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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惡毒成為六界黑月光 第10節

    緊接著,一個鬼面羅剎以一種極度詭異地姿態出現在了深巷盡頭,一步一步朝著他們走來。

    鬼面羅剎見她捂著手臂坐在巷子深處,臉上露出個怪異的笑:“抓到了。”

    說著,他直接瞬移到她身邊,伸手凝起一道靈力往她脖子上抓:“我屋子里還差一張人皮,嘻嘻嘻——”

    他笑聲極度尖銳,尾音拉得長長的,像指甲刮在沙礫上。

    殷杳杳趁他手落在她脖子上的當口,把血紅珠子往他衣擺上一放,然后腦袋往他腦袋上一撞,又趁著他怔愣直接越過他往巷口跑!

    修戾看清了那珠子,問道:“十一長老煉來找替死鬼用的魂珠?你想布四象陣,然后啟動陣法的時候念口訣,讓鬼面羅剎承兩道傷害?”

    殷杳杳在巷子里七拐八拐,以血布陣,臉色都發白,氣喘吁吁道:“修戾大人說得對。”

    她一邊注意著其余兩個羅剎的動靜,一邊按照四象陣陣法的形狀在邊城里跑動,很快就有些眼前發黑、體力不支了。

    身后三個羅剎聚到一起,與她玩貓捉老鼠似的,似乎想等她這個獵物跑到精疲力竭再抓住。

    修戾問她:“十一長老都死了,這魂珠以后也不會再有,你手上就一個,現在用掉了,一會兒進幽冥遇見鬼怪怎么辦?”

    殷杳杳道:“大人剛才不是說里面沒有致命的鬼怪嗎?”

    “……對哦,”修戾頓了頓,又道:“但里面有兇獸啊,雖然不強,但你不是個廢人嗎?”

    殷杳杳還在繞著邊城跑圈,她把四象陣畫完,蒼白著臉色笑道:“進了幽冥以后,若遇見兇獸,自然是靠比兇獸更厲害的人。”

    修戾一頭霧水:“你說的什么鬼話。”

    殷杳杳不回他的話了,直接往陣眼處拔腿飛奔,然后念著口訣往陣眼上一摔——

    “轟隆!”

    邊城之中突然悶悶傳出一陣響徹云霄的巨響,緊接著,四周景象突變,一股濃郁的殺氣和靈力順著這聲巨響席卷了城中每個角落!

    殷杳杳等那陣巨響過去了,發現自己毫發無傷,這才松了一口氣,暈暈乎乎往地上倒。

    她的身體已經有點支撐不住了,嘴唇都有些發白,如今往后一靠,本以為背后是硬邦邦冷冰冰的土地,卻驟然靠在了個溫暖的軀體上。

    她好像……靠在了別人的腿上?

    她嘴唇更為蒼白,慢吞吞回過頭去,就見殷孽正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與此同時,殷孽俯下身,手中出現一粒碎裂的魂珠,語氣里笑意闌珊:“碎了。”

    他替她撥弄了一下額前的碎發,唇湊近她的耳畔:“怎么辦呢,meimei用來保命的東西碎掉了。”

    他聲音很輕,像在喃喃低語:“以后只能跟在哥哥身后,不能亂跑了。”

    第五章 親哥哥還是情哥哥

    修戾背后涼颼颼的,立即給殷杳杳傳音入密:“你你你剛才說的比兇獸還要厲害的人,不會就是殷孽吧?!”

    他聲音都在發顫:“不對,他不會是之前出魔宮后就故意放慢腳程等著你跟上吧?然后把你弄進邊城里,那個人面羅剎說你周圍有緋極的氣息就是他在逗你玩呢,他一直都是故意的!”

    緊接著,他又問:“你什么時候發現的?你知道他會在這里等你?”

