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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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龍宮外,太后望著眼前的王曲,冷喝出聲:怎么,哀家連進去看看自己親生兒子都沒有資格嗎?還是說,這個天下已是他唐墨的江山。 自然不是,太后您請。唐墨從太后宮里出來,就吩咐過,太后想看陛下隨時可以。 太后還準備了一大堆的說詞,未想他輕易放行,心中反而忐忑。 饒是如此,她仍迫不及待邁入臥龍宮。 比起之前,這里的守衛更加森嚴,宮殿各處皆在暗衛,連只蒼蠅都飛不過墻。 寢宮大床上,她的兒子正安靜的睡著,孫公公及立山,立泉見到她進來,恭敬起身行禮。 高傲掃他們一眼,太后踱步來到床邊,望著昏迷不醒的兒子,想到自己這些日子的擔驚受怕,眼淚滴落。 不管如何,她的兒子絕不能有事。 孫公公給她奉上熱茶,退到床邊。 太后冷睨他一眼,語氣沉冷:孫公公,陛下真的是病重嗎? 孫公公點頭:確實病重,太后娘娘,陛下上個月開始時不時暈眩,賀神醫親自把的脈,不會有錯。 深吸口氣,太后堅定道:從今天起,把陛下移到朝壽宮休養。 什么?孫公公幾人面面相覷,沒有想到太后竟提出這般要求。 還真是,每來一次,就新鬧一出,她不累,別人看著都累。 立山作揖,表情冷淡:太后娘娘,賀神醫說過,陛下不能移動。 笑話,朝壽宮什么都沒有,哪里比得上臥龍殿,光床都是臥龍殿躺著的舒服。 要是讓陛下知道,太后娘娘絕對討不著好。 胡扯!太后甩了孫公公一巴掌,怒不可抑出聲:你們聽信唐墨之言,背信棄主,罪該當誅。別以為哀家不知,你們早就投靠了唐墨,陷害陛下。 孫公公無視臉上火辣辣的痛,依舊恭敬:奴才忠心,天地可鑒,娘娘如若不信,奴才也沒有辦法。 這些年來,孫公公雖然是奴才,犯再大的錯,陛下也從來沒有打過他,太后,可是頭一份。 他不生氣,陛下厭惡于她,跟這種人生氣,根本就是浪費他的時間。 她要打就打,反正她不敢也殺不了自己。 立山上前一步,作揖道:太后娘娘,陛下需要靜養,還請莫要吵鬧。 怎么回事??唐墨輪椅滑入殿內,見到太后也在,眸光微沉:太后娘娘,有何事? 現在正霆昏迷,宮里再無人敢幽禁她,還真會折騰。 太后見到唐墨回來,眼里的恨意毫不掩飾:唐墨,我要將正霆移到朝壽宮。 不可以。唐墨斬釘截鐵的拒絕,神色冷厲:太后娘娘,正霆不能隨便移動。 自己的兒子病重,她這個生母,整天想著是別人陷害,以己之心,妄想他人,還真是可笑。 太后怒不可抑卻硬生生忍住,這是臥龍宮,早就在唐墨手中,如若她發脾氣,被氣的可能是她自己。 好,既如此,哀家要搬來臥龍殿。 不可以。 唐墨!太后指著他,怒吼出聲:這是我的皇宮,你憑什么不可以?處理了幾天朝政,還真當自己是天子不成。 他這個亂臣賊子,總有一天她要殺了他。 唐墨冷哼:娘娘,當初您給兒子下毒的時候,沒見您老有如此強的母愛。 太后驀地睜大眸子,不敢相入驚唿出聲:誰告訴你的? 唐墨好笑:自然是正霆,不然你以為我如何得知。太后娘娘,你真是關心正霆的病情嗎?你不是,你怕的只是他出事,自己太后之位不穩。甚至如若我有反叛之心,你連命都保不住。 見自己心思被揭穿,太后惱羞成怒,拿起旁邊的杯子狠狠擲向唐墨:一派胡言。 侍衛手里的劍鞘揚起,將杯子橫掃落地。 唐墨眸光泛著淡淡的厭惡,毫不掩飾:太后娘娘,不管你如何想,正霆,都要呆在這里。 去了朝壽宮,正霆一定會被這個女人給弄殘。 為了自己的地位,她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 指著他,太后表情猙獰:唐墨,如若正霆有什么事情,哀家一定會將你凌遲處死。 太后氣極敗壞回到自己的朝壽宮,將里面所有東西砸了個遍,氣喘息息坐在榻上生悶氣,想著如何弄死唐墨。 