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羽仙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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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看著妙娘衣衫半解,玉體橫陳的在自己面前,兩只瑩瑩似雪的乳兒上全然淺淺紅色的指印,纖纖若柳的小腰上也盡是淡淡青青的抓痕,阮玉玄很是有些意猶未盡。 他從抽屜里取出了一個精致的小瓷瓶,又拿起一只狼毫筆,再把小瓷瓶里的水倒在了毛筆上,隨后他把筆尖落到了妙娘的乳兒上。 他就像在描摹一副畫卷一樣,先在妙娘的乳尖兒上輕輕一點,狼毫細軟的毛便把妙娘的奶尖全都包裹住了,隨后他筆鋒一轉(zhuǎn),軟中帶硬的狼毫掃著了妙娘的乳暈,筆走游龍一般繞著她的乳暈畫了一圈又一圈。 “你這小妖精的身子早晚都要被養(yǎng)熟的,不如夫子現(xiàn)在就給你多下點料,等日后到了西商,看你不日日夜夜哭著喊著要夫子cao你……”阮玉玄一邊說著,一邊笑得溫柔,毛筆在妙娘的雙乳上細細的涂過之后,又慢慢的向下滑去,一直滑到了妙娘的小腰,最后便是她嬌嫩的花戶。 當那只狼毫滑過妙娘的陰蒂的時候,妙娘終于是“唔唔……嗯嗯……”的不住呻吟了起來。 她正在一個怎么都醒不過來的夢里,xiaoxue癢得一塌糊涂,就像無數(shù)只小螞蟻在爬一樣,真想有人給她好好揉搓一番才行。 “不過這樣子……你那伯伯可就更難做了哦……”阮玉玄笑意更深,頗有幾分唯恐天下不亂的味道,他給妙娘涂的是一種滋養(yǎng)女子身體的妙物,不僅會令她們的肌膚更加白皙水嫩,同時也會讓她們的嬌軀愈加敏感多情。 在狼毫的反復勾勒之下,妙娘的xiaoxue開始出水,把正在她花縫上來回撩撥的狼毫打得濕透。 “嘖嘖……又開始發(fā)sao了……”阮玉玄斂起了笑容,把那狼毫往妙娘的rouxue里輕輕一捅,他控制著力道沒有捅得太深,就只在她xue口附近反復的抽插。 花xue里傳來的快感令妙娘全身顫抖不起,小嘴里溢出的嬌媚呻吟也愈來愈大。 突然妙娘的嬌聲開始高亢了起來,阮玉玄立刻把筆一拔,在妙娘一聲如泣如訴的嗚咽聲里,一大股yin水又噴了出來。 這次可是把阮玉玄的道袍都給淋濕了一大片。 阮玉玄把狼毫筆往地上一丟,一面喘息著,一面捂住自己又高高隆起的rou莖,硬是把這想要把roubang插到妙娘的xue里的欲念給忍了下來。 小不忍則亂大謀,阮玉玄心里默默念著,逼迫自己冷靜下來,然后低下頭吻了吻妙娘的小嘴兒,隨后將她的衣衫一件一件的穿好。 妙娘是趴在桌子上醒來的,她用手撐著桌沿直起身子,揉了揉眼睛,就覺得身上有種說不來的感覺,又酸又累的同時又覺得百廢待興。 她好像做了一個亂七八糟的夢,但是一睜開眼睛卻又什么都忘記了。 等到意識完全回籠的時候,她才想起來,她居然在夫子的課上睡著了,這下夫子會生氣的吧。 她怯怯的看向了夫子,就看到她正執(zhí)筆在桌上畫著什么,見她醒了,也沒有多分一絲目光給她,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今日你功課已經(jīng)做了,我就不罰你了……”。 妙娘立刻沖著軟玉玄嬌憨一笑,提起裙擺,就蹦蹦跳跳的跑過看阮玉玄畫的是什么。 “哦……是山水畫啊……夫子畫的好棒啊……”妙娘因為自己剛剛的偷懶,所以現(xiàn)在拼命的拍夫子的馬屁。 “嗯……我也覺得不錯……”阮玉玄倒是一點也不謙虛,他抬手一指妙娘的書桌,“你的功課已經(jīng)留好了……拿回去自己練習吧……” 妙娘頓時變成了霜打的茄子,她看著自己桌上那厚厚的宣紙,步履像是有千斤重一樣的慢慢的挪到了自己的桌邊。 妙娘將那些宣紙抱在懷中,畢恭畢敬的對阮玉玄大大的鞠了一個躬,“夫子再見……”。 然后一轉(zhuǎn)身,就像從雞籠里面放出去的小雞仔兒一樣沖出了書室。 妙娘一走,阮玉玄就把那副山水畫倒轉(zhuǎn)了過來,那畫頃刻就變成了一個趴在桌上酣睡的少女的輪廓。 阮玉玄用手撫著那畫里少女,嘴角不住的上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