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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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諶出到最后還剩下三張牌,一張大王和一個Q和9。 顧盛手上還有五張牌,何求梓手上還剩七張牌。俞諶猜想剩下一小王應該在顧盛手里,他出了張9,何求梓出了張2,接下來該顧盛出牌。 顧盛潔凈修長的手指從牌里抽出一張小王甩上去,眼睛微微彎曲像極了狐貍眼。 俞諶丟上一張大王,將牌丟上去的一刻他忽然意識到A似乎從頭到尾都沒有出來過。 何求梓:過!能不能出一張我管得起的牌啊!他又開始鬼嚎起來。 俞諶的注意力牢牢地鎖住在顧盛的牌上。 過。 簡單的一個字讓俞諶獲得勝利,可俞諶不關注這個,當顧盛將手里的牌塞到最底下的時候,作為贏家的俞諶自然開始洗牌。 他趁兩人都沒注意時仿佛不經意間將底下的牌偷偷掀起,四個A。 ! 俞諶動作迅速地將牌混在一起,趕緊消滅對顧盛不利的證據。他邊洗牌是偷偷抬起一只眼睛看顧盛,顧盛一只手撐著下巴,沖他比了一個wink:小秘密哦! 俞諶扭頭看著在背包里翻零食的何求梓,一臉傻白甜樣,心里默默地說了句對不起。 幾個人差不多玩了一個小時牌,先前因為坐車帶來的疲倦也被一掃而空,肚子饑腸轆轆。下樓路過柜臺顧盛問有沒有多的雙人間,柜臺還是一如既往的否定回答。 顧盛略微失望,幾人去一旁的餐廳吃飯。 三人點好餐坐在一旁時,俞諶聽到旁邊幾桌女生捂著嘴巴低聲討論的樣子。 剛才那個白短袖的好帥! 哪個? 剛剛站在旁邊點餐的那個!頭發最短的餓那個! 不用猜也知道那群女生說的是顧盛,就單論顧盛這長相完全可以去參加什么組合出道,再加上他那寬肩窄臀簡直完美比例的身材。 看我干什么?顧盛沖著俞諶說,他摸著下巴思索一下:是不是得看幾眼哥哥才能吃得下飯? 俞諶賞他一個白眼,表示不想跟他說話。 何求梓在一旁倒是樂呵,吃著龍蝦一邊看戲。 帥哥,能不能拼個桌?此時有一道聲音插了進來,是一個長相甜美很容易讓人升起保護欲的女孩,身后還有好幾個笑著的女生。 喲!最近盛哥桃花運還挺旺。何求梓調笑道。 俞諶斯文地吃著盤里的面不作聲,顧盛坐在他右邊,俞諶能明顯感受顧盛抬頭往女孩那邊看去。 顧盛剛說了一句:這樣啊!桌子是六人桌,還有三個空位置。 俞諶見他似乎有答應的意思,下意識地扯了一下顧盛的衣袖,還使勁地往下拉,導致顧盛左邊鎖骨那塊微微露出來。 不好意思,旁邊的餐廳還有很多空位,你們可以去那邊吃。顧盛說完低下腦袋盯著俞諶拽著自己的手,干干凈凈。 在顧盛的注視下,俞諶的手似乎被烈火灼燒趕緊收了回來。 我一開始就沒有答應的意思。顧盛在一旁解釋說。 你沖著我說干嘛?俞諶咬了一口面,悶聲吃著。 他擰著眉,眉心皺成一個川字,他覺得自己又開始不對勁起來,明明才認識顧盛兩個月,可是自己卻已經把他當做要好的朋友。 可能是他接觸的人少,又或者說是顧盛太特殊了,性格鮮明,做事張揚,跟他之前認識的人都不一樣。 他很特殊,特殊到剛才俞諶對他產生一種強烈的占有欲,俞諶知道朋友之間也會產生占有欲,當時他還覺得挺正常,可現在事情發生在自個身上,令他有些手足無措。 他持著這種心態去換衣室里換衣服,準備待會去海邊游泳。 俞諶出來的時候顧盛已經在門口等著了,薄薄的黑色褲子貼在身上,身材高大,肱二頭肌十分健壯。即使不是第一次看見顧盛裸著上身,但還是會為顧盛完美的身材再次驚嘆。 相反俞諶肚子上肌rou就很少,甚至肚皮有點軟,就整個身材來評價是不大合格的,太清瘦了。 顧盛見著俞諶后吹了一聲長長的口哨。 何求梓最后出來:我先去上個廁所,以免到時候游泳的時候來了尿意尿到海里。 俞諶點點頭:我也去。 于是一行人又去了廁所,廁所里此時人不多,零零散散幾個人。俞諶出來后洗手剛轉過身來,就見一個小腹裹著白色浴巾的男人朝他沖過來。 