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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殊沖師父攤開手,任他檢查了一遍:“沒事兒啊,這不好好的。其實夏老師人挺好的,” 陸天師對茅山道士的成見很深:“那估計是外門的吧,還不算太古板……不過也是,就算都是正四品,那肯定跟你也沒法比,打也打不過你。現在茅山正四品的道士不少,真有本事的根本沒幾個。” 夏鴻平時對自己不錯,又是班主任,雖然在符陣一道確實還差點意思,但也很愿意虛心學習,祁殊對他還是很尊敬的,就是沒接師父的話,只又挑了件事問道:“師父,我這串五帝錢您是從哪兒找來的?” “古玩市場淘換來的,當時正好我給人家看風水,看見他攤上有一串,我就要來抵錢了。” 陸天師疑惑,“怎么突然問這個?” 祁殊摸出來給他看:“那天夏老師看見了說這上面有陸壓道人的印,靠進了就跟他們師門里帶著陸壓道人印的石碑給人的感覺一樣。” 祁殊說著,又想起來了一件事:“哦對了,還有團團。有一次我帶著團團去探學校里那個陣法,引來了陰差,陰差說團團身上也有陸壓道人結的印。” 陸天師不以為然:“就是啊,我不是跟你說過我結了道印上去嗎,萬一你真遇著什么事,也能替你擋一下。團團也是,小不點一只,萬一哪天再出點什么事呢。” 祁殊:“哦這樣……” 祁殊:“啊???” 祁殊愣愣地反應了半天,還是沒能消化好他這句話的意思。 “什么,怎么說?” 祁殊感覺自己的理解能力出了大問題,“您結的印,跟陸壓道人有什么關系?” 陸天師:“?” 陸天師摘了手套,把手背貼在祁殊額頭上,仔細感受了一下:“也沒事兒啊,怎么了?可憐見兒的,上學把你都給上木了啊” 祁殊:“……” 祁殊深吸一口氣:“沒有,不是……所以您跟陸壓道人到底是什么關系?” 陸天師為難地看著他,只好把話說得更明白一些:“我就是陸壓啊,這怎么跟你證明呢。” 這消息實在過分讓人震驚,祁殊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怎么反應了:“不是,您……這么大的事,之前您也沒說過啊。” 陸天師理直氣壯:“你也沒問過我啊。” “我的道士證上寫的名字就是陸壓,當年茅山還因為這個死活不肯給我受篆,最后還是我挨個單挑了一遍才以理服人的。” 陸天師說著,才想起來小徒弟當時好像還沒來得及出生,又挑了個更近的佐證,“你小學作業需要家長簽字,我也都簽的陸壓啊。” 祁殊:“……” 龍飛鳳舞的,他也沒注意看過啊。 很小的時候,祁殊就知道自己和別人不太一樣。別人跟爸爸mama生活在一起,他跟師父住。最有好奇心的那幾年正好是他隱隱約約覺得別扭的那幾年,沒學會肆無忌憚地撒嬌,尊敬師父尊敬得一板一眼,更不可能鬧著師父問他叫什么。 反而是再長大點了,才更自在了一點。但那時候也不會無聊到去問師父你到底是誰啊。 那好好的,誰會把自己師父和傳說中的陸壓道人聯系在一起啊。 第61章 六十一 陸天師見他一幅實在沒法接受的樣子,只好又詳細解釋道,“說的嚴格一點,我也不是陸壓,我只能算是一個分/身吧。真正的陸壓肯定該干什么干什么呢,不會在這個小院里吃鹵翅尖——嘿,那他可比我慘,這么好吃的東西吃不到。” 他插科打諢了好半天,還是沒能成功把自己這個寶貝徒弟逗笑,頭疼得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祁殊是被自己一手帶大的,什么性格陸天師最了解不過了,可從來不是個遇事肯嚷嚷出來的性格。這件事確實一時之間很難讓人接受,這么大的事憋在心里可別再憋出什么毛病來。 未免自己的寶貝徒弟真出點什么心理障礙,陸天師只好忍痛摘了一只手套,暫時放下了翅尖,用手拍了拍祁殊的肩,安撫道:“得啦,也不是多大的事嗎。我是不是陸壓,是不是陸壓隨手點出來的分/身,不也都還是你師父嗎?” 祁殊多少覺得自己還是需要再反應一會兒:“可這件事就這么告訴我了嗎?” 陸天師沒明白他的意思:“不然呢?你早也沒問,你要是早問我也不瞞著你啊。但是誰沒事跟別人說我是陸壓是陸壓分/身啊,多大毛病。這可不能賴我。” 祁殊倒沒覺得這一句早問晚問差在哪兒——反正都會很震驚,早一會兒用處也不大。他只是覺得不太合理。可能是和賀衡待久了,他也學會了主動cue劇情:“這種事,不應該是我發現蛛絲馬跡,然后暗地里調查半天,才能終于發現的事嗎?” 陸天師覺得自己的小徒弟有點什么毛病:“廢這個勁干什么?有這功夫你還不如去幫你萍姨鹵倆翅根去。我這半個月可真沒少吃人家的。” 祁殊:“……” 那也不是不行。 祁殊見師父毫不避諱地談這件事,就也沒多心,只多嘴問了一句:“那您是為什么來人界?歷練嗎?” “飛升的人不需要歷練,何況是上界老祖呢,” 陸天師想了想該怎么跟他解釋這件事,“那話題就得回到你最開始問的上面了。現在天地間罡氣稀薄,天道也越發無以為繼了。再沒有人去撐住天道維持運轉,可能要出大事,累及三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