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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夫人?”無疆想起那個溫柔如水又慈眉善目的女子,難以置信。 “殿下,求您相信我,父親一定還活著!” “盛念念是吧?你先別回去了。”無疆對小侍女道,“可欣帶她下去,先安置在涿光峰。” “殿下相信她?”歡歌見她又露出熟悉的表情,心道不好,“你不會又要……” 無疆嘻嘻一笑,輕輕拉著他的衣角,“小師兄,傷口可都大好了?” 歡歌:“……沒好。” 無疆完全不在意他的回答,“既然好了,不如我們?nèi)デ嘁逡惶耍俊?/br> “又是夜探?” “不!這次我們擺明車馬,正大光明去!”而后無疆不動聲色地覷著他的臉色,“我記得清河夫人曾經(jīng)與余年山主和余堂戰(zhàn)神一起在瀛洲聽學(xué),我猜像她那樣的女子應(yīng)該會更加仰慕強者。” 歡歌:“……”殿下這樣子好像要把他給賣了,正在估算價值幾錢。 “我看清河夫人自從見了你,便十分感興趣,不如我們使個美人計?” 歡歌:“???”他現(xiàn)在答應(yīng)去浮玉峰還來得及嗎? -------------------- 作者有話要說: 無疆:小師兄要聽話!!! 歡歌:被殿下坑的日常QAQ 第19章 “歡歌公子,請喝茶。”清河夫人再一次親手沏茶,焚起熏香,笑容恬淡自然又婉約,“青要峰的云霧毛尖最是難得,清晨采摘最嫩的一點芽尖,以露水烹煮。香氣高雅清新,入口醇香回甘。” 歡歌流亡凡界,其實根本不懂品茶。仗著一張清冷絕色的臉,第四次面無表情地端起茶盞小口小口地抿,生怕喝得太快,拖的時間不夠久,“好茶,好茶……上佳之品。” ——再多的話,以他對品茶一道貧瘠的認(rèn)知,也夸不出什么花來了了,只怕是多說多錯。 短短一盞茶的時間內(nèi),歡歌后悔了不知多少次,就不該答應(yīng)那個荒唐的法子——什么叫他以美人計拖住清河夫人,小殿下可以放心大膽地去查余年山主,這簡直就是胡鬧嘛! “可惜小殿下沒能過來,她小時候最愛喝這個茶。”清河夫人眼露關(guān)切,“殿下身體可好?要不我還是過去看看她吧。” 歡歌一聽是殿下喜愛的茶,便上了心思,那孩子一貫愛甜湯,沒想到還喜歡這種入口苦澀的,“殿下早晨被代山主吵醒了,有些頭暈,眼下有可欣照顧著,多休息修習(xí)便好,夫人不必?fù)?dān)憂。” “縹緲山有賊人闖入的事,我也聽說了。小意身為代山主,這些年一直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難免過于小心了些。如有冒犯小殿下的地方,還望多多包涵。” 歡歌不慌不忙地放下茶盞,“殿下怎么會怪罪代山主?這不是還讓我來問何時舉行祭山大典,她還等著為代山主演奏《奉天》。” 清河夫人低頭擺弄著香灰,“公子初來靈界,怕是有所不知。殿下幼年失了靈脈,就算身為光華少主,沒有靈力的《奉天》也是不能祭山的。” “這……我的確不知。”歡歌面露難色,“代山主同殿下情誼深厚,便想助其成事。她稚子心性,若是知道,怕是要難受了。” 隔著香灰和茶水氤氳的白茫茫霧氣,清河夫人看他的面容都有些朦朦朧朧,恍惚間好像真的看到多年前的故人,“難道這個面相的人都是如此嗎?” ——一旦心里念著一個人,便一點一滴都想著她。 歡歌隱約覺得有些耳熟,“夫人說什么?” “沒什么,胡言亂語罷了,公子不必往心里去。”清河夫人掩嘴溫文爾雅地笑了笑,命人抬上來諸多奇珍異玩,“年哥生前最是愛玩,這些都是他曾經(jīng)搜集而來。公子看看有什么中意的,拿回去哄著點殿下,好叫她不要難受。” 歡歌看著眼前小山包一般的一堆,默然無語,誰說一山之主可以荒唐無度的? *************** 另一邊小心翼翼貼著墻根行走的無疆打了個噴嚏,心說誰在念叨我呢? 清河夫人的新雨府與白駒府倒是格外不同,雖然不大,但曲徑通幽,非同尋常的復(fù)雜。時常穿過一片小竹林,居然就到了一座小湖,著實令人費解,尤其是令路癡小殿下費解。 并且新雨府的戒備異常森嚴(yán),甚至有一隊隊輕甲的侍衛(wèi)來回巡視,放在已逝山主的夫人府邸實在有些大材小用。 無疆掐算著時辰,心中有些焦躁,恰好一個墨色衣裙的侍女端著放了幾個藥瓶的木盤,迎面走過來,看著神色匆匆,年紀(jì)頗大。 飛快地環(huán)顧四周之后,當(dāng)機立斷摘下一片樹葉就放在唇上開始吹奏。撐不過一個前奏,就見那侍女眼神迷離。 無疆眼疾手快地?fù)破鹉颈P,松了口氣,幸好旁人都極難防備樂氏靈術(shù),而后盯著她游離的雙眼,“余年山主在哪里?” 侍女呆滯地轉(zhuǎn)身,看向小竹林的盡頭。 ——余年山主居然真的還活著! “這藥是給余年山主的?” 侍女點點頭。 無疆:“前面帶路。” 不知是不是神之子的氣運傍身,無疆跟著七拐八拐地走了一路,居然也沒有碰到一個守衛(wèi),最后在一座小湖前停下。隔著遙遠的湖面,只能看到湖中心的有個別致的水榭,四周掛著竹簾,里面隱約似乎有人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