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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弟,你我二人聯手,相信不久的將來會實現共同富裕。 姜榆連連擺手:“二哥,這飛行棋,可不是我發明的,我那是從…” 正想說是從書上看到的,可是她現在還不識字“反正不是我發明的啊,是打別人那聽說的。”這她可不敢當。 姜柏只覺得三郎謙虛啊,不信他的話,畢竟要是有那個別人,哪里還輪得著他當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他們老姜家世代土農民,也就是祖上冒青煙出了姜鐸這個異種,日子才漸漸有了起色,所以在經商這方面,姜柏只是憑著一股熱情,再就是在掌柜的身邊學習了幾個月。 一切只待慢慢探索,姜柏總結道:“可惜這個銀子只能掙這么一回,這幾日鎮上已經有人家自己做出來了,想來縣城的反應得更快,再做一批出來可能沒銷路,我這次只想著雇爹和大哥幫忙,動作還是太慢了,下次我可以雇別人給我做工,我只需要督促他們就好了,這樣省時省力。” 一個是他自小生活的環境都是自給自足的,他下意識地覺得有銀子賺,既然要讓別人幫忙做工,肥水不流外人田,他自然先交給他爹和他大哥。 再一個就是他第一次嘗試,他心里也有點沒底兒,保守點安全,只有了這次經驗,下次再也不怕了,這次他真切從此處找到了甜頭和樂趣。 姜榆只覺得二哥越來越像一個合格的資本家,現在不僅知道分工,還知道要雇傭外人,自己當個監工就好了,是個即將合格的老板了。姜柏這次來自然是要留下來吃晚飯,只是這次他們全家都沒吃上這頓晚飯,因為那吳家竟然這個時候派人來說,茵娘今兒在自家后院,不小心給摔了一跤! 這還了得,如今初初入夏,茵娘已經四五個月大,摔了一跤,吳家還特地派人來通知,只怕肚子里的孩子有個三長兩短,一家人也顧不上吃飯了。 姜鐸和姜柏只能在前院等待,由剛好放假回來的吳師爺和吳大郎作陪。 姜榆仗著年紀小,跟著進去后院了,后院陳氏在,茵娘的兩個小姑子想來是被嚇壞了,只躲在了后廂房,一直沒有出來,不過想來也是正常,這種場面,未成婚的小姑娘家看了怕是對成親生子有了心理陰影。 只是東廂房茵娘的情況確實不容樂觀。 那大夫來了仔細把脈一番,只暗暗覺得這個娘子,身體果然不好,看這脈象,哪里是摔一跤就能給傷成這樣的,只怕是每天都憂思才如此,想想前段時間,吳師爺家來鋪子里開的受驚的藥,想來就是給這個娘子用的,只仿佛這藥并沒有什么效果。 大夫心里嘆了一口氣,這娘子的身子怕是不止受驚,聽那陳氏只嘰里呱啦地反復強調,是今兒這個娘子自己在院子里不小心摔倒的,這個傷是不是摔倒的,他一個男大夫不方便看,他不知道,但是這個娘子還有些傷,一點兒也不像是今兒才傷到的。 只是…在這荷花鎮,得罪了吳師爺,他也不用在這鎮上混了,心中直道造孽,不管有什么事,這下子沒的還不是他們吳家的孩子?這還是個男丁,可惜了可惜了…但是他只想著開了藥早早脫身,不趟這個渾水。 所以把完脈,也不多說什么,只道孩子月份還小,這時候生下來了也活不下去,為了大人好,還是盡快把孩子流出來,那陳氏直追問還有沒有什么辦法保住孩子,那可是他們吳家第一個孩子啊! 大夫只搖搖頭,傷成這樣…早干嘛去了,但凡他們家有這個心,那個娘子也不至于傷成那樣,別人不知道,這吳夫人一個掌管后院的女主人,能不知道嗎? 大夫對這種事情多有避諱,只道自己只能開了幫助滑胎的藥和后續保養的藥方子,其他的,還是讓陳氏請了經驗豐富的產婆來,陳氏只好吩咐下人下去準備了。 那血水一盆盆從東廂房的臥室送了出來,半夜茵娘流出了一個成型的男嬰,一切已經塵埃落定。 呂氏心里只覺得心痛,你說好好的怎么就摔倒了呢,這還是個男丁,這要是是茵娘自己不小心導致的,只怕這吳家要是生氣起來,這事怕是不能善了。 雖然很想和茵娘好好說說話,但是茵娘想來是疲憊極了,已經昏睡過去了。這會子已經很晚了,說定明兒還來探望茵娘,一家人就回去了。 隔天一早,姜柏就回姜家村接他爹娘去了,這么大的事,自然要通知老宅,呂氏提著一堆補品,先帶著姜榆再次去了吳家。 這會子,茵娘也醒了,只剛剛小產,臉色蒼白,看到娘家來人,委屈地直掉淚,呂氏忙安慰道:“茵娘快別哭了,你和大郎都還年輕,以后還會有孩子的,這段日子可得好好養養。” 說著又問道:“昨兒慌慌張張的,也沒仔細問,只聽親家說你在后院兒給摔了一跤,怎么回事?” 自打那回被姜聞娘的事給嚇到之后,這個二侄女的身體的經常不好,三天兩頭病歪在床上,輕易不出門了,只是在后院摔倒? 吳家下人比她家還多,后院哪天不打掃?再說二侄女懷著身孕,身邊哪里能沒人作陪呢,怎么就摔倒了? 那陳氏忙開口:“可不是嗎?這孩子日常看起來也是個穩妥的,只是昨兒她官人難得回來,她一高興要出去迎,就在后院給摔了。只怪她身邊的那個小丫頭不夠給力,沒好好跟上了,早知道我就把我身邊得力的劉mama派給茵娘使喚了。這般不穩重的丫頭,合該發賣了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