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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是大丈夫了,明明磕cp,為什么要提大丈夫?在陳一帆思考了很久這兩個人誰做丈夫比較好這個問題后,突然在某個回帖里意識到這是 だいじょうぶ的意思,也就是r語里的“沒問題”。 陳一帆一瞬間感覺自己還在2G沖浪,跟著新新人類磕cp太刺激太漲姿勢了。 當他看完長樓分析衣服上繡有阿波羅和達芙妮的應該怎么理解后,有種前半輩子都白追星了的感覺。 那個長樓大概蓋了一百多層,平原君們引經據典,從古希臘時期的壁畫討論到《荷馬頌歌》再到羅馬時期的《變形記》,最終只為了得出一個結論:阿波羅和達芙妮是天作之合,是情.欲與貞.潔的斗爭,是he,象征著寧淵和喻景平的絕美愛情獨一無二無可匹敵。 陳一帆:是在下輸了。我頭一次意識到自己磕糖磕得這么膚淺。你們這都能趕上寫論文了。 于是陳一帆棄暗投明改邪歸正,沉浸在平原君的糖山糖海里不可自拔。明明寧淵露面的機會并不多,喻景平的新聞更少,他們卻每次都能從細枝末節里,磕出舉世無雙的糖來,以至于陳一帆數次覺得他們兩個真的是天作之合了。 僅剩的理智告訴陳一帆,一個專業的經紀人,要能把磕糖和工作區分開來,這樣才能完美地保住自己的飯碗,以及飯碗里的糖。 不過有這兩人直播的時候就例外了。 短短一個月之內,這兩人將要第二次直播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陳一帆甚至已經忘了票房離四十億還有十多億這個殘酷的現實了,他直接沖去找喻景平,商量直播的內容。 喻景平想了想,說我們給寧淵一個驚喜吧。 陳一帆點頭如搗蒜:我預感有一個巨大的絕世甜糖要砸向我! 喻景平見陳一帆對寧淵的事情這么上心,自然也是非常高興。他如此這般地跟陳一帆討論了一個下午后,叮囑陳一帆可以調動全公司的資源去做這件事,但是唯獨要對寧淵保密。 陳一帆做了個在嘴上拉上拉鏈的姿勢,保證絕對不會對寧淵透露半句。 因為他甚至比喻景平更期待磕到糖的那一刻。 接下來的日子里,寧淵發現他身邊的世界出現了一點點的變化。 首先是陳一帆人影都不見了。往常即使沒事的時候,他也會每天抽一小塊時間來寧淵這兒報道,談談工作談談心。 陳一帆剛不見的時候寧淵還沒什么知覺,反而覺得輕松了點,最近沒人來煩他。他終于可以輕松一下,白天里看看書做做運動,晚上就開個直播給大家做司考復習或者當下熱點時事的法律解讀。 有些寧淵也吃不準的問題,他就會現場打電話給郭玉敏或者蘇險峰教授連線咨詢。郭玉敏和寧淵做過兩次節目后,已經很相熟了,他很喜歡寧淵這種普及司考的方式,對于寧淵的問題有問必答,態度和藹。郭玉敏是業界大拿,粉絲們看到有疑問直接可以請教上這么權威的教授,對寧淵的直播又都更喜歡了。 寧淵常找的是郭玉敏,比較少找蘇險峰。其實蘇險峰經過上次的節目后,對寧淵的觀感已經三百六十度改觀了。可蘇險峰是寧淵的偶像,寧淵總有種近鄉情更怯的感覺,看到偶像說話的時候,連聲音都低了三分,討論的時候客氣有加,甚至就算自己有理的時候,也會變得底氣不那么足。 直播觀眾很喜歡看這出戲碼,這不就是我面對偶像時候的膽怯樣子嗎?嘴上平時說得再響亮、yy得再豐富,真見到了偶像,還是會緊張到說不出話了,或者說話也結巴,有理也沒法大聲。原來我偶像跟偶像通話的時候,跟我一模一樣,代入同感太強烈了,人間真實! 我不是一個人!全世界追星都一個樣! 所以寧淵雖然不怎么好意思經常麻煩蘇險峰,可彈幕里一直是cue他去找蘇險峰,甚至會為了讓他去找蘇險峰,特意量身定制高難度適合蘇險峰回答的題目。寧淵看著這題自己吃不準,也就只有去找蘇險峰。蘇險峰在治學方面頗為嚴謹,一看有疑難題目找上門,都會認真解答,和寧淵探討。 寧淵心里也是暗喜,感謝這么善解人意的粉絲們,時常幫我沒有機會也要制造機會和偶像通話。 這么一來二去的,寧淵的直播,就此成為明星直播和學科備考類直播的雙雙流量第一。這行業跨度掛在首頁,時常讓路人擦著眼睛以為自己看花了眼,或者是直播app出現了bug,紛紛好奇地會點進去看一看,看了一眼又很容易被吸引住腳步,繼續往下看。 于是寧淵漲粉速度一直在線,每天直播每天漲,到了最后,普普通通的日常備考直播,都能有上千萬人在線觀看。 這是多少帶貨直播羨慕都羨慕不來的流量。 直播做得開心的同時,寧淵發現陳一帆不見也就罷了,喻景平居然也幾天沒來健身了。 明明之前信誓旦旦每天都來健身房放松一下的,現在兩個收購搞定了,電影也正常上映走上正軌了,最近應該能輕松一些,喻景平怎么突然神龍見首不見尾了? 好在寧淵有喻景平的微博小號。他順手登上去一看。 “很凡很煩”已經三天沒發微博了。 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情況。按照喻景平的習慣,是工作越忙越辛苦,越喜歡在微博上抱怨幾句。如今人不見了,看著很像忙,卻微博也不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