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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次……他終于穿回來了! 結果沒想到四個皇子竟然追了過來?! 大皇子紅了眼睛:你身故后,本王一時一刻沒有忘記,愿用此生來護衛老師! 三皇子緊緊抓住他的手:周卿,你這世身體如何?來,我為了熬了湯,快喝。 四皇子要和他一起騎馬:小節,你忘了我們從小一起策馬馳騁,什么?現在不能騎馬?那騎車也行啊! 太子冷冷一笑,將周知節壓在墻上:小影衛,孤這回要看看你到底還能怎么演。 周知節:…… #一人分飾四角并不爽##夾在四個皇子之間修羅場的我是否做錯了什么# 周知節:啊,這個,要不……你們剛好湊了四個人……就一起出道? 大皇子:? 三皇子:! 四皇子:…… 太子:好啊,孤只要能每天看到你就行:) 第2章 喻景平拿起攝像頭看了會兒,憤怒道:“為什么我屋子里會有攝像頭?誰放的!” “這可是你的房間里。”寧淵嘴角半鉤,皺著眉頭盯著喻景平,“而且你知道我要來。” “能看出來這攝像頭放了多久了嗎?”喻景平還在反復把弄著攝像頭。 “現在攝像頭都是超長待機的,得看你住這兒多久了?” “進組也就一個禮拜。”喻景平脫口而出。 “不是我干的,我也是受害者。如果我真裝了攝像頭在上面,怎么會容你隨便去拉窗簾,還不攔著你爬上去。”喻景平正色道,“信不信由你,但我要先查一下房間所有角落。” 雖然拉窗簾是寧淵一時興起,但如果喻景平心里有鬼,肯定能有一百個說辭提前讓他離開窗簾,而不是任由著攝像頭暴露。 這說辭寧淵倒是能接受,但他加了一句:“攝像頭留給我,我去網上查查有沒有線索。” 喻景平只顧著去搜房間,對這句話毫無反應。 寧淵眼神一直沒從喻景平身上離開過:這人發現了攝像頭第一反應就是檢查全屋,而且愿意把整個屋子暴露在我的眼底,確實不像心里有鬼的人。 于是寧淵說:“我們一起吧。” 這正是摸清喻景平房間的好時機,沒想到他這么坦蕩。 總套很干凈,喻景平的隨身行李少得驚人,所有柜子幾乎都是空蕩蕩的除了床頭柜上,一支湖藍色的細管子突兀地立在那里,像是口紅。 寧淵一下子警覺起來。雖然從未接觸過化妝品,但有攝像頭在前,這口紅怕是也有問題。明明洗手間什么護膚品都沒有,喻景平一個大男人,無論性向怎樣,怎么偏偏在床頭放了支口紅? “沒想到你還用口紅。”寧淵好似隨口一問,眼神卻沒離開過口紅。 喻景平從床底爬了出來,滿頭大汗道:“看看清楚,這是潤唇膏。化妝師給的,我沒好意思拂了她的意,就收下了。” 喻景平的T恤濕透了,白T恤粘在身上,清晰描繪出胸肌和腹肌的形狀。 寧淵看了眼,想著回頭要不要試探下他的武力值。 寧淵拿起潤唇膏,轉出長長的膏體,隨手拗了一斷下來,遞給喻景平:“喻總找人驗一下成分,剩下這半根,就當送我了。” 喻景平一愣:“露姐不是那樣的人啊。不過驗一下也無妨。” 寧淵默默記住了露姐。 兩人終于把把總套從里到外翻了一遍,除了潤唇膏外再無收獲。 “不早了,我回去了,明天還要開工。”寧淵折騰了一晚上,滿頭大汗,迫不及待想洗個熱水澡。 喻景平挑著眉毛看了會兒寧淵,才緩緩開口道:“你是怎么發現有攝像頭的,又為什么覺得這潤唇膏有問題?” 寧淵摸了摸口袋里的攝像頭,如實道:“這攝像頭安置的位置很是巧妙,放在了窗簾最深處,你就算自己拉開窗簾,拉到最后那么幾厘米覺得卡住了,肯定就懶得再折騰了。” 喻景平毫不猶豫地點點頭:“是,我平時就這么隨手一拉,能開多少都無所謂,所以你為什么覺得這里有問題?” “這窗簾軌道前面都十分順滑,不像軌道生銹了,那突然卡住就非常莫名了。出門在外,碰到反常的事情還是謹慎點好。就算窗簾軌道里什么都沒發現,我爬一趟也沒有損失。至于潤唇膏,你的房間這么干凈,什么護膚品都沒有,唯獨只有一支潤唇膏就非常違和了,聽到是別人送你的就更蹊蹺,喻總什么都不缺,化妝師為什么要送你一支沒有牌子的潤唇膏?” 喻景平深思了片刻:“沒想到你這么細心,還是來我這兒才高度警惕了?” 寧淵忍不住微微一笑,坦然地搖搖頭:“你這么大方讓我檢查里里外外的,我就算本來有幾分警惕,現在也放心了。” 喻景平聳聳肩,終于放松了些:“你還真誠實。那你再誠實一次,你覺得我這里現在真的安全了嗎,要不要換一間?” 寧淵心想,我發微信和剛進房間的時候,喻景平什么都要跟我杠,現在他反而問起了我的意見。這富二代對我的態度,也算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了。 “要不還是別換了,換了又要從里到外摸排一遍,夠累的。”寧淵擦了擦額頭的汗,“我趕緊回去洗澡了。” 喻景平點點頭,默默陪著寧淵走到了門口,寧淵走出了房門后,他在后面說:“今天的事,謝謝你。明天,我會去現場看劇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