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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鴻對于兒子這門親事,太驚喜了,可是他家高攀了啊,李父心里只覺得送這個兒子去府學讀書錯不了,不然哪里能跟洪知府一家搭上線呢。 兩家定了親,至于什么時候成親,只等著李元后年鄉試中舉之后,畢竟他現在只是個秀才,家里還是經商,洪二叔能看得上他也是他對此沒多大的歧視。 好事成雙,就算洪家不要求,李元也更愿意自己身份更高些再娶霏娘,這下不用洪逸敲打他,他自回來之后,上律法課雖然還是覺不出什么樂趣來,但是也認真對待了。 … 時光飛逝,轉眼間,就到了要放年假的時候,他們已經出門求學三四個月,終于到了歸家的時候,拜別了府城的兩位同窗,姜榆和錢衡踏上了回荷花鎮的路程。 他們提前寫了信,告知了家里回家的日子,回到家里,呂氏早早就準備好了可口的飯菜等著了。 雖然這幾個月,姜榆在府城,跟著幾位同窗吃了不少以前沒吃過的美味,但是她心里還是想念呂氏做的飯菜。 這段時間,他們老姜家也沒閑著,他們家有兩個女郎要出嫁,準備嫁妝忙得風風火火。 姜榆邊吃飯邊問呂氏嫁妝的準備情況,呂氏一邊給他夾菜一邊道:“準備得差不離了,知道你們感情好,我盯著呢,這就說給你聽,家具比著你大姐二姐一樣打了全套,陪嫁銀一人二十兩,再就是銀首飾每人各一整套的,被子衣服那些也都準備好了。” 這在整個荷花鎮上,也算是數得上的體面了,畢竟大房說起來,也只是小地主的水平,這些年跟著二房風生水起,再就是姜柏自己賺了銀子,自然不會忘了他兄弟。 其實里頭還有些官司在呢,只是呂氏不想拿這些事兒煩她兒子,小張氏有些重男輕女,本來不想出這么多的嫁妝的,最后和姜松吵了一架,見家里沒人支持她,這才同意的。 家里的銀兩沒拽在她手里,她同不同意其實都是要置辦的,只是大家都疼她的閨女,她這個做親娘的倒是不疼,沒得傷了她兩個女兒的心。 姜榆不知道其中的官司,兩個小跟班要出嫁,她這個做三叔的自然要隨禮,比起她爹還有二哥,她這個學生在財力上比不上。 這些年雖然跟著二哥小賺了一筆,但是出力的都是她二哥,她就是動動嘴皮子的事兒,她也不好多拿,以后需要錢的地方還很多。 姜榆想著該琢磨琢磨賺點錢,她心里已經有了初步的想法,但是不急,她現在還是抓緊時間學習,等鄉試之后再考慮這些。 買東西上,她也越不過二狗子和二哥,不過她想到了一個適合她送的東西,就是她的書。 當初中秀才的時候,很多人討要她的筆墨,她就注意到了,回家給大姐二姐家都送了去,這時候的書還是很貴的,一本幾百文,沒道理讓旁人得了,她親姐妹沒得。 她在府學的時候,就開始抄書,這對她來說是也算是再給自己的知識點疏通一遍,一舉兩得。 不過送書對她來說基本是沒成本的事,她自然還準備了別的,女郎都愛俏,她在府城的胭脂鋪子,給兩個小跟班一人買了一整套胭脂水粉,這胭脂是荷花鎮沒有的貨色,保管她們出門子的時候漂漂亮亮,如此,再加上書,夠體面了。 當然她給家里的其他人都帶了東西,給呂氏和張氏買了小鏡子,那銅鏡看不太清,這小鏡子正合適,呂氏嘴上雖然嗔她不該買,但是寶貝地把那鏡子拿去房里收了。 給兩個jiejie也買了胭脂,只是沒有煙娘熳娘的那樣齊全的一整套就是了。 至于她爺爺,就是買的煙絲,她爺爺也就這點兒愛好,給她奶奶的則是一個銀簪子,她奶是個實在人,就愛這真金白銀的東西,至于姜鋒,則是一罐酒,出門一趟,回來帶著的東西她都選輕便的。 這下堂房只剩她和二狗子,姜榆才有時間好好和二狗子說說話,其實她自小跟二狗子相處的時間最長,這次離家幾個月還怪不習慣的。 你說以前整天被二狗子盯著讀書覺得痛苦,去了府學沒有二狗子在旁邊時常敲打她,她還覺得不習慣。 ——!這是被支配上癮了嗎? 打她回來,都是她娘和她在嘰嘰喳喳,二狗子還是板著一張臉吃飯,也就提到他的時候才會講兩句,不過姜榆現在哪里會怕他。 直接道:“爹,我這幾月在外邊竟然還有點想你,明明以前在家你老是揪著我罵的,去了府學沒你在身邊,我還怪不習慣的。” 姜鐸聽自家臭小子直白地說想自己,一本正經的表情差點掛不住,嗐,自從這臭小子去了府城,早上起來自己一個人起來鍛煉身體也不得勁了。 吃飯的時候他和娘子兩個人冷冷清清,今兒這臭小子一回來,餐桌上又熱鬧了起來,自己雖然沒說幾句話,但是心里能不高興嗎? 但是讓他像這臭小子這樣直白地說出什么思念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姜鐸戰術性轉移話題,只話到底軟和下來,吃醋道:“哼,你給你娘買了那勞什子鏡子,怎么沒給你爹買!” 姜榆忍笑道:“給你買鏡子你也用不著啊!”見二狗子臉要黑了,又道:“我忘了誰也忘不了爹啊,我們院兒的同窗送了我幾塊好墨,我都存著拿回來給爹呢!” 拖了洪逸的福,李元最近見天兒討好洪逸,叫她和小錢跟著沾光,她不懂這些東西,不過想來李元送的自然不會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