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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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墨捕捉到一個重點,道:二個月痊愈的話,那不就是好了,為何還要休養(yǎng)兩年。 蕭正霆顯然問過賀神醫(yī)這方面的問題,解釋道:據(jù)說人的心臟有薄膜保護,傷及心脈之人痊愈后并不是真正痊愈,要休養(yǎng)一兩年,等那層薄膜真正長得完好無缺才算真正的痊愈,也就是說不會留下后遺癥之類的。如若未好轉(zhuǎn)就強行進行大力氣的體力工作,久而久之就會成為舊疾,到時候如若再想恢復(fù)就幾乎不可能。 唐墨明白,道:那先等我痊愈后再說。 他突然想起來,以前有個連長是受過這方面的傷,后來沒有休息好,確實是有了舊疾,差不多四十歲提前退休到軍校當(dāng)了老師 他好不容易有了個新的身體,又不強壯,可不能隨便折騰,萬一折騰成病罐子,那有他后悔的。 此時王統(tǒng)領(lǐng)在外面通報:陛下,唐夫人和唐小姐已在外面等候。 蕭正霆喂唐墨喝下最后一口粥,將碗遞給孫公公,用絲帕為他拭嘴,冷聲道:讓她們進來。 既然她們想看,就讓她們好好看看。 王氏和唐玉恬想到竟然能來到帝皇的寢宮,那是激動非常,特別是唐玉恬,經(jīng)過剛才王氏的開解,已然換了極好的心情,面容帶笑望著皇宮內(nèi)的一切。 二人邁入高高的門檻不敢抬頭,進來就跪在地上:參見陛下。 蕭正霆看也不看她們一眼,認(rèn)真批著折子,仿佛沒聽見。 他沒有說話,王氏和唐玉恬自不敢起身,就這樣靜靜的跪著。 一刻鐘后,見為難得差不多,孫公公假裝假模的來到蕭正霆身邊:陛下,唐夫人和唐小姐還跪著呢。 平身。 冷冷兩個字如珠玉砸在寧靜的宮殿內(nèi),冷冽夾著威嚴(yán),讓人不寒而栗,王氏母女二人忙起身。 待抬頭近距離見到俊美豐神的蕭正霆時,眼神瞬間癡迷,心中小鹿砰砰亂撞,怦然心動,臉頰染上粉色的暈紅,更添三分艷美。 好。。好俊朗的陛下,如若此生真能成為他的妃子,她死而無憾。 王氏見到女兒發(fā)花癡的模樣,忙暗扯她,等她回神后忙道:陛下,不知我兒唐墨在何處? 蕭正霆沒有理會她,孫公公再次上前,笑道;候爺在里面龍床上休養(yǎng),夫人說話莫要太大,現(xiàn)在候爺要安心靜養(yǎng)。 竟真的在龍床上。王氏心中百感交織,不甘差點讓她尖叫出聲卻只能硬生生壓住。 屏風(fēng)被撤到旁邊,她們抬頭就可看到躺在奢雅龍床上休息的唐墨,修長的身子躺在偌大的龍床上,看向她們的眼神深不見底。 王氏反應(yīng)過來后,眼淚說來就來,輕步來到床前,滿臉擔(dān)心的望著他的傷口:墨兒,你身體如何? 唐墨心中暗笑演的不錯,面上溫和道:不必?fù)?dān)心,有賀神醫(yī)在,不出兩月又能四處蹦跶。 王氏知他現(xiàn)在心里對他有了隔閡,忙笑道:你要好好休養(yǎng),如若不行,還是回家去吧。 唐墨懶的和她周旋,笑容冷下來:家里比宮里好嗎? 王氏語氣一窒,瞬間接不上話,她自然不能說家里比皇宮好,皇帝還在這里,她不是自尋死路嗎? 心中暗氣唐墨知道自己刻意捧殺他后,待她越來越不客氣。 