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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料到他會這樣回應(yīng),左文齊被按住后稍微愣了下 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的意思。 寧曉樂就接著說:“你又不是家里有皇位需要名正言順才能繼承,不用總說什么血脈不血脈的事情啦。” “另外,雖然不知全貌不予置評,但是我相信當(dāng)時還是個嬰兒,甚至可能還沒出生的左哥肯定不可能幫那個女人害死原配和原配的孩子,對吧?” 左文齊想了想,點點頭。 見狀,寧曉樂松開手,又問:“那這些事情又和左哥有什么關(guān)系呢?他們上一輩的恩怨又憑什么算在左哥的頭上呢?” 左文齊對上寧曉樂眸底的清澈,再次愣住了。 他從幼年起就一直被咒罵是骯臟低賤的人,是見不得光的私生子,是和他母親一樣的畜生。 就連他自己都已經(jīng)默認了這件事情。 這是第一次有人幫他問出一句“憑什么”。 “小樂說的沒錯。” 拿著醫(yī)藥箱走回來的何管家突然開口,給了寧曉樂一個肯定。 寧曉樂敏銳地覺出些細節(jié):“何伯伯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呀?” 何管家點了點頭,嘆口氣說:“我其實最初是夫人家的管家,在夫人嫁給老爺后就跟隨夫人一起過來了。當(dāng)年那檔子事我是親歷了全程的。” 左文齊聽到何管家的話,稍顯詫異:“何管家不是在我們搬家到這邊來以后才來的嗎?” “當(dāng)然不是。”何管家笑著搖搖頭,“這些事情我之前就一直想和少爺你說了,但是少爺你太要強,從來不肯讓別人安慰,我每次想說都會被打斷。這一拖,就拖了將近二十年。” 寧曉樂非常出色地抓住了重點:“哦豁,所以左哥還是自己找罪受。” 左文齊難得地表現(xiàn)出一些不自在。 六歲以前的遭遇讓他習(xí)慣了獨自承受一切,也習(xí)慣了對周圍想靠近他的人持以懷疑的心態(tài)。 一開始他就是懷疑何管家是左嘉彰派來監(jiān)視他的人,所以從來不肯和何管家有太多交流,也不肯在何管家面前表露出脆弱。 后來雖然漸漸對何管家放心,但是習(xí)慣了之前冷淡的相處模式以后,他也不想因此而改變什么,這才導(dǎo)致了他從來不會聽何管家提起什么以前的事情。 寧曉樂看出左文齊的不自在,從何管家手里結(jié)果藥箱,笑嘻嘻地說:“那正好,左哥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和左哥一起聽何伯伯講故事?” 左文齊點點頭,一邊聽話地在寧曉樂的指示下把受傷的手背伸出來,一邊讓何管家也坐下。 “抱歉,之前一直沒有讓你有把話說完的機會。” 看著在寧曉樂身邊而顯得柔和的左文齊,何管家笑著搖搖頭:“少爺不必道歉,我知道那是少爺性子使然。” 說完這個,何管家就開始說起以前的那檔子恩恩怨怨之事。 其實總結(jié)來說,就是左嘉彰和夫人原本很相愛,后來時間久了感情淡了,就和小三婚內(nèi)出軌,還瞞著夫人帶到了家里發(fā)生關(guān)系,被何管家不經(jīng)意撞見。 當(dāng)時夫人剛剛查出自己懷孕了,還想著要怎么給左嘉彰一個驚喜,何管家怕刺激到夫人猶豫著沒敢告訴夫人。 后來夫人告訴左嘉彰自己懷孕了,左嘉彰才比之前收斂,至少那之后何管家沒見到過左嘉彰再帶那小三回家。 結(jié)果一個月之后那小三就在夫人回娘家時上門,說她也懷孕了,要左嘉彰負責(zé),左嘉彰就給了她一張支票要她去打掉。 那之后左嘉彰和夫人就暫時恢復(fù)了以前的恩愛,直到九個月后小孩出生,早產(chǎn)一個月的小三抱著孩子,帶著當(dāng)初左嘉彰婚內(nèi)出軌的證據(jù)來到醫(yī)院大鬧。 當(dāng)時正值夫人身體虛弱之際,加上本來就有些產(chǎn)后抑郁,被這一出鬧得更是抑郁加重,出院沒幾天后在家里自殺身亡。 夫人生下的孩子也因為天生體弱,沒多久就跟著夭折了。 但那小三還要求地左嘉彰娶她,否則就把他婚內(nèi)出軌的所有證據(jù)公布在整個豪門圈中,讓他顏面盡失,于是左嘉彰迫于無奈娶了小三。 何管家當(dāng)時就開始討厭左嘉彰,所以借口替夫人料理后事,暫時離開了A市。 等何管家再被左嘉彰喊回來的時候,就是他帶著左文齊搬到如今這個B市來的時候。 那時的左文齊才八歲,身上可以看到很多還沒完全消退的傷痕,整個人陰郁沉悶,一點正常小孩的活氣都沒有。 而那位小三據(jù)說前不久就也因為精神病在家中自殺身亡了,左嘉彰不想管A市的那些閑言碎語,就干脆直接搬到B市來,性子明顯比八年前暴躁了很多,時不時就對左文齊進行打罵。 何管家心疼左文齊還是個孩子,奉命照顧他后一直都對他很好,這一照顧就一直照顧到了如今。 寧曉樂聽著何管家把故事說完,心底更是生氣:“什么絕世大渣男,都把人帶家里了還能那么理直氣壯站在道德制高點上?!” 他氣得差點把手里的藥酒給摔地上,就連左文齊抬手揉他的腦袋都沒能把他情緒平復(fù)下來。 左文齊輕嘆口氣,把人半攬進懷里安撫:“雖然我很開心你在意我,但是那個人不值得你生氣。” 聽著左文齊輕柔的嗓音,寧曉樂才終于平靜一些,抱著左文齊不說話,像個鬧別扭的小孩,又無聲地表露出自己的心疼。 --