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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臥底娛樂圈后紅到無法脫身在線閱讀 - 第177頁

第177頁

    喻母對于喻景平的裝修水平?jīng)]有絲毫興趣:“啊唷,那個在吃東西的帥哥就是你朋友呀,也不介紹我認(rèn)識下,平平你太見外了!”

    喻景平孝子附體,趕緊把攝像頭對準(zhǔn)了邵伯凡:“媽,這是我朋友,叫寧淵,寧淵,這是我mama。”

    邵伯凡放下了手上的串串,掛上乖巧又人畜無害的的狗狗笑容:“平平mama好。”

    喻景平的眼神在鏡頭之外,送給邵伯凡一記凌厲的眼刀。

    而邵伯凡只當(dāng)沒看到,繼續(xù)跟鏡頭里面的平平mama聊天:“平平mama真年輕,看起來就像平平的jiejie一樣。難怪平平長得不錯,是平平mama基因好,平平真是幸福啊!”

    喻母笑得花枝亂顫:“啊呀我好久沒有被帥哥這么夸過了,你別這么說了我會當(dāng)真的。”

    邵伯凡一臉正經(jīng)地說:“要不是怕占平平的便宜,我一定叫你平平j(luò)iejie了。我為人很正直的,從來不瞎說。”

    邵伯凡冷臉說話的時(shí)候,有種莫名的冷峻喜感,逗得喻母合不攏嘴。

    至于喻景平無處安放的怒氣,此時(shí)只能釋放在剩余的蘆筍里了。

    邵伯凡就這么和喻母相見恨晚地聊了十分鐘,喻母才依依不舍地讓喻景平進(jìn)入了鏡頭:“時(shí)間不早了,你也早點(diǎn)休息吧,太累了就別走了,直接就住小淵淵這兒吧,有淵淵照顧你,我就不擔(dān)心了。”

    喻景平不情不愿地把電話掛了,才對著邵伯凡瞪了一眼:“明明是我在照顧你。”

    邵伯凡笑著拉長聲音,學(xué)著喻母的聲音:“平平~~~”

    喻景平毫不示弱,也捏著喉嚨:“淵淵~~~你說我們淵淵相報(bào)何時(shí)了!不對,都說了淵淵想抱了,來,我們抱一個!”

    說著,喻景平就摟過了身邊的邵伯凡。

    作者有話要說:  喻景平:淵淵想抱實(shí)在撩,平平只能抱著笑。

    淵淵想抱何時(shí)了,平平懷里藏羞嬌。

    淵淵想抱何時(shí)了,平平相纏想要要。

    ……

    寧淵:你有完沒完……

    喻景平:我可以寫一本詩集!感謝在2021-08-16 15:10:21~2021-08-17 17:40:1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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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5章

    邵伯凡就在喻景平的手邊, 兩人并排坐在沙發(fā)上。喻景平手臂長,就這么一勾,往自己身邊一帶, 邵伯凡就進(jìn)了喻景平的懷里。

    邵伯凡只覺得一股海洋的氣息撲面而來,他四肢就好像都軟了一樣,就這么倒在喻景平懷里了。

    那些無氧運(yùn)動都白做了, 那些深蹲臥推力量都白練了。

    邵伯凡心跳的急劇加速, 想掙脫喻景平的懷抱,但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使不上勁, 就好像中了武俠小說里“十香軟骨散”的毒一樣。

    明明是那個硬拉可以一百多公斤的我,為什么現(xiàn)在連自己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邵伯凡感覺自己快要缺氧了,大口呼吸著, 四肢僵硬。說不清是不敢動, 還是不想動。

    就好像深陷在泥潭里了,但這泥潭卻有百花香,有如仙境一般,讓你一絲一毫都不想挪開。

    喻景平的手臂, 就這么從后面繞過邵伯凡的身子, 修長的五指疊在邵伯凡的身前。

    喻景平手指在邵伯凡身前隨意撥動了兩下。邵伯凡這才意識到, 已經(jīng)不知道過去多久了,兩人還保持著這個“淵淵相抱”的姿勢。

    邵伯凡勉強(qiáng)支撐著自己坐了起來,轉(zhuǎn)頭問道:“是不是把你手臂壓麻了?”

    “沒, 沒有。”喻景平說話居然也有些結(jié)巴。

    邵伯凡這才注意到,喻景平兩個耳朵,都已經(jīng)通紅到了耳根。

    不是,你剛才那個動作,不是很老手嘛?我以為就我一個人是新手。

    他之前就發(fā)現(xiàn)喻景平容易耳朵紅, 但萬萬沒想到能紅成這樣,通紅通紅的,好像一戳就破似的。

    他沒管住自己邪惡的手,緩慢地伸向了喻景平的耳朵。

    非常慢,但喻景平非但沒有躲,眼神還跟著邵伯凡修長的指節(jié)行注目禮。

    邵伯凡的指尖以每秒鐘1cm的龜速挪向喻景平的耳尖,兩人都沒有說話,直到手指尖觸上的那一瞬間,電光火石。

    非常燙。

    這是一種奇妙的感覺。邵伯凡的腦內(nèi)好像煙花的綻放過黑暗的天空,五彩斑斕瞬間點(diǎn)亮了世界,黑暗不再,一片七彩光明。

    邵伯凡還在回味,喻景平卻忍不住往后躲閃了一下,好像人抖了抖。

    邵伯凡詫異地看向喻景平。

    喻景平現(xiàn)在別說耳朵了,就連平時(shí)不算雪白的臉,現(xiàn)在都通紅了。

    喻景平:“我,我的耳朵比較敏感,冬天里容易燙。”

    “哦~~原來是因?yàn)槎臁!鄙鄄怖L了音回答他,自己這才平靜了下來。

    只是表面平靜了下來,心口還是劇烈起伏。

    他努力在做深呼吸。

    “洗把冷水臉就好了。”喻景平說著,飛也似的逃走了。

    只留下邵伯凡一個人還在回味剛才的煙花。

    剛才不是他來抱我的嗎,為什么他反而落荒而逃,先撩者逃?欲情故縱?

    邵伯凡覺得現(xiàn)在自己腦子里塞滿了煙花,失去了思考問題的能力。他決定先縱容自己回味一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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