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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伯凡努力讓自己話里有話,希望能點醒一點喻景平。 可在喻景平聽來,那就是非常可愛了:這個人在用這么蠢萌萌的方式教育我,也真是難為他了。 邵伯凡打著幾近直球的機鋒,可每一句在喻景平的耳朵里,都十分悅耳動聽。 喻景平:這個該死的寧淵,他不是不在乎我。他只是不知道怎么表達對我的在乎。 而我的微博,就是臨門一腳的助攻,漂亮! 邵伯凡話鋒一轉:“對了,陳哥離職怎么回事,他說跟你大吵一架,已經走了,另謀高就了。再多問他就不肯說了,去哪里了?” 喻景平想了想,這件事他曾經跟陳一帆約定好,不能給第三個人知道。 而且以他和寧淵的關系,寧淵不知道肯定比知道好。這樣將來寧淵見著周世杰甚至見到陳一帆的時候,表情才能自然流露。 喻景平:不是我對他的演技沒信心,只是我深知,再好的演技,也不如天然反應。而周世杰這種老狐貍,眼光本來就比誰都毒,要瞞過他,不下點血本不行的。 反正這是短期行為,過段時間我肯定會告訴小凡實情的。 喻景平調整好自己的心態,自我安慰后,就開始跟寧淵講故事了。 依舊是那個他跟周世杰講過一遍的故事,再加上他答應了和周世杰的合作、陳一帆最終去了那個新公司。 聽得邵伯凡一驚一乍,不敢相信。 喻景平全說完后,邵伯凡想了好久才說:“我從沒聽陳哥說要這么打造我?” 喻景平:完了,跟他說不應該是這套詞,沒有一絲絲防備就這么被套出話來了。 第一次撒謊騙愛人,果然技術很不嫻熟啊。 但我也不能跟他說,我發火的源頭是陳一帆幫我掉馬了。 這就很尷尬了。 喻景平決定還是先放一顆三重奏到嘴里,用咀嚼代替言語。 邵伯凡接著說道:“你是不是想演一場戲給周世杰看,趁機讓周世杰主動要陳一帆過去?” 喻景平飛速地咀嚼了嘴里的美味,脫口而出:“我的計策這么糟糕嗎,完了,你都一眼看穿了,周世杰是不是會將計就計?陳一帆會不會有危險?” 邵伯凡看喻景平的樣子覺得好玩:倒也沒有那么糟糕啦,只是你第一次玩臥底,但我,臥底我是專業的。正巧我棋高一著而已。 他見喻景平緊張的樣子很是好玩,也不忍心他多擔心:“倒不是。我是因為知道陳哥不是這樣的人,所以從源頭上就不相信這件事。但換作周世杰的話,我在腦海里又過了一遍整件事,我覺得他會信。” 邵伯凡拿專業的眼光審視了一遍整件事:“這個說法對周世杰而言沒破綻,而且周世杰此人素來自信甚至到了有些自負,是他自己做出的決定,他只會覺得自己機智過人。” 喻景平盯著邵伯凡看了一會兒:“我沒想到你對周世杰、對整件事看得這么深刻,看來我們兩個人,確實互相了解有些不夠。” 邵伯凡笑了笑替自己找補:“演員嘛,觀察人類多樣性也是敬業的一部分,要揣摩這個人有什么動作特點,愛怎么講話,都能表達自己的性格的。比如周世杰,站著的時候喜歡背手踱步,就說明他很自信,自命不凡。” 說著,邵伯凡學著周世杰的樣子走了兩步,惹得喻景平哈哈大笑:“太像了,不過啊,你這是老古董思路了。沒想到你年紀輕輕,也跟我一樣變成老古董了,現在的藝人可不把這個當敬業了。他們敬業的標準已經變了。” “哦,現在敬業是什么標準?”邵伯凡好奇,難不成我又面臨ooc風險了。 喻景平沒有回答,反而反問道:“你知道陳一帆去了新公司以后,每天晚上都要給我打一個小時電話嗎?” 邵伯凡想了想:“所以我還是及早看穿了你們的謀劃比較好,否則我每天晚上聽到你在家里打一個小時電話,會想更多。” 喻景平忍不住心花怒放,小凡你進步很大哈,已經會表達吃醋了。再來點,再來點。 但表面上,他還是抑制住內心的喜悅,面色不變地說:“不過這兩天沒空打了。陳一帆在那兒三觀受到了巨大的沖擊,每天都要跟我吐槽很多,才能平復自己的情緒。我本來憋了一肚子的新鮮事沒人說,現在也可以跟你聊聊了。” 邵伯凡:難不成這是你微博開始寫佛經的原因? 他心念一動,只見喻景平開了瓶86年的拉菲,配著吉拉多開始娓娓道來了。 陳一帆去的新公司叫截屏娛樂,意思就是周世杰 喻景平,取兩個人名字最后一個字,連在一起這種無厘頭的風格,也是現在新興娛樂公司的起名風潮。 截屏娛樂力捧的兩個新人,分別叫顧赤和宋墨。 邵伯凡自顧自在旁邊點評:“自古紅藍出cp,這個紅黑又算什么?哦,大概暗示黑紅也是紅,紅黑也是紅,這心態不錯。” 喻景平難得看到邵伯凡這種調侃的口吻:“我總是記不住他們名字,就叫他們小紅和小黑吧,故事我繼續講。” 小紅和小黑都是周世杰千辛萬苦尋來的好苗子,怎么個好法?一言以蔽之就是白幼嫩。白得好像從來沒照過太陽似的,臉上的血管都清晰可見;幼,一個16歲,一個17歲,都在最好的花樣年華里;嫩,他們的長相,說好聽點叫斯文、好看,實話實話就是一點陽剛之氣都沒有,甚至有點陰陽難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