    殷杳杳終于解釋了一句:“剛才發現的,但我以為要進了幽冥主動找他,沒想到……”

    她輕咳一聲,然后沒再繼續與修戾說話,轉而軟綿綿喚殷孽:“哥哥。”

    殷孽沒說話。

    殷杳杳語氣里帶點撒嬌的味道,主動解釋:“杳杳就是想一直跟在哥哥身后,才偷偷跟出來的。”

    殷孽聞言,意味不明道:“是嗎?”

    殷杳杳使勁點頭:“杳杳剛才差點要見不到哥哥了。”

    殷孽手落在她的左腿上,語氣輕柔:“只是若杳杳不亂跑,也不會遭遇此等險境。”

    他的手逐漸用力,作勢要捏斷她的腿骨:“不如哥哥再把杳杳的腿打斷,這樣杳杳就可以乖乖的不亂跑了。”

    殷杳杳急忙把腿縮回去,手扯住他的衣袖:“哥哥,杳杳如今找到哥哥了,就一直跟著哥哥,以后絕對不會再亂跑了!”

    殷孽斂眸看她,眼尾那粒朱砂痣露出來,中和掉了他面目間的冷感。

    但他好像突然又興致缺缺,并未再接她的話,動作也不復方才那般親昵。

    左使帶著幾個手下跟在后面,見狀問道:“尊上,這鬼界十大羅剎皆是鬼君座下,如今死了三個,其余七個羅剎身上應當會有感應,可需要屬下……”

    殷孽微微抬手,淡聲道:“無妨。”

    他回身往幽冥之中走,玄色的衣擺被腥風掠起:“留他們條命,讓他們滾回去告訴鬼君,就說隔壁的朋友來做客了。”

    殷杳杳見他往幽冥走,于是一邊撕了片衣服扎在手臂上的傷口上,一邊小跑著跟了上去:“哥哥!”

    她跑到他身側,說:“哥哥,鬼界這回失了三個羅剎,鬼君或許會親自找上門來,不如我們化被動為主動,先去鬼君的靜水宮?”

    殷孽側目,似笑非笑地看她,似乎是默許了。

    于是殷杳杳走到前面,從邊城城關處進了幽冥。

    幽冥與邊城城關之間有一條血色的大河,河中的血水似乎是靜止的。

    殷杳杳找了一艘船,然后主動拿過船槳,“哥哥,靜水宮就在這條河的盡處,我以前來過幽冥,知道怎么去,我來劃船!”

    殷孽闔眼坐在船上,“嗯”了一聲。

    殷杳杳身形嬌小,看起來攻擊性也很弱,眼下拿著船槳劃一艘大船,看起來稍顯吃力。

    旁邊有幾個手下主動過來幫忙,他們給船槳上施了道咒術,讓船槳自己劃動,殷杳杳只需要掌控方向即可。

    修戾在她袖子里縮著,發覺殷孽閉著眼,才敢偷偷探出個小腦袋。

    他瞧著船駛向的方向,給殷杳杳傳音入密:“等會,你這不是去靜水宮的路吧?”

    靜水宮佇立水間,據說視野開闊,而眼下這船卻繞了個岔道,前路愈發逼仄起來,好像根本就是和靜水宮往兩個不同的方向駛。

    殷杳杳抿唇而笑:“修戾大人,我只是想稍微繞個路,直接明目張膽去靜水宮,萬一鬼君設伏怎么辦?”

    修戾陰陽怪氣:“我看你就是想去找無妄劍,怕前路有危險才把殷孽一行人引過去給你墊背。”

    殷杳杳繼續劃船,不和他說話了。

    前方水路愈發逼仄起來,幽冥之中的天色也晚了,血紅的夕陽映照著血紅色的河面,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之感。

    修戾又說:“總感覺哪里怪怪的,這方向好像不對啊。”

    他說著,面前就開始起了點薄霧,那霧氣雖輕薄,卻無比纏人,像一張大大的白紗帳罩在眼前。

    殷杳杳有點看不清方向,于是把船槳劃動的速度降了下來。

    殷孽不知道什么時候睜開了眼,似笑非笑看著她:“怎么,引了哥哥一路,現在自己找不到地方了?”