俞諶還沒來得及躲,男人將他的浴巾大敞開,露出黑色的生殖器。余諶在男廁所小便時不是沒見過,可是面前的男人似乎是露癖者,還朝著他猥瑣的發笑,似乎有進一步上前的趨勢。 兩人不到半米的距離,俞諶一拳正要打出去,那男人就被人一腳踹飛倒在冰涼的地板上發出沉悶的一聲響。 男人在地上哼唧兩聲,似乎是摔得有點疼。 顧盛站在旁邊宛若一塊冰,眼底是忍不住翻滾的烏黑戾氣,他嘴唇繃得緊緊的似乎難以忍受,幾步上前一把捂住余諶的眼睛。 俞諶感受突如其來的一片漆黑,觸覺變得十分敏銳,他覺得有什么溫熱的東西已經貼在他耳廓旁,此時聽見他說:閉上眼睛。 他怔忡間,男人被毆打慘叫的聲音已經響起。 俞諶不聽話地睜開眼睛,看見顧盛把人按在地上毆打的背影,肌rou賁張,他心里不禁感嘆一句。 昨天那人說得一點也沒錯。 顧盛打架真他媽的帥。 第27章 何求梓出來時,躺在地上的男人頭發被顧盛用力地揪著,臉皮貼在冰冷的地上,鼻子里流出紅色的血,嘴唇囁嚅發出幾道痛吟。 顧盛表情又兇又狠,眼神似乎想將這男人給生剮了!何求梓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這個樣子,他咂一下嘴,回憶起以前顧盛打架的兇樣,簡直想嗷嗷直叫。 俞諶扯了一下嘴皮:行了。 顧盛停住動作,走之前還用腳底踩在男人腦袋上,不輕不重壓了幾下。男人的臉皮擠在一起,鼻青臉腫,不停地說:我錯了,我再錯了。 顧盛走向俞諶說了句:走吧。他目光又變得和之前一樣,很正經,完全沒有剛才半分的狠勁。 俞諶胸腔像是被人用手給輕輕攪動一下,他牽起顧盛的手走到洗手臺旁:揍了垃圾,手不臟?他的聲音很干凈,說起話來的語氣總是淡淡的,顧盛簡直愛死了他這副樣子。 水緩緩流淌出來,浸濕兩人的手,俞諶從一旁擠出洗手液認真地給顧盛洗手。 俞諶手心的熱度漸漸被涼水沖淡,可顧盛總覺得俞諶的手還是熱的。 見泡沫洗干凈后,俞諶從洗手臺旁抽出紙巾替他擦拭雙手。俞諶低垂著腦袋,顧盛眼眸落下時看到他頭上的兩個發旋。 聽別人說,頭上長兩個旋的都挺聰明。 俞諶是挺聰明的,不會的題目他都會,那么復雜的文言文他全會背,公式可以反過來推給他看。 顧盛視線重新落到俞諶的臉蛋上,鴉羽般的睫毛輕輕眨動,落下一小片陰影。 快點!何求梓在門口催促道。 俞諶把擦過的紙巾揉成一團丟進右邊的垃圾桶。 走吧。 三人找了一塊人相對較少的地方去游泳。 夏天炎熱,太陽在空中懸掛似乎想把人炙熱融化,海水的溫度有些暖呼呼。 何求梓鞠起一手水淋濕自己的頭發,然后開始大笑起來:真他媽的爽! 我先游一回。他說完就往水里鉆,恍若一條魚一般靈活游動。 俞諶在游之前活動一下身軀,才下水。 涼快的水迅速包裹住全身,整個身體沉浸在水里,產生舒適的清爽感。俞諶游了一趟回來,腦袋從水中浮起,腦袋濕淋淋的,水從頭發飛快地源源不斷往下滴落,俞諶把額前的頭發往后撩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 緊跟著旁邊又一個人水出芙蓉,顧盛起身后甩了甩腦袋,他頭發上濕漉漉的水甩了俞諶一臉。 俞諶:干! 甩在臉上的水順著俞諶鼻梁蜿蜒而下流過嘴唇,咸咸的。 顧盛一臉怪欠的笑:不好意思啊! 何求梓從那邊游了過來,一起身的水花濺了另外兩人一臉。 何求梓抹了把臉上的水:比賽不?看到那邊插的小旗幟沒?就比到那里! 俞諶看了眼不遠的旗幟:行。 顧盛說:那我喊一二三。何求梓做了個OK的手勢。 三人站在同一水平線,各就各位,蓄勢待發。 顧盛臉上掛著慵懶的笑。 一。 他一喊完整個人就耍賴往水里沖,本來是一場勢在必得的比賽,誰知道千鈞一發之際有人拽住他! 而且拽著的還是身上唯一一條內褲! 顧盛的游泳褲已經被往下扯開一些,露出光滑rou色的肌膚還有不可描述的東西。 俞諶拽著的手也是一僵,然后趕緊甩開,有彈性的游泳褲重重地打了一下顧盛的皮膚,在水中發出一聲悶響。 何求梓:!畫面太尬我不敢看。 顧盛沉默地將游泳褲往上提了提,視線朝俞諶射了過去。 