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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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是三歲以上,都在開始慢慢從最簡單的字開始學起,最大的蕭帆已會讀詩篇,蕭浩和蕭幀同歲,會寫許多字,最小些的蕭舞月是單獨教學。 蕭舞月最為活潑,扯著唐墨袖子道:候爺哥哥,你快給我做上次那個公主裙。哦,不,畫出來,這樣的話姑姑就可以做出來給我穿。 上次唐墨給她畫了件公主裙,好看得不得了,她讓姑姑做出來穿在身上,美得要命,全部的人都羨慕她。 蕭幀會說話仍是少語,只出兩個字:龍族。 我也要聽龍族。 我也要聽。 幾個孩子扯著他衣服都快扯破,唐墨笑著點頭:等下給你們講龍族,但只能講幾章,下次再講。 男孩子都喜歡熱血奮斗的故事,這幾個孩子再小也是男孩子,加上皇室孩子比較早熟,剛開始唐墨講時他們竟然能聽懂,纏著他天天都要講。 當時他在養傷,正覺得無聊,多了幾個孩子熱鬧自然講得更起勁,結果講到一半,他傷好出宮了。 蕭正霆上前一步,冷聲道:放開墨,不然誰也不許聽。 他在孩子們眼前極有威嚴,幾個孩子忙放開他,立定站好,乖巧得不能再乖巧。 唐墨好笑,和他們來到涼亭內坐下來,開始給他們講龍族的故事。 桂花隨風飄落,鮮花錦簇圍繞住涼亭,微風吹來,低語纏繞湖面,蜻蜒點水而起落在殘荷葉面,此番情景,如畫似卷,溫馨無比。 而在權國公府內,王猊剛回家,就得到唐進安被打傷的消息,氣得將杯子都砸掉。 左素上前作揖,道:國公爺莫急,實則小姐過于心急,確不該走這一步。 公主身邊的女官是何身份,他們都隱隱聽說,小姐如此行為別人早就心知肚明,這一頓揍,只怕正是打給國公爺看的。 權國公冷著臉,沉聲道:都不是小孩子了,也不知她急什么。 三小姐確是過于心急,也怪不得她,現唐墨受寵,又成北翼營統領,三小姐想著為自己孩子謀劃這是正?!,F在要緊的就是除掉唐墨,以免他真的大權在握,再和周昊聯手,我們在朝中的勢力怕是會被削弱。 陛下本就不喜國公爺,這些年國公爺小心翼翼行事,陛下捉不到把柄,自然不能如何。 權國公輕嘆,語重深長道:我們最大的錯誤就是看錯這小子,以為他只是小有本事的紈绔子弟。誰想今天一見,方知非池中之物,此人將來必成我等大患,一定要趁早除之。 左素搖頭,眼里有著沉思:誰會想到他在三小姐的眼皮底下長大,還能學到這般驚天的本事。如此的軍事奇才,假以時日,我等怕是會被其所吞噬。國公爺,以他的本事再加上陛下的寵愛,北翼營統領絕對只是一個開始。我國兵力分四份,周昊一份,志安軍一份,裴將軍手里一份,還有一份在平安郡王手中,周昊對陛下的忠心不容置疑,他短短不到一月就收服了北翼營所有士兵的心,一旦這方案實施,北翼營將是他的中之物。他控制住北翼營,陛下定會將他插到志安軍和平安郡王其中一份內,以他的能力再有陛下和周昊的支持,收服是遲早的事情,到時候他大權在握,裴將軍孤身迎狼,我等只能任之殺戮,毫無反抗之力。 聽完他的話,權國公臉色更沉:之前玉兒說這小子不愿意交出侯府大權時我就覺得有異,派出暗衛試探,發現陛下竟然派了大量暗衛保護他的安全,當時我就覺得不妙。 左素道:從此處看刺殺再也行不通,只能另行途徑,最快的方法就是從三小姐體內的蠱毒下手。 權國公道:今天回來的路上我也是如此想,這也是不到萬不得已才能使用的。玉兒是我最疼愛的女兒,如若出現萬一。 國公爺。左素苦口婆心的道:我知您疼三小姐入骨,只是唐墨如若不除,將來死的指不定就是我們。 權國公沉吟半分,道:再等等,等我們的藥回來,左右不過二個月左右的時間,這兩個月內唐墨還不可能在別的地方。 左素想了想,心里仍擔憂:希望不會出現什么變故為妙。 他心里總是有不祥的預感,覺得這兩個月會出什么事情。 那三小姐那邊如何回復?她遞信過來,為的就是要國公為她做主,左素覺得三小姐年紀越長,腦子掉得越快,這可是公主,陛下的meimei,你還想要國公爺怎么給你做主。 