不過她也不生氣,她認(rèn)為自己是權(quán)國公的女兒,唐墨定然畏懼她的父親,不敢待她怎么樣。 揚起笑容,輕聲道:有賀神醫(yī)在,自然是宮里比家里好,你定然要好好休養(yǎng),現(xiàn)在你是候爺,身份非同一般,定不可再似以前那般任性妄為。 我如此,不都是母親的功勞嗎? 王氏人是很精明,但是有時候,也很自作聰明。 王氏無視他的冷淡,拉過唐玉恬笑道:你meimei聽到你傷了,在家里鬧著要入宮看你,這不今天就帶過來了。 唐玉恬得了母親的教導(dǎo),將小心思全都藏起來,笑容露著擔(dān)憂望向唐墨:兄長傷得如此重,定然不要亂動,我和母親已到廟里給你點了長明燈,佛主定然會保佑你平安順?biāo)斓摹?/br> 謝謝,佛主是個通情達(dá)理的佛,錢捐夠,他定然愿意保佑的,有心了。 求佛主保佑他快點死還差不多,唐墨望著臉上看不出一點破綻的唐玉恬,不得不說如若再給王氏調(diào)教幾年,這個唐玉恬,將十分了得。 蕭正霆聽到她們的話,心中殺意乍起,語氣森冷:無事就退吧。 王氏暗驚,知曉他開始不耐煩,忙拉著女兒來到他眼前福身,賠笑道:陛下,那臣婦先告退。 唐玉恬福了福身子,乖巧脆聲道:陛下,聽聞之前您受過傷,莫要勞累,您可是天下人的陛下,定要好好保重。 她聲音甜美,加之又情真意切的關(guān)心,很容易讓人記住,唐玉恬十分自信和母親恭敬退出宮殿。 王氏母女一走,唐墨立刻嘖嘖出聲:看看我們的皇帝陛下,魅力無邊。 聽到他酸熘熘的話,蕭正霆不怒反笑,溫柔似水道:墨不必吃醋,我最喜歡的是你,在我眼中,她們母女倆和豬狗一個位置。 孫公公和立山,立泉聽到這樣的形容,不由得低頭抿笑。 他們陛下的舌頭,有時候真的很可怕。 作者閑話:感謝對我的支持,么么噠!想知道更多精彩內(nèi)容,請在連城讀書上給我留言 第59章 大將軍周昊 陽光初起,宮女們將窗戶打開,輕手輕腳撤換花瓶內(nèi)的枯花枝,將新采下來的鮮花插到花瓶,太監(jiān)們將里外擦干凈,屋內(nèi)花香溢室,微風(fēng)吹來愜意舒暢。 唐墨剛上完藥,望著正在收拾東西的賀神醫(yī),輕聲道:不知神醫(yī),我以后是不是真不能進行激烈運動和練武。 賀神醫(yī)知他的意思,笑道:候爺,你的身體確實有些虛弱,再者你又是中毒,又是蠱毒,現(xiàn)在傷及心脈,真經(jīng)不起折騰。候爺這傷不久就會痊愈,但是真正不再復(fù)發(fā)最少要休養(yǎng)兩年,這兩年前可以練武和不激烈的運動,萬不得和他斗武之類的,主要是調(diào)養(yǎng),放平心情,好好養(yǎng)著。我可以拿我的醫(yī)名和你擔(dān)保,只要候爺聽我的話靜養(yǎng)身體,后半輩子絕對不會有舊疾復(fù)發(fā)。 多謝賀神醫(yī)。 那候爺可要好好休息。 賀神醫(yī)還有別的事,沒有停留,提著醫(yī)箱離開。 唐墨伸出手輕撫向胸前紗布包著的傷口,痛意仍是十分強烈,指腹微微碰到都刺痛的厲害,連唿吸都要小心翼翼似的。 外面?zhèn)鱽砑?xì)微的聲音,隨后眾宮侍請安的聲音傳來:三皇子殿下安好。 側(cè)頭望過去,只見蕭幀在貼身宮女青環(huán)的帶領(lǐng)下走進來,之前小朋友常偷偷地過來看他,都是遠(yuǎn)遠(yuǎn)的看,不敢靠近,這么主動來還真是第一次。 蕭幀剛邁入屋內(nèi)就和唐墨淺笑眸子對上,神情一怔,有些害怕眨了眨眼和他對視,深吸口氣,仿佛鼓起所有勇氣般,邁開小腳走到床邊。 