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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榆現在腦殼都是懵的,話說她剛剛醒了之后,發現自己變成了一個小孩子,已經夠讓她震驚的了。在她還在默默的消化這個震驚的時候,一陣尿意讓她不得不爬起來解決一下生理問題。 看到房間角落的夜壺,她就短手短腳的沖過去,習慣性地脫下褲子然后蹲下,然后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她看到了什么? 她沒有小meimei,而是有小雀雀。她不僅穿了,她還穿成了一個男人! …不,一個小男孩,她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反正就她現在有的這個小孩子的記憶,她絕對不是在現代了,至于是什么朝代這個小孩他也不知道呀,最多就對家里的人有印象,每天憨吃憨睡,沒有國家朝代這方面的概念。 或許這是個好事?畢竟即使她是個理科生,再怎么歷史盲,也知道古代對于女子的容忍程度比男子低多了。 而且看看她現在這個家里的房間的陳設,和她小小腦袋里的印象,她知道她現在這個身體的身份地位,頂多算個中上貧農,要是是個女娃,指不定哪天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給隨便嫁了,還是男孩比較好。 她也是個心大的,暫時放下了這事,畢竟哪哪急都沒有生理需求急… 她變成男孩子啦!哪個女孩子小時候沒有偷偷好奇過站著噓噓是怎么一回事,現在,她即將滿足自己的好奇——! 所以她站了起來,對著夜壺,她的身體自然地反應,只聽一陣水聲,存留在她身體的一泡童子尿就去了庫存,精準無誤!! 太神奇了,她扶著自己的小雀雀想,因為年紀還小,她認真地觀察自己的小雀雀,倒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小孩子嘛,她又不是沒見過自家大侄子的小雀雀,太神奇了太神奇了~ 這時候門開了,她這個身體的親爹走了進來,她親爹顯然沒有被她這種扶著雀雀發呆的詭異行為嚇到,可能是覺得她小孩子心性,還笑呵呵地跟她說:“臭小子,愣著干嘛,準備吃早飯啦!” 說起這個吃飯,她還真的餓了,她爹不說她還不覺得,她爹一說,她就覺得自己現在能吃下一頭牛,遂屁顛屁顛跟著她爹出去了。 她爹直愣愣想把她往飯桌上帶,但是她剛剛上完廁所,一個紅旗下生活十八年的五好青年一定知道,飯前便后要洗手! 所以她不顧她爹詭異的目光,噔噔順著記憶跑去井邊的水桶旁舀了一小勺水,洗了洗手,再往堂房走,等她到的時候,人已經來的差不多了。 飯桌擺在堂房,大家一起圍著一張圓桌,自從姜鐸中了秀才,他們家努力營造出耕耘世家的樣子,這不飯桌上就不能一副幾百年沒吃過飯的餓死鬼的樣子,所以大家都乖乖排排坐… 這時候姜家實權人物姜老太秉持著公平與正義的原則給全家人發放糧食,每個成年男性都得到了三個白面饅頭,女性兩個,小孩子一個,每人雞蛋羹一碗,酸菜放桌上自己夾。 姜榆覺得現在這個家的家庭條件也不說特別差了,印象中從她這具身體有記憶起,家里的條件在這周圍的人家里算是頂頂不錯了,這不錯的好日子都建立在她二叔姜鐸考上秀才之后。 想著她就抬頭看看她二叔,她二叔其實很好認,畢竟家里年長的男人里,就她二叔看起來有點文化人的樣子,二叔穿著細布白衣,嗯…一副班主任的…反正就是一副要教育人的樣子,讓她一下子就想起來上輩子的班主任,這不是什么特別美好的記憶了… 不提也罷——! 和二叔相反的是二叔旁邊的二嬸,看起來就是個爽利的人,但是眉間帶著一絲愁容,仿佛常年累月有啥不順心的事兒一樣…胡亂觀察之間,她的口糧已經發下來了… 姜榆作為一個三歲稚齡兒童,她的饅頭被放到了親娘張氏的碗里,張氏熟練地從碗里拿起一個白面饅頭,撕下一小塊一小塊給姜榆吃,再端起蛋羹,舀了一小口吹了吹,就等著她咽下饅頭再喂她… 你還別說,這個饅頭味道還行,沒有她想象中的難吃,雖然比現代的饅頭來說略顯粗糙,但是有一股糧食的香味~ 姜榆看張氏凈忙著給自己整這整那,自己一口也沒吃上,忙道:“娘,我自己會吃,你快吃叭,不然都涼了。” 哪里想到這句話張氏聽了,眼眶就紅了,一臉受傷地看著她… ——! 這什么情況啊,沒這種奇奇怪怪的印象啊,自己只是不太習慣有人這樣給自己塞到嘴里的周到服務,不過記憶中的自己確實每次干飯都是飯來張口就好了,難道是自己的話傷透了老母親這顆拳拳愛子之心嗎? 說起這個親娘的疼愛,記憶中自己親娘確實是高齡產婦拼死生下自己的,平時對自己確實疼愛得緊。 那估計是自己突然一番要自己干飯的成熟話語,讓老母親一下子沒適應過來,姜榆忙補救道:“娘娘娘,你給我夾酸菜~我要酸菜~” 果然她親娘張氏聽到她這要求,頓時她就不哭了,慈愛地看了她一眼,給她夾了一筷子酸菜,并柔柔地跟她說:“不夠再跟娘說~” 好叭,她應該乖乖吃飯,不要再輕舉妄動,不然可能會引發什么奇怪的事情。 飯桌上,大人們也在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姜老太王氏問姜鐸:“二狗子,在老宅過了年啥時候回去?” ……姜鐸四十來歲的人了,還被老母叫小名兒,覺得有點點羞恥,但是之前自己跟老母提過,老母說自己不管多大都是她的小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