哦,難道還能跑到在庵里將那女官打回來不成,這是打女官的事情嗎?先不說敢不敢打,你真敢打,陛下看著呢,你是打公主的臉,還是打陛下的臉。 這個虧,她不吞,也得吞。 王氏很快得到自己父親的回復,聽到丫環遞來的話,不敢相信睜大眸子,憤聲道:你說什么? 丫環縮了縮脖子,害怕的聲音有些哆嗦:國公爺讓人遞話,讓您立刻上庵里給公主殿下賠不是。 王氏怒目圓睜指著床上還昏迷不醒的兒子,吼道:我兒子被打成這個樣子,還要讓我給她道歉,不可能。 丫環忙道:夫人,國公爺說了,是二小爺冒犯在先,對方可是公主,后面是陛下。 啪,王氏狠狠一巴掌抽在丫環身上,咬牙切齒道:用得著你這個賤婢說嗎? 丫環捂著臉哭著:夫人,是國公爺說的,又不是奴婢說的。 嗚,她就知道這話不好傳,白生生挨了這頓打。 滾,都給老娘滾。將手里的杯子,盤子全砸地上,王氏怒吼聲讓那丫環連滾帶爬的沖出去,深怕走慢些再挨打。 夫人,夫人不好了。那丫環剛走,另一個丫環沖進來。 王氏瞪向她,吼道:叫什么叫,我又沒死,出了什么事情? 丫環氣喘息息的指著外面,帶著哭腔道:小姐,小姐剛才和平梁郡王世子偷情,被人捉jian在床了,平梁郡王府帶著人過來了。 什么? 王氏捂著胸口劇烈喘著氣,雙眼一翻,直接往后面暈倒過去。 夫人! 第78章 權國公算計 唐墨回到家中聽到這個消息,聽說唐玉恬早就被拖了回來,王氏氣得幾欲吐血。 讓管家準備大桶泡澡水,唐墨脫光衣服坐入桶內,微燙的水讓他舒暢的輕唿口氣,昂頭望向上方木梁。 回想這些是日子的事情,他恍然若夢,夢幻,卻如此真實。 胯間有些異樣,微微和癢意,唐墨微皺眉,低頭望向下方,當看到癢意傳來的地方時訝然挑眉。 竟是他不舉之處,原本松垮的地方似被注入絲微活力,終于有了淡淡輕微的sao動,似干枯的田野終于冒出新的希望,唐墨狂喜。 賀神醫果然醫術高明,只是一套針法就可以讓他有了恢復的生機。 癢意很快消失不見,它恢復原來的軟綿,唐墨歡喜非常,恨不得給賀神醫狠狠一個擁抱。 賀神醫果然不錯,施針兩個月后,內毒清完,開始有反應。 當初他還暗中擔心陳太醫醫術沒有賀神醫的高明,現在看來,賀神醫果然說得對,陳太醫完全可以做得極好。 昂頭,嘴角不可自抑的裂開,唐墨撫著額頭無聲的笑著。 太好了,他終于可以恢復成真正,正常的男人。 低頭埋入水中,讓溫熱的水浸透他全身,冒出的泡泡代表著他此時的心情。 一個小時后,他精神氣爽出來,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這種美好的心情直到管家在外面敲門消失不見,披上衣服,打開門,唐墨笑道:何事?? 管家不知道自家主子為何心情如此好,但他相信等下就不好了。 作揖,道:主子,夫人有請,說是想請您去看看大小姐。 唐墨今天心情好,道:大小姐被打得如何? 臉被撓花,身上也被抽有鞭子,皮開rou綻的,怕是要毀容了。管家看到被抬回來的唐玉恬,那也是被嚇了一跳,臉上,背上鮮血淋漓,實在那叫一個慘字。 管家來到他的身后,為他整理好衣服和腰帶。 唐墨道:去看看我的好meimei。 他得瞧瞧,他的好后娘,此刻是什么樣的心情,什么樣的臉色,定然十分精彩 上結院內,王氏望著床上傷痕累累的女兒,悲傷欲絕,想握緊她的手卻怕碰痛了她。 唐玉恬痛得呻吟出聲,平時精致皎好的臉龐此有幾道深深的指甲印,左側臉包著紗布,血浸濕整塊紗布,掩去下方深可見骨的劃痕。 顫抖著聲音,淚流滿面的側頭:娘,我。。我痛! 女兒的痛叫聲讓王氏心如刀割,小心翼翼握著她的手哄道:恬兒乖,我讓你外公尋來賀神醫,一定可以醫好你的臉。 嗚,,如若女兒的臉真被毀掉,那這輩子就真的完了。 唐玉恬眼淚不斷流出,眼里有著絕望:賀神醫真的可以嗎?我的臉,怎么可能還會被醫好。 那樣深的傷口,就算是賀神醫,也不可能不留疤。 想到后半生都要頂著半張丑臉過活,想到可怕的流言蜚語,與其頂著張臉活著,不如死掉算了。 王氏忙緊聲道:恬兒莫怕,你想一下,當初唐墨那般傷口都能治好,你臉上這點小傷,那里會有問題。 