(jī)會。

    突然,她面前的水中伸進(jìn)來一只修長的手,拉了她一把。

    這人等她探出頭以后,才笑道:“小殿下,又見面了。”

    殷杳杳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睜眼后卻發(fā)現(xiàn)岸上蛾靈的半邊身子已經(jīng)不見了。

    她抬眼看向朝她伸手的人,就見這人生得清貴,長眉入鬢,一雙黑沉沉的鳳目正低垂著、含笑瞧她。

    她眨了眨眼與他對視,突然笑道:“先是入幽冥的船上起了致幻的迷霧,后來船破了個洞沉入血河,現(xiàn)在又是蛾靈追殺?!?/br>
    她頓了頓,笑瞇瞇感慨:“鬼君大人,好像每次見到您都沒好事呢。”

    修戾聞言,傳音入密給她:“你之前在船上遇見的鬼也是他?”

    殷杳杳也傳音入密回了他一句:“嗯,他先前易容成魔宮的人要把我拉進(jìn)血河,我看他腰上沒有魔宮手下的腰牌,而是一枚白玉玉佩,所以沒和他下船?!?/br>
    修戾看了鬼君一眼,發(fā)現(xiàn)他身上確實(shí)佩了枚白玉玉佩。

    鬼君不知他們傳音入密,他聽了殷杳杳夾槍帶棒的話,卻溫文地笑:“小殿下似乎對在下有些偏見。”

    他著一身青衣,雖蹲著,背脊卻像修竹般挺得板正,只是臉色有些蒼白,看起來有點(diǎn)病懨懨的。

    殷杳杳手扒在岸上,仰著臉沖他笑:“世人皆對鬼君燕吾有偏見,覺得他是個青面獠牙的兇狠怪物,還喜歡隨時隨地放蛾靈出來與人捉迷藏。”

    她臉上笑意擴(kuò)大:“但您那么及時地收了蛾靈的另半邊身子,叫我不至于在潭水中泡爛手腳,也算救了我,我又怎么會對您有偏見?”

    她把“及時”兩個字的音咬得極重。

    燕吾捂嘴輕咳了一聲,假裝聽不出她話外之音,溫和賠禮:“蛾靈不聽話,擅自驚擾小殿下,如今丟了半條命,也算得了教訓(xùn)?!?/br>
    他伸手要把她從淺潭中拉上來:“該在下謝謝小殿下幫忙教訓(xùn)這蛾靈才是?!?/br>
    修戾啐了一聲:“這鬼君唇紅齒白的,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

    他語氣里一股子陰陽怪氣的味道:“我看他就是在報仇,你弄死了鬼界三個羅剎,他就三番兩次耍著你玩,想看看弄死鬼界三個羅剎的人是什么貨色,沒想到是你這個廢人!”

    殷杳杳沒理他,也沒抓鬼君的手,自己抓著岸邊的石頭從水里爬出來了。

    她衣服濕透,連頭發(fā)上都在不停滴水。

    燕吾見狀,頗為禮貌地轉(zhuǎn)過身去,讓她自己整理衣服。

    殷杳杳念了道干衣的咒術(shù),但身上還濕漉漉的。

    她雖能用念力控制緋極與尋常魔氣,但也僅限于在周圍有魔氣和緋極的情況下,現(xiàn)在此處沒有魔族的人,也沒有魔氣,她無法催動靈力讓衣服變干,而因?yàn)樾逓楸粡U,就連念干衣咒語也沒什么用處。

    她又想到了自己靈府中的那一魄。

    是她設(shè)計仙界那些人廢了自己的修為,于她來說,是斷尾求生,于仙界那些不斷欺辱她八百年的人來說,或許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

    她眼神黯了黯,在心里叫了修戾一聲:“修戾大人,您能給我稍稍施一道干衣術(shù)嗎?”

    修戾給她施了個干衣咒,又冷嘲熱諷:“你說說你還能干點(diǎn)啥,也就能用念力控制點(diǎn)魔氣,而且用念力控制魔氣施越大的法術(shù)越耗神,估摸著你控制緋極打個人自己都能疼半天吧?現(xiàn)在周圍沒有魔氣,你不就和凡人差不多?”

    說著,他突然驚呼一聲,“哎哎哎,我感受到殷孽的氣息在附近,你剛才躲蛾靈居然跑了這么遠(yuǎn)?”

    殷杳杳身上都干了,正對著潭水中的倒影整理頭發(fā),卻突然頭暈了一下。

    她捂著腦袋緩了一會,然后對修戾道:“好像……無妄也在附近?!?/br>
    修戾驚訝問道:“殷孽在無妄旁邊?你怎么知道的?你能感應(yīng)到?”

    殷杳杳手指揉了揉額角,說:“有時候能,有時候不能。”

    修戾沉吟道:“怪不得之前殷孽不在山洞里,原來是去無妄劍邊上了?!?/br>
    說完,他又問殷杳杳:“哎哎哎,連我都感應(yīng)不到無妄的具體位置,你怎么可能感應(yīng)到無妄的具體位置?雖然是有時候能有時候不能……但……哎呀,你到底是什么人?”

    殷杳杳沒理他了,讓他自己在那叨叨。

    她看了一眼燕吾的背影,一雙狐貍眼微微瞇起,似乎在算計什么。

    過了一會,她開口道:“鬼君大人,我好啦。”

    燕吾回過身來,彬彬有禮問她:“可需要在下送小殿下回魔族下屬們身邊?”

    殷杳杳眼睛一亮,連忙點(diǎn)頭要答應(yīng),但嘴唇方才張開,話都還沒說出來半句,眼神就又陡然暗淡下去。

    她語氣猶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