青環(huán)給唐墨福了福身子,笑道:候爺,主子早早就想說來看您,只是陛下不許旁人打擾。這不,今天得了特許,就迫不及待過來了。 自從她們家主子被候爺救后,她就發(fā)現(xiàn)他十分喜歡候爺,常偷偷在遠(yuǎn)處望向他,青環(huán)那是狂喜交加,要知道他們家主子四歲了,連話都沒有說過一句,倒是喜歡讀書認(rèn)字,對人這種生物根本不感興趣。 也許是他覺得候爺救了自己一命,讓他十分信任,自然想親近他。 天知道當(dāng)主子第一次出來要找候爺時,她有多么的高興,簡直就是喜極而泣。 別人都是議論候爺如何如何,她卻覺得他就像天神似的,神奇的治愈她們家的小主子。 唐墨伸手,眼神示意蕭幀來到身邊。 蕭幀看他纖細(xì)修長的手指,猶豫了會,還是慢悠悠的靠近床邊。 青環(huán)忙跟著上前,深怕她們家小主子不小心碰到候爺?shù)膫凇?/br> 唐墨握著蕭幀的小手,笑道:哥哥受了些傷,三兒可知什么是受傷嗎? 蕭幀眸光掃過他的胸前,隨后懂事點頭,表示自己知道。 他有時候自己撞了下,頭就會起包,青環(huán)就會大唿小叫說受傷了快請?zhí)t(yī)過來。 所以他知道受傷了就是很痛很痛,一不小心碰到更痛。 輕捏他柔軟的小手掌心,唐墨刻意忽略傷口處傳來的痛意,溫和道:三兒,我猜,你今天一定沒有吃飯?告訴我,你吃了嗎? 蕭幀其實得的不是病,天生的晚說話,雷謹(jǐn)就是,五六歲才開口說話,天生說話晚,這種人聰明絕頂,做事冷靜,身體還十分健康。 只要鼓勵他慢慢嘗試說話,久而久之他自然有說話的欲望,就會開口。 蕭幀聽到他的話,知道他想自己回答,卻沒有開口。 青環(huán)蹲下來,溫柔道:主子,主子,候爺跟您說話呢?別忘了禮儀師傅說的話,長輩問就要回答,這是禮貌和教養(yǎng),雖然候爺不是您的長輩,可是您的救命恩人。 她的主子如此美好,他多么希望他能開口說話,不再被宮人在背后恥笑。 蕭幀迎上唐墨溫柔的眸光,那里面有著鼓勵,希望和期待,讓他緩緩垂首,十分自然脫口而出:吃。。了。 主子。青環(huán)聽到他終于說話,恍若天音,眼淚嘩的流出來,喜極而泣抱住他:主子,您做到了,會說話了。 嗚。。她的主子,她就知道不是啞巴。 蕭幀沒有想到青環(huán)會哭,有些被嚇到。 蕭幀曲起手指輕刮過他那和蕭正霆一模一樣的鼻子,將他手足無措的樣子看在眼底,笑道:你的聲音真好聽! 明明是很普通的聲音,傳到蕭幀的耳中卻恍如天籟,奇跡般將他心里的慌亂和害怕?lián)舻梅鬯椋还膳髁鲿橙恚屗麄€人都很歡喜。 他的聲音這么好聽嗎?是不是和唐墨哥哥說話一樣好聽?他覺得,唐墨哥哥的聲音是世界上最好聽的,比父皇的還要好聽。 他們都不明白為什么父皇喜歡唐墨哥哥,但是他知道,父皇一定是被他的聲音給迷住了,才會喜歡他的。 他的聲音也好聽,那么的話,大家也會喜歡他的。 唐墨哥哥是好人,喜歡他的,一定也是好人。 小小年紀(jì)的他在心里種下這么一個種子,蕭幀就算將來年老,也是如此覺得,墨哥哥真的是個好人。 蕭正霆進來就聽到青環(huán)的哭聲,有些擔(dān)憂:出了何事? 青環(huán)沒有想到他突出現(xiàn),忙收回淚水跪下,顫抖著聲音道:陛下,陛下,三殿下剛才說話了。 蕭正霆望向自己兒子,冷聲道:會說話了? 