一個五官平凡的宮女端上熱茶:娘娘,喝茶。 太后抬眸,發現她很眼生:你是新來的? 宮女跪倒在地,脆聲道:太后娘娘,奴婢確實是新來的,卻不是宮里的人。 什么意思?太后意識到什么,用腳背抬起她的下巴,冷聲道:你是何人派過來的? 宮女環顧四周其他侍女,示意她接下來的話不能讓太多人聽見。 太后揚手,只留下自己一個心腹宮女。 宮女直起身子,語氣輕微:娘娘,奴婢乃是平郡王派過來的,他見唐墨一手遮天,禍國害民,心生不忿,有意想幫助太后。 平郡王?太后沒有想到是平郡王,有些意外。 平郡王手握重權,為人強勢,卻和唐墨形同水火。 緊緊握著帕子,太后皺眉冷聲:平郡王打算如何幫助本宮? 她現在勢力單薄,時達又不能輕易動兵,平郡王愿意幫助自己,她自然求之不得。 宮女繼續道:平郡王認識鬼醫,他的醫術在賀神醫之上。只是性子過于怪異,為世人所不喜,陛下如若真的得了重病,由鬼醫來醫治,必然能治好。如若真的不能治好,太后,您也該為自己考慮才是。奴婢是假設,如若陛下有個萬一,新皇年幼,太后您就是最有資格垂簾聽政的人。前朝就有太后垂簾聽政,掌控江山,她可以,太后您定然也可以。 垂簾聽政!這四個字仿佛一道強烈的陽光,噼開太后心中多時的霧氣,豁然開朗。 她一直想著保住自己太后的位置,從來沒有想過,女人也可以垂簾聽政,執掌江山。 心劇烈狂跳,似平靜多年的泉眼瘋狂涌出熱泉,燙得她渾身興奮。 執掌江山,多么誘人的詞! 到時候她再也不用擔心自己的地位不保,再也不用看兒子的臉色過日子,連皇帝都要聽自己的,多么的美妙。 男人可以,女人為什么就不可以?! 激動的心難以自抑,太后嘴角溢出笑容;平郡王想要什么好處? 以平郡王的地位和為人,絕不會平白無故幫助自己。 宮女搖頭,道:郡王要的很簡單,唐墨的死。唐墨在西蠻城內,打傷平郡王世子,囂張狂妄,我家郡王自忍不下這口氣。 好,哀家同意了。 只要平郡王能幫助自己解眼前的困局,她會十分大方給他想要的東西。 宮女揚起笑容,恭敬磕頭:娘娘放心,只要您同意,奴婢立刻讓人送鬼醫過來。 好,你立刻去辦,其他的事情,交給哀家就可。 不能將兒子移到朝壽宮,那么的話,她讓人來救兒子,總不會有錯吧。 太后根本不知道,鬼醫和唐墨之間的事情,自以為將鬼醫送入京城是上上之策。 她只是想著自己怎么除掉唐墨,卻沒有看見,宮女垂下的眼簾滿是諷刺。 世子所言不假,太后娘娘,確實蠢得可以! 第147章 鬼醫送上門 大清早,太后就來看蕭正霆,強硬態度要求,她要請鬼醫過來給陛下看病。 唐墨差點笑出聲,鬼醫,好啊,他正尋不到他報仇呢。 自己送上門來,他自然求之不得;我自是聽過他確實醫術了得,那就由太后做主。 他比較好奇,太后久居深宮,她知道鬼醫,必然是身邊有人告知。 那么,這個告知的人又是何居心,是誰的人馬? 太后高傲揚起笑容,語氣不善:唐墨,鬼醫來之后,我要入住臥龍殿,賀神醫不許碰正霆一根手指。 如若他真的能治好正霆,我沒意見。 早知道這么輕易就自己跑到眼前,當初就不該大費人力物力去找。 當時找到行蹤,方知是藏到平郡王府內了。 想想也是,平郡王等人定然沒有想到,他們早就知曉是鬼醫所為,才敢這么大膽將人送來。 不得不說,平郡王這次大意了。 太后冷哼:他的醫術,可遠遠在賀神醫之上,到時候如若查出什么,哀家絕不會放過你們的。唐墨,識相的最好安分,哀家到時候留你一個全尸。 太后放心,到時候我一定不會詐尸咬你的。 只怕到時候,被氣得魂飛西天的是她老人家。 太后假意看了眼蕭正霆,才高傲的昂頭離開,步伐輕快仿佛看到唐墨明天就處斬似的。 孫公公皺眉:攝政王,那個鬼醫,可不是個好東西。 當初害得攝政王殘了雙腿,就該弄死他。 傻啊,仇人親自送上門,多爽!早知道如此,當初什么都不用查,在宮里等著就可。 鬼醫老人家知道被弄殘的是他,只怕跑得比飛得還快。 唐墨以為會最少十天才到,誰想第五天早晨,鬼醫被太后帶著來到臥龍殿。 當時賀神醫,江子良也在,見到鬼醫相視一眼。 太后高傲昂起下巴,指了指身邊的鬼醫和唐墨道:唐墨,這是鬼醫,今天開始陛下的病就由他全權處理。 