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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那不愛自己煮飯的大小媳婦,早早地到那王家餛飩店,買那王二娘餛飩,想來這王二娘的手藝很是不錯,牛板車經過那混沌店,姜榆還能聞見那餛飩湯和蔥花碰撞的味道,頓時就感覺到餓了餓了。 一路上那鋪子的主人,等待的客人,看見姜鐸駕著馬車,都停下來跟姜鐸打招呼,姜夫子姜夫子地叫著,姜鐸也只點點頭。 等到有一家不大不小的鋪子前頭,看那鋪子放置在前頭案板上一板一板的木盒子大多已經空了,那鋪子上頭牌匾上寫著趙家豆腐四個字。 呂氏就指了指那鋪子道:“三郎快看,那是你大姐芯娘家的豆腐鋪子,可得認認鋪子,日后多的是時間來找你大姐玩兒。” 想來那趙家的豆腐生意不錯,趙老頭和趙大郎這個點兒已經背著剩下的豆腐到各個村走街串巷去了,鋪子里沒人,想來是芯娘和她婆婆在后院收拾著準備關鋪子,這會兒并沒有看到人。 越到后面那建筑就越是有看頭,后面竟漸漸有了兩三層高的樓,顯然這些樓的消費自然比前頭那些日常的消費更高了。 有那賣首飾的,誰家女郎婚嫁家里不給打點銀器金飾,鎮上有錢的給出嫁的女郎買一整套的金首飾,包了那頭上插的,耳上掛的,脖子上墜的,手上戴的,保證女郎嫁去婆家能挺直了腰桿,倍有面兒。 那一般富裕又疼愛閨女的人家給套銀的,說起來也有面子。 實在不行的,也能給整一只細細的銀手環,才不叫人小瞧了去。 再就是二郎即將入職的書肆,等一到書肆門口,姜鐸還沒停好牛板車,姜柏就急不可待地跳下板車,如那脫了韁的野馬,急急忙忙對著姜鐸夫婦告辭:“二叔二嬸,我這就先進去了。” 姜鐸一聽他竟然這么急著要走,皺皺眉:“這么急做甚么?都快吃晚飯了,跟我們回家吃飯去!” 呂氏見他口氣又兇了起來,知道自家官人是因為剛剛二郎下板車毛毛躁躁的樣子,官人最是不喜如此。 怕嚇到了二郎忙道:“是啊,二郎,這會子你進去,指不定人家掌柜的都要吃飯了,不定有準備你的份,跟我們一起回去吃飯吧!” 姜柏心里倒是想去蹭二嬸的飯,但看他二叔又又又嚴肅起來的臉,生怕去了二叔家二叔吃完飯又對他耳提面命一番,忙道:“沒事,我可以去買點兒東西自己吃,來都來了,我想早日上手。” 想著自己馬上就要跟著掌柜的學本事,臉上復暢快了起來。 姜鐸看二郎剛剛看自己臉色的那可憐樣兒,沒一會子又神采奕奕的樣子,知道自己多勸無益,只好領了姜柏見了掌柜的,好一通寒暄之后,又一通多多照顧之后就讓二郎聽著掌柜的安排去了。 牛板車繼續往前走,就看見還有那賣胭脂的,自古女人的錢就好賺,這胭脂鋪子里,貴有貴的買法,窮有窮的買法,任君挑選。 也有那酒樓,有時家里想宴請好友同窗,家里又不方便或者地方不寬敞,做菜不夠好吃? 那酒樓真真是不二之選,位置寬敞服務周到,囊中羞澀的可在樓下大堂來一桌,倒也熱熱鬧鬧,價格適中,手里有款兒的,樓上雅間舒適快活還能從窗戶看看風景,不失面子,包君滿意。 不過到底臨近街道因著有這些鋪子在,平時聲音就不小,更別說逢年過節,大集小集。 所以鎮上有些家底的人家都不愿意靠著街住,所以牛板車到了街的盡頭,又向東拐,行了有一會兒,若是步行大約需要十來分鐘的樣子,就到了一片鬧中取靜的居住區。 想來周圍住著的都是些讀書的,或者鎮上富裕的商人,宅子大多占地不小,倒也很有一番別墅區的樣子,這兒離那集市不遠,又清凈,周圍住的人家多是鎮上有頭有臉的人家。 姜鐸把牛板車拉到巷子里,一家子直接從后門進了后院兒,宅子的第一進做了私塾,日常姜鐸就在那里給學生們上課,呂氏一般是不去的,進出大多從后面直接進第三進的后院。 那后門顯然早就有人在那等著了,有兩個年紀看起來比呂氏大點的仆人,一男一女是對夫妻,是呂氏從娘家就帶過來的陪房,那女仆夫家姓宋,名喚宋有德,宋有德家的日常跟著呂氏出門跟別人應酬,平時在家做做飯,大有家里大管家的意思,不過他們家統共也就幾個仆人。 她男人宋有德日常家里需要力氣的活兒都被他們包圓了,宋有德兩口子有個兒子,宋大郎給姜鐸做了幾年書童學了幾年字,前兩年已經放了出去,如今在外頭的酒樓謀了一份差事。 宋大郎已經娶妻,年前剛生了個大胖小子,所以呂氏放他們兩口子回去跟兒子一家團聚過年,過年只帶了小紅回姜家村。 宋有德家的這會兒打一見面就仔細看了看呂氏,見她臉上帶著笑容,才道:“阿郎,娘子可算是回來了!” 看站在呂氏旁邊的小郎君,就是阿郎大哥家過繼過來的三郎,宋有德家的這些年跟在呂氏旁邊,最是知道呂氏的苦,如今過繼過來的這個小郎君,日后就是他們家唯一的小郎君了,自然盼望著小郎君對他們有好感,好早點融入到他們家來。 于是宋有德家的低頭笑瞇瞇對著姜榆道:“小郎君來了,奴做了蜂糖糕,小郎君等下可得試試合不合胃口。” 姜榆看宋mama跟自己說話,自己卻不知道怎么稱呼她,忙看向呂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