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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若是實在不好相處,以后她住在這宅子里,五郎跟著郡主去郡主府也不是不行。 沒想到是個再軟和不過的女郎了,頓時覺得撿到寶了,越發對她好起來。 玉娘自小沒了娘,進宮后有舅舅疼愛,舅母自然不會在物質上短了她的,但是對她也沒多熱情,如今咋然有個娘如此疼她,一時娘倆感情直線升溫。 錢衡成親后沒幾日,姜家和江家也正式定了親,姜榆翻了年也就十九了,寶娘也有十七,年紀都不小了。 這門婚事不能再拖了這是兩家的共識,江晏也不知道自己的任職什么時候會下來,兩家就把好日子定在八月初八,還有小半年的時間可以讓兩家準備相關的事宜,倒也還算穩妥。 姜鐸自來了以后就幫著看著修繕的進度,如今大頭已經休整得七七八八,能住人了,只是細節上還要完善,姜鐸也沒其他的事,就把這事兒接了。 只是姜榆并沒有因此而輕松,或者說,如今翰林院一點兒也不輕松。 概因謝睿親命翰林院編寫一本姓氏錄,只是排位再也不是按照血統。 而是按照在朝為官的官職,換言之,只要在圣上眼里你是上得了排面的人,你就有可能一腳走進世家的行列。 這事一經傳出來,朝中為之沸騰,那些二三流的世家也沒想到自己有可能有一天能夠超過這三家,自然支持這件事兒。 而那些寒門,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還能成為一個世家,那是何等的榮耀,對謝睿更加地忠心起來。 這本姓氏錄,明確地發出一個信號,只要足夠聽皇上的話,就能跟著吃rou,只要在朝做官,就有可能躋身世家行列,而那些沒有在朝為官的所謂老牌世家,全部要被剔除的。 只是如今盧崔鄭三家都有人在朝為官,所以短期之內,四姓的排名還是領先于其他世家。 只是有眼光的人,都能夠看到,這只是現在,未來,會有更多對圣上忠誠度更高的新世家崛起,世家,不再是根據傳承底蘊決定,而是由上位者決定的。 盧崔兩家只覺得這簡直就是無理取鬧,搞個破書就要當世家了,先把腿上的泥巴洗干凈再說吧! 沒幾百年的底蘊怎么好意思說自己是世家的呢,不過是那豎子哄著他們玩得罷了。 這謝家真是貪心,一百年前也不知道是從哪個旮瘩里走出來了,當初不過是給他們面子,方才讓□□扒拉上謝家,排在他們前頭,如今想著卸磨殺驢了? 更氣是,那鄭家不過是有個女兒做皇后罷了,這姓氏錄上鄭家居然排在謝家之后。 若是幾十年前,這樣的排名他們自然不敢有異議,但是那都多少年前的老黃歷了,怎么好意思的呢? 說起這個嫁女兒,他們兩家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啥也沒撈到,還賠了幾個女郎出去。 那崔家心夠狠,一條繩子把個女郎給送走了,盧家對他家的兩個女郎卻下不了這等死手。 只是他們盧家首當其沖,四月就要嫁女兒,這幾個月盧家的兩個女兒無時無刻不被教導,嫁入了寒門,不能把自己該有的世家大族的身份給忘記了。 那盧穎娘本來心里就對寒門瞧不上,她自小就是被教養著要送進宮的,如今不僅進不了宮,還得下嫁給一個什么都不是的寒門,更令她厭惡,勢必要叫那寒門破落戶明白什么叫世家就是了。 姓氏錄的問世,讓謝家與另外三家的關系更加緊張,明爭暗斗之間,總有犧牲品,而洪逸無緣無故就這樣被牽連了。 四月份洪逸成親那日,盧家的態度就很是傲慢,婚禮舉行的時候,盧家那邊的人不止一次打斷嫌棄洪家的禮儀不夠講究,如此就叫人不是很高興了。 等到第二天,姜榆見到洪逸那鐵青的臉,一點也沒有洞房花燭之喜,心下還有什么不明白,果然錢衡問出口后。 洪逸冷冷道:“我昨兒是在書房睡的,那盧穎娘說怕我這寒門影響了她家血統…” 他只是想要個不給他惹事的后宅,怎么就這么難呢?偏偏這些苦,他無處說,這門親事是圣上親點的,所以無論如何,在外頭他也只能表現出他們家和和美美的樣子,因為這是圣上最想看到的局面,他就只能讓人看到這種局面。 只希望那盧穎娘有點腦子,在外頭配合他,幸好他爹娘以后再過幾日就要回地方就任,他昨兒是一個人偷偷躲到書房去的,不敢叫他爹娘知道。 不然怕是雞飛狗跳,那盧穎娘被逼急了,恐怕還要對他娘不尊重,他可以忍受她無理取鬧,但是對他爹娘不尊重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錢衡這才后知后覺,覺得家里的玉娘十分靠譜,沒有整天作天作地,和他娘相處得還很不錯,現在她們倆之間簡直容不下他這個礙眼的玩意兒。 雖然通了人事,但是他在感情上完全沒開竅,自不懂得去做些討女郎開心的事兒,他只覺得自己這個娘子性子軟綿綿,飽讀詩書心思聰穎,他說起什么事兒,玉娘都能接得上,倒讓他覺得有些稀奇和欣賞。 不過在他眼里,這種欣賞大概無關情愛,情愛這種東西太過虛無縹緲,他親爹不就是為了情愛搞得自己妻離子散的嗎? 如今有洪逸家的那個作精做對比,錢衡倒是發現了玉娘的好來,這天下值他跟姜榆走在路上,經過一個首飾鋪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