俞諶努力地克制住不斷裂開的表情,將手握拳抵在唇邊輕輕咳嗽一聲,然后學著顧盛的語氣將之前那句話還了回去:不好意思啊! 哈哈哈哈哈。何求梓簡直憋到肚子疼,他用拳頭捶著水面以此宣泄:俞諶,他媽笑死我了!有生之年系列。 顧盛幾乎是抵著牙齒靠近俞諶,俞諶想鉆進水里溜走,被顧盛一把恰住:如果剛才是別人,他可能早就死好幾百回! 俞諶琢磨一下后回復:那謝謝啊! 顧盛冷哼道:所以你也給我扯一下,我們倆算是扯平了! 俞諶說了句:沒門。渾身趕緊掙扎起來,他撩起海水往顧盛臉上潑。 淋得正著的顧盛冷呵一聲,表情像極了何求梓以前在小說中看的霸道總裁,只聽顧盛說道:呵!那你休想逃! 完了。這話聽起來也挺像! 何求梓注視著不斷用水潑臉的兩個智障,頓時欲言又止,轉過身去另一海域游泳。 太陽的余暉染紅一大片天空,宛若被潑了滿紙的油彩畫,色彩斑斕。 顧盛幾個人玩夠后去洗了個澡,出來后在沙灘上那邊一個藍色大棚子下坐下休息,旁邊是燒烤攤。 蒜蓉生蠔的香味已經從旁邊飄了過來,似乎還能聽到在炭火上炙烤的滋滋聲。 服務員將剛做好的兩盤龍蝦端了上來,幾個人戴好手套開始剝殼吃。 俞諶剝殼剝得挺慢,慢條斯理一點一點將殼rou分離。何求梓面前的蝦殼都快堆積成山,俞諶桌面干凈得零零散散。 顧盛收盡眼底,讓一旁的女服務員再拿一個碗來。顧盛將剝的蝦rou丟進碗里,蝦rou很緊實嫩滑,沾上這邊特制的醬料入口極爽。 俞諶看著顧盛只剝不吃:你怎么不吃? 顧盛這時將手邊的最后一只蝦給剝完丟進碗里,左手將碗輕輕撥至俞諶面前:請你吃。 碗里盡是一片白花花的蝦rou,俞諶皺著眉問:怎么對我這么好? 顧盛視線從俞諶臉上挪到他身后那片蔚藍的海面,有海浪的聲音夾雜著烤rou的香味席卷而來,顧盛聽見自己平靜的聲音:我什么時候對你不好? 何求梓開始吃花甲說:俞諶,真不是我吹!老顧對你真好得沒話說!他手里的筷子試圖去染指俞諶面前的蝦rou,被顧盛狠狠一敲用眼神警告。 俞諶笑了一下:謝謝啊! 晚飯吃完后,幾個人聚在一起打打游戲,幾盤玩下來時間已經九點鐘。 何求梓痛哭:為什么這個垃圾游戲我沒有贏一盤!他在鋪著毛絨毯的地板上到處翻滾。 隨后又一把站起身:再來一盤! 俞諶其實不常玩游戲,長時間對著手機屏幕讓讓眼睛有些酸澀,他揉了揉眼角,想著今天出來玩何求梓心致高,一時之間說不出拒絕的話。 不玩了!回去睡覺。顧盛踢了一下何求梓屁股。 哭著不肯走的何求梓硬生生被顧盛給拉走,然后塞進他自己的房間。 顧盛站在自己門口,手里從褲子口袋里掏出房卡,正要將房卡放在感應器的動作一頓。他眉間微微往上揚起來,唇畔浮起懶散的笑意,心中打起小算盤,又重新將房卡塞在口袋里。 他轉身走到對面房間,站定幾秒,控制住自己表情敲響房門。 門很快地被打開,俞諶穿著天藍色的睡衣站在跟前:怎么了? 顧盛一臉郁悶聳肩:房卡掉了。 我沒地方睡了。 你去找柜臺,有備用的。 顧盛身軀靠在墻上,手指在門沿上打著圈:剛才去過了!沒人! 俞諶也沒想到顧盛會騙他,稍微一思索就把這條大尾巴狼給放進來。 今晚我睡哪兒?顧盛問。 俞諶視線落到剛才何求梓反復打滾的地毯上,意有所指。 顧盛震驚指著面前地毯:讓我睡這?俞諶神情默然仿佛在說不睡這睡哪? 顧盛深吸一口氣,開始討好:我晚上給你剝了蝦殼! 你下午剝了我游泳褲!俞諶淡淡瞟向他。 是你先拽我游泳褲!顧盛快速反擊。 我要睡床。 俞諶又重新看向那張不太大的床鋪,容下兩個正常男性身軀實在不大可能,除非是緊貼著才能保證不掉在地上。 顧盛扯了一下他衣服,重申一遍自己的訴求,俞諶對著顧盛那張俊朗的臉,本來要說著拒絕的話卻在嘴里轉了個彎:行。 俞諶抱著薄薄的空調被鋪在地毯上,剛伸進去兩條腿,顧盛從衛生間出來看到這副場景,一臉疑惑問:你這是干嘛? 我睡地上。 顧盛上前幾步,用他身上蓋著的薄被將俞諶裹在一起,俞諶手腳全部被薄被子束縛住,宛若用尼龍繩將他全身捆綁住,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