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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下了船,洪逸的哥哥洪遠已經在碼頭等著他們了,洪遠帶著他娘子,早幾日出發,他也參加此次的會試,如今還能親自出來接自己的小老弟,看得出來他和自己弟弟的感情很好。 洪逸的爺爺以前在京城當官,自然有在京城置辦宅子,洪逸邀請他們二人一起上他們家住去,不過姜榆和錢衡拒絕了。 他們出發前老師就說了,讓他們直接上他家的宅子住,他們二人是江晏正經收下的弟子,去他家住自然也名正言順,且江晏自有自己的一番考量在里頭。 京城居大不易,古往今來,一個朝代首都的房價都是那個時代數一數二的存在,京城可謂是寸土寸金。 也就是洪江兩家宅子買得早,才在東市置辦了宅子,現在在東市置辦大宅子,有錢是不夠的了。 洪逸雖然有些失望他二人不住他家,這幾年他親眼看著這兩位同窗一步步成長起來,對于他兩他是真心結交的。 想想當初讓他對他二人起了好奇的堂弟,上次洪達沒考上,如今已經被二爺爺壓回澗溪縣讀書了,他已經很久沒聽過這個堂弟的消息了。 再想想如今賣得熱火朝天的真題解析,他真是乘了姜榆的東風,他爺爺跟他說,只要這次他考得不稀巴爛,他定然能榜上有名的。 所幸雖然洪逸失望他們沒法住在一起,但是洪姜兩家在東市的距離并不遠,只是隔了一條坊巷罷了。 沒一會,果然有管事湊上來道:“可是姜郎君和錢郎君?” 姜榆二人就知道是江府的下人來了。 江府的副管事江福早就接到老家阿郎的來信,說這幾日要等在碼頭接兩個阿郎的學生,其中一個還是未來的小姑爺,他自然是把家里的客房收拾得一干二凈,只等著他二人來住了。 這次不用再去客棧擠來擠去,府里也只有他們幾位客人在,平時大家都放低了音量,生怕吵到他二人復習。 姜榆每回看二狗子蹲在她院門口,靜靜喝茶看書,連添茶都舍不得喊人添,只自己輕手輕腳地去了。 像極了前世報道里全家看電視不敢開音量生怕打擾到寫作業的孩子一樣。 如今不用住客棧,倒是她二哥不用再忙前忙后,如今閑了下來他倒沒有在院子里呆著,這幾天天天早出晚歸,她二哥也是頭一回到京城,如今指不定是找著了什么新的發家致富的道路。 姜榆最不適應的大概就是北方的冬天,現在雖然快要二月了,那風吹過來,還是冷到了骨子里,考試那天穿著幾件兒單層的衣服怕不是要了她的狗命。 他們幾個沒有住在客棧,自然不知道,這次趕考,他們已然成為了眾多考生熱議的話題。 概因他們一起做的那份真題解析真是前無古人,在平靜的水面投下一顆重彈。 初時只有廣省的考生議論,夸贊他們幾個,后面其他沒聽過的考生不服,只覺得他們吹得天花亂墜的。 那些拿著解析的考生在生活中并沒有和姜瑜他們幾個接觸過,但是這時候出門在外的,一個自己同省的同鄉都顯得如此地親切,絕不允許別人侮辱他們廣省的人,想著那些說酸話的人不過是沒見識過罷了。 遂把自己好容易搶到的一份真題解析甩到那些人的頭上,誓死捍衛他們廣省的尊嚴。 能在考前還挑事的,要么是準備得十分充分的學神,要么是資深陪跑人員,那些人是后者,以他們的墨水,也找不出那解析的錯處去。 如此,真題解析的事兒倒因此在京城也流傳開了。 要是姜柏知道了,只怕做夢都要笑醒,都是錢都是顧客啊哈哈。 關于這次的會試,不僅學子們關注,高門大戶們也關注,如今京城真是變天了。 如今的圣上年方三十又二,非太上皇所親生,說起來,太上皇一聲勵精圖治,把大夏幾代老祖宗留下來的祖業打理得非常好,甚至可以說是發揚光大,只是太上皇在位四十年,所生的兒子也有十幾個,怎么會傳位給如今的圣上呢? 怪只怪太上皇的幾個兒子都太過能干,太上皇在位的時間又長,久不立太子,底下的幾個兒子爭了幾十年,最后那大皇子魔怔了,意圖篡位,把底下的兄弟全給殺了,孫輩也是一個不留,最后這大皇子也沒落得好下場,讓流箭給射死了。 如此,太上皇已經六十幾歲的年紀,就算還能再生,他也不能保證自己還能撐到孩子長大的一天,再說這場宮變給他的打擊不輕,太上皇發病了一場,就把皇位讓給了他的親侄子,也就是如今的圣上。 太上皇病好了以后,就有點兒后悔了,還想著再回去,他一生駕馭權術,哪里舍得丟棄,但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再說因為太上皇這輩子干得最積極的一件事兒,就是打擊高門,好些人自然不愿意讓他再回到那座位上了。 如此太上皇只好折中,讓皇帝有什么重大決策都得與他商量。 初時皇上果然乖乖聽話了,只裝作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兒,讓京城的高門們都松了一口氣,以為這皇上是個好拿捏的。 不像太上皇在位的時候,天天就想扒掉他們的門面兒,越發地支持起皇上來。 哪里想到這皇帝小兒,當年在王府也不過是一個不受寵的次子,卻把權術那套玩得如火純青,借著他們的力兒壓制太上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