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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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平民而得罪京城權貴,這樣太冒險。 唐墨冷哼,垂眸低笑:杖責五十軍棍,抬回他們自己家,此生不得再入軍營。 這樣的公子哥說穿了,都是來混名聲的,將來出去好漲身價。 李一光點頭,冷哼道:這些公子哥最讓人厭惡半分本事沒有,還不想別人出頭。也不想想,如若都像他那般,誰來保家衛國,擊退敵人。 你想混可以到別的地方混,北翼營可不是能混的地方,這后門走的,讓人想揍他。 也就侯爺,如若是我非打殘他們不可,在軍隊就該用實力和拳頭說話。 這話其他四人皆同意,他們都是在軍中混的,雖然朱上通等人沒有李一光等戰功多,到底也是軍人,真看不起那些走后門進來的,唐墨初來時方如此不屑。 曹起朋望向唐墨,道:侯爺,那慶梚怎么辦? 他可寫有什么對兵法的看法? 有的,之前我正教士兵們排個陣,怎么排也不好,這小子就率先出聲,我看他說得極有道理,就讓他寫出來。: 說完,從懷里搖出一張紙,遞給唐墨。 唐墨接過來展開,上面正是慶梚寫的陣法問題還有想法,曹起朋排的是龍尾陣,這個陣法需要士兵們十分強的默契,但有的士兵在訓練過程中會出現差異。他所提的正是如何解決這種問題,最后還有一套自己悟出來的陣法,十分巧妙,字只有四百字左右,簡潔,直達主題,可以看出寫信之人確實有些真才實學。 放下信,唐墨道:看寫的內容確實有些本事,先讓他養好傷,其他再說。 幾人點頭,這件事情就此通過。 唐墨回到侯府內,剛邁入家門就聽到說唐玉恬正在鬧的厲害,尋死尋活的,折騰的不行。 施管家問他怎么辦? 唐墨坐在搖椅上,接過施管家遞上來的熱水:不必理會她們,想鬧就鬧。 現在和王氏撕破臉面,那也沒有什么好裝的,由著她去。 唐墨原本想躲個清閑,誰想話剛落下,外面喧雜聲傳來,接著披頭散發的唐玉恬出現在他們眼前。 唐玉恬見到悠閑曬著太陽的唐墨,瘋狂沖過來:唐墨,你這什么不幫我?為什么? 就在她走近唐墨那刻,旁邊的施管家伸出將她拉住,勐然甩向旁邊。 啊。唐玉恬措不及防,身子狠撞向地面,受傷的半邊臉碰到地面,痛得她尖叫出聲。 就在她摔下那刻,王氏剛好出現在外面,見到女兒被摔尖叫:恬兒! 恬兒,你怎么樣了? 來到她的身邊,小心翼翼將她扶起來,王氏見到女兒浸血的臉頰,眼淚嘩的流出來。 痛意讓唐玉恬意識到什么,顫抖的手撫向臉,當看到上面的血時尖叫一聲。 扯著她的袖子,唐玉恬痛苦萬分的尖叫:我的臉,我的臉! 恬兒別怕,恬兒別怕。王氏邊哭邊安慰著女兒,輕聲道:不會有事的,你的臉不會有事的。 施管家立于她們眼前,沉聲道:唐夫人,小姐受傷一事和侯爺無關,為何如此大吼大叫過來要拼命。 唐玉恬側頭看向唐墨時,眼底滿是恨意,咬牙切齒的道:我被人打成如此模樣,你為什么不幫我出氣,你可是我的親兄長。 恬兒,別說了。王氏抱著女兒,以只有二人方能聽到的聲音低語:娘派人殺過他,他知道了。 唐玉恬勐然將她推倒在地,朝著王氏吼道:這是你們之間的事情,和我有什么關系。: 昂頭紅著眼凝視唐墨,唐玉恬憤恨道:你不是得了帝寵嗎?我可是你的親meimei,你為什么不幫我出氣?我這個樣子將來怎么見人? 嗚,,她如今臉被毀掉,世子那邊不知如何,她偷情的事情傳出去,陳家婚事定然作罷,京都內她給人做妾都不要 想到自己被毀掉的后半生,再想到自己被毀掉的臉,唐玉恬覺得全完了。 今天早上臉沒有如此痛,她照鏡子時,以為看到了女鬼。 那慘白的臉色,猙獰如鬼的傷口,讓她嚇得鏡子都摔碎。 頂著這張臉,這輩子她根本不可能出門,誰看到她不會被嚇走,別說嫁到權貴家,乞丐說不定都嫌棄。 嗚,她不要這個樣子,她要恢復以前美美的模樣。 眼前的唐玉恬滿臉絕望和憤恨,唐墨看得想笑:那與我有何關系,你是我的meimei,但我卻不會救你。你自己如何,你自己清楚,如若你不是想嫁入郡王府,何來今天這般情況。 一心想攀高枝的女人,涉世未深卻學別人想爭榮華富貴,簡直就是找死。 她有今天,全是她自己造的,和別人沒有任何關系。 