唐玉恬激動的吼道:他那傷在胸前,我這在臉上,他當然可以治好我,可是我的臉能恢復如初嗎?嗚。。 恬兒莫哭,娘想辦法,娘想辦法。 唐玉恬不顧傷口的扯動傷口,紗布內立刻流出鮮血,平時精美如畫的美人此時驚栗如惡鬼,旁邊侍女嚇得垂首,不敢直視。 王氏顫抖著手捧著她的臉,哭道:別激動,不然傷口裂開就真的完了。 唐玉恬瞬間被嚇到,顫抖捧著自己的臉哭道:沒有裂開,沒有裂開。 恬兒。王氏直起身子將她摟入懷中,傷心欲絕的哭著。 唐墨來到院落時,大夫早就給唐玉恬上過藥,大夫是權國公親自派來的,醫術極好。 大夫姓齊,齊大夫提著藥箱出來見到唐墨,忙不迭的作揖行禮:侯爺。 嗯,大小姐如何?唐墨打量了下這位齊大夫,很是平常模樣,據說醫術十分好。 不過也是,能被權國公請入府內當大夫的,怎么可能會差。 齊大夫忙道:回侯爺,大小姐身上有數道鞭傷,臉上有花簪劃出的傷深可見骨,就算好后只怕容貌也不復最初。 唐墨聽到這里明白過來,也就是說,這個女人毀容了。 沒有理會齊大夫,唐墨邁入屋內,見到的正是王氏邊拭淚邊為睡著的唐玉恬蓋好被子。 母親。 立于他的身后,唐墨嘴角的笑容滲著溫暖,讓人看得舒服。 王氏轉頭,看到唐墨臉上的笑容,怒意浮上心頭:你為何在此處? 母親氣煳涂了吧,不是你叫兒子來的嗎? 握著女兒的手,王氏冷聲道:不必了。 唐墨探頭看唐玉恬,見到她臉上的傷也有些驚到:母親,我想問一下,meimei怎么偷人偷到了郡王府。 別說了。霎地站起來,王氏寒著臉道:胡說八道什么,你到底是她的哥哥,如此詆毀她對你有什么好處。 唐墨微昂下巴,輕笑道:母親說笑,這大街上都傳開,meimei爬了郡王世子的床,此時還來掩,遲了。 王氏聽到這里身子微晃差點摔倒在地,扶著床柱坐在凳子上,瞳眸微微顫抖,腦海一片空白。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傳出去的。 她明明讓人掩得如此嚴實,誰傳出去的。 腦海霎地想到郡王妃,王氏手用力握著柱木,恨得牙癢癢。 抬頭,王氏驀地捉住唐墨,急聲道:墨兒,你得帝寵,你到陛下眼前為恬兒求求情,讓陛下給恬兒做主吧。她是個女孩子,臉又被毀,現在唯有賀神醫可以救她啊。 唐墨扯開她的手,冷聲道:母親,莫要忘了,今天她做了什么事情。和平梁郡王世子偷情,滿大街都知道,就算沒有毀容,你以為她還能嫁到哪里去。 王氏不管這些,歇嘶里底吼道:她是你的meimei啊,你當初被刺客刺中心臟,賀神醫仍能讓你想死回生,臉上這些傷定然可以。 唐墨斂起臉上的笑容,眸光凌厲:母親,想讓我幫你。 王氏點頭,道:自然,你是她的兄長,又是一品侯,你不幫誰幫她啊。 唐墨低頭,再也忍不住輕笑出聲,抬頭迎上她訝然的眸光:母親,你派人殺我的時候,可曾想過,會有今天。 王氏錯愕怔住,道:你說什么? 唐墨并不介意再說一次:母親,我已知道,當初是誰給我下毒將我棄于山林內,又是誰派侍衛和暗衛來殺我的。 王氏緊緊握住手里的絲帕,冷聲道:你如何得知? 怎么可能?他如何知道的,又是如何逃走的。 唐墨雙手環胸,踱步來到床榻前,眸光冷睨了眼床上的唐玉恬;我不止知道,我還知道,當年我父親有個小妾,生下一子,卻一尸兩命,你說是為何?。 王氏驀地睜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圓圓的瞳眸映出唐墨似笑非笑的臉。 顫抖啟唇,眸光微顫:你胡說八道什么? 這話說得有多么無力,連王氏自己都一清二楚。 唐墨也不打算再裝,道:當年你捧殺于我,再讓人給我下毒,幾次三番想置我于死地,你以為你派去的四個侍衛去了哪里? 王氏望著他冰冷的眼神,心中一緊,不自覺往后退去,腳碰上凳子,驀地坐下來,聲音顫抖道:你。。你把他們怎么樣了? 她不想問,當反應過來時話已出口。 唐墨揚起溫柔的笑容,那笑,讓人如沐春風:我看老墳下面竹林風水不錯,就請他們就地入住了。 王氏臉色驀地變得死白,顫抖著聲音道:你是說,你是說那些侍衛和暗衛,不是陛下的侍衛所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