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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熱也沒有怕成這樣的啊。 “不是中暑,是不是過敏啊,紫外線過敏?” 孫浩文挺擔心,“嚴重的話要不請個假?” 祁殊知道自己不是過敏,還反過來寬慰他們:“真沒事兒,不是過敏,我就是熱的,緩一會兒就好。” 韓博遞過來一個冰袋:“我女朋友給我帶的冰袋,還挺管用的——祁殊你往臉上捂捂。” 祁殊接了過來:“謝謝,確實挺涼快的。” 韓博笑得還挺不好意思:“我女朋友給我準備的,好用吧?” 眾人早就習慣了他三句話不離女朋友,但還是忍不住羨慕。 “原來這就是有女朋友的感受嗎……” 楊昊眼巴巴地暢想,“我未來的女朋友到底在哪兒啊。” 賀衡沒參與他們突如其來的女朋友話題,一邊給祁殊扇著風一邊問:“好點沒啊?——你這下午還能撐住嗎?” 祁殊心說再不召一只新鬼過來,能不能撐住還真不好說。 他在軍訓前就想到了十二人的宿舍間沒法讓他光明正大地焚符召鬼,但他想著只要趁著沒人的時候隨便找個偏僻點的角落這應該也不算什么大問題。 但沒想到昨天晚上去踩點的時候才發現,這個軍訓基地竟然處處有攝像頭。 那玩意兒到底是好的壞的誰也說不準,要是只是個年久失修的擺設還好,萬一還能正常使用,他躲在墻角鬼鬼祟祟燒符紙的樣子被拍攝進去,明天精神病院的專車就得沖進基地來接他。 順便還得安排一個“一高中生被軍訓逼瘋精神失常”的微博熱搜。 祁殊實在不想在這種危險的邊緣試探,退而求其次想趁著半夜在廁所或者水房召鬼差前來。雖然地點選的確實有失禮數,但也算是無奈之舉。 可誰他媽能想到廁所里好死不死安上了煙霧報警器。 還是跟著一起去的賀衡眼尖,一眼就認出了那個角落里不起眼的警報器,不然真焚了符,警報聲能在三分鐘之內把教官招過來。 “這是防著人抽煙呢,” 賀衡看見這玩意兒分外親切,“這種煙霧報警器是光纖式的,簡直敏感得變態。我們初中廁所里就裝的這個。別說燒紙燒符了,外頭風刮大了把窗臺上的灰吹起來它都報警。” 祁殊簡直要被軍訓基地這個嚴防死守的架勢逼瘋。 “誒嘿,咱班女生在求雨了,” 楊昊正好翻到一條朋友圈,“你看你看,咱小班長發的——插了三根筆,還貢了仨法式小面包。” 這個法式小面包就很有靈性。 辛勇強樂了:“雖然我也知道沒什么用,但是心誠則靈啊,要不咱們也試試哈哈哈哈哈,萬一成了呢。” 賀衡看得很透徹:“你要說心誠則靈,咱們高一的在求雨,高二高三的肯定盼著十天大晴天——就算咱們心更誠,架不住人家人多啊。” 賀衡一邊開玩笑,一邊找出那條朋友圈給祁殊看,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你看你看,有沒有可行性?” 祁殊看得無奈:“沒有香我能理解,可是插三根筆是干什么用的?” 賀衡突發奇想:“請筆仙?” 祁殊:“……”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自己的室友思維怎么總是這么跳躍。 “不過,說起求雨……” 祁殊捏著冰袋沉吟,“我前兩天還想過這個方法來著,應該可行。” 賀衡愣住。 啊? 我的室友還會求雨嗎? ** “為什么我不能會?” 一直到他倆偷偷溜進因為午休空無一人的訓練場,祁殊都沒想明白他這個認知體系收到沖擊的表情原因在哪兒,“我是天師,能捉鬼為什么不能求雨?” 賀衡撓頭:“不一樣啊,求雨和捉鬼那是一回事兒嗎?” 祁殊心說那求雨和請筆仙也不是一回事兒啊。 “可是,從科學角度來說,” 賀衡頓了頓,又覺得自己現在這個“科學角度”就很奇怪,“我是說,古代求雨的原理,不是因為祭壇設得高,又焚火,空氣遇熱對流什么的,才有的雨嗎?” 祁殊點點頭,不否認:“這也是一種方法。” 賀衡更不明白了,還想追問兩句,但看他已經忙起來了,只好先把疑問咽回肚子里。 求雨符是一個挺復雜的陣法,且設祭壇效果才最好,但現在明顯沒有那個條件,祁殊只能一切從簡,動作迅速地拿出隨身帶著的幾小包應急用的朱砂,煙墨和金粉,在訓練場一角開始畫符。 祁殊自己摸索著改良了不少陣法,但求雨符一來用得不多,二來符陣不比黃紙符篆,各處罡氣流轉起承轉折,三來畢竟牽扯天象,他也沒多做更改,按照所學規規矩矩,上畫黑魚左顧,環以天黿十星;中畫白龍,吐云黑色;下畫水波,有龜左顧,吐黑氣如線,再和金銀朱丹飾龍形,整體一個符陣畫出來本就復雜,祁殊還擔心畫得太大會被發現,特意畫得小巧精致,賀衡在旁邊看得都愣住了。 “所以,相當天師得有一雙靈巧的手。” 賀衡愧不敢言,“看看你畫的,再想想他們求雨的隨意勁兒,簡直……” “沒事兒,不是一個流程。” 祁殊安慰他,“我這個是符陣,勉強算沙畫,屬于自助降雨。他們插筆當香,是求本方司雨官降雨,不能相提并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