立于她的眼前,唐墨居高臨下望向她,冷笑:如若我是你,就安分守己,憑著自己外公的地位,嫁到權貴家不成問題。偏偏你自己作賤,怪不得旁人。 只要王猊一天不死,唐玉恬就有攀升的機會。 可惜,她過于心急,現在如此模樣,這輩子再也沒有任何未來。 王氏起身推開他,怒不可抑吼道:唐墨,是我要殺你,是我的錯,你有什么沖我來,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害你,她是你的親meimei。 母親大人這話說得,meimei可是得了您的真傳,我如何敢害。再者,她有今天,難道不是她自己本身的問題嗎? 唐墨語氣堅定,眼神帶著微笑,讓王氏身形一顫,心中恨意蔓延開來。 王氏什么也沒有說,轉身扶起女兒就想往外走。 唐玉恬掙開她的手,哭道:母親,只有唐墨到陛下眼前求情,讓陛下下令將賀神醫尋回來,我的臉才有希望你知道嗎? 將母親推開,唐玉恬上前扯住唐墨的袖子,哀求道:哥哥,哥哥,我求你,你跟陛下說一下,讓他將賀神醫尋回來。只要他出手,我的臉一定可以恢復如初的。 唐墨望著她被傷痕可怖的臉,嘴角揚起淡淡的笑容:賀神醫不在京都,他到外地,沒有幾個月不會回來的。 唐玉恬見到他云淡風輕的表情,如此刺眼,仿佛在諷刺她的高傲。 驀地軟倒在地,唐玉恬伏在地上嚎嚎大哭。 王氏上前扶住女兒,淚流滿面道:恬兒,娘一定會醫好你的,一定會的,咱們先回去,先回去好嗎? 她身邊的丫環忙上前,二人強行將唐玉恬扶起來帶走。 望著她們離開的背影,施管家和唐墨道:主子,權國公竟然對此置之不理? 齊大夫來過一次后沒有再出現,以權國公對女兒的疼愛,不該如此。 唐墨道:權國公疼女兒,這是不爭的事實,他沒有再讓齊大夫來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唐玉恬真的再沒有恢復的可能。 其實一看那臉就知道,劃得骨頭都看見,再好的藥,也絕不可能恢復如初。 沒有臉的女孩子,再沒有了利用價值,對于除了女兒以外全是看利益的權國公來講,已沒有了救的必要。 王氏自然也明白,這對于她的打擊更大,更直接。 自作自受。除了這四個字,管家再也想不出其他詞來形容的更貼切。 如若當初他們善待主子,以主子現在的身份地位,他們后半生絕對風光無比。 可惜,人心是貪婪和險惡的,唐玉恬換來今天的結果,管家一點也不意外。 從第一次見到他,他就知道這位姑娘家不是個安份的,那看似清澈的眼底有著不符合她年齡的野心。 唐墨想了想,側頭望向管家:盯住王氏,現在我和她撕破臉,權國公定然會有所動作。 子母蠱的事情權國公只怕會在上面作手腳,他不得不防。 管家點頭,就算主子不說,他也知道王氏絕不能出事。 他相信主子恨王氏入骨,之所以一定要將她留在府中,必然有其不得不為之的原因 第81章 同到刑部 第二天時,管家從外面進來,臉色凝重,似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 唐墨正吃早飯,見他如此放下筷子:出了何事? 管家來到他眼前,作揖:主子,昨夜被杖罰的四個士兵,有一個昨夜死了。他的家人將尸體抬到我們府外,正哭得慘,外面今天起有流言,說您以前在鎮上居時,強女霸人妻,現在滿京都都傳遍了。 筷子一頓,唐墨忽視他另外的話:死了? 怎么會?五十軍棍對于普通人來說也不會打死,最多半個月下不了床,更何況是常年訓練,體質遠勝普通人的士兵。 這有些不對勁,怎么好好的就死了。 此時江子良從外面進來,見到他眼前滿桌菜,不客氣的坐下:阿墨,在想什么呢? 這幾天他都忙著和一個和尚論佛理,還真沒空和他吃個飯。 看他滿臉凝重,難道出事了? 唐墨道:昨天罰了幾個士兵,突然今天早上人沒了。 什么?江子南咬上一塊rou,有些不敢相信:怎么回事?說來給我聽聽。 唐墨就將事情說給他聽,隨后他放下筷子:我出去看看,你接著吃。 士兵的死非同小可,定然有其他隱情,他不相信昨天還好好的士兵說死就死了。 江子良搖著筷子,笑道:我倒覺得是有人想害你。 放下筷子,從袖袋里掏出幾片龜殼:要不,算算? 唐墨重新坐下來,挑眉:來,試試。 江子良咽下嘴里的食物,手捧龜殼,抖了抖,往桌上輕輕一拋。 