鬼醫高傲揚起下巴,不屑的眼神掃過賀神醫,徑直走向床邊。 唐墨揚手,立山及立泉二人上前攔住他,不讓鬼醫靠近蕭正霆。 太后瞬間黑臉:唐墨,你要做什么? 唐墨冷笑:太后娘娘,您說他是鬼醫,他就是嗎?總要驗明身份方可。 太后滿臉怒氣:唐墨,你在質疑哀家?沒有驗明身份,哀家怎么可能帶他入宮。 唐墨這般推三阻四,更讓太后覺得自己所猜不假,自己的兒子根本就沒有生病,而是讓唐墨下了藥。 這么一想,她心中滿是憤怒。 唐墨望向鬼醫,語氣微沉:鬼醫聽聞醫術在賀神醫之上,不知可否為我號脈? 自然可以。鬼醫根本不知道,今天他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安然走出臥龍殿,高傲坐到他的身邊。 賀神醫坐在桌前,悠然自得喝茶,看好戲。 鬼醫伸出手為他把脈,檢查他的雙腿,隨后道:攝政王身體極好,只是這雙腿怕是再難站起。 不知鬼醫可有法子助我站立? 你膝蓋骨傷得如此嚴重,怎么可能還站得起來,這輩子就坐著吧。 傷成這個樣子,竟然還想站起來,當真是癡心妄想。 唐墨發現鬼醫果然不知他的雙腿為何而傷,有些好笑,只怕平郡王當初將那鬼人拿走時根本沒有告訴他,要對付的人是誰。 手輕叩椅把,唐墨似笑非笑:你可知,本王當初是被何人所傷? 我是個大夫,又不是查案的,如何得知? 唐墨揚起親切的笑容,讓人看得如沐春風:本王的雙腿,在西疆時被一個狂人所傷,不懼火,本王刺穿他的心臟,刺破他的喉間仍不死,被他活生生折斷雙腿,打斷肋條和手骨,直到志安軍首領玉將軍一刀將其頭顱砍下,方救我于生死之間。隨后陛下查到,是平郡王的手筆。 太后微怒望向唐墨,冷聲道:唐墨,你跟鬼醫說這些有什么用,又不是他的人傷的你。 他難道還想找借口,賴到鬼醫身上不成。 鬼醫臉色驟變,勐然站起,眸光詫然:你是那個人。 平郡王當初問他要那藥人,說是殺個仇人,他沒有考慮就給了,畢竟平郡王給的錢極豐厚。 沒有想到,沒有想到傷的人竟然是唐墨。 得知他是半年前傷的腿,他怎么沒有想聯到是唐墨。 望著眼前勾起冷笑的唐墨,鬼醫想起自己就在他的地盤,瞬間心驚膽顫。 江子良拿著瓜子啃,笑得一臉得意:沒有想到吧,我們遍尋你不到,你竟然自己跑到我們眼前。 唐墨輕輕撫摸著雙腿,笑望向太后;娘娘不知道吧,我這雙腿變成殘廢,可都是鬼醫的功勞。 什么?太后臉色微沉,訝然眸光望向鬼醫,捕捉到他眼底的驚恐,暗道不妙。 鬼醫連連后退,轉身就想跑,沒邁出門檻,王曲的劍就抵在他的頸間。 手撥開劍,鬼醫如風般掠出外殿,被禁衛軍一擁而上。 我來。立泉撥出腰間佩劍,一躍而出,和鬼醫纏斗。 太后怒瞪向唐墨:唐墨,你想殺人滅口不成? 娘娘。唐墨眸光凌厲,語氣冷寒:我這雙腿全拜他所賜,你可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竟然敢隨便帶進宮給正霆看病。我和正霆尋了他許久,被平郡王保護起來,您不要告訴我,是大路上撿來的人。 他倒不知,平郡王手伸到宮中,看樣子太后身邊有平郡王的探子。 指著床上的兒子,太后吼道:哀家不管他是什么鬼醫,只要他能給陛下看病,哀家都會試一試。今天你不給他看,就表示哀家所言不假,陛下就是被你下毒所害。你這個叛臣賊子,哀家要聯名所有大臣彈駭你,一定要將你凌遲處死。 啊! 她話剛落下,外面鬼醫慘叫一聲,身子如木頭般被甩到里殿,立山直接將他敲暈,交給王曲拖下去。 唐墨懶得和她說:太后,正霆的身體正在恢復,如若不能安靜,那我只好讓你安靜下來。 這個女人他已沒有多少耐心廢話,她想鬧,就回她的朝壽殿鬧。 太后臉色驟變,指著他吼道:你還想幽禁哀家不成。 來人,請太后回宮! 唐墨。 太后望著圍上來的禁衛軍,驚恐大叫,大聲罵著他是叛國賊,亂臣賊子,要凌遲處死他。 她罵得再兇,也無法改變被強行送回朝壽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