    殷杳杳心里“咯噔”一下,但立刻笑瞇瞇地轉過身去。

    她那雙狐貍眼含著笑,直直與他對視:“哥哥,杳杳就是帶哥哥去靜水宮的,但是現在起了霧,杳杳有點看不清路。”

    殷孽沒理她,像是沒聽見她說話一樣。

    他復又閉上眼,喉間溢出陣悶悶的低笑。

    殷杳杳目光在他眼尾那粒朱砂小痣上停了一瞬,見他沒什么反應,然后又把頭轉回去了。

    她看著船槳,準備等霧散一些再繼續前行,但那霧氣卻愈發濃郁。

    緊接著,她一側目,就見原本在她身后的幾個手下全都不見了!

    腳下的船開始左右搖晃,顛得她一個踉蹌,還是眼疾手快扶住了船沿才沒栽倒下去。

    她試探地喊道:“哥哥?”

    沒人回應她。

    四周安靜得嚇人,船雖在顛簸,但耳邊連一點水波聲都沒有。

    但緊接著,不遠不近的地方就傳來一陣極輕的歌聲。

    那歌聲幽怨,聲音雖小,卻好像是從四面八方的迷霧之中傳來的。

    殷杳杳側耳仔細聽,就聽見那女聲唱的是——

    “娘子攜兄乘棺來,霧深棺空不見人,吾臥水中輕敲棺……”

    這句歌聲方落,船猛地晃了一下!

    殷杳杳又是一個踉蹌,她視線有點模糊,傳音入密給修戾,但修戾一點動靜都沒有。

    緊接著,腳下的船板突突震動一下,其下是“噠噠”的敲擊聲,好似有人在水中一下下輕敲著船的底部。

    那幽怨的女聲還在唱:“棺沿淺,素手長,指尖落于棺沿上……”

    殷杳杳聽著這陣斷斷續續的歌聲,心中驀地升起一陣不大好的預感。

    她屏息朝著船沿看去,耳側忽地聽見一陣指甲剮蹭木板的聲音,那聲音就是從船沿側邊的木板上傳來的,而后不過一眨眼的時間,就有只纖白的手從水中伸了出來,纖細的指尖扣住了船側邊沿!

    那只扒著船沿邊緣的手在用力,指尖發白,扒得整艘船都傾斜著劇烈顛簸了一下,直接叫河中血水順著船沿淌進了船里!

    殷杳杳頭更暈了,眼前發黑,她好不容易穩住身形,就見船上猩紅的血水正有意識似的往她腳邊淌,她往旁邊退了一點,但另一側的血水也朝著她的腳圍了過來,畫地為牢似的在她腳邊形成一個血色的圈,染臟了她的鞋。

    那幽怨的女聲好像更近了,于迷霧之中繼續吟唱:“吾自河中入棺中……”

    正唱著,船又是一個顛簸!

    殷杳杳聽得“咣當”一聲,好像有什么東西爬上來了。

    她小幅度地后退一步,嘴里小聲把方才幾句歌詞重復了一遍,然后伸手去袖袋里摸修戾,卻發現修戾此時根本不在她袖袋之中。

    隨即,她像意識到了什么似的,眼睛一亮,迅速地抬手捂住了耳朵!

    是這歌聲有問題。

    殷杳杳死死捂著耳朵,讓那歌聲無法傳入耳中,然后就見她腳邊的那些血水都倒流了回去,又一滴滴地匯入了血河里。

    她垂眸看,就見自己方才被染臟的鞋子又變得干干凈凈的。

    突然,她的后背被人拍了一下。

    她轉過頭去,就見是殷孽從魔宮帶來的手下,而船上的濃霧也漸漸散開了。

    現在船上就只有這個手下一人,加上殷杳杳總共兩人。

    手下沖她行了個禮,“小殿下,您怎么還在船上?這歌聲會致幻,屬下們和尊上都下船暫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