龜殼三翻一正,唐墨不懂,望向江子良,等著他解釋。 江子良摸著下巴沉吟片刻,緩緩開口:此看,是有小人作崇,如若你不小心,只怕會有血光之災。不過東面有貴人,倒相安無事。 唐墨沒有言其他,轉身往外面走去。 江子良想去看熱鬧,趕緊拿了個饅頭起身,緊隨他身后。 阿墨,阿墨。和他并肩往外面走去,江子良邊啃饅頭邊笑道:阿墨,只怕那權國公又捉你的把柄參你一本。 現在滿朝的人都知道權國公和護國侯爺不對眼,權國公一派難得有些風吹草動,立刻將唐墨往死里的參。 唐墨才不在乎:讓他參,就算沒有正霆,我也不怕他。 權國公一心想殺他,他了如指掌,如若不是舍不得女兒,只怕自己早就被殺了。 他都懷疑,那個士兵的死和權國公有關系。 剛走到走廊,只見門衛急急從外面跑入,見到他忙作揖:侯爺,外面柴夫人抬個死人過來,說是昨天被您打死的。 知道了。沒有想到他們竟然如此快就上位,還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江子良咽下口里的食物,笑道:兄弟,看到沒有,你都沒出門,人家就堵過來了,顯然有人故意而為之。 如若沒有什么問題,他們最先該去的就是刑部,到刑部告阿墨,依法辦事。 他們偏偏把尸體抬到門外,三歲孩子都知道這里面有問題。 大門外,只見柴夫人坐在一具放有尸體的擔架前哭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邊哭還邊喊道。 嗚。我苦命的兒啊,當初見你有些本事,會些拳腳就將你送入北翼營中,現在倒好,只是不小心冒犯到侯爺,竟然硬生生的叫他打死。嗚。。都是人命啊,蒼天啊。。大地啊,,你讓我怎么活啊。 她聲音十分大,慢慢開始有百姓聚集過來,大家聽到她的哭喊,竊竊私語,對著護國侯爺指指點點。 柴夫人是真的傷心,見到百姓增多,哭得更加大聲。 百姓越聚越多,大家指著護國候府,越說越大聲,越說越離譜。 大門緩緩被打開,當一襲侯爺正裝的唐墨出來時,百姓們立刻閉嘴,不敢多言一句。 在外面流言中,唐墨可是個無惡不作,靠著帝寵草芥人命的侯爺,他們小老百姓可惹不起。 柴夫人見到唐墨出來,哭著撲向他:你這個惡棍,竟然敢害我兒。 侍衛上前將她攔住,不讓她靠近唐墨半步。; 柴夫人帶來的侍衛見到這里,抽出劍沖上來:放開我家夫人。 施管家早有準備,往后一喊,嘩嘩的侍衛從府內涌出,和柴家侍衛對峙,氣氛劍拔弩張。 夠了!!!唐墨上前一步,眸光冷寒望向被侍女扶住的柴夫人:柴夫人你兒子的死我深表同情,不知可否讓我查看一下他的尸體。如若真是我打死的,那我任由你處置 柴楓是個體質很好的士兵,柴家又是權貴之家,五十軍棍不可能會讓他死掉。唯一一種可能,就是被人趁著他重傷暗殺。 柴夫人顫抖的手指向他,憤恨道:你這個惡棍,仗著帝寵害死我兒,今天我就要和你拼命。 說完,又要沖上前,侍女們忙扯住她,哭著道:夫人,您冷靜,冷靜啊,他的背后是陛下,是陛下。想想小公子,想想老爺啊,嗚。。 躺在擔架上的尸體,哭得不能自抑的母親,白發人送黑發人,何等凄涼,當真見者流淚,聽者傷神。 瞬間,圍觀的百姓望向唐墨的眼神全部都是譴責和厭惡,窮本仇富,在他們心中原本同為普通人的唐墨因帝寵飛黃騰達,封侯上位,刺痛了一些在底層苦苦掙扎的百姓,引出他們的嫉恨之心,待唐墨他們更加不喜,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所以說這世間復雜的不是社會,而是人心。 柴夫人倒在侍女懷里,憤聲恨意的指責著唐墨,沒過多久,柴夫人的娘家,還有兒子嘩嘩的全家,護國侯府外更加熱鬧。 唐墨冷眼望著這一切,心下同情柴楓,不用問,他定是成為別人想扳倒自己的武器。 讓開,都讓開。外面身穿衙門衣裝的一隊人馬推開人群走來,后面騎著馬的正是刑部官員莫桉。 莫桉得到報案就迅速過來,他先去的柴府,知道人被抬至護國侯府,立刻趕到護國侯府。 望著眼前一陣混亂,莫桉立刻出示自己的身份,讓眾侍衛放下武器,隨后來到唐墨眼前。 作揖行禮:侯爺。 唐墨點頭,道:還請莫大人給柴公子驗尸,如若真是被打死的,全責本侯全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