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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現在教導主任都這么閑的嗎? 辛勇強也覺得自己這個想法有點過分,深刻檢討:“對不起祁哥,我不是不信你,我就是覺得吧,就……” 他撓撓頭,也不知道這話該怎么說,賀衡給他遞了個詞:“難以置信?匪夷所思?” “啊,就是這個意思,” 辛勇強再三聲明,“我真不是不信你,我就是覺得這事兒有點玄。” 本身就是玄學,可不玄么。 祁殊也挺看得開:“不信沒事兒,不過主任肯定是不記得今天這事兒了,你倆放心就行。” 楊昊點點頭:“對對,催眠牛逼。” 賀衡聳聳肩,沒說話。 催眠肯定不是催眠,自己這個室友既然是天師,那所有不合理的事都能用玄學來解釋。 但玄學到底為什么能這么應用于實際,賀衡一直沒想明白。 明明在他的印象里,天師符咒這種東西一般都是用來捉鬼的。 至少不能用來寫作業。 更不能用來糊弄老師。 賀衡滿腦子疑問,只是不好當著楊昊他們兩個問出來。好不容易回了宿舍,賀衡關了門,放心大膽肆無忌憚:“剛才那是什么?也是玄學嗎?” 祁殊點點頭:“迷心咒。” “那要是他不肯喝那杯水怎么辦?” 賀衡現在想起了還覺得僥幸,“他要是堅持不喝,我是不是得給他灌進去?” 祁殊認真地想了想,覺得可行:“灌也行啊,反正我能讓他忘了。” 賀衡:“……啊,有道理。” 祁殊又道:“其實主任不喝也沒事,潑到他身上是一樣的——但是那樣太引人注意了,而且也不好解釋。” 賀衡:“……” 那你豈不是可以為所欲為。 為所欲為倒還不至于。 迷心咒只是個挺簡單的把式,像讓人忘記自己在火鍋店里看到自己學生喝醉了這樣的小事,只要能前前后后地圓過去不露破綻是沒有問題的,但如果身上被水潑濕了一片,那就解釋不通了。 而只要有一件事解釋不通,被下迷心咒的人如果追問下去或者細細想一想,迷心咒就完會全失效。 畢竟人的記憶是十分連貫的,迷心咒能做的只是把某一段不太重要的細枝末節稍稍模糊過去,讓人下意識不再想起來而已,并不是完全消除。如果被施咒的人執意要想起來,那迷心咒根本就沒有用。 賀衡聽得云里霧里:“……啊這樣。” 祁殊一看就知道他沒明白,但這事兒要講明白就只能從道法層面上講。賀衡之前又沒接觸過這個,講也不一定講得明白。 但自己這個室友看起來好像又挺好奇。 祁殊想了想,盡量通俗地跟他解釋:“就像今天,如果我沒有讓主任給他約好的朋友打電話,等他朋友問他為什么沒有去火鍋店的時候,他就會想,自己到底為什么沒有去,然后就很可能會想起來在火鍋店看到了咱們的事——我只能讓他下意識地忘記,但他要是仔細想的話,肯定是能想起來的。” 祁殊語言表達能力不是很強,解釋得不算清楚,但賀衡還是聽明白了點兒,然后就更懵了:“所以這真的可以算是……催眠?” 祁殊不太了解催眠,就猶豫著搖了搖頭:“不算吧,應該不是一回事,這個我還真不清楚。” 賀衡興致勃勃:“這個好學嗎?我能不能學?” 祁殊:“……不太好學。” 玄學符咒這種東西,又不是隨隨便便拿符紙朱砂畫一畫就能畫成的東西,要學肯定是要從小開始學的。 而且說玄一點,這個講究一個機緣,也不是來個人隨隨便便就能學的。 賀衡就是再沒有常識也知道,天師這種職業,不是誰想干都能干的。他剛剛只是隨口提了一句,見祁殊猶豫著不知道該怎么拒絕,挺自然地又換了個話題:“還有一個,我剛才就想問了,你怎么知道咱主任約了人了?” 祁殊:“……” 祁殊看了他一眼,眼神中終于帶了滿滿的,不加掩飾的關懷:“吃火鍋,難道有一個人吃的嗎?” -------------------- 作者有話要說: 祁殊:會玄學,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第18章 十八 團團雖然是個鬼修,但本質上還是一只貓,有作為貓主子的一切正常需求。 比如貓爬架。 二人間的宿舍挺寬敞,在墻角放一個貓爬架完全沒有問題,只是得爭取一下室友的意見。 雖然自己這個室友看起來早就已經折服在貓主子的毛絨絨之下,完全不會有任何意見。 “意見肯定是沒有,” 賀衡舉手提出質疑,“但是咱們宿舍原則上好像不可以養貓——公然放一個貓爬架,查寢的時候會不會直接被沒收了?” 這就不用擔心了。 祁殊一點兒也不擔心:“有隱身符,別人看不見。” 賀衡:“……” 哇哦。 說來你可能不信,雖然我還是覺得很神奇,但我已經懶得再驚訝了。 我的室友本來就很牛逼。 這沒有什么好驚訝的。 我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沒見過世面的我了。 祁殊沖著團團招了招手,團團就開開心心地鉆到他懷里挑樣式。 賀衡看著自己懷里突然變得空空蕩蕩,突然有點難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