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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淵還沒什么,趙思就坐不住了,趕緊說:“我就替柴總牽個線,約一下寧淵而已。如果柴總需要,我跟寧淵曾經(jīng)的過節(jié),一筆勾銷也沒事。” 說著,趙思巴巴地看向柴青。 就算趙思被寧淵和喻景平當(dāng)眾抓住送去派出所,他也不曾如此露怯過。 這柴青果然是有過人的本事。 寧淵冷眼看著眼前這跟變了個人似的趙思,嘴角忍不住往上勾了勾:“趙導(dǎo)別這么說,你在《永慶里》教了我許多拍戲的學(xué)問,我至今也記得你的好。雖然你也做了些對不起劇組的事情,但于我,始終是有恩的。” 趙思見柴青依然鐵青著臉沒啃聲,有些惶恐,并沒有給寧淵好臉色:“你別假惺惺的了,我教你演戲就是為讓你今天這樣對著我演嗎?你跟喻景平周世杰合力趕走了我,現(xiàn)在還要來賣乖,天底下沒有這種好事情。” 寧淵并不想把喻景平拖下水,他沒有接話,反而問道:“趙導(dǎo)這些日子還好嗎,現(xiàn)在在柴總麾下拍電影,柴總擴張了娛樂帝國的版圖,又得了一員猛將,可喜可賀啊。” 柴青和趙思都沒有說話。 寧淵當(dāng)然知道柴青投的是網(wǎng)劇,趙思導(dǎo)的也是網(wǎng)劇,但這些都是小沈告訴他的,他不敢輕易透露了出去。 他見兩人都沒有反應(yīng),便又澆了一瓢油上去:“趙導(dǎo)拍片,柴總營銷,雙劍合璧,一定可以闖出一片天下。對了趙導(dǎo),《永慶里》的時候你說你也有營銷的門路,可以把票房做上去,如今柴總有了你,那就是如虎添翼啊。” 果然,這番話一出,柴青的眼神從寧淵轉(zhuǎn)向了趙思。 趙思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什么跟什么,我做什么票房了?別瞎說了。” “趙導(dǎo)不老實啊,還跟柴總藏一手絕活呢。”寧淵笑著指了指趙思,對柴青說,一臉意味深長的表情。 果然,柴青鐵青著臉問趙思:“你能做票房?說說,怎么做的?” 趙思哭喪著臉:“我就一導(dǎo)演,只會拍戲,哪里懂什么做票房。這小子瞎說的柴總你別信他。他一定是恨我之前害過喻景平,想給喻景平報仇!你看這小子,抱上了喻景平的大腿以后,現(xiàn)在資源好得不得了,轉(zhuǎn)眼就紅了。” 柴青沉下眼來思量了下,看看趙思又看看寧淵,最終跟身邊的兩個黑衣人說:“你們跟趙導(dǎo)談?wù)勑模f不定他真有什么獨門生意瞞著我們。不過客氣點,趙導(dǎo)是我們的簽約導(dǎo)演,還要替公司拍片子呢。” 兩個黑衣人點點頭,架著趙思就出了車間。 趙思馬上哭了出來,一路哀嚎,柴青和寧淵都只當(dāng)沒聽到。 趙思的聲音聽不見之后,柴青又恢復(fù)了笑意:“小伙子知道的事情不少啊,你倒是說說看,趙導(dǎo)是怎么做數(shù)據(jù)了?” 寧淵心念一動,話道嘴邊又改口了:“就是大家都用的那種做法。趙導(dǎo)比較聰明,沒做在自己導(dǎo)演的片子里,就神不知鬼不覺了。柴總自己也在做,應(yīng)該比我清楚多了。” 柴總哈哈大笑,笑聲了居然有三分得意:“你可以別瞎說了,我正規(guī)公司的,做什么數(shù)據(jù)。我只是做電影營銷而已,營銷你懂嗎,砸真金白銀的!” 寧淵新中一喜,感覺釣上了一條新的大魚,這意料之外的驚喜也太大了。 寧淵趕緊掛上人畜無害的笑臉:“明白明白,電影營銷。” “說起來,喻景平也是真不知好歹的,《永慶里》的前期營銷居然沒找我。”說著,柴青的臉色又陰暗了下去。 寧淵依稀能聽到外面?zhèn)鱽碲w思的哀嚎。 柴青頓了頓,又說了句:“我不看好《永慶里》。民國這種冷門題材,現(xiàn)在沒人要看的。現(xiàn)在什么片子火啊,必須談戀愛的片子,哪怕你拍民國,也要是在民國談戀愛。聽趙思說這片子都不談戀愛的,那誰要看啊!” 寧淵絲毫不生氣,依然笑著問:“如果票房起不來,到時候能不能再來找柴總幫忙?” 柴青一瞪寧淵:“你當(dāng)我是擦屁股的?沒這種好事。再說了,周世杰和喻景平我本來就不喜歡,尤其那個喻景平,整天都懶洋洋的樣子,不求上進不思進取的,富二代沒出息。” 寧淵:我以前也是這么看待喻景平的。他的偽裝真到位。 柴青看了一眼寧淵,見他沒有生氣,說話就更直白了:“我這么說你別生氣。大家都知道你是喻景平的人,你有天大的本事也掩蓋在他的光芒之下了。你這樣沒前途的,他喻景平能有多厲害,不就是靠爹有個小破公司嘛,做不大的,你真以為周世杰能帶他吃rou?周世杰不過當(dāng)他是塊肥rou,用他的錢利息比銀行貸款低而已。這圈子里爾虞我詐的,跟誰都沒好結(jié)果,只有自己強大起來了,靠自己才是正經(jīng)事。” 寧淵點點頭,細(xì)細(xì)品味柴青這些話里真真假假的信息。 “我看過你的直播,小伙子別貪慕喻景平的大房子好車子了,過來跟我干吧,邁巴赫什么的你都能自己掙到,還不比看喻景平臉色強?”柴青終于說到了正題上。 “柴總這些話說得在理,人確實要靠自己才踏實,我一直都是這么認(rèn)為的。喻景平的車子房子都是借我的而已,我跟他不過是賓主關(guān)系,再沒別的了。”寧淵彬彬有禮地回答。 必須要把喻景平劃清,不能連累了他。 “哈,小伙子聰明人啊,一點就透。那過來吧,來我這兒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