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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抱緊眼前人,只要手指慢慢在他身上游走,只要鼻腔都是他的味道,便沒有比這更滿足的事情了。 喻景平大口呼吸著還不夠,把鼻子探進邵伯凡的頸肩,只看到他那斜方肌的弧線,美妙地展示出來,他便毫不猶豫地埋頭下去。 邵伯凡感受著這熱情,應和著摸索著喻景平頭肩。 還有那早已經紅艷艷的耳垂。 邵伯凡輕輕張口,溫潤潮濕。 …… 牛排還在桌上紋絲不動,82年的拉菲被人不聞不問,嫌棄地放在一邊,默默垂淚到天明。 第二天早上,兩人還保持著同樣的姿勢。 喻景平感覺手臂都有些麻了:“我們就這么抱了一個晚上?” 懷里的人瞇著眼,好像還沒完全醒來:“你怎么沒去上班,遲到拉總裁。” “都有戀愛談了,誰還上班。”喻景平把邵伯凡抱得更緊。 “誰跟你談戀愛了,趕緊去上班,剛剛拿了社會責任大獎就在家躺著,多不好呀。”還是警察的責任性更強一些。 喻景平沒臉沒皮地說:“沒事,還沒談戀愛我就慢慢追你,近水樓臺的,我還不信追不到了。” “誰給你的自信了!”邵伯凡瞪了喻景平一眼,但口氣轉瞬就軟了下來,“我們就這么在沙發上抱了一個晚上?” “是啊,我也覺得不可置信。居然我們就過了這么甜甜的一個晚上。” “像做夢一樣。”邵伯凡也忍不住感慨,“我要記住這個夢。” 我要記住在臥底生涯里,我曾經有這么美好的一天,曾經有人這么對待過我。就算以后我回去了,也可以靠著現在的記憶過往后余生。 想著,他露出了個淡淡笑,笑容里有一些些的不甘和憂傷。 “不用記住啊,你只要喜歡,每天我們都可以這樣睡。”喻景平說著,兩根食指把邵伯凡的嘴角往上一提,“怎么感覺你情緒不高的樣子,我們小寧居然有憂郁的一面。” 邵伯凡沒想到自己不戴面具以后,一眼就被眼前人看穿了,他真的咧起了嘴角:“別叫我小寧了,你發音不標準,總把N發成L,要不叫我小凡吧,你是小平,我是小凡。如果可以,我們平平凡凡就最好了。” 喻景平的臉色五顏六色了一下,最后好像是壓抑住內心的激動,開心地說:“好的小凡,小凡哈哈哈哈哈哈,小凡!” 小凡:小平瘋了。 小凡哪里知道,喻景平這表情,是因為聽到“小凡”兩個字的時候,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微博小號叫“很凡很煩”。喻景平開這個小號的時候當然是不認識邵伯凡的,只是因為當時網絡用詞“凡爾賽”很流行,喻景平在生活里的抱怨時常被朋友戲稱為在“凡爾賽”,于是他就不高興了。我明明是真的煩,你們卻說我在凡,所以他起了個小號“很凡很煩”,就是為了在網上吐槽抱怨自己的生活而不為人知。 居然陰差陽錯,和寧淵自己給自己的起的小名一模一樣!我們兩個真的是心有靈犀的天生一對吧! 喻景平非常激動,甚至沒有任何一瞬間,懷疑自己掉馬了。 邵伯凡站了起來,扭了扭脖子:“一個晚上睡姿都沒變過,現在才覺得筋骨不舒服了。今天各睡各房,不要再這樣了。” “得令!這個屋子小凡說了算!”小平非常開心,言聽計從,從善如流。 接著,兩人一起做早飯,一起吃早餐,小凡也覺得這是一個美好的早晨,美好得如此不真實,唯恐轉瞬就會消失。 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當天下午,陳一帆就火急火燎地來找還在籌備新片的寧淵了。 寧淵一看陳一帆這表情,就知道準沒好事了。可他想了想,最近真不應該有什么事情。 于是他疑惑地看向陳一帆:“我最近什么都沒干,就在籌備新電影了。哦,還給市公安局拍了個宣傳片,真的清清白白的。” 陳一帆搖了搖頭:“狗仔八卦照片都出來了,說你跟錢一有一腿。” “什么?!”寧淵覺得這八卦的匪夷所思程度,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力。 陳一帆給他看了一堆照片,就是昨天兩個人在小攤上喝酒吃串的。 兩人頭對頭,人挨著人,一起看手機,耳朵對著耳朵說話。 這些圖片下面還都配有文字:“寧淵出道以來,從來沒有跟任何人挨得這么近。” “錢一一直自稱單身,但是昨天和寧淵分手后,臉上久久洋溢著沒有褪去的笑容。” 寧淵:人家確實是戀愛中的狀態。 “沒多久以前,喻景平得獎還當眾cue寧淵,如今寧淵又跟錢一拉拉扯扯,這是不明不白的三角戀,還是海王寧淵的釣魚高招?” “這邊讓霸道總裁喻景平為他折服,那邊又跟實力小生錢一耳鬢廝磨,寧淵不愧為票房王者。” 寧淵大呼冤枉啊,他實話實說告訴陳一帆,只是新戲想找錢一參演,兩人一起吃了點東西,什么都沒有。 我上一次見錢一都幾個月以前了,這也能算海王? 陳一帆說我當然知道你是清白的,狗仔都是亂寫,但是這報道已經鋪天蓋地了。畢竟你平日負面太少了,人氣又高,營銷號難得抓到一個就趕緊多寫寫多蹭流量了。 陳一帆:我是平原君,只有我磕的cp才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