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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榆自然不會拒絕這個活計,她自然希望兩個小跟班以后能夠幸福安康,不要再有二姐的遭遇。 外頭傳來催他們出去的聲音,姜榆把煙娘背在身上,雖然他們同齡,但是如今兩個小跟班都要嫁人了。 男女的懸殊也體現了出來,姜瑜還在長高,她現在在同齡人中不算矮的,但是跟小錢他們站在一起還是矮了半個頭。不過比之煙娘熳娘,還要高她們半個頭,背起煙娘也不算很吃力。 想來大侄女這會子正緊張著呢,姜榆低聲對著煙娘道:“大侄女兒,以后出嫁了若是在夫家有了什么不開心的事,定要寫信給三叔,三叔一定不叫你們受委屈,受了委屈可別往肚子里吞,咱家可不是那種受氣包,你們可是我的小跟班,不能叫旁人欺負了去。” 煙娘本來很緊張,迎接她的是陌生的新家,她怎么能不忐忑呢。 如今聽到三叔說什么小跟班,就想起三叔小時候說要帶著她和熳娘制霸姜家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知道了,三叔你都說了好多回了,你送給我的陪嫁我很喜歡,那些書以后我一定好好存著,那個胭脂我也會好好用的…” 姜榆又道:“以后出嫁了自然要以你自己的小家為主,若是旁人求你辦不好辦的事,你只管推脫就是了。” 煙娘這下沒回答了,姜榆只覺得脖子間有水滴劃落,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到一聲含著鼻音的聲音:“曉得了…” 她本來出嫁前還叫她娘給傷了心,小時候她就覺得她娘偏疼煊弟,但是自己和熳娘也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rou啊。 這回嫁妝的事,她自然是聽家里長輩的,只是全家都同意了二十兩銀子的陪嫁,她娘還鬧了幾天。 煙娘倒不是非要爭那五兩銀子,只是全家都知道讓她和熳娘多帶些陪嫁以后去了婆家好挺直腰桿過日子,她娘卻指桑罵槐了幾日… 她的其他家人都很好,家里給了她二十兩的陪嫁,帶家具帶被子衣服首飾… 她二叔添了一套金首飾,她二叔公家添妝了十兩銀子,她三叔給了她和熳娘一人一小箱的書,還有一整套的胭脂水粉,煊弟給了她們一人一支銀簪子,她很幸運,有很多人疼愛。 這樣的陪嫁,自然沒有人能小瞧了她去,好日子都是自己過出來的,她以后定要好好經營自己的小日子。 若是以后她生了閨女,定然要好好寶愛她的閨女,她娘以前老是抱怨外祖母偏心,如今她也偏心,讓這種不好的延續,從她這邊斬斷吧… … 等到送嫁結束,賓客們都走了,親近的人家自然留下來幫忙,還能一家分點沒吃完的rou菜,今兒老姜家辦的喜宴,是實打實的好菜,關系親近的自然都愿意多留會兒幫忙了。 那張家這些年過去了依然沒有起色,還是老樣子,這些年給家里三個男郎娶妻,就掏空了他們家大半的底子。 現在眼看著新一輩兒又長大了,卻還沒個出路,真是愁死個人,眼看著老姜家漸漸起來,董氏又挑唆家里的人附上來吸血。 只是張氏是個單純的,小張氏卻不是,這些年她在旁邊防著,讓張家沒地兒可以吸血,那董氏看這個侄女已經很久沒個好臉了。 今兒倒是轉了性子,帶著她大孫女圓娘在小張氏面前轉悠,在看到煊郎出來找小張氏的時候,更是熱情,直拉著他說話。 煊郎只覺得很尷尬,他娘不愛他跟外家有太過接觸,所以他對這個二嬸婆沒什么印象,二嬸婆還一直跟他介紹她旁邊站著的圓娘。 他對這個表妹更沒印象了,再說他們現在年紀大了,倒也不好直接見面,急急忙忙就要告辭去找他三叔了。 小張氏見兒子去遠了才冷冷轉過頭來:“二嬸端是打的好算盤,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如今我家和你家早就不一樣了,我兒以后要娶的是懂事識字的娘子,二嬸還是歇下這門心思吧,這事絕無可能。” 那圓娘被當面兒說配不上表哥,羞紅了臉,董氏見這二侄女當著面撕破了臉,也不客氣道:“也是,不是人人都有小姑子那樣的善心,叫你自己知道,當初你也是如此扒上的,你姑母可不曾這樣羞辱過你,如今跟我裝哪門子蒜?我呸!” 小張氏被說得臉一會兒青一會白,想到當面自己就是這樣求著姑母方才嫁進姜家,如今卻對圓娘說的那些話… 二嬸說話雖然難聽,她卻反駁不了… 當初就是因為她娘把她的聘禮都克扣下來了,她心里方才恨上娘家,之前兒子跟自己說,自己也只是生氣不當回事,如今方覺恐怕傷了兩個閨女的心… … 在家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雖然他們年假有一個來月,但是扣去來回的路程,滿打滿算,在家的日子也才二十來天。 初九這天他們就要啟程去府學了,帶著一家子的不舍,他們又踏上了去往府學的路。 這個年,姜家經歷了兩門的喜事,那江杰家,卻是經歷了一門喪事… 那烏娘本來就落了一身的病根子,不過是因為不放心自己兒子一個人空落落地活在這個世上,吊著一口氣罷了。 如今兒子認祖歸宗,自己也沒什么擔心的了,這心里的石頭一落地,病來如山倒,整個人都不好了起來。 這種長年累月積累下來的病,很難長命百歲的,縱然那江知府花了大價錢請了大夫,還是無濟于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