見到他嚴(yán)肅的模樣,蕭幀心中雖害怕,卻仍是鼓起勇氣昂頭和他對視,點了點頭,算是應(yīng)了。 唐墨卻注意到跟在蕭正霆身后的男人,中年模樣,五官剛毅,眸子銳利如鷹,一身盔甲,虎背熊腰,腰側(cè)佩有長劍,身上鏗鏘正氣,給人一種這位將軍定然是位正直又厲害的人。 眼前的男人和記憶中的周昊開始重現(xiàn),就算那時候的周昊很年輕,也沒有什么改變,只是臉上多了幾分滄桑。 周昊也是多年之后再見唐墨,那時候這個孩子已然被養(yǎng)歪,痞里痞氣,他失望之余就想著,這孩子活著就好。 沒有想到再次竟是如此情景,這孩子眼里的高傲不在,反而坦然從容,竟和以前判若兩人,讓他很是欣慰,想到自己得到的消息,他又心疼。 沒有娘疼的孩子像根草,王氏竟然敢如此對待唐墨,簡直是毒婦所為。 還好這孩子福大命大,才能有今天,不管外面流言如何,周昊都覺得孩子活著就好。 唐墨揚起淺笑,道:周叔叔,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你這孩子,差點見不著了。 周昊一直認(rèn)為在他的威懾下,王氏不敢對他怎么樣,可事實證明,他太過自信了,這孩子在王氏手下定然吃了不少的苦才走到今天。 想到這里,他更加心疼。 唐墨見到他,仿佛見到了雷大恩叔叔,笑容多了幾分的真誠,親切道:周叔叔放心,我福大命大,好著呢。 周昊裂嘴一笑,道:可不是嗎?你現(xiàn)在是候爺,可是一品爵,以后好好將養(yǎng),叔叔還給你帶了不少好的藥材,都堆著給你用。 多謝周叔叔。對于這位周昊,唐墨了解并不多,只知是當(dāng)年原主母親從生死邊緣救過他一命,之后他十分感恩,唐墨喪母后常常照拂,唐昌才沒敢讓他自生自滅。 青環(huán)見這里她們不適合在,忙福了福身子:奴婢帶著三皇子先回宮。 說完,暗扯蕭幀,示意他快身請安離開。 蕭幀依依不舍從唐墨掌心抽出手,跟著青環(huán)離開。 蕭正霆在床邊坐下來,手撫上他的額頭:可有頭暈想吐? 、不曾,休息一夜后,倒比昨天舒服。之前幾天他是有頭暈和想吐,賀神醫(yī)改了藥方后病癥明顯好轉(zhuǎn),傷口的痛意一天比一天在減少。 周昊作揖道:陛下,不知阿墨的候府設(shè)在何處? 蕭正霆早就為他選好地方,道:長青街那邊。 周昊聽到這里眼前一亮,笑道:剛好,和我家極為相近,甚好,甚好。 封爵并不是只有個封號,自會賜下土地和府邸還有銀錢,也就是說,以后他不用住在唐府內(nèi)。 這樣更好,遠(yuǎn)離那些小人,可活得更好。 唐墨輕笑道:那以后要常到周叔叔家竄門。 你嬸娘的廚娘那是天下無雙,你天天來吃都可以,我還有兩個兒子比你小這么兩三歲,定然和你合得來。 他以后住得離他家近,他會更加放心。 唐墨聽說過他的兩個兒子,據(jù)說十分神勇,有乃父之風(fēng),有其父必有其子,自然不會差到何處去。 蕭正霆望向周昊,道:墨傷好后就入軍營,賀神醫(yī)卻說他傷及心脈,不能過于勞累,更加不能激烈打斗。 周昊聽到這里,眼前一亮,笑道:可以啊,有軍師一職,只要平時出出腦子就行。陛下之前給微臣信中提到的那些軍民一體之類,您說都是這孩子出的,顯然他對軍事有著獨到的見解。 陛下給他的信中寫出了許多對于軍營中的改革,全是這孩子想出來的。 那時候他拿著書信可是如獲至寶,對這